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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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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和男孩愕然对视了一下,随即安慰韩雷道:“小伙子,只要有缘便会找到,现在你要把伤养好。”

韩雷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她会怎么想呢”。

韩雷又喝了一碗药,想起林风教给他的行气运功之法,便坐在床上闭目凝运气。

没一会儿,韩雷便觉体内真气汹涌翻腾,似江水般川流不息,一发而不可收拾。足足半个时辰,韩雷睁开眼睛,只觉浑身说不出的清爽舒畅,伤痛一下子减轻不少。

韩雷见老者盯着自己,眼中带着惊,便说道:“老伯,你们不要管我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老者仍盯着韩雷,面色严肃,语气有些低沉:“小伙子,你内功不浅,那伤你的人武功也定是很高,他长得什么样子?”

韩雷摇头道:“老伯,我并非武功高强之人,甚至可以说半点武功也不会,我是被几个平常百姓打伤的。我从小体弱多病,一位大叔传我吐纳运气之法,我并不知其中奥妙,直到几天前我被人打伤,一位兄弟救了我,他告诉我我身怀上乘内功,我才想起。他还说我只会养气和练气,却不懂行气运功之法,便教我行气疗伤”

老者闻言沉思了片刻,面色缓和下来,说道:“你可是土匪?”

“以前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老者点点头,“好好疗伤,我这去上山采点药,月儿,你留在家里照顾小伙子”

第三天早晨,韩雷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急着要告辞。老者再三劝阻也拦不住,只好说:“你再歇息一上午,下午再走吧,我给你换换药。”。

肖月在一旁看着韩雷,默不作声,眼中似有哀愁之色。

上午老者又去采药,肖月沉默了许多,只顾在一边翻箱整理衣物,不时地在眼角抹上两把。

“小兄弟,你今天好像不大高兴啊”,韩雷看着肖月的背影说道。

“要你管”,肖月发起嗔来。

韩雷不明白所以,只好默不作声。

肖月整理了半天,拿过一个包袱来,放到韩雷面前,“这些是给你准备的衣物,你不能穿着这套衣服出去,否则又要遭人追杀。里面还有些干粮咸菜,爷爷说荆州路途很远,我想这点食物怕是不够,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若是一时找不到你的娘子,又没有办法安生,就先回到这里来吧”,说着说着肖月的眼睛里竟渐渐噙了泪水。

韩雷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内心说不出的感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小兄弟……”

肖月转过身,背对着韩雷站了片刻,跑到外屋。

韩雷怔怔地看着,这两天肖月天天在家里照顾他,他与肖月没事就唠,肖月总是缠着要他讲一些他以前的故事。韩雷见这男孩甚是可爱,便也乐得与他说话,两人三天的时间就变得亲密非常。现在就要离开,韩雷也觉得有点依依不舍。

肖月在外屋鼓捣了半天,不知干什么,韩雷下床想去看看,刚走了两步,肖月喊了起来:“你不要出来”

韩雷止住脚步,问道:“你干什么呢?”

肖月没有回答,须臾,脚步声音响起,一个人走进屋来。这是个美丽的女孩子,两道弯弯的细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洁白无暇的面庞上还有一点点泥污没有洗去,稍短的头发疏理得非常整齐,身着绛衣白裙,体态娇小,婀娜多姿。

韩雷盯着看了半天,“你……你是……小兄弟!”。原来肖月是个女孩子。

肖月略显羞涩地看着韩雷,“我好看吗?”

韩雷忙说:“好看,好看,你原来是个女孩子,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长得象女孩子,连名字也是”,其实韩雷还想说:“怪不得和你在一起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时老者走进屋来,见到肖月,大吃一惊,“月儿,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娘的衣物……”

“爷爷,人家本来就是女孩嘛”,肖月嘟着嘴说道。

老者叹了口气,“是啊,我的月儿不知不觉都长大了,一个女孩家整天穿着男人的衣服,平日除了跟着爷爷,很少和别的男人接触,平时连话都不敢说,怕被人知道是女孩,现在忽然遇到这么个小白脸……哎”

肖月脸上发红,“爷爷,怕什么呢,不就几个土匪嘛,我才不怕呢,爷爷,你武功那么厉害,也会怕几个蟊贼吗?”

老者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月儿,我们的仇家比土匪厉害不知多少倍,你和你娘长得太像了,我怕……”

“仇家?爷爷,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

老者仰起头来,半天没有说话,脸上肌肉微微抽动,好像回忆着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半晌,老者低下头来,大手抚摸着肖月的脑袋,缓缓地说道:“月儿,该告诉你真相了,你爹娘不是病死的,是被恶人所杀……”

肖月“啊”一声叫了出来。

老者继续说着:“当年你爹爹在外面抱打不平,与人结了梁子,对手找来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物撑腰,你爹娘出手不慎将他打死,谁知那人却是当年武林赫赫有名的追风手魏伯明的徒弟。那魏伯明前来寻仇,不问青红皂白便杀害了你的爹娘。当时我也在场,我被魏伯明的几个徒弟缠住,无法分身,眼睁睁地看着你爹娘惨死”,老者说到这里声音颤抖,脸上表情痛苦异常,肖月在一边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听着。

“那魏伯明竟然还要寻到你杀掉,当时你尚不懂事,我知道不是那群人的对手,便拼着命地溜到后院,抱着你逃出来。后来,我又偷偷回了一趟家里,你爹娘的尸体已经掩埋。你娘也没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我找了两件你娘生前穿过的衣服拿了抱着你到处流亡。上天有眼,一天我正巧遇到那魏伯明与人交手受了重伤,便趁机杀了他,当场被魏伯明的儿子魏元坤看见。从此那魏元坤到处派人搜寻我们的行踪,我几次险些被他们发现,无奈之下不远千里逃亡到这里,但这里也未必太平。十五年来,我天天外出都带着草帽。你渐渐长大了,我让你扮成男孩子,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终究是要嫁人的,嗨……你的名字叫肖月儿,是你娘给你起的,我给改成肖越;你却不喜欢,自己给改了,正巧改成你娘给你起的名字……前些日子我到城里去,听一些江湖人士议论,武林中三年前有人排出英雄榜,那魏元坤位列第五,我怕已远不是他的对手。”

“十五年了,想必那魏元坤已经不再找你们”,韩雷在一边说道。

“但愿如此吧”,老者点点头,忽然他色一肃,大喝一声:“谁”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哈哈,真是冤家路窄,我们找的你好辛苦啊,肖剑松,刚才在山上看见你我就觉得眼熟,果然是你,我终于可以为师傅报仇了。”

老者猛然纵身跳出门外,只见一个形容猥琐,身穿锦衣的男人站在屋外。

“就你一个人?”,老者环顾四周问道。

“对付你这把老骨头,根本用不着二师兄出手,我一个人就够了”,锦衣男人嘿嘿地笑着。

“阁下很面熟,你是魏伯明的哪个徒弟”,老者冷冷地看着锦衣男人,暗暗运气于掌,准备出其不意致命一击。

“一个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锦衣男人话音没落,老者猛然欺身便是一掌,锦衣男人嘿嘿一笑,闪身躲过,回手一掌劈去,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肖月儿和韩雷在一旁紧张地看着。

不一会儿,老者渐渐落在下风,一时间险象环生,只见锦衣男人一片掌影罩住老者,处处占尽先机,而老者的招式总是差一点,最后都落了空。眼看老者就要招架不住,肖月儿心里着急,叫声“爷爷,我来帮你”,跳上前去一脚踢向锦衣男人。

锦衣男人身形后错,退了两步,一掌逼开老者,哈哈大笑道:“好水灵的小姑娘,我找得这么辛苦,正好来犒劳犒劳我”。

老者满面怒容,忽地一把推开肖月儿,叫道:“月儿,你快走,不要管爷爷,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不,爷爷”,肖月儿哭着喊道。

“嘿嘿,你就是想跑,能跑得掉吗”,锦衣男人说着一步窜到老者身前挥掌便打,老者侧身举掌相迎,肖月儿纵身上前帮助爷爷。韩雷眼看肖月儿和爷爷渐渐不支,在一边干着急。

激斗中,老者单掌推来,锦衣男人身形一转,绕到老者旁侧,一掌打在老者肋部,老者脚下一个踉跄退了几步,嘴角鲜血流出。

“爷爷”,肖月儿惊呼着想去扶住爷爷,锦衣男人从身后一把扯住她的腰带,将她搂在怀里,肖月儿一肘向后打去,锦衣人抬手擎住,向后一扭,把她的胳膊拧在背后。肖月儿拼命挣扎,怎奈力量相差悬殊,很快两只手都被拧到背后,肖月儿娇小的身躯在锦衣男人巨大的身影下无助地扭动。锦衣人并不急着封肖月儿的穴道,肖月儿越是挣扎他越兴奋。

锦衣男人瞥见屋外墙上挂着一团绳索,于是扭着肖月儿走到墙边,一只手拿下绳索便开始捆绑。肖月儿双手被扭在背后提起,身子俯下来,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很快便被捆的结结实实。韩雷急得满头大汗,却不敢上前半步。

锦衣男人将绳子在肖月儿腰间缠了两圈捆住,手里捏着余绳,放开了肖月儿。

肖月儿挣扎着站起来跑向老者,眼看就要跑到老者身边,锦衣男人手上绳子一扯,肖月儿被拉住,不能向前走半步。

老者此时已经躺在地上,吃力地抬起手,伸向肖月儿,口中叫着“月儿,月儿”。

肖月儿俯下身,哭喊着:“爷爷,爷爷”。眼看老者的手就要碰到肖月儿的脸,锦衣男人轻轻一拉,肖月儿又被向后拖了半步。

“肖剑松,我要当着你的面尝尝这丫头的味道,哈哈哈……”,锦衣男人狂笑不止。

韩雷已经急得鼻子都冒烟了,“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就这样看着。雪如……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想到这里他几步跑到肖月儿身边,伸手要为她松绑。

锦衣男人早就看到韩雷,但见韩雷一直没有动静,知道他定然不足为惧。眼见韩雷的手碰到了肖月儿背上的绳索,锦衣男人手一抖,肖月儿身体被向后扯得飞了起来。韩雷急忙抱住肖月儿,结果被一同扯得向锦衣男人身边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韩雷抬腿便蹬,锦衣男人迎着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韩雷腿上剧痛,觉得骨头象断了一样。锦衣男人口中骂道:“哪来的臭小子,身子骨这么硬”,说着一掌拍向韩雷的天灵盖。

韩雷情急之下运足力气准备抵抗,忽觉丹田一股热气升起,他来不及多想,举手迎了上去,只听“蓬”的一声,两掌相对,锦衣男人被震的向后飞起,身体撞塌了屋子的半面墙壁,落下的石头砸在他的脑袋和身上。

韩雷一愣,忙解开肖月儿身上的绳索。肖月儿跑到老者面前,扶起老者的头,哭着喊道:“爷爷,你怎么样,爷爷”

老者指着躺在墙边的锦衣男人,吃力地说道:“杀了他,快杀了他”

韩雷跑过去,拿起一块石头便向昏迷着的锦衣男人脑袋上砸,砸了足有五六十下,直砸得他血肉模糊,脑浆崩裂。锦衣男人做梦也没有想到韩雷竟然有这么一手,否则也不会掉以轻心,不明不白地死在韩雷手里。

韩雷吁了口气,回身走到老者身边,“老伯,你怎么样?”

“我……我怕是不行了,月儿,爷爷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小伙子,月儿就交给你了……你们快走,也许还有人会找到这来,你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尽快……”,老者用尽最后的力气说话,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气绝身亡。

“爷爷!!!……”,肖月儿悲惨的哭声快要把韩雷的心肺撕裂。

韩雷劝肖月儿赶快埋葬老者离开这里,肖月儿不肯,整天在老者身边哭泣。

韩雷只好在一边不断地安慰她。直到第四天,两人才埋葬了老者,收拾起行囊匆匆上路。

肖月儿不时地回头望着,望着她和爷爷朝夕相处的小屋,望着她长大的地方,不禁泪流满面。

韩雷劝道,“小兄弟,你不要太难过了,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看你爷爷的”

肖月儿忽然转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珠,通红的眼睛盯着韩雷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你这么厉害,哼哼。”

韩雷大惊,忙解释道:“姑娘,我……我以为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在一边看着,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情急用力之时,觉得丹田一股热气升起,我想,这,这和那个林风教我的行气之法可能有关系吧。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唉,是啊,都怪我,如果我早点出手,也许……”

肖月儿盯着韩雷半天,低下头又哭了起来,看来是相信了韩雷的话。

韩雷松了口气,“小兄弟,我们走吧”

一路上韩雷不断地安慰着肖月儿,两人就这样风餐露宿走了两天,韩雷觉得大腿上被那锦衣人踢过的地方越来越痛,起初并不在意,后来痛得有点影响他走路了。

这一天走着走着,韩雷疼得受不住,便说道:“小兄弟,我的腿被那人踢过的地方很疼,我看看再走”。

“你觉得是肉疼还是骨头疼?”,肖月儿问道。

韩雷答道:“是骨头,可能是骨头裂了,开始我还没在意,也没有运功疗伤,加上这两天走这么急,可能是……”

肖月儿道:“我们先休息一天吧,你把腿养好我们再走。你的腿好了以后我教你些拳脚和运功之法,虽然不是什么上乘武学,但总比一点不会要好”

韩雷看着肖月儿,感激地说:“谢谢小兄弟”。

“谢什么,你学会了也好保护我呀,你怎么还叫我小兄弟,我长得不象女人吗?”

“不,我是叫习惯了,那我叫你……”

“叫我名字,我叫肖月儿,你就叫我月儿吧”

“月儿姑娘”

“你……你诚心和我作对啊,你把姑娘两个字去掉”,肖月儿通红的眼睛看着韩雷。

“月……月儿”,韩雷忽然改口有点不习惯。

夜晚,两人靠在一棵大树边休息,肖月儿已经睡去,睡梦中仍紧皱着眉头。

韩雷看着她娇小的身躯,泪水一遍遍洗过的美丽的面庞,心中说不出的怜惜。

“爷爷,爷爷”,肖月儿喊出声来,喊了两句忽然挺身坐起,四处看去,脸上还挂着泪珠。韩雷心中一痛,凑到她身前柔声说道:“月儿,做恶梦了?不要怕,没事了”。肖月儿看着韩雷点点头,靠在树上又闭上眼睛。

韩雷挨着肖月儿坐下,也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荆州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雪如?雪如她现在也想着我吗?”,韩雷正胡思乱想,肖月儿的脑袋靠了过来,轻轻地靠在韩雷的肩头。韩雷低头看着肖月儿,不忍心吵醒她,便挺在那里一动不动。肖月儿头又蹭了蹭,偎在韩雷肩胸部,侧着身子,很快便沉沉地睡去。她的眉头渐渐松开,泪痕尚未干去的脸上终于露出安详的情。

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牵着一匹枣红马慢慢地走着,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每次遇到人都要仔细张望一阵,好像在寻找什么。

她就是花雪如。她从镇里买东西回来,不见了韩雷的踪影,她整整找了韩雷两天也没有找到。

“难道他是故意躲开我?他仍对我心存畏惧,不肯做我的夫君,自己偷偷跑了?”花雪如心绪烦乱,走着走着,一个人站在前面挡住了去路,这个人身高体瘦,面如油涂,身穿麻布,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花雪如。

花雪如觉得他眼光怪异,心中有些不安,便牵着马从旁边绕过。身形刚刚错过,那麻衣人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抓向花雪如,动作快无比,花雪如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抓住肩头,顿觉身体一软,就要倒下。

麻衣人迅速上前用另一只手搂住花雪如的纤腰,一个纵身跳上马,双腿一夹,策马而去。花雪如被他拿住穴位,浑身酸软,舌头僵硬,口中说不出话来。别人咋一看以为是两个亲密异常的人同骑一匹马呢。

跑着跑着,迎面走来几个人,个个白衣外面套着蓝短衫,腰中挎剑。

“师妹!”一个人叫了出来。

麻衣人见状使劲催马,准备冲过去甩掉他们,忽觉马身一斜,忙抱起花雪如飞身跃起,稳稳落在地上。原来马腿被一个蓝衫人踢了一脚,枣红马登时摔倒在地。

麻衣人身形落地,刚刚拔脚欲跑,几个蓝衫人拔剑刺了过来,一个人口中叫道:“赶快放下我师妹,饶你不死”。

麻衣人只好回身应战,他一手抱着花雪如,另一只手挥起,凌空一拂,第一把刺来的剑被拂向一边,来人手中剑差点脱手。第二第三把剑随后刺来,麻衣人身形一闪,手指迅速在两只剑上各弹一下,其中一把剑立时被弹得飞上了天空,而另一把剑荡开之后随即剑势一转横扫过来,这个人的功力明显要强些。

第四把剑紧跟着刺到。麻衣人身子一转侧身让开这一剑,一脚踢中来人,随即身形蹂进,一掌推向功力最强的蓝衫人,掌上一片血红的颜色。

那人慌忙向后跃去,险险避开,衣衫上一片血红赫然在目,似被鲜血染过。

那蓝衫人脱口而出:“血杀掌!你是宇文天通”

麻衣人哈哈一笑:“算你有点见识,识相的赶紧求饶,或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四个蓝衫人怎肯任他带走师妹,从四处围住宇文天通,准备殊死一搏。

“堂堂宇文大侠竟然强抢良家女子,传出去可不好听啊”,一个蓝衫人说道。

宇文天通又是哈哈一笑,“那你们都留在这里做死鬼吧,就不会有人说出去了。这是你们的师妹?长得可真美呀”,说罢伸手在花雪如胸前摸起来。花雪如一脸羞怒,却动弹不得。

四个蓝衫人见状同时从四面袭来,宇文天通身形疾闪,躲过两剑,拂开了另外两剑。又一剑从背后刺来,宇文天通回身拂向来剑,忽觉这一剑霎时变得沉重迅捷,直奔胸前刺来。宇文天通猝不及防,大惊之下忙仰身向后疾纵,搂着花雪如的手也不得不放开。

宇文天通站定,看清了来人,叫道:“林风!”

林风楼住花雪如,顿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不禁心一荡,笑道:“怪不得宇文大侠也动了凡念,呵呵,宇文大侠不会来也要杀我灭口吧”。

宇文天通瞪着林风,暗暗运足了功力,冷冷说道:“林少侠近来可好”,话音未落便纵身上前一掌打来,血红的手掌带着热浪。林风不敢怠慢,把花雪如推向身边的蓝衫人,叫了声”接住”,随即一闪身,手中剑迎面刺去。

宇文天都想尽快打败林风,然后收拾几个蓝衫人,防止他们趁机逃跑,于是掌掌尽是杀招。蓝衫人接过花雪如,并未急着逃跑,因为他们觉得不能扔下林风一人,必要时可以出手相助。

斗了三四十招,宇文天都一掌打来,林风身体稍稍一斜,掌风染红了林风肩头的衣衫。林风身体一转,俯下身去,宇文天通欺身上前双掌举起准备同时拍向林风,蓝衫人见状挺剑便要上前相助,只见林风的剑从身下忽地闪电般扬起,刺向宇文天通。宇文天通躲闪稍慢,被一剑刺中大腿。

“啊”,宇文天通大叫一声纵身后跳,转身拼命逃去。

林风望着宇文天通一瘸一拐的背影,笑了笑说:“这宇文天通也太不长进,我卖了个破绽他就上钩”。

“多谢林少侠”,一个蓝衫人上前拱手相谢。

“不要客气,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荆州铁剑门下弟子,我叫成瑞东,这是我的师弟陆雄,方子云,李江成,这是我的师妹花雪如。”

林风抱拳道:“幸会,替我问候你们师傅。我有事在身,这便告辞,你们一路上多加小心”

成瑞东抱拳,“少侠保重,若不嫌弃,他日来铁剑门做客,我们定会重谢。”

“成大侠客气了,告辞”,林风看了一眼花雪如,转身奔去。

“二师兄,这人是谁?”,陆雄问道。

“他是三年前东方若排出英雄榜上位列第九的林风”,成瑞东答道。

“你不是说那宇文天通不是位列第七吗?怎么打不过林风,而且这么快就被打败?”,方子云问。

成瑞东答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林少侠只有二十出头,想必近年来武功定有大进,这没什么怪的,再说东方若排出的列次未必就完全令人信服。”

“二师兄,你可要小心啊,林风好像对师姐有点意思”,陆雄笑着说道,眼睛看向花雪如。

成瑞东瞪了陆雄一眼,“不要胡说”,随即来到花雪如身边,柔声说道:“师妹,没出什么事吧,我看你好象换了衣裳。你跑哪去了,我们找不到你便回到荆州,结果被师傅狠狠地斥责一顿,这又回来寻你。幸亏我们遇上,又有林少侠相助才得以脱险”

“二师兄,对不起”,花雪如声音很低。

“没什么事就好,我们回去吧,以后不要独自乱跑了”

花雪如点点头,到一边牵过枣红马,看了看它的腿。

“师妹,这是宇文天通的马吧,你还看它作甚,扔下它任它自生自灭”,方子云说道。

花雪如摇摇头,“这……这是我路上遇到的一个朋友的马,我要带它回去。”

“朋友?在哪儿,叫什么名字?”,成瑞东问。

“他……他叫韩雷,日后若是见到他,请告诉我一声,你们要尽量把他留住。”

成瑞东看着花雪如的表情,心中有些疑虑,“你怎么认识他的”。

“路上偶遇,我们走吧,二师兄,我慢慢和你说”

“师姐,什么时候喝你和二师兄的喜酒啊”,陆雄笑嘻嘻地问道。

成瑞东喝道:“不要胡说”。

花雪如沉默了半晌,没有作声。

“师姐还这么害羞啊”,陆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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