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兰坐在门前仰头望着天空,整整一个傍晚都没有挪地方。「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李君兰望着月亮出,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李君兰回头看去,却不见半个人影。
“谁?”,李君兰站起身四处寻找,“你是谁?是杜大姐吗?”
随着咯咯一声娇笑,杜文芳跳到了李君兰面前,笑眯眯地说道:“小姑娘,你想什么呢?是不是……”
李君兰低下眼,又坐在地上戚然良久,幽幽地说道:“我一直希望我的夫君是一个不平凡的人,是一个大英雄。后来,有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就有一种怪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这种感觉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他一出现,我就知道他是个不平凡的人,人们说他是个大英雄,我想这是上天将他送到我身边的”,李君兰说着停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可是,他却不能成为我的夫君”
杜文芳蹲下身看着李君兰,沉默了半晌问道:“小姑娘,今天卖艺收了多少钱”
“没有了阿龙的蒙眼飞刀,捧场的人少了,不过还能将就活下去”,李君兰道。
杜文芳问:“阿龙怎么了?”
“阿龙说整天打把式卖艺挣不了多少钱,如果我们有钱,就可以请最好的大夫,爹爹也不会死了”,李君兰眼中闪动着泪光,她抹了一把眼睛继续说,“两个月前阿龙说要做点别的事情,开始去官府里当差,没过几天又去了一个什么帮派,凭着一手飞刀的本事当了小头目。”
杜文芳道:“李老伯身体一直都挺硬朗的,没想到,一下子就……阿龙去了什么帮派?”
“叫……飞鹰帮”
“飞鹰帮?”,杜文芳笑了笑,“飞鹰帮虽然不是什么有名的帮派,但也有些不入流高手,就凭阿龙那点本事,怕是混不出什么名堂。听你讲李老伯的病来得突然,即使花大钱请大夫也未必能救他,我看阿龙的目的就是想当英雄,好赢得小姑娘你的垂青啊”
李君兰低下头默然不语,杜文芳侧头想了想,道:“听说归无极最近又收了几个帮派,飞鹰帮好像就是其中之一,我想归无极不久就要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了。
小姑娘,阿龙回来时你告诉他一声,最好不要和归无极那狗东西沾上边,否则必将为祸江湖,可能说不定哪天就当了冤死鬼。”
“啊,是么?”,李君兰睁大眼睛问道。
杜文芳点点头,“也许这一天就要来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罗冲,这家伙去哪儿了呢?”
李君兰摇摇头,道:“他离开的时候说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小蝶,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林风口中喃喃自语。他想起林巧蝶那惊恐的眼便心痛难已,他恨不得马上见到林巧蝶,向她赔罪,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只要林巧蝶能原谅他,林风宁愿削掉自己的一根手指。
虽然林巧蝶间接害死了肖月儿,但林风知道林巧蝶那样做都是为了自己,她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她那么爱他,依赖他,可是他竟然砍下了她的一根手指。林风每念及此心中愈发痛楚,他只想尽快找到林巧蝶,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林巧蝶始终没有踪影。
这一日林风来到街上,眼光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索。
“大师兄,你自己去就行了,我还非得去吗?贺喜的人肯定多得不得了,归盟主恐怕记不得我们”,一个身穿朱红衣衫的人说道。
“归盟主的大喜日子我们怎能不去,你是朱雀帮的二当家,万一人家计较怎么办。”,另一个人说。
“归盟主玩过不止一个女人,怎么突然要这样正式地办起婚礼来了,那女人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不是什么人物,听说是毒娘子的徒弟林巧蝶,是她使了什么妖法吧,嘿嘿,听说她吵着要归盟主轰轰烈烈地大办婚宴,好象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一样。”
林风闻言惊得张目结舌,“小蝶,小蝶怎么会这么做?难道……”
大宅内外贺喜的人来来往往,都是武林中有些头面的人物,送礼的人挨个登记,大堂和几个大院里已坐满了宾客。
新郎和新娘一直没有出面,大家都不敢起哄,私下里小声议论着。
“归盟主来了”,堂院内迅速安静下来,只见归无极穿着大红袍和新娘从一旁走了过来。归无极走到大堂门口向四周抱拳道:“承蒙各位赏面,归某在此多谢了”
“恭喜归盟主……恭喜归盟主……”,人们纷纷向归无极道贺,同时把眼光投向归无极身边的新娘。
林巧蝶平静地站在归无极身边,娇小的身躯在归无极高大的身影下显得格外柔弱,秀面略施粉黛,长发盘起在脑后,淡妆下显得分外妖娆。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掩盖了断指。美丽的眼睛左右转动,好像在在人群中搜寻什么。
归无极架子很大,说了几句话后便要告辞,林巧蝶色似乎有些焦急,不停地四处张望。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小蝶”,话音刚落一个身影飞速掠进,站在归无极和林巧蝶的近前。
“哦,是林大侠,多谢林大侠赏光”,林巧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小蝶,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林风看着林巧蝶,色有点激动。
“我怎么样了?”
“你……怎么能嫁给归无极呢?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林大侠,在我和归盟主的大喜日子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过分吗?我嫁给谁是我自己的事,林大侠何必劳心”,林巧蝶扬起头白了林风一下。
“小蝶,是我不对,如果你记恨我,也不用这样来作践自己。你要怎样才能发泄你心中的怨恨?小蝶,我这就削下自己的一根手指向你赔罪”,林风说着就要拔剑。
林巧蝶知道林风动作快,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喊道:“不必了,林大侠,我不希望我大喜的日子见到血。我没有记恨你,你也不必向我谢罪。林大侠,我再提醒你,你说话要注意,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吧,以前是,以后也是”,林巧蝶说着面带怒容。
“小蝶,那你要怎样,要怎样你才原谅我”,林风的手在颤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林巧蝶。
归无极一直没有做声,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周围一片肃静。
林巧蝶笑了笑道:“我从来也没有怨恨你,我怎么会怨恨林大侠呢,林大侠武功盖世,削人手指头的功夫尤为厉害,我可不敢得罪林大侠。不过林大侠的武功照比归盟主还有一些差距吧”
林巧蝶说着又白了一眼林风继续说道:“林大侠为人心胸坦荡,侠义心肠,武林中人人称道,但你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安的是什么心。”,林巧蝶又四周环顾了一下,说道:“林大侠表面上磊落侠义,其实内心何其狠毒,不仅在自己妻子受难时见死不救,而且为了表明自己的兄弟义气,残忍地对一名弱小的女子下毒手,林大侠,我说得对不对?”
林风被林巧蝶的一席话惊呆了,僵在当场半晌,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林大侠倒是很诚实”,林巧蝶哼了一声。
“我们走吧”,归无极面无表情,转身便走,林巧蝶忙跟在后面。林风呆呆地望着林巧蝶的背影不知所措,直到林巧蝶的身影消失。林风喃喃地说道:“小蝶,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样折磨我,你就那么恨我吗?”
林风呆立半天,转身缓缓离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巧蝶的话让他感到痛苦异常,却又毫无办法。他慢慢地走着,走出了很远。
“大哥”,一个人从后面赶上拍了他一下,林风猛地惊醒过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若是有人暗算于他,他恐怕就要性命不保。
林风回头问道:“老弟,月儿……埋葬了吗?”。
韩雷沉重地点了两下头,道:“月儿埋在爷爷旁边,她在那里该不会孤单了。大哥,我看你怎么好像失魂落魄的样子,林姑娘找到了吗?”
林风看着韩雷吞吐着说道:“老弟,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就是……月儿……月儿的死和……和小蝶有关”
韩雷道:“大哥,你糊涂了吧,月儿是被魏元坤害死的,怎么和林姑娘有关呢”
林风鼓足了勇气,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韩雷听罢叹口气道:“这也不能怪林姑娘,她也是为了你,都怪月儿自己命不好,你找到林姑娘了吗?”
林风沉声道:“她不肯原谅我,已经嫁给归无极了”
“什么!原来嫁给归无极的人就是林姑娘!那……”,韩雷说着停住,又叹了口气,“我前天听到归无极要办婚事,请了不少江湖人物,便想来看看魏元坤到了没有”。
林风道:“我先到了一段时间,归无极请的都是一些江湖中大小帮派的人,没请碧水山庄。我想,归无极是想借着婚宴的机会试探一下各派,然后再借机拉拢收并或者除掉一些势力,哼,归无极……”,林风忽然眉头一皱,好像在沉思什么事情。
“大哥,你想什么呢”,韩雷问道。
林风色逐渐严峻起来,“老弟,你还记得余东隐吗?”
“当然记得,我差点死在他相好的手里”,韩雷道。
“霍姑娘说为余大哥入殓前整理衣物时,发现他背后有一个紫青色的掌印。我和归无极曾对了一掌,当时手掌上便有青绿色之气,我想,时间一长,受伤部位就会变成紫青色”,林风说着将衣衫解开,半脱下上衣,右边肩头上赫然一块紫青色的印记。
韩雷道:“你是说,余东隐是被归无极害死的?”
林风点头道:“不错,还有一个人,应该也死在归无极手上。”
“谁?”
“古卓。古俊成说过古卓死的时候手掌上也有紫青色的痕迹”,林风说道。
韩雷问:“就是武林英雄榜上排名第四的古卓?”
“不错”,林风点点头,“那是快两年之前的事情了,我和小蝶去古府……”,林风说到这忽然停下,眼睛渐渐湿润了,当初他绑着林巧蝶到古家归还剑谱的情景犹在眼前,林风不由得伤感不已,半天才缓过来,继续说道:“归无极不知什么时候练了一种阴毒的内功,别人防范不及之下很容易受伤,可能连逃跑都来不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想,归无极可能要在武林中兴风作浪,而且是深藏不露,蓄谋已久。”
“那,我们该怎么办?”,韩雷问。
“不知道”,林风摇了摇头。
韩雷发现林风怀中露出一块黄色的事物,问道:“大哥,你怀里是什么?”
林风从怀里抽出一块黄色的绸缎,道:“这是师傅捡到我时我身上的东西,那时我还不到两岁”,林风说着将黄色绸缎展开,上面写着“丙戌年正月初九卯时”。
韩雷瞪大眼睛盯着绸缎,脸上露出惊异的色,“大哥,这字迹好熟悉啊,大哥,你是不是还有一把铜锁?”。
林风道:“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林风从怀中拿出一把扁扁的铜锁,韩雷拿过铜锁,见上面刻着一个“风”字。林风道:“师傅是从小树林边捡到我的,铜锁上又刻着一个风字,所以师傅就叫我林风”。
韩雷盯着铜锁和绸缎仔细看了半天,又抬头定定地望着林风,脸上露出惊异和激动的色。林风心中怪,问道:“老弟,你怎么了?”。韩雷没有说话,将铜锁和绸缎还给林风,从自己的怀里也拿出一块绸缎和一把铜锁递给林风。
林风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一怔,他将两块绸缎并排擎在手掌里,又将铜锁放在一起反复比较,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情。绸缎上面的字迹一模一样,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两个铜锁的大小颜色形状也完全相同。
林风抬起头惊异地望着韩雷,韩雷道:“我是被一个农夫从野外捡来的,这两件东西是我襁褓中之物。”
两人愣愣地对视了半天,林风开口道:“难道我们……小蝶说过我和你长得有三分相似”
韩雷道:“难道……我们真是……”,林风点点头,道:“是,一定是,怪不得,怪不得”,林风想说:怪不得我一见到你就有很亲切的感觉。
两人又对视了片刻,林风一把抓住韩雷肩头,叫道:“老弟”。
“大哥”,韩雷也抱住了林风的肩头,两人眼中都含了热泪。
好不容易两人才平静下来,林风道:“我们的爹娘为什么要把我们丢掉,而且还要分开丢掉?我们还有没有兄弟姐妹?”
韩雷道:“我也一直在想,爹娘为什么扔下我,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师傅为什么那样对我,为什么问我那些怪的话,我觉得可能和我的身世有关,于是前些天我到养父母坟旁将这两样东西挖了出来。”
林风问道:“董大侠怎样对你了?”
韩雷长叹一口气,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两人又沉默了良久,林风道:“今日我们兄弟相认,本该好好高兴一番。可是,我现在心绪糟得很。”
韩雷低下头道:“我知道”。
天色黑了下来,林风和韩雷正坐在地上说话,说小时候的事情,说以前的事情,说着说着免不了提及花雪如和林巧蝶,每每及此两人都色黯然,说道后来两人皆默然不语。
林风拍了拍韩雷的肩膀道:“你我兄弟真是同病相怜啊”,然后闭上眼睛靠在一棵树旁。韩雷叹了口气,道:“我觉得林姑娘还是喜欢你的,只要你好好求她,她会原谅你的。”
林风悲楚道:“你不知道小蝶现在有多恨我,她白天说的那些话……她已经恨死我了。”
韩雷道:“大哥,林姑娘是由爱生恨,你只要在她面前苦苦哀求,日后多多怜惜于她,她定会消除心中怨气。”
林风看着韩雷问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韩雷点头道:“你应该更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林姑娘一时糊涂嫁给了归无极,可是不好接近。”
林风没有做声,好像在想什么。
韩雷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由得又想起肖月儿,他缓缓将断水剑拔出,恨恨地说道:“我一定要亲手宰了魏元坤,给月儿报仇。”
月光下断水剑青光闪闪,林风靠在树上斜了一眼,脱口说了一声:“好剑”。
韩雷拿着剑问道:“大哥,你一下就看出这把剑是好剑?”
林风看着断水剑说道:“嗯,是好剑”。
“比你的剑好吗?”,韩雷问。
“我的剑很普通”,林风答道。
韩雷又看了看剑,道:“大哥,结拜时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送你,如今我们亲兄弟相认,我就把这把剑送给你吧,你也把你的剑送给我作为交换。”
林风忙摆手,“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大哥,我们是亲兄弟,你若不收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再说,你一眼便看出它是好剑,而我却看不出来,我用这把剑糟踏了,大哥,你收下吧。”
林风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说道:“你还要用它来给月儿报仇呢,我不能要,看一看就行了”。
林风拿过断水剑上下仔细观看,看到剑柄上刻的字,轻声念道:“断水,断水,真能断水吗。”
夜间,几个黑衣汉子行色匆匆,其中两个人背着布袋,布袋里面不停地蠕动,并发出呜呜的响声。到了一片树林旁,树林里面跳出两个黑衣人。
“弄到了?”
“弄到两个,真他妈费劲,老子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咱们飞鹰帮这么多年虽然也打打杀杀,却从来没暗地里干过这种行当。”
“归盟主派来的人咱们能惹得起吗?我看咱们帮主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他本事一定不小。”
“既然他那么大本事,为什么不自己来干,却把这等见不得人的差事交给我们。”
两个人的话音落在了不远处杜文芳的耳朵里,她思索片刻,决定探个究竟,便悄悄地靠近黑衣人,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有人!”,一个黑衣人低声叫道。
“啊……一个女人而已,正好一块送去”,一群黑衣人向杜文芳扑了过来,杜文芳故作慌张,拉开了架势与黑衣人过了几招便被黑衣人擒住,用绳索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她假装奋力挣扎,张口喊了半句话便被堵上嘴。
杜文芳见这些黑衣人有些慌乱,而且天色黑暗,他们看不清自己面容,想必没心情非礼自己,便故意被他们擒住,想让这些人带她去探个究竟。不过若是哪个不知死活有非礼她的企图,她就先废了他,然后再逼问其他人。
果然,黑衣人捆了她之后就将她装进布袋,背着她飞快地跑了起来。
“这娘们儿竟敢在大黑天一个人出来,嘿嘿,是不是以为自己身手了得”,一个人边跑边说。
“可能是和相公吵架跑出来的吧”
“说不定是个妓女呢……”
杜文芳在麻袋里听得一清二楚,暗暗骂道:狗杂种,等会儿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她不知道,刚才她与黑衣人交手以及黑衣人捆绑她的时候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树林里盯着她,她虽然知道树林里有人,但她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大约跑了两柱香的时间,黑衣人停了下来,和人嘀咕几句之后又走出一段距离,将麻袋撂在地上。
杜文芳听见一个黑衣人捏着嗓子说:“我去通报一声”。
“好,你去吧”。
几个黑衣人打开步袋,将杜文芳和其他两个女子放出来。那两个女子还在呜呜直叫,使劲地挣扎着,杜文芳则一声不响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不大的厅堂,厅堂里面中央正对大门处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飞鹰的图案,想必是飞鹰帮的地方。
半天,一个身穿青黑色衣衫的人从堂里面的偏门走了进来,走到三个女人面前看了看说道:“行了,圣使不在,先把她们眼睛蒙上。”
“是,朱堂主”,黑衣人蒙上三个女人的眼睛,押着她们走进偏门,拐了几拐后停下。朱堂主道:“你们可以走了……哎,等等,你们捆得紧不紧啊,我重捆一下你们再走,否则她们跑了我可担待不起。”
杜文芳也不反抗,任由朱堂主给自己松绑又重新捆上。她感到朱堂主捆得非常用力,捆完上身后又将她双脚捆住,然后还让两个黑衣人架起她。杜文芳正暗自发笑,忽感双脚被一下子提了上去。
朱堂主将捆脚的余绳搭在杜文芳脖子后面的绳索上,拉住余绳用力向下一扯,杜文芳双脚被最大限度地提起。因为杜文芳没有用力,她的柔韧性又好,结果脚后跟碰到了后脑勺。
朱堂主飞快地打结,将杜文芳的脚腕固定在她颈后的绳索上。杜文芳就这样向后弯曲着腰和双腿,身体呈一个扁圆型被捆的结结实实。
杜文芳心中纳闷,这种捆法自己还能承受,其他两个女人如何承受得了?疑惑片刻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朱堂主并没有立即去捆绑另外两个女人,而是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杜文芳隐隐感到不安,当即运功至双臂用力一挣,绳索竟丝毫不为所动!
杜文芳大惊,用尽全身功力拼命试图挣脱束缚,绳索却象长在她身上一样死死地将她捆得一动不能动。杜文芳又用力朝颈部抬胳膊,试图用手指够脚腕上的绳结,结果也失败了。杜文芳心中发凉,平静片刻后高声叫道:“欧阳玄机,你出来!”
不长的时间,一个身影飘然而至,来到杜文芳面前,摘下了她蒙眼布。这人竟是索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