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蝶放声哭叫:“林大哥,林大哥”,声音凄惨悲痛,一边叫喊一边用尽力气欲冲向林风,无奈身后碧水山庄的一名门下紧紧地拉住绳头,林巧蝶只能背负双手无助地挣扎着。
忽然林巧蝶止住哭声,睁大了眼睛瞪着林风的方向。魏元坤回头看去,当即惊得七魂出窍。只见林风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越走越近,他脚步平稳,面色如常,丝毫不见受伤的迹象,很快就走到了近前。
“你……你,”魏元坤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一掌有点火候,不过奈何不了我,我已经化去了掌力”,林风说话的声音不带一点的迟顿和颤抖。
魏元坤瞪着林风看了半天,嘴里艰难地极不情愿地吐出一句话:“你赢了,这女人你带走吧,告辞”,说罢一挥手,带着碧水山庄的人慢慢走远。
林巧蝶欢呼着跑到林风身边,“林大哥,太好了,太好了,你真厉害,我看这英雄榜该重排了。”说话间泪水禁不住顺着笑脸哗哗流下。
“我们走吧。古公子,告辞”,林风向古俊成一抱拳,扳过林巧蝶的身体,手中牵住绳头一抖,“走吧”。
林巧蝶撅起嘴,“也不问问我有没有事,快给我解开绳子啊”
“你这不是挺好嘛,我答应古公子要拘禁你半月,就从现在开始”,林风说者推了林巧蝶一把,“快点走”
林风推搡着绳捆索绑的林巧蝶渐渐远去,古俊成望着他们的背影,低声说道:“林风的武功照这样进展,用不了多久怕是就要赶上归无极,甚至罗冲”。
古俊吉说道:“我看未必,爹爹不是说过,武功进展到一定程度,以后的进展便极为缓慢,这要因人而异。”
古俊成点点头。
林巧蝶撅了半天嘴,见林风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先高兴地聊起来,“林大哥,怎么看你开始好像有些不行的样子啊,是不是怕一开始便占了先机,那魏元坤的同伙马上就会上来帮忙,所以先故意引他上钩,刺他一剑……林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林风低声说道:“不要耗我的力气,我受伤不轻,别让那些人看出来。”
林巧蝶情立刻紧张起来,脚下步伐加快,回头低声问道:“你怎么样?”
林风面色渐渐变得苍白,声音也不似刚才那样平稳,“我还能撑,等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两人又走出十余里,林风脸上冒出汗珠,只凭一股真气强力支撑。林巧蝶又急又怕,“林大哥,休息一下吧”
“前面有一座山,我们进山里再说”。
不远的路程,对林风来说却是极为艰难,脸上汗珠不断地流下,脚下的步伐开始歪斜。好不容易走进了山里的树丛,林风解开林巧蝶身上的绳索,迫不及待地坐在地上运功。
林风觉得体内一股煞气在流转,搅得五脏六腑象颠倒个一样难受,他运功尽力压住并一点点化解体内的这股煞气。林巧蝶在一边一声不响地看着,担心写在脸上。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天色黑了又亮,不觉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林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林巧蝶关切地问道:“林大哥,你怎么样了”。林风看着林巧蝶只说了一句:“林姑娘”,便身子一歪躺在地上昏了过去。他和体内的伤痛和煞气斗争了六七个时辰,已经精疲力尽。
林巧蝶惊叫:“林大哥,林大哥”,忙上前试了试林风的鼻息。林风呼吸匀称,面色也好了许多,似乎并无大碍。林巧蝶不知该如何处置,干着急没办法。
渐渐地,林风脸上发热,摸起来都烫手。林巧蝶背起林风在山林中寻找水源,可是走了半天也没找到。林巧蝶不时地放下林风查看他的情况。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林风嘴唇干裂,脸上也起了一层白皮,林巧蝶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林大哥,你可不能有事啊”。
林巧蝶看着林风干裂的嘴唇和仍然发烫的脸庞,忽然俯下身用她柔软滑润的舌头舔舐林风的脸庞和嘴唇,以期给他一点点水分,并给他降温。
终于,林风的高烧退了,却不知为何忽然浑身冰冷。林巧蝶刚刚松下一口气,马上又紧张起来。林风的脸越来越冷,林巧蝶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林风的身体,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她不知道这样其实无助于解决问题。
林巧蝶坐在地上,将林风的头搂在怀里,口中念叨着,“上天保佑林大哥平安无事,林大哥可是个好人”。
林风在林巧蝶的怀中缓缓转醒,他的脸和嘴唇贴在林巧蝶柔软丰满的胸脯上,感到一阵阵温暖和惬意,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又快黑了。
“你醒了,林大哥”,林巧蝶放开林风的头,看着他脸色已然恢复正常,高兴地叫出来,“你感觉如何?”
“我没事了,谢谢你”,林风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林巧蝶一把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眼泪流了下来。
林风脸陷入林巧蝶柔软丰满的胸中,心中一荡,“林姑娘,我没事了,你放开我吧”,因为嘴贴在林巧蝶的胸脯上,声音含糊不清。
林巧蝶忽然感到不妥,忙放开林风,从他身上拿下自己的衣服,红着脸跑到一边穿上。
林风背过身坐了起来,“林姑娘,谢谢你。我现在要运一下功,很快就好了。”
林巧蝶在一边看着林风,心中有些慌乱,坐在地上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便双颊生晕,更加局促不安。
“好了,我们走吧”,林风站起身来说道。
林巧蝶低着头说道:“你都好了吧”。
“我没事了,我们去找点水喝”。
“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林风四周看了看,说道:“跟我来”。
林风很快就找到了一眼泉水。林巧蝶捧起水喝了两口,盯着汩汩流出的泉水半天,低声问道:“林大哥,你知道什么叫相濡以沫吗?”
林风道:“相濡以沫就是说,泉水干涸了的时候,鱼儿们挤在一起,吐出唾沫相互浸湿,以求生存。经常用来形容感情很深的夫妻相互依偎,相互照顾,同生共死,相伴终生。”,林风说着便要捧起水来洗脸。
林巧蝶叫了起来:“不要洗……等明天再洗吧”
林风一怔,“为什么?”
“不为什么,让你多滋润一段时间”,林巧蝶调皮地笑了笑,脸上微微发红。
“怪”,林风没有理会林巧蝶,捧起水就要洗脸。
林巧蝶一把抓住林风的手,叫道:“不许洗,我说不许洗,你怎么……”。
林风见林巧蝶瞪着眼睛,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好,不洗就不洗”,林风挺喜欢这个调皮可爱的女孩,两人不觉间已经成为朋友。林风感到林巧蝶好像很信任自己,自己昏迷的时候她一直照顾着,林风便不再计较这样的小事。
林巧蝶满意地笑了,“好,这才听话。”
林风弄了些野果地薯,林巧蝶吃饱后躺在一层厚厚树叶上,头上枕着林风削好的木枕,沉沉地睡去。林风来到她面前,看着熟睡中的林巧蝶,心中一阵阵温暖和激动。林巧蝶娇柔丰满的身躯微微蜷着,呼吸平稳均匀,胸口起伏,鼻翼翕动,脸上露出微笑。
看着看着,林风不免又想起顾秋莺,那个天天盼着与他见面的娘子。
又是一夜过去了,林巧蝶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哎,你没睡吗?”,林巧蝶看着林风问道。
林风道:“我已经好了,用不着睡多长时间,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林巧蝶跳了起来,到泉水旁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物,回身跑到林风的身边,“走吧”。
林巧蝶走了几步,觉得林风没有跟上来,便回头望去。只见林风站在那里,手中拿着绳索,用询问的眼看着她。
“啊,你……你怎么把绳子捡回来了,哼,你……你还要捆我”,林巧蝶沉下脸来。
林风犹豫地说道:“我答应古公子要拘禁你半月,对你略作惩罚,如果不把你捆起来,在这荒郊野外,任你自由活动,怎么算拘禁?又怎么算惩罚?不过……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替代呢”,林风低头沉思。
“那,我如果说不愿意让你捆我,你要用强吗”,林巧蝶问道。
林风有些为难,“你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我答应过古公子的。要不,我在山里盖一间木屋,你在木屋中呆上半个月吧”。
“哎呀不行,闷死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哼哼,林少侠真是言出必行啊,嗯,好吧……你,你就把我捆起来吧”,林巧蝶还真怕他想出想出其他办法,说罢转过身子,背负双手,等着林风来捆自己。
林风把绳子搭在林巧蝶脖颈上,慢慢地将林巧蝶捆了起来,捆的并不紧。待绑缚完毕,林风低声说道:“我们走吧”。
林巧蝶低头走了两步,忽然用力扭动身体,很快就挣脱了绳索。
“哈哈,你的力气是不是还没有恢复呢,捆的这么松”,林巧蝶略带嘲讽的笑脸让林风有些尴尬,他实在弄不明白这姑娘的脾气,苦着脸说道:“哎,我说你到底是真的傻呢还是脑袋生病了”,说罢拿过林巧蝶递过来的绳索,结结实实地将她捆了起来。林风每次拉紧绳索都让林巧蝶心中一阵紧缩和激动,最后林风将她的双手向上拉起吊在背后打结,林巧蝶竟轻轻哼出声来,“嗯啊”。
“我捆疼你了吗?不会呀”,林风到林巧蝶旁侧,只见林巧蝶脸上发红,低着头,呼吸好像有些急促。
“啊,不……不是,没关系,我们走吧”,林巧蝶慌忙说道。
一路上林巧蝶一反常态地沉默,只顾低着头走,步伐也比原来快了许多。林风几次和她说话,她不是没有回答,就是简单地说两句了事。
林风暗忖:难道她是生气了?于是说道:“林姑娘,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
林巧蝶没有说话,走了两步回头问道:“你拘禁我半月之后,要去哪里?”
林风抬头望着天空,叹了口气,“我要去找我的娘子。”
林巧蝶呆立片刻,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转过身背负双手继续走去。
刽子手的大刀砍到了花雪如雪白的脖颈,眼看花雪如就要人头落地,忽然,人群之中飞出一道绳索,卷住了刽子手的钢刀。刽子手正闭着眼睛等待花雪如腔内鲜血喷到自己脸上,忽感手上一轻,钢刀脱手而出。刽子手张开眼睛正要看个究竟,只觉眼前一花,花雪如的身体被那绳子卷住飞向人群。人群中一片哗然,一个身影挟着花雪如飞快地离去,还没等官差们反应过来,人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劫法场,快追!”
“往那边跑了”
花雪如正闭眼引颈就戮,忽感身体被绳子缠住飞了起来,她张开眼睛正想看个究竟,便觉身上一麻,眼前发黑,一下子昏沉过去。
花雪如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仍五花大绑,被吊在一个晃晃悠悠的篷子里面,好像是马车篷,马车正慢慢地走着。身下躺着一个人,借着昏暗的光线,花雪如见那人依稀是韩雷的模样。可是仔细看了半天,知道他并非韩雷。这是一个中年人,脸上几缕胡须,眼睛里带着淫意,看着花雪如垂下的乳房。
花雪如腿脚也被吊在车蓬顶部,浑身无法动弹,乳房随着马车的颠簸也颤悠悠地晃动。中年人伸手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口中称赞道:“姑娘真是绝美难言,不可方物,今天相见算是我们有缘,我会让你象仙一样快活。”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我可要喊了”,花雪如知道他不怀好意。
“是我救了你,你还不报答我?你喊吧,若是把那些官差喊来,恐怕你又要被绑上断头台砍头了,你喊吧”,中年人一脸淫邪的笑意。
花雪如果然不敢出声,中年人见状手上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尽情地玩弄着花雪如的乳房,花雪如被他弄得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中年人接下花雪如的腰带,将花雪如身体放下一点,退下她的裤子,手指伸入花雪如的下体拨弄起来。
花雪如尽力克制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身体挣扎着扭动,下面还是不争气地渐渐湿润起来。
“已经不是雏儿了,这样也好,省得过后寻死觅活的”,中年人也渐渐兴奋起来,抄起一块布塞入花雪如的口中,把花雪如的身体放下,便开始云雨快活。
花雪如被中年人玩弄了两个多时辰,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吁吁。几个高潮下来,花雪如已经精疲力尽,中年人却仍兴致盎然,不断地亲揉抽插,花雪如的意识已经模糊,迷迷糊糊中把中年人当作韩雷,口中呼唤着:“阿雷,阿雷,我不行了,快停下吧”。
中年人怎肯停下,花雪如娇弱的声音反而刺激了他,干的更加起劲了。
马车就这样慢慢地走着,整整一天,中年人除了拿花雪如淫乐之外便埋头睡觉,偶尔去喂喂马,花雪如已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走着走着,中年人脸色严肃起来,他迅速将花雪如吊起,掀开车帘的一角向外看去。不远处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渐渐走近,身后一个年轻人腰中佩剑,步伐沉稳缓慢。
“林大哥,听说魔教中有几个高手武功很厉害,五年前魔教被剿灭之后都逃掉了,只偶尔传出他们的消息。”,前面五花大绑的女子问身后的年轻人。
“我不知道,我听师傅说过”,年轻人回答,眼睛盯着迎面而来的马车。
这两个人正是林风和林巧蝶。
忽然,林风飞快地解开林巧蝶身上的绳索,低声说道:“你躲远一点,前面的马车里面有问题。”
林巧蝶见林风脸色肃然,紧张地问道:“什么问题?有危险吗”。
“有,你快躲远点,不要妨碍我。”
林巧蝶忙向一边跑去,马车渐走渐近,林风站立当地,手中握住剑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马车。
拉车的两匹马从林风身边走过,一道绳索从马车里面飞了出来,闪电般射向林风,眼看就要打到林风的肩头。林风手中剑光一闪,瞬间出鞘,斩断了一截飞来的绳索。
“好!”,车内的声音响起,又一道细锁飞出,林风看出这个细索并非普通绳索,已然知道车中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