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已经是脱离了她的控制,她已经完全陷入性欲深渊,一副淫娃荡妇的表情,不断地哼着一曲令人消魂蚀骨的淫声浪语,原纱央莉不由自主的摆着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双腿紧紧地箍住陈昊的腰,下体不断挺动配合陈昊的插入,双手的食指插入小嘴中,如吹箫般地吮吸着。
看着原纱央莉的强烈反应,陈昊感到非常兴奋,更加快速的抽插,突然他停止动作,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原纱央莉刹时智清醒,眼看着陈昊面带笑容看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浪态,又觉羞耻万分。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盼望陈昊的肉棒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陈昊又深深地插入了原纱央莉体内,原纱央莉登时“啊”的一声,这一声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这般快活,自己以前都白活了。
陈昊继续运力抽插,等待多时的原纱央莉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只见陈昊却又停了下来,原纱央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
如此反复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将来临时抽出,对适才得到一次彻底释放的原纱央莉来说,食髓知味之后这种反覆的、欲求无法发泄的难受,又是另一种的酷刑。
原纱央莉再也抵受不住了,流着体液的下体不断扭动,一双明眸带着泪光望着,羞耻中却带着明显的求恳之意。
陈昊问原纱央莉:“知道我是谁吗?”
原纱央莉这时下体正难受万分,脑中天人交战,但要摇头,却又舍不得,迟疑一下说:“你是我的男人。”
陈昊把肉棒插入一半,原纱央莉刚松口气,他又停下来:“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老公。”
“我是谁的主人、老公?”
原纱央莉骚浪妩媚地说:“你是我原纱央莉的主人、老公、丈夫。”
“那你原纱央莉又是谁?”
原纱央莉下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只要陈昊能把肉棒插入,还有什么不行呢?!
“原纱央莉是主人的性工具、性奴隶,快!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