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上很冷，寒风呼呼地刮着。
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出任务的情景。
那也是在冬天，同样也是半路上遭遇敌人。不过当初是他被敌人追得到处逃，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从车顶上下来，利感绝自己快要冻成冰块了。
设计战斗服的时候，他考虑过御寒的问题，所以战斗服的内侧是一层特殊的皮革，问题是他忘记考虑出汗了。
只有进了卡佩之后，再考虑如何改善。
利双手环抱，蜷缩身体朝着自己的那辆车走去，不过到了车门口，他犹豫了一下，又朝着前面跑去。
他的车上也很冷，只有一辆车里面暖和一些。
那辆车是专门给孕妇准备的。
「这里可不欢迎你上来，」黛娜看到利突然间钻了进来，开玩笑般地排挤他。
黛挪的腹部微微鼓起，只是并不明显。她的左侧坐着玫琳，右侧坐着薇利亚。薇利亚的肚子已经鼓得很高，玫琳则一点都看不出来，不过她的手始终不停地摸着肚子，情相当平静和安详。
她们三个原本都可以不上前线，但她们还是跟了过来。
黛娜和玫琳都是在突破瓶颈的那个晩上，被利的精液灌满子宫，然后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唯一没有受孕的就是莉娜，为了这件事莉娜还发了一通火。
玫琳成为荣誉骑士是和妮丝成为王牌骑士同一天，她是原105小队的第二位荣誉骑士。
那个月圆之夜玫琳排在了妮丝的前面，所以她把利榨了个干净：轮到妮丝的时候，利已经射什么东西，这让妮丝躲过了一劫，至少她是那么认为的。又过了一个月，第三个月圆之夜莉娜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也成为了荣誉骑士，她同样把利压榨了一遍，可惜没有成功。同样也在那一天，蒂迪也晋升为王牌。
孕妇的待遇自然不同。
这辆车经过专门改造，地板上铺着地毯，四周裹着一层隔热的皮革，里面还烧着暖炉，所以车里非常暖和。
对于黛娜的玩笑，利只是翻了翻眼珠，根本没有在意。
他随手脱掉了作战服，把它放在暖炉边。
看到利赤身裸体，那根凶物高高观起，玫琳连忙捣住肚子连连摆手说：「孩子现在才两个月，绝对经不起你乱来。」
小队所有女人里面最宠着利的就是玫琳，但是自从有了孩子，她也变得最为小心，两个月里面几乎没让利碰过。
「我不碰，我只想摸上一摸。」利赖了上来，他黏在玫琳的身上，将手伸到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腰带。
玫琳挣了两挣，看到利执意如此，她轻叹一声放开了手。
裤子被褪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皮内裤，这已经成了独立兵团的「制式装备」。
皮内裤也被扔到地上。
然后是黛娜，最后薇利亚。
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三条皮内裤被扔在一个角落。
玫琳、黛挪、薇利亚赤裸着下身坐成一排，她们的腿全都打开，露出那道生命诞生之门。
利盘腿坐在地上，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从腹部开始一直摸到下阴。他的手势非常轻柔，也没有用什么手段，不过他已经习惯了下流，摸到下面的时候，他的手自然而然会去挑逗那些敏感的部位。
他的女人全都注射过淫药，所以那个部位非常敏感，被他一弄立刻变成一片汪洋，阴蒂也开始充血肿胀。
突然玫琳用力拍了一下利的手，将他的手打了下去。
「别挑逗我，这对孩子不好。」她顺势捂住了下阴。
不过她马上又变得温柔：「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再让你弄，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玫琳许诺道。
利倒也没感觉失落，反正他只有两只手，而这里有三个女人。
将手绕到黛娜的屁股后面轻轻掐了一把，利笑嘻嘻地说道：「现在手感比以前好得多了。」
虽然是调笑之言，却也是实话。骑士的肌肉异常发达，女骑士也是一样，身体就算再优美，摸上去却是硬邦邦的。
怀孕之后的黛娜，肌肉变得软了起来。
「有一种说法，女人怀孕的时候，如果经常按摩的话，肌肉会变得柔软。」黛娜不真不假地说道，她微微抬了抬臀部。
利立刻明白，他的双手搭在上面，用力地按摩起来。
「这可太偏心了，我也要。」玫琳在一旁闹了起来。
「偏心又怎么样？这是我徒弟。」黛娜的双腿抬了起来，环住利的脖颈。
或许是因为看过翠丝丽的淫浪，黛娜也一下子想开了。在外人面前时，她仍旧是一本正经，但是到了床上她就任由利发挥，偶尔也会主动凑趣，就像现在这样。
突然黛挪的腰一扭，双腿夹住利将他拨到薇利亚身边。
「确实不能偏心，不过这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
黛娜并不是随口乱说，利微微一愣后，就明白她的意思。
一旦到了卡佩，薇利亚回到丈夫的身边，肯定不能再和他乱搞。
薇利亚也明白黛娜的意思，离卡佩越近，她的心就越迷惘。
她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接受黛娜的好意。
薇利亚还没有打定主意，一根硕大的东西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利动得很慢，他也不敢插得太深。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给予女人足够的满足，他很淸楚女人身上的毎一个敏感点，离阴道口不远的前壁位置就有好几个敏感点。
只不过以前他不喜欢刺激那几个地方，他甚至还刻意避开这些位置，因为刺激那里让女人高潮的话，反应和真正的高潮有点不一样，会让女人「失禁」。虽然莉娜和翠丝丽都告诉过他，那绝对不是尿，但是他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用龟头来回摩擦了几十下，利感觉到薇利亚的阴道前壁渐渐有一个硬块凸了出来。
薇利亚的反应非常强烈，这或许是因为利以前刻意避开这些敏感点，所以才有这样的反应。她的双腿一下子夹紧，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像是一条在砧板上不停挣扎的鱼。
薇利亚的蜜穴原本就很黏，犹如无尽的泥潭，一旦陷入进去就很难拔出来，怀孕之后这种感觉更强了。
利享受着，他不急着让薇利亚达到高潮，这个女人最美妙的并不是她被征服的那一瞬间，而是征服的整个过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薇利亚的身体抽播得越来越激烈，大腿的肌肉不停地抖动着。
突然薇利亚双腿完全夹紧，她的喉嗛里面发出轻细的呜咽，像是在强行忍受，又像在哭泣。
她的底下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她被弄得失禁了，至少那样子确实像是失禁，只不过淅淅沥沥喷射出来的液体并没有难闻的尿骚味。
利好地用手指沾了一点那种液体。
第一次搞出这种东西还是在格拉斯洛伐尔的时候，是莉挪告诉他这么做，不过那一次他不敢碰那种液体。
钻进鼻孔的是一股淡淡的腥味，但是不算难闻。
利突然间发现这种做爱方式或许没有想象中的让人难以接受。
他笑嘻嘻地离开薇利亚的身体，移到黛娜的身前。
「你想让我也丢脸？」黛娜皱起了眉头。
利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他干脆默认了。
「你如果坚持的话，那么就随便你了。」黛娜叹息一声，把脸转到一边。
到达卡佩的时候已经入夜。
因为现在是战争时期，实行灯火管制和严格的宵禁，所以这座闻名遐迩的大都市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亮着灯。
车队并没有立刻进城，而是在路边停了下来。
嘉利和对方联系之后，只过了一刻钟，一辆装备车就开了过来。
那辆装备车停下之后，从上面跳下来一个穿着厚厚军大衣的矮胖子。
利早已经等候在车队的前面。刚才联络的时候，对方已经提示过来迎接独立兵团的是伊洛。
看到伊洛跳下车，利立刻迎了过去，他们两个人就没必要客气了。
相互拥抱后，伊洛邀请利登上他的车。
「你的变化实在太大了，我要不是事先看过照片，肯定认不出你。」
伊洛不停地摇着头。
「还不是为了前往卡斯莫利纳？我如果顶着原来那张脸的话，一到那里恐怕就会被抓起来。」利说道。
两个人上了车，车掉了个头，在前面引路。独立兵团的车队紧随其后。
透过车窗看着路边的一幢幢建筑物，利的心中多了一丝亲切的感觉。这是一座平民化的城市，所有的一切都让利感到熟悉。沿马路的一侧全都是商店，可惜的是这些店铺全都关着，从招牌的干净程度来看，这些店铺全都停业很久。
「可惜你晚来了一年，如果是一年之前的话，我绝对会带你好好逛一下。在卡佩，吃的、喝的、玩的、乐的、什么都有，现在可惜了… …」伊洛重重地叹息一声。
「还有多少人留在卡佩？」利随口问道。
伊洛一下子被问倒了，他属于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类型，还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大概两、三百万吧？」琢磨半天，伊洛扔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数字。
利无语了。大部分人都撤离，居然还留下两、三百万人口，卡佩不愧为超级都市。
这里还只是城市的外围，却已经体会到蒙斯托克任何一座城市都没有的大气。
只看马路就可以证明这一点。这里的马路很宽，而且清一色都是碎石沥青路面，所以显得异常平整：旁边的人行道也很宽，别说行走了，车子都能在上面跑。
「这里好像没什么广场。」利有些怪，在他的印象中，大气的城市总是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广场。
「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白白浪费土地。」伊洛嗤之以鼻：「广场也就假日有点用，做为人群聚集的地方，可以安排个庆典什么的，但是不如修几座公园，平时也可以让人游玩散心。」
利默然不语，他曾经看过一些书，那上面都将公园看作是平民化的象征。
卡佩确实比蒙斯托克更加平民化。
让人感到讽刺的是，蒙斯托克的创始人是几个普通人，他们的理念是自由、平等，他们希望建立一个平等共和的国家，但事实却是他们的后人一直掌控着这个国家，蒙斯托克只不过没有名义上的贵族罢了。
卡佩的历史反倒是由一群骑士和战甲制造师所开创。在蒙斯托克，骑士和职甲制造师一向都被划归特权阶层。偏偏就是这些人因为不擅长管理城市，所以干脆放任自流，只有在出问题的时候，他们才会聚集一起商量对策。这样一来反倒让这座城市多了一些自由。
「还记得吗？我以前一直要你来卡佩，就是因为我相信你会喜欢上这里。」伊洛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说道。
「你们那边的研究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利连忙岔开话题。如果足以前的话，他确实有可能在战后定居卡佩，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现在，老爸坐稳了那个位置，外面有帕金顿和奥摩尔这两大强援，内部有坎贝尔元帅力挺，又有了施泰因这个坚实的基础。只要同盟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他完全可以站在蒙斯托克最高的顶峰之上，甚至把自己的名字和蒙斯托克的那几位创造者的名字写在一起。
伊洛知道利岔开话题的原因，在这件事上他没办法多说什么，他总不可能劝利专心当一个骑士或者战甲制造师吧？
「波罗诺夫确实是个天才，他做出的那套东西，短时间里面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复制。」伊洛给了一个让人沮丧的回答。
「真的连一点进展都没有？」利不太相信，他绝对不认为艾斯波尔和莎尔夫人连一点进展都没有。
当初得到那种特殊的魔动筋腱时，同样也无法复制，但是莎尔夫人仍然弄出了一种不算成功的替代品。
「那倒也不是。」伊洛原本打算过几天再说：「莎尔夫人想出了破解那种装甲的办法，只是限制条件多了一些。老师则走了另外一条路，他以前对能量的球面分布有过研究，这一次把以前的研究翻了出来，做出了一种能量盾。」
利呵呵笑了起来：「现在大家好像都在翻以前的抽屉，波罗诺夫如果得知这件事的话，不知道会哭？还是会笑？」
「他哪里是第一个？」伊洛摆了摆手：「你这个垃圾王，早在几年前不就已经这么做了？」
利一阵愕然。
「听说你把帕金顿积累了一千多年的垃圾堆全都清理一遍，这是不是真的？」伊洛显得异常好。
「那根本就是一座宝库。」利唏嘘不已：「我整理的还不到十分之一，仔细阅读过的不到百分之一，研究过的不到千分之一……」
伊洛连忙阻止道：「我不是骑士，你用不着馋我。」
利稍微一想，也确实是这样，这些话对大叔应该有用。
伊洛突然变得沉默，他心里有所犹豫，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该不该问。
因为军事管理委员会的两位委真要他在合适的时候，提一下有关「王功」的事。
「你的功法创得怎么样了？」伊洛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可以说成功了，也可以说没成功。这种功法别人也能用，但是顶多修炼到荣誉的境界。」利早就知道会有人提出这样的问题，只不过他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居然是伊洛。
「能够修炼到荣誉境界，已经很了不起。」伊洛不知道如何接话，他倒是希望利没有成功，这样的话他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我这一次过来，肯定要去一趟大叔那座图书馆。他给了我那张借书卡，我还一直都没有用过呢。」利不想让伊洛为难：「去图书馆的时候，我打算让大叔品评一下我创出的这种功法。」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伊洛连连点着头。
利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家伙，有这个人在，很多话不能问伊洛。
他想知道，是什么人让伊洛说刚才那些话。
利对那些自认为高层的人物连一点好感都没有。
接触过安妮莉亚女皇和卡洛斯陛下之后，他发现这些真正高高在上的人物，如果想要得到什么的话，他们首先会给予大量的好处，等到用好处把对方砸昏之后，他们才会开口索取他们要的东西。
地位决定眼界，也决定胸襟，真正的上位者什么都能够得到，所以她们根本不会吝啬。
「大叔平时管些什么事情？」利换了一个话题。
「他这个人很怪，什么事都不愿意管，不过他说的任何话都绝对管用。」伊洛给了利一个定心丸，他知道刚才的事让利感觉不舒服。
任何一个像利有过被自己的国家出卖经验的人，都会变得异常敏感。
「你若在卡佩待的时间久了，就会知道在这个地方最有影响力的是那些有名却不管事的人。」伊洛不想让利心里存在芥蒂，他甚至有些后悔接下这个烫山芋，现在不得不多费一番口舌：「你不知道卡佩的历史，卡佩曾经被血洗过三次。」
利吓了一跳，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
利的反应让伊洛非常满意，他继续说道：「卡佩是由一群骑士和战甲制造师所创，他们不擅长管理城市，所以干脆不管，他们的后人也是一样。卡佩成了一个没有课税、没有官僚、没有约束的城市，很多人涌到这里，这座城市很快就发展起来。人多了，自然有了利益纷争，最后闹得不可收拾。」
「然后就被血洗了？」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那些人不擅长管理城市，他们同样也不擅长询问和审判，他们的处理手法非常粗糙，直接把这座城市洗了一遍。」伊洛说得有些晦涩。
「他们是怎么干的？」利的好心上来了，他偏要问个明白。
「这个……」伊洛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很简单，他们把城里所有的人全都集中起来，然后把各个组织、商行、工会的首脑全部杀掉，主管以上的人也杀掉，任何有反对意见的人同样杀掉……」开车的那个人忍不住插起嘴来。
「这样做的话，人难道没有跑光？」利有些难以置信。
「对于那些创始人来说，他们根本不在乎这座城市发展得多好，有人定居在这里，他们并不会感到高兴，有人离开的话，他们也不会在意。但是对外面的人来说，这里没有苛捐杂税，没有贪官污吏，绝对是天堂。所以第一次血洗之后，只有极少一部分人离开这座城市，大部分人仍旧留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多的人移居过来。」
开车的人不无嘲弄地说道：「卡佩就这样发展了半个世纪，随着那些创始人一个接着一个去世，又有人开始动起心思。这一次闹得比上一次更大，因为那些人事先做了充分准备，还勾结国外的势力，结果换来的是第二次血洗，这一次洗得更加干净。」
「第三次血洗又是在什么时候？」利不想听细节了，他感觉开车的人精有些不正常，似乎有些嗜血。
「那是过了一个世纪之后的事，当时有个自作聪明的家伙，以分化瓦解的办法着实拉拢了一批人，可惜他不知道，一个剑圣就可以让任何人不敢乱动，所以那次血洗的规模要小得多，死的人也少得多。」开车的家伙似乎不吐不快，还是把过程说了出来。
「从那之后，卡佩就有了一些不成文的规则……」伊洛连忙将话题接了同来，他也有些受不了开车的家伙。
利没有问那些不成文的规则，因为他不需要问。他已经知道那些规则是什么了。
【第二十二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