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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有同好建议可改写聊斋志异,在下翻了翻,发现聊斋比先前改写的话本小说更为文言,在文字变动时难度要更高,中间插入肉戏时,容易格格不入,因此不好下笔,胡乱改写一段,有请高明指正。「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聊斋中有关狐妻鬼妾之文章有若干篇如同系列,副标题所指即为此。
原文约三千字,在下估计铺陈为三万字之中篇。
附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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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有缙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
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
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
生意其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
女惊起曰:“何处大胆儿,暗来窥人!”
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反恚为喜,曳与并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
问:“郎何之?”
答云:“为人作寄书邮。”
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不嫌蓬荜,愿就税驾。”
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在下床。女笑曰:“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
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耳。”
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
生闻之,倍益惭怍,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
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
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
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
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将勿郎君粗暴也?”
女不言,益悲。
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笔意也!”
拆读叹咤。
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何?”
女曰:“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
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可为力。”
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思,不知药医何症。
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自探之,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且复闭置,免人厌恼。”
乃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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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被关在东厢房,在斗室中来回踱步穷极无聊,不时靠近门缝处,如同笼中之鸟向外窥视。
见到婢女在园中来来去去,突然望见巧娘至园中赏花,心中一热,欲招呼她过来,向她现宝,然而到底是读书之人,想到将巧娘招来时,又要如何向她表明?
总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这般轻薄的对美人儿说:“在下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胯下换了个好屌!敬请小姐鉴赏?”
想要这儿,再见小姐冷艳模样,心中惭愧遂无动作。
延至夜间时分,华姑才携带女儿归来,急急将房门打开之后说道:“关了一整日,可闷煞郎君哩!三娘快来拜谢恩人。”
于是只见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带怯逡巡而入,向公子敛衽为礼拜谢不已,公子则急急回拜不迭。
华姑便命两人相互以兄妹互称,一旁的巧娘笑谑说道:“互称姊妹亦可。”
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阳,早已非吴下阿蒙,口中讥公子微阳似女,当下沾了些口头便宜,然而稍后暗中却因此吃了大亏,丢了不少好处,此乃后话不提。
于是众人并出至中堂,围着圆桌团团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后,巧娘渐渐放开心怀,不再计较与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见到公子一双灼灼贼眼,盯着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将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样,于是便戏问他道:“天阉之人,也会见佳丽而动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这话中果然带着玄机,后一句似乎隐藏着“阉者不望屌”,因此众人听后,皆粲然大笑。
用过酒菜后,巧娘以三娘一日间舟车劳顿,便要她早早安寝。
华姑看着三娘说道:“女儿可与廉哥睡在东厢房。”
三娘一听,脸上一片红晕,十分害羞的直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不行,不行。”
华姑便说:“你俩为兄妹,而廉哥又为丈夫而巾帼者,有何可畏惧之处?”
于是敦促两人同去安寝,巧娘见华姑如此安排,认定公子既然无能,倒也不以为意。
呵呵,现今之傅公子当然可惧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见他那几乎可鼎足而三之胯下巨阳,怕不吃惊打跌,怕被他几插破捅坏哩。
华姑带着两人出了中堂,将这对假兄妹送入东厢,私下拉着公子嘱咐说:“傅郎明着是吾义子,私下则可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罢。”
公子听华姑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与三娘扶着手臂共登床榻,想着自己胯下兵,就要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两人入房后,并坐于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绵绵。
“好似有种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气中,一种甜甜的香气,令人感到麻麻的、醉醉的,嘿嘿,这正是从三娘身上飘出之狐媚气息,最具催淫之效。
“廉哥,奴……”三娘紧靠在他肩上,娇滴滴轻声说道:“奴今夜之后,便全要仰仗哥了。”
三娘一面说脸色有些羞红,接着满脸深情望着他,幽幽说道:“奴见着你后,就觉得我俩有缘,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满头雾水问道,惊讶望着她,两人想见不过一天,这这这,这要从何说起呢?
三娘贝齿咬着樱唇立起身来,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红着脸儿说道:“小妹新寡,无依无靠,日前于途中见廉哥俊秀儒雅,日后有富贵之相,便决定此后要跟定你了,便以托寄家书为由,让母亲鉴视,廉哥不会责怪被我设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