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别怪本公子了”,赵公子说着伸手几把扯下女子衣衫,女子白嫩的乳房呈现在众人眼前。赵公子贪婪地看着,手在女子胸前摩挲,不时地掐拧女子娇嫩的乳头。女子满脸羞红,身子被打手按住不能动弹,口中骂声渐渐虚弱断续,呼吸变得急促。
“住手”,一声娇脆的声音传来。赵公子回头看去,眼睛立时直了。只见一个娇艳绝美的白衣女子骑着一匹枣红马站在近前,美丽的眼睛怒火喷出。
赵公子大嘴咧开,“本公子今天交了桃花运,这么美的女子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花雪如跳下马来,冷笑道:“现在都给我滚,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赵公子见花雪如手中拿着剑,知道可能不好对付,向旁边的手下使了一下眼色,满脸堆笑来到花雪如面前,“这位……女侠,在下赵三有,但不知女侠芳名”。
花雪如一脸厌恶,“少说废话,快放了……”,花雪如没等说完,两个打手猛地扑了上来,想趁其不备拿下花雪如。
花雪如对付起这几个泼皮绰绰有余,这等把戏奈何不了她,没几下便将几个打手打得七零八落。
花雪如一把抓住赵三有的脖领,抬手就是几巴掌,直扇的他眼冒金星,口角流血。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赵三有跪在地上求饶,“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女侠放过我吧”
花雪如吐了一口,“滚”。
赵三有如获大赦,头如捣蒜,在花雪如的脚下不住地磕头,花雪如不再理会他,抬腿刚要走向那袒胸露乳的女子。
赵三有忽然一把抱住花雪如的腿,花雪如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踉跄,旁边几个打手一扑而上,花雪如挥拳打退了两个打手,但由于脚下不灵,被一个打手从身后抱住,这人的大手揽住了花雪如的乳房,花雪如怒急之下,一肘打在身后打手的腹上,随即铁剑出鞘,一剑刺入身下抱住自己腿的赵三有的肩头,赵三有一声嚎叫松开双手,花雪如抬起一脚踢在他的心窝,赵三有偌大的身躯横飞出去,登时口鼻流血,气绝身亡。
打手们见花雪如剑已出鞘,纷纷躲得老远,不敢上前。
“啊,公子,公子,公子死了”,打手们见状扔下赵三有的尸体不顾一切地逃命去了。
花雪如走到被绳捆索绑的女子面前,替她解开绳索。
“多谢女侠相救”,女子盈盈拜倒,花雪如赶忙扶起,“姑娘不要多礼”。
花雪如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女子,“你穿上我的衣服回家吧”。
“女侠要小心,这个赵三有是县里的恶霸,你杀了他,他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没关系,一群泼皮恶霸尚不足惧,你快回家吧。”,花雪如说道。
“多谢女侠,那我就回去了,女侠千万要小心。”,女子说罢又作了一揖后转身跑远。
花雪如此时穿着贴身的黑衣,黑衣服本是打算夜间仍在野外的时候穿的,但嫌换衣麻烦,花雪如拣了一身贴身的黑衣穿在里面,晚上只需脱下外衣放入行囊即可。
女子很快没了踪影,花雪如看了看地上赵三有,走到尸体旁边擦了一下剑,狠狠吐了一口,随后铁剑还鞘,回身上马继续赶路。没走多远,几个人影从远处渐渐靠近,这几个人个个步伐飞快,身手矫健,看起来武功都不弱。花雪如吃了一惊,“一个小县城怎么也有这样的高手”。
几个很快到了近前,拦住了花雪如的马,共五个人,个个身着灰衣。其中一个人喝道:“恶贼赶快下马就缚,否则让你尝尝我们的手段。”花雪如问道:“恶贼?你们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是那赵三有的人?行动真快啊,几位这么好的身手,却去当别人的走狗,实在可惜。”
一个人怒道:“恶贼休要猖狂,看来你是不甘束手就擒了,兄弟们,上!”,几个人挥舞着兵器直扑花雪如,花雪如不谙马上打斗,也怕他们伤了枣红马,想转身跑掉已然来不及,索性一咬牙,飞身跳下马,与几个人斗在一处。
这几个人功夫都不错,一时间与花雪如打得难解难分,不长的时间,又有一群人赶了上来,有的是官差模样,有的和最先来的几个人一样的装束,人越围越多,把花雪如团团围在中央。花雪如感到不对劲,娇喝道:“住手,看你们也是官道中人,为何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拿人。”
几个人停住手,一个人喝道:“恶婆娘,休要装傻,大白天的你穿着黑衣服干什么?你已经逃不掉了。”
“我究竟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抓我?”,花雪如问道。
“你这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还问我们为什么抓你?”
“你们弄错人了”
“是吗?弄没弄错到衙门里审问便知,聪明的就放下武器,束手就缚,否则死于乱刀之下没人替你伸冤。”
花雪如看了看周围的人,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先头的五个人她已经是勉强应付,若是死在乱刀之下,那真是天大的冤。想到这里,花雪如将剑扔在地上,说道:“好吧,我跟你们回衙门,把我的马也牵上。”
“好,算你识相,把她捆起来”。
两个人拿起绳索扑上来将花雪如捆上,花雪如没有反抗,那两个人手脚甚是麻利,很快就把花雪如捆了个结结实实。
“走!”,几个人推搡着花雪如向县里走去。
一群人路过闹市,花雪如头发有些凌乱,雪白无助的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后,黑色的紧身衣下丰满凸凹的身躯在绳索的捆缚下肉感撩人。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个姑娘是什么人”
“听说就是那个近些天干了好几件大案的江洋大盗。”
“啊,这么美的姑娘竟然是强盗,啧啧,真可惜。”
县太爷升堂审问,被绳索紧紧绑缚的花雪如被押了上来。
“跪下!”
“我不是江洋大盗,你们弄错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是江洋大盗?”,花雪如理直气壮地说道。
县官一拍惊堂木,“大胆,给我跪下!”。
两个衙役伦起木棒砸向花雪如腿弯,花雪如感到腿上一痛,双膝不自觉跪了下去。
“先打她二十杀威棒”,县官见傲慢不逊,想杀杀她的威风。
花雪如急了,“你这县官,怎么能这样,我……啊”,两个衙役按下花雪如,另两个衙役的棒子落在了花雪如的屁股上。花雪如疼痛难忍,叫出声来。
刚打了几棒,先前与花雪如交手的一个灰色灰衣人说道:“等等,我先问她两句话再用刑也不迟。”
县官对那灰衣人很是客气,忙伸手示意道:“下官本来就是协助大人调查此案,这位大人请讲”。
灰衣人来到花雪如面前问道:“你是何人,梁州城胡员外一家和长桐县七条人命大案是不是你干的?”
花雪如忍着疼痛说道:“那些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是江洋大盗,我是荆州铁剑门下弟子花雪如。”
“铁剑门下?你是董方熙大侠的徒弟”,灰衣人吃了一惊,“那,姑娘来此地有何贵干?”,他的语气缓和下来,称呼花雪如为“姑娘”。
林巧蝶屁股上疼痛未消,仍然趴在地上,“我来找人,路过此地,正好碰见一个恶少欺辱良家妇女,我上前教训了他们。哪知那恶少趁我不备暗算我,我失手将他杀了,除此之外我从没杀过人。”
“哦”,灰衣人闻言犹豫起来,这时公堂外又跑来一个灰衣人,来到他面前说道:“甘大人那里有消息,江洋大盗已经落网,他都招供了,大人让我们赶快回去”。
灰衣人闻言对捆在地上花雪如道:“花姑娘,实在抱歉,这全都是误会,我们奉命在此搜寻江洋大盗,在县郊看到几个人狼狈地跑来,我上前询问,他们只说;杀人了,杀人了;我们便以为江洋大盗出现了,这实在是误会”,说罢俯身便要给花雪如解开绑绳。
“慢着,我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她已经承认是她所杀,怎么不审明白呢”,一个身着华服的老人怒气冲冲地从堂后走了进来。
“你是谁?这里是公堂,你怎么能随便闯进来?”,灰衣人脸上泛起怒气。
县官忙跑到灰衣人面前,低声说道:“大人,这位是县里的大户赵老爷,他的女儿嫁给了京城的一品大臣”。
灰衣人冷冷哼了一声,“好吧,那我们就告辞了。我可提醒你,此案一定要秉公办理。花姑娘,请多保重,如有得罪之处请多担待,告辞”,灰衣人说罢匆匆离去。
县官躬身道:“一定,一定,几位大人慢走。”
待灰衣人离去,县官命令道:“将这个女子押入大牢,待明日再审,退堂”。
赵老爷在一边喝道:“听说这女子非常厉害,记住要给她戴上脚镣。”
“是”。
牢房中,花雪如已经被解开浑身的绑缚,但脚上砸了几十斤重的脚镣。她觉得屁股上仍然隐隐作痛,只好侧身躺在地上,屁股不敢着地。
“花雪如,老爷要提审你,但你太厉害,要先把你绑起来”,两个狱卒拿着绳子走了进来。
“不是说明天再审吗,现在天应该很晚了吧”,花雪如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是老爷说的”,两个狱卒上前扭过花雪如的胳膊将她五花大绑捆起。花雪如没有反抗,捆着捆着,花雪如感到不对劲,“你们捆我脚干什么,我要怎样走路?”
两个狱卒将花雪如两条腿叉开,两个脚腕绑在横起的棍子上。花雪如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乳房便被一双大手捏起揉搓起来。
花雪如惊叫出来,“啊,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
一个狱卒色咪咪地笑道:“不是我们胆大,是你杀了赵家的公子,必死无疑,否则我们也不敢。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奶子可真好”。
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上衣,又扯烂了她的内衣,花雪如一对饱满丰润的乳房挺了出来。狱卒贪婪地看着,“多美的奶子啊”,说着用手指在花雪如红嫩的乳头上弹了一下。花雪如浑身一抖,“你……”。
另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带,将她的裤子退下,大手在花雪如丰满的臀部上和私处摸索。
花雪如被两个狱卒挑逗得欲火焚起,脸上潮红一片,愈来愈不能自持,喉咙里发出声音,徒劳的挣扎更刺激了狱卒的欲望,两人摸得更加起劲了……
两个狱卒蹂躏了花雪如整整一个时辰方才罢手,两人待气息平稳后帮花雪如穿好衣服,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匆忙跑了出去。花雪如趴在地上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此次出来,早有被再次侮辱的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悲伤。她喃喃自语道:“夫君,你在哪里?你现在想着我吗?师傅说我的容貌会给自己引来麻烦,可是如果我变成丑八怪,你会不会厌恶我?”
第二天,两个衙役来到牢房,其中一个叫道:“花雪如,老爷要提审你,先得把你捆起来”,说着两个衙役拿着绳索走了进来。他们刚把绳子搭在花雪如的脖颈上,花雪如忽然双臂一振,将两人打翻在地,接着两只手锁住两个衙役的喉咙。
外面的狱卒慌乱起来,“不好啦,犯人要逃跑”
“快把牢门锁上”
“你去禀报大人”
很快,一大群公差衙役来到牢房,个个手持刀抢棍棒。
“花雪如,放开他们。”
花雪如叫道:“他们……他们要侮辱我”
“休要胡言,再不放开我们就要冲进去了,到时让你死在刀棒之下。”
花雪如一动不动,看着外面一群衙役,被她制住的两个衙役看准机会相互使了一下眼色,趁着花雪如愣的机会,猛地同时用力挣脱,推开花雪如,冲出牢门。
“大胆花雪如,老爷要提审你,你竟敢拒捕,快快俯首就擒,否则现在就处决你”
花雪如缓过来,垂手说道:“你们来带我上堂吧”。她现在戴着沉重的脚镣,又没有兵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脱身,她可不想现在就被砍死。
外面的衙役迟疑了半天,没人敢上前捆缚花雪如。
“你背过身,跪在门口,双手被在身后,低下头。若不照办,我们便当你是拒捕,现在便处决了你”,衙役们知道花雪如的厉害,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谁也不想丢掉性命。
花雪如犹豫了一下,拖着沉重的脚镣慢慢来到牢门口,背对着一帮衙役跪了下去,双手背在身后。
“头低下,再低点”,外面的衙役吆喝着。
花雪如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这个姿势让她感到非常屈辱,不过她出来前已经做好了忍受一切屈辱的准备,她要活着见到韩雷,当面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当面问他是否愿意和自己相伴终生。她渴望能和韩雷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四个衙役相互点了一下头,将兵器放在地上,防止被花雪如夺去,然后手拿着绳索慢慢靠近花雪如。待到了花雪如近前猛地扑上去,两个衙役扭住花雪如胳膊并按住,另两个衙役用绳子飞快地在花雪如胳膊和身体上缠绕,直把花雪如捆的结结实实,上身一动不能动。
四个衙役松了一口气,衙役头命令道:“把她拖走!”
两个人拖着花雪如走出牢房,一直拖到了大堂之上,然后放开花雪如站到一边。
“跪下”,县官在上面喝道。
花雪如不敢再逞强,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堂下跪的可是花雪如?”,县官问道。
“正是民妇”
县官看着花雪如丰满凸凹的身躯,咽了咽口水,摇摇头,好像很可惜的样子,继续问道:“花雪如,我问你,赵三有可是你所杀”。
花雪如答道:“是我所杀,我路过此地,碰见赵三有欺辱良家妇女,我上前解救。赵三有趁我不备暗算我,我失手将他杀了”。
“那女子何在?”,县官问道。
花雪如答道:“我不知道,我救了她之后便和她分开了,然后我就被绑到这里来。对了,她身上还有我的衣服。”
县官慢悠悠地说道:“本县已经派人查过了,没有女子受到赵三有的欺辱,你所说的赵三有欺辱民女定是为自己杀人推托罪责,现在本县可以判定你杀人罪名成立,即刻拖出去斩首。”
“啊”,花雪如大惊,“你,你这是草菅人命,才查了一天怎么知道有没有这个女子?你……”。花雪如不知道,县官这样急于将她斩首完全是那赵老爷背后操纵,县官只不过是个傀儡。县官自己并没有胆量这样做,因为灰衣人曾提醒他要秉公审理,而他这样做根本不合规矩。
“拖下去斩了”,县官喝道。两个差役上前捆住花雪如的双腿,拖着她向外走去。
“大人,我冤枉啊,求求你大人,你不能这样啊”,花雪如完全没有第一次来这里时的轻慢,近乎求饶的叫喊里带着绝望,但这样也救不了她。
“把她的嘴堵上,不要让她乱喊”,县官喝道。
花雪如的小嘴被一块布严严实实地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头后插了一块长条木牌,上写:杀人犯花雪如斩。
花雪如被拖到刑台上,两个官差将她按住跪下。花雪如仍在挣扎,口中呜呜作响,两个官差使劲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不少人前来看热闹,周围一时间议论纷纷:“这不是昨天抓住的江洋大盗吗”
“不是,江洋大盗另有其人,这姑娘杀死了赵三有,还能有活头”
“赵三有死有余辜,哎,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
“斩”,监斩官一声令下。
花雪如不再挣扎,跪在刑台绝望地闭上眼睛,“夫君,我们只能来世再见了”
刽子手拿下花雪如脑后木牌,挥起大刀砍向花雪如洁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