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让他在自己嘴里射出来,怀着媚意,情意,还有补偿之意。
他那时候自然不知道她想补偿什么,还以为是叁年的圈养,一步步搭建的天梯,让她来到了叁年前望也望不到的位置,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名额和资格。
但其实她想补偿的,是她随后的不告而别。
后来孟案北在叁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里想起她的眼,每每想起一次,都觉得这漫长无边的黑夜又凉了一分。
这场欢爱结束于孟案北在她嘴里射出来。
白熙的眼让他不要拔出来,他作罢,看着她的眼睛,将射完后的阴茎抽出来,带她去漱口。
看白熙吐出嘴里的浊液,用淡粉色的樱花味漱口水清洁的样子,慢条斯理,孟案北从后面搂住她,他想寻求一个答案。
他问:“怎么了?”
他抱着的女人愣了愣,笑道:“什么怎么了。”
孟案北不知道这千头万绪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便只能说:“那就好。”
然后抱着她回卧室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孟案北开车送她去排练室。那里一切已经准备就绪,繁华壮观的体育馆,来往忙碌的人群,修剪完美的草坪,搭配精致的盆花,所有万物都在为一周后的盛大活动做准备。
白熙凑过来亲他。孟案北低低地说:“一周后见。”
她像是愣了愣,然后扯出一个笑,她说:“嗯,一周后见。”
然后她拖着行李箱,脚步欢快地远去,孟案北盯着她的背影一直看一直看,但她还是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