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玲」这个两个字从大树的口中说出来,兰兰原本带着媚笑的的俏脸瞬间冷了下去,但是又不敢当着大树的面发作,只得含着怨恨撒娇道:「大树哥哥,人家都这样陪你了你怎么还想着那个贱女人啊?」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阿玲那个贱货我是一定要玩到手的,那对奶子看着就想揉捏,不过兰兰你也别生气,你好好伺候我,让我爽了,说不定等我们一毕业我就娶了你也说不定。」原本兰兰听到大树对阿玲的身体这么向往已经怒不可遏,但是听到大树提到以后可能会娶她,瞬间所有的不快都被抛到的九霄云外。
听到这里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原来兰兰只是吊着我,原来最后和兰兰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不是我,而是大树,原来我只能看着兰兰穿着婚纱而我只能作为好友出席兰兰的婚礼。这一刻我的心似乎碎了,似乎死了,但是一种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似乎觉醒了,仿佛以前那个善良被人欺的阿光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我,另一个黑暗的我。
兰兰扭着性感的娇躯,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一双纤纤玉手伸到一对雪臀间,将两瓣雪白的臀肉扒开,露出臀间粉色的阴唇和鲜红的菊肛。
「来啊,大树哥哥,兰兰的屁眼等着你呢。」兰兰不知廉耻的邀请大树去取走自己屁眼的第一次,不知廉耻也许是所处立场不一样吧,也许这时的大树在兰兰看来就是那个唯一有权利夺走屁眼处女的男人,此时兰兰似乎在向大树表明着自己是属于他的,他有权利用任何方式去享用自己性感白嫩的娇躯,有权利将粗长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屁眼,甚至嘴巴,并将浓稠的精液留在自己的体内。
「这个臭婊子。」我看着视频一边撸动着鸡巴,一边骂道。
视频中的兰兰将秀气的脑袋抵在柔软的被褥上,一张俏脸歪着,美丽的眼睛透过黑框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大树,一双玉手扒开翘臀将女性的隐私处暴露在身后即将拿走自己肛门处女的男人,如同新娘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挚爱的丈夫一般。
大树趾高气昂地来到床上,如同一个胜利的将军,拿过放在床头装着润滑剂的瓶子,插进兰兰的屁眼用力挤了半瓶进去,拔出来后又将剩余的润滑液挤在自己粗长坚挺的鸡巴上,大树耸动着腰部,将棒身在兰兰柔软娇嫩的阴唇上来回滑动,拿女孩家最娇嫩的私处来均匀涂抹自己鸡巴上的润滑液,粗长滚烫的鸡巴不断从敞开的阴道口划过,刺激着兰兰高涨的性欲,「啊,大树哥哥,别……别再弄了,快插进来吧,兰兰想要,想要大树哥哥的大鸡吧。」兰兰扭动着腰肢,乞求大树将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以解除阴道深处传来的瘙痒。
「切,老子只是用你的骚逼口把润滑液摸匀,省的脏了老子的手,今天老子不插你的骚逼,只干你的骚屁眼。」大树不屑地说道,双手把住兰兰的腰肢,就将硕大的紫红色龟头顶在了兰兰凹陷的深红色屁眼上,「小骚货,老子要给你的屁眼开苞了。」说完,大树用力将鸡巴顶了进去。
纵使兰兰的屁眼经过了之前的灌肠、肛塞、润滑剂等准备工作,但大树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才只进去一个龟头就将兰兰疼得死去活来,「啊,大树哥哥,轻点,你的鸡巴太大了,兰兰受不了了,兰兰的屁眼要裂开了,不要再插进去了,求求你,大树哥哥,拔出去,啊,拔出去。」兰兰跪趴在床上大声地呻吟着。
「拔出去干嘛,开苞嘛,就是要插到底才爽啊,啊,好爽,小骚货你的屁眼好紧,比雨秋那个贱货的屁眼紧多了,啊,好爽,以后要多肏肏。」
大树不顾兰兰的求饶和挣扎将鸡巴一路长驱直入插进了直肠底部,兰兰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肉棒快将自己贯穿了。大树没有做丝毫停留,借着润滑剂就开始了大力的抽插,「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兰兰的呻吟以及求饶声很快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看着眼前刺激的肛交快速撸动着鸡巴,仿佛正在干兰兰屁眼的是我而不是大树,我学着视频中大树那样,伸出手拽着兰兰的长发,将兰兰的上半身提起来,一边耸动下半身,如同骑着一匹母马一样,只可惜我只能自己撸鸡巴。也许是大树今天射过太多次了,饶是大树也有点架不住了,只见大树用力抽插了几下,就将下身紧紧贴在兰兰翘起的臀部上不动了,我明白此时大树正在射精,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正喷进兰兰的处女直肠,夺走了屁眼的第一次。
大树将沾着粘液的鸡巴从兰兰的屁眼里拔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就从兰兰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那淫靡的景象让我的鸡巴一阵跳动,但是大树根本没有关注这些,他扯过兰兰的长发,将兰兰的小嘴按在自己刚刚从兰兰屁眼里拔出,沾满精液、肠道分泌物以及润滑液的鸡巴上:「小骚货,给我舔干净,把我伺候爽了,你才有可能嫁进我家。」
闻着大树那散发着腥骚臭味的鸡巴,兰兰皱起了眉头,但是似乎想到了只要舔干净自己就离嫁入豪门不远了,她一口将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卖力的舔舐着,将鸡巴上残留的所有的粘液都舔舐干净后,顺势躺在大树的腿上休息,刚才的肛交让兰兰几乎耗尽了体力,但纵使是休息,兰兰也不忘将大树的鸡巴含在嘴里,用温暖的口腔,滑嫩的香舌服务着大树,而此时的大树则靠在床头抽着烟,一手玩着手机,一手将兰兰的乳房抓在手里,如同玩具般揉捏着,大树边玩边说:「虽然你的屁眼才被我开苞,还很紧,但是不要像雨秋那个贱货一样,屁眼和骚逼一样松了,从明天开始,除了我肏你屁眼的时候,你每天都要在屁眼里塞一个跳蛋,听见了吗?」
大树似乎还很不满,对兰兰提出了新要求。
「知道了,大树哥哥,兰兰一定把骚……骚逼和屁眼都锻炼得紧紧地的,不让大树哥哥嫌弃。」兰兰松开嘴里的鸡巴,抬起头十分认真地说道,此时她似乎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大树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