我抑制着激动的心跳,朝圣般轻轻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直至一丝不挂。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挺翘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纤腰,白皙光滑的美臀,白嫩修长的大腿,双腿间修剪整齐阴毛下,还有阴毛下隐藏着的秘的溪谷。虽然早就有过经验,这个美丽的女孩还是在我的注视下羞红了粉脸,我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自己,挺着早已跃跃欲试的坚硬,去拥有我的爱。
我从她的额头开始,贪婪的向下舔遍她的全身,她的双眸,她的双唇,她如玉的削肩,到双乳时,我忍不住再一次审视这对诱人的奶子,不是特别大但十分坚挺,几乎没有乳晕,白皙的乳房可以看到皮肤下隐藏的泛青色毛细血管,小巧的乳头粉中透红,调皮的向上翘着。我一口含住一只奶头,贪婪的吮吸着,忘情地舔吮着,一会儿之后,又换另一只。两手同时轻轻握住这两只嫩奶,揉搓按捏。不一会儿,两只奶子充血肿涨,奶头通红挺立变得像花生米样大。
这时耳边传了白颖的娇吟,提醒我该继续了。我顺着她平滑的嫩白的小腹,一路吸吮。来到茂密的黑森林,主人把这里修剪的整齐秀丽。分开雪白修长的大腿,黑森林下面肉蚌咻咻而动溪水潺潺流出,呼唤着我的小兄弟前来嬉戏。我扶着自己肿胀不堪的鸡巴,轻车熟路的进入到那迷人的肉逼……
「白颖,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们永不分离!」新婚之夜,我许下爱的誓言。
多年后,枕边的誓言成了一场笑话。不过,最终我还是守住了承诺。
激情蜜月,我和白颖恩爱有加,感情更深了。
之后虽然我们工作都很繁忙,但是毕竟新婚夫妻,闺房之中,鱼水之欢,乐在其中。
我身长一米八几,阳物勃起有十七八公分,虽不十分粗壮但也优于常人,有了校园时期恋爱的经验,床笫之间也算老手了,可惜不知为什么拼尽全力之下十次中仅有有七八次能让白颖飞上高潮之巅。
白颖出身书香门第,端庄知礼,虽需求略显旺盛对高潮却不是特别强求,从未在我面前表示过不满。
这年学校放寒假后,母亲独居寂寞,从长沙过来和我俩同住,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天说不完的欢笑,母亲也似乎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为了让母亲早日彻底走出父亲去世的阴霾,我们劝说母亲母亲趁还年轻,早日开始新的生活。
第二年春节刚过,我送母亲回家返京时,遇到父亲当年帮助过的特困职工郝叔。郝叔因给小儿子郝小天治疗绝症,已经散尽家财,走投无路。
母亲得知情况后,找到郝叔一家,并竭尽所能帮助,还让我们联系专家带小天到北京治疗。治愈后,郝叔为表示谢意,执意要未先父守灵三年。
母亲看郝叔老实巴交,又如此知恩图报,虽并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但在郝叔的一再坚持下只能默许了。为了回报,母亲收郝小天为义子,亲自带在身边抚养照顾。
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郝叔借着看望郝小天名义经常接触母亲机会,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俘获了母亲的芳心。
别看郝叔没什么文化一副风烛残年老农民的样子,实际上他年轻时当过特种兵,这些年一直干农活坚持锻炼,虽然年纪稍大身体素质仍超乎常人,且天赋异禀男人本钱尤其雄厚,他还有家传药汤辅助,房事能力惊人。别看他年纪大,却经常忍不住偷偷找小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都要在他那丈二黑矛下败下阵来。在他淳朴憨厚的外表下,还有着小农民的诡诈和精明,他心理素质超强或者说脸皮超厚,加上一些无孔不入的小手段,和母亲接触不到一年,竟然使母亲身体和芳心全部沦陷。
母亲42岁生日那次我和白颖回家给母亲操持生日宴会,细心的白颖发现了端倪。我知道情况下赶往长沙偷偷观察了两人一个星期。
有一次我无意中偷窥到的两人交合的情景,郝叔虽不高但身上肌肉结实,特别是胯下阳物黝黑粗长足有25公分,龟头大如鸭蛋,整根鸡巴简直如驴屌一般,我的阳具虽然也有18公分长,但不管长度和粗度和郝叔的老屌简直没法比。郝叔同母亲做的时候还满嘴说着乡野下流粗话,母亲娇柔的身子被郝叔从后面肏干的毫无抵抗之力。只是母亲虽然被干的「哎哎」直叫却又在拼命摇着屁股迎合抽插,看得出母亲对郝叔的巨屌相当迷恋。从那几天发现的种种迹象看来,母亲好像对郝叔言听计从,甚至几乎成为了他的性奴,。
从后来母亲做的一些事看,我觉得在她心目中我这个亲儿子的地位都比不上郝叔。郝叔得到母亲后就慢慢露出本来面目,可母亲看在眼里却仍不知醒悟,眼睁睁看着郝叔侵犯自己的几个闺蜜却只顾在旁争风吃醋,这为我们家庭的悲剧埋下了种子。
却说母亲身心俱被郝叔俘获后,在父亲去世还没两周年自己44岁生日那天不顾身边亲朋好友的反对,下嫁给了已经54岁的郝叔,搬去了郝家庄居住。
多年以后,我时常后悔痛恨自己没能早点发现郝叔的丑恶嘴脸和险恶居心及时制止两人结合。反而只是觉得母亲应该早日摆脱父亲去世的痛苦去迎接新生活,在两人的结合过程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却不知让母亲乃至整个家庭陷入深渊,最后落得妻不是妻,子不是子,原本幸福美满的一个家成为别人的笑柄。
母亲到郝家庄后,辞去工作,专心相夫教子,拿出自己的钱帮助郝叔创办家族企业,打点关系协助郝叔竞选了村支书,以后慢慢竞选了副镇长、镇长等职位,还先后给郝叔生下一个女儿,一对龙凤胎,共三个儿女。
母亲46岁生日那次,岳母随我和白颖前去给母亲庆生,我终于觉察出郝叔早已不像初见时那副憨厚模样,而且我无意中发现母亲的几位经常来往的闺蜜还有山庄内工作的几位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已成为郝叔的禁脔,郝家庄几成郝叔的淫窟。岳母也发现山庄内的情况不对劲,我和岳母达成共识,郝家庄不宜久留,就算这样也仍没能阻止妻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和郝叔偷情。
离开郝家沟后,我和岳母劝妻子以后少去郝家沟与其来往,妻子也察觉的我们可能发现了什么,虽表面答应,减少了去郝家庄的次数,可私下里还是没有完全断了往来。
最初产生怀疑的原因,说起来还有些难以启齿。几年前妻子去剑桥留学时曾答应我回来后对我开放后庭作为长期离家不能陪伴我的补偿。
实际上,我在妻子面前虽然表现的对此趋之若鹜,在性这方面也有些痴缠妻子,但也只是对妻子情感的眷恋,对这种变态嗜好并不是特别热衷。虽然也会有些好,也偶尔向妻子提起过几次,但毕竟觉得不很卫生,妻子这种有洁癖的女人也不可能愿意这样,所以从没固执的要求过。
妻子回国后医院很快把之前答应的副院长考核纳上议程,妻子忙于工作,我也不忍心着急的再提起这个事。妻子评上副院长以后,工作渐渐进入正轨,那段时间我又忙于工作,甚至去南非出差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没有再提。
回国稳定以后,我找了个机会向尝试着妻子提起这个要求,不料妻子想了想就爽快的兑现承诺答应下来。此时已是妻子剑桥学习回国快1年多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初次尝到了妻子后庭的滋味,说实话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这一试,反倒让我惴惴不安起来。
我的性经历,到这个时候还只有和妻子一个人的。不过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宿舍里的兄弟总会有渠道搞到一些成人动作片,古今中外,各种各样。虽然没做过后庭,看还是看过一些的。
那晚,我们准备好一些润滑的东西,自然而然的做了起来。
可是,太轻松了……
几乎没费多大劲,我那18公分的阳具就进入妻子后庭。虽然有过充分的准备和润滑,虽然妻子也表现出一些痛苦的样子,可是比起妻子当年破处时的感觉,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第一次,为什么感觉有点阔绰的啊……
我一边做着,一边疑窦丛生……
我又想起来好几次我们正常做的时候总感觉妻子心不在焉,而且……她那里好像有些松了……我18公分的阳具都有这种感觉,如果有问题,那她是经历了多大的东西啊?
那时,我还是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毕竟是彼此深爱的啊,从来也没发现妻子有过怪的行为。怎么会呢,是不是我感觉错了?也许是年龄的问题或者是生过孩子的原因吧?我当时一个劲的安慰自己。
没有真凭实据,不能冤枉妻子。问,都是一种对感情的亵渎。
不过,从那时起我开始留心观察妻子的一举一动,妻子上下班时间,妻子平时与谁联络比较多,以妻子的工作忙碌程度来看,我觉得最大可能还是平时接触比较多的工作上的同事。
观察了一段时间以后,没有任何结果,妻子的工作时间安排的明明白白,手机通话记录毫无疑点,她科室里医院里那些我怀疑的青年才俊、甚至领导都也没发现任何问题。
到这时我还从没怀疑过郝江化,因为两人的差距实在也太大了些。
无论年龄、学识还是素质相差太远,而且还有母亲这层关系,在这方面他俩属于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
不久后,我气愤于妻子提起郝时语气过于亲密,大吵大闹了一场。
当然并无任何证据,只是长时间找不到证据胡乱发泄而已。我被母亲和妻子说我无中生有空穴来风抹黑自己家人,狠狠训斥了一番。
后来有一次,我跟踪妻子去杭州,亲眼看见郝江化亲昵的勾搭着妻子的肩膀,有说有笑的进入酒店大堂。这次我过于冲动,在酒店大堂追上他们疯狂用手机砸破郝老头子脑袋。结果母亲说自己当时也在,只是因为要见生意上的朋友晚回酒店给他们解了围。并且酒店开房记录,他们确实开了两间房。最后母亲和白颖都谴责我无理取闹,让我十分难堪,却毫无办法。
这时我才警觉,不会是真和郝有关吧?想到他俩在年龄、学历甚至长相等各个方面的差距,而且还有母亲这层关系,不可能的吧,白颖怎么会看上那个老头?
母亲和他的差距也不小啊,当时母亲和他结合也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镜,可不还是嫁给他还生了好几个孩子?回忆起曾经偷窥看见郝挺着那异于常人的大东西,按着母亲白嫩的身躯疯狂的输出,母亲脸上现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又想到妻子后庭破处时的轻松,还有前面偶尔给我的阔绰感,而且到似乎每次都是从郝家沟回家才会给我这种感觉,我的心沉了下去……
错觉中,郝身下的母亲换成了妻子,依然是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妻子嫩白的屁股紧贴着郝的小腹,被猛烈的撞击出阵阵臀浪。
一个正值妙龄的美貌人妻,一个已过花甲的风烛老朽,两人下身羞人的部位紧紧结合在一起,洁白无瑕的年轻娇躯和黝黑结实的老迈身体形成强烈对比,郝粗糙的大手在妻子赤裸的胴体上来回摩挲,捏住两只丰挺的奶子肆意揉搓玩弄,硕大的鸡巴在美貌人妻的下身出入无宁,妻子被操的忘情淫叫,频频耸臀相就,还不时回头与他激吻……
隐约中那阳物出入的角度,竟似干的是妻子后庭。
我不敢继续想象。
虽然我并不希望白颖和郝之间真有什么事发生,不过我暗暗下定了决心,以后要抓就要抓现行。那时候在内心深处我还暗暗祈祷求上天保佑是我自己胡思乱想错怪了妻子,这之前发现的种种端倪,都只不过是我误解的一些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