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泽的口水与祝玉妍强烈分泌而出的蜜汁将嫩白肥厚大花瓣上乌柔细长的毛发黏成一缕一缕的,更方便了元越泽粗糙的舌头挑逗祝玉妍的私密处。吸了一大口美味可口的蜜汁,元越泽抬起头来,“呜呜”了两声。
快感减少,祝玉妍立刻清醒了许多。接着目瞪口呆地看着元越泽放开她的双手,亲口将她的淫水渡给单琬晶,而单琬晶欢快地吞咽下去,还与元越泽口舌纠缠起来。
祝玉妍心头的兴奋感又强烈起来。连在一旁观战的单美仙呼吸也浓重许多,纤手忍不住地爬上自己的胸前,缓缓揉捏起来。
一番口舌交缠,单琬晶伸出红嫩的小舌尖,舔着性感的香唇,秀眉轻蹙地道:“为什么人家的水咸咸的、涩涩的,外婆和娘的却很好喝呢?”
祝玉妍母女憋红了小脸,齐啐一口。元越泽搂着单琬晶诱人的裸体,笑道:“都是一样的,只是人会因为感情而产生错觉,比如我就觉得你们的一切都是香甜的。”
祖孙三人同时点头,她们跟元越泽的日子也不短了,单美仙母女更是自从元越泽来到这个空间就嫁给了他,没人比她们更清楚元越泽对她们的爱意。祝玉妍也放开了,在一旁嗔道:“还不来吗?”
元越泽一愕,哈哈大笑,刚要继续展开舌技时,单琬晶抢先道:“让人家来为外婆服务!”
祝玉妍俏脸更红,却没反对。
元越泽拉过单美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从后面环抱住她,亲吻上她香甜的小嘴。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一手握住她娇挺丰满的玉乳,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嫩滑突起的乳珠;一手向下滑过平坦得小腹,伸到她浓密的芳草丛里,轻抚上饱满的阴阜,食指与中指在她半湿的小花瓣上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逐渐开始勃起的阴蒂。
单美仙被刺激得娇哼连连。她没有半分顾忌,一只玉手向后环抱着元越泽的头,另一只玉手捞起元越泽的长枪,快速套弄起来,火热的娇躯来回扭动着。
单琬晶扑到祝玉妍身前,双手撑开自己外婆白皙娇嫩的玉腿。祝玉妍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单琬晶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私处:乌黑柔顺的芳草下,两扇粉红的小花瓣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肉缝,随着祝玉妍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动,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鲜嫩可人的花瓣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单琬晶暗暗羡慕,接着低头去亲吻着祝玉妍私处的突丘,呼吸着从她蜜壶里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人有一股安详的感觉。单琬晶把脸颊贴向祝玉妍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不但令单琬晶兴奋异常,更令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外孙女举动的祝玉妍兴奋莫名,甚至比被元越泽爱抚还要刺激。
元越泽大手抚摸着单美仙的小花园,她的玉腿向两边劈开,成一字形,蜜壶里散发的湿热气息和汩汩而出的淫水尽数传至元越泽的指间掌上。
在元越泽的挑逗下,单美仙星眸半闭,娇羞无力地向后靠在他怀里,娇躯颤抖不休,似在迎合着他的挑逗,口鼻间呻吟出动人的仙乐。一边与元越泽倾情热吻,一边快速套弄着壮硕的长枪。
元越泽放开单美仙呼吸急促的小嘴,吻上她修长的粉颈,鼻腔里充满了她特有的淡淡发香。在熟悉的三点齐攻下,单美仙不自觉地将头后仰,娇躯款摆的动作异常迷人。随着元越泽高明的指技,单美仙柔软的胴体开始后拱,纤腰扭动温热的蜜壶不断滴出透明的淫水,嘴里高声呻吟着。
单琬晶用手指轻拨开祝玉妍桃源洞口的两片大花瓣,祝玉妍娇躯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微不可察地呻吟,下身轻轻扭动,蜜汁由花瓣中间的鲜红肉洞缓缓流出。单琬晶仔细回想着元越泽用在对付姐妹们的手段,用纤指按住娇嫩湿滑的小花瓣左右揉动,祝玉妍的呻吟声渐渐高了起来。单琬晶心中刺激万分,一边以右手两指拨开小花瓣,拇指将祝玉妍的阴蒂包皮往上推开,一边以左手伸到自己玉股间挖弄起来。同时,她探出小舌尖,轻吮上自己外婆的阴蒂。这一动作使祝玉延不自觉地将雪臀及阴阜更加用力的上挺,扭动纤腰,压抑地呻吟着。
单琬晶的小舌尖不断在祝玉妍蜜壶洞口充满褶皱的肉壁上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花瓣。进而将舌尖探入肉洞中。祝玉妍终于忍受不住,不由自己地发出一阵阵吟叫,小手用力地抓着床单,胡乱地揉动。单琬晶突然抬起头,红着小脸,赧然道:“外婆,我……我……”
祝玉妍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立即明白到她的想法。瞥了一眼旁边互相靠手安慰对方的单美仙和元越泽,祝玉妍俏脸通红,低声道:“转过来吧!”
单琬晶羞涩不已,闻言却是异常兴奋,立即将粉嫩白皙的小屁股掉转过去,玉腿大大张开,对准祝玉妍的方向。
祝玉妍将修长纤美的玉掌按在外孙女泛滥的小花园上,同样运用元越泽曾使用过的手段,“安慰”起单琬晶来。
单琬晶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同时小嘴又对准祝玉妍的蜜壶肉洞,香舌用力地搅拌起来。
祝玉妍被外孙女大力搅弄花谷,快感迅速提升,失地呻吟起来。她突然抽回湿漉漉的手掌,将小嘴对准单琬晶粉嫩的肉缝,吻了过去。
祖孙俩玩百合花口交,元越泽和单美仙在一旁已经连到了一起。
元越泽盘腿而坐,环抱单美仙的纤细腰肢。单美仙面对面地坐在她怀里,藕臂抱着他粗壮的脖子。二人紧紧拥吻着对方。
单美仙满脸陶醉的表情,两只浑圆修长的美腿结实地盘在元越泽腰间,娇躯剧烈扭动,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摩擦着元越泽的胸口,为她带来极大的快慰;雪臀则是上下起伏,淫水乱溅的蜜壶飞快套弄着元越泽的长枪。
她的技术娴熟,每次提臀时,长枪的枪头都只留半寸不到埋在肉洞口,迅速坐下后,则将长枪整根吞没,猛烈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每到长枪退向体外时,她的肉壁都是用力地蠕动噬咬着枪身,紧紧收缩的花道夹得元越泽浑身酥麻;而在花心与枪头接触时,她都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虽然接触时间只是刹那,柔柔的花心却总能刷搓吸吮着马眼,更强烈的酥麻好似阵阵电流般,迅速由长枪传至大脑,似的元越泽忍不住地放开她的小嘴,仰起头深深吸气。
灵欲交融的快慰感在二人连接处不断蔓延,有力地冲击着他们的每一根经。
那边祝玉妍祖孙二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是快到高潮的信号。
元越泽咬着疯狂耸动,再无半分平日端庄贤淑模样的单美仙的晶莹小耳,道:“美仙是否也和清儿学了‘姹女大法’?”
单美仙动作速度不减,半睁春水朦胧的美眸,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也想……和夫君……好好……享受嘛……”
二人股间肌肉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在卧房内来回激荡着,随着单美仙越来越狂野的起伏动作,变成“噗滋、噗滋”的声音。因为单美仙蜜壶分泌的大量淫水不但打湿了二人的下体和床单,更使她娇嫩的肉洞周围出现许多白色泡沫,所以二人股间相撞的声音亦不再那么清脆。
单琬晶和祝玉妍的动作也放开了,二女开始互相以小舌挑逗着对方紧窄肉洞外围的褶皱和肉芽,随着本身刺激感提升和受到一旁大战的元越泽二人影响,她们动作力道变得大了起来,小嘴专心地对付起小花瓣:或咬、或磨、或扯、或舔;一只手一心对付阴蒂;另外一只手则在对方的花道内抽插起来。开始时亮根手指,到后来干脆五根手指齐上,但感觉依旧不够,因为她们合拢的五根手指也没有元越泽的巨物强壮。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女的身份给她们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外婆和外孙女玩百合花,这与元越泽三代同娶一样,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
祝玉妍沉郁悠长的“恩!”
、单美仙高亢婉转的“啊 !”
、单琬晶声嘶力竭的“呀!”
和元越泽的虎吼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祝玉妍玉单琬晶的娇躯和花谷同时剧烈痉挛,玉腿环锁对方的头部,蜜壶中喷射出大股香喷喷的透明蜜汁,分别打在对方红彤彤的小脸和纤手上,也有一部分射出很远,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单美仙用力地坐下去,螓首后仰,凌乱的秀发随之飞舞,腰身拼命地向后弓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掠过一阵猛烈地颤抖,花心上喷出大量浓郁的阴精,到达高潮。同时元越泽亦在她体内爆发开来,阳精有力地玉洒出的阴精对撞,又射在一张一合的柔软花心上,一部分直接被喷进单美仙娇嫩的子宫里。
单美仙无力地伏在元越泽肩头,喘息回味着。
元越泽紧紧地搂着她痉挛未完全消退得雪白胴体,移至在细心帮单琬晶擦拭小脸的祝玉妍身侧,躺在她嫩滑的藕臂上。
三女的玉容和娇躯上红霞处处,喘息依旧未完全平复。
一时间,四人都说不出话来,只知围拥在一起,消化着高潮的余韵。
元越泽一手搂着依旧与他紧密相连,趴伏在他身上的单美仙的纤腰,一手揉捏着祝玉妍的玉峰,笑道:“琬晶会不会爱上玉妍了?”
想到刚刚被外孙女弄至高潮时的怪异妙感觉,祝玉妍红晕未褪的玉颊又飞起两片红霞。腻在她另一侧藕臂上的单琬晶娇憨地插口道:“谁让你去陪娘亲了?不过好像比同夫君交欢差上许多似的,人家也说不出具体感觉。”
她说到后面时,已抬头瞧向祝玉妍,仿佛在求证似的。
祝玉妍默默点头:刚才的感觉虽然也很舒服,但总比真正的男女欢爱差上许多。偶尔玩几下还可以,要是总这样,对人身心都没好处。
单美仙红潮未褪的俏脸上荡漾着娇艳的笑意,道:“这说明娘和琬晶并不爱女人,夫君可以放心了!”
元越泽失笑着拍了以下她挺翘的隆臀,大嘴低下,含住祝玉妍依旧坚硬的乳珠,坏笑道:“下面我要好好伺候玉妍啦!”
单美仙柳腰一扭,翻身滑到元越泽左侧。依旧坚挺的长枪与蜜壶分开,发出清脆的“啵”声。大量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从单美仙那红嫩的蜜壶洞口淌下。只间她躺在元越泽胳膊上,笑道:“我们三个一起服侍娘吧!”
祝玉妍心中娇羞不已,想靠威严震慑住欲乱来和跃跃欲试的小夫君、外孙女,却突然发现对方三人不但不怕她,她内心其实还是很期待被三人一起“服侍”的。
那一定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醉人感觉!
俏脸红红地想到这点,祝玉妍还没开始答话,就见元越泽已经滑到她的玉股间,以那沾满单美仙淫水的黑红长枪枪头顺着她尚有些麻木的肉缝摩擦起来。灼热的长枪与湿热的花谷肉缝相触,元越泽玉祝玉妍齐齐剧震,生出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的感觉。蜜壶受刺激又开始流出汩汩湿黏芳香的淫水,沾满了枪头。
同时,单美仙和单琬晶一左一右地含起祝玉妍泛着玫瑰艳红胸口的两只嫩滑玉乳,对上面半软的乳珠发起集中进攻。
这的确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祝玉妍美眸又蒙上一层春水,玉容更红,鼻息渐渐加重,轻咬着优美的芳唇,吐气如兰地轻哼起来。
元越泽一边以滚热的长枪摩擦着祝玉妍湿漉漉的花谷肉缝,一边干笑道:“玉妍不要再保守啦!”
祝玉妍突然一声娇哼,将女儿和外孙女同时推开,坐起上半身,将元越泽推倒,嗔道:“让你欺负我!”
元越泽三人你眼望我眼,同时大笑。
祝玉妍二话不说,叉开修长光滑的玉腿,跨坐在元越泽腿间,一把扶起那挑逗不已的巨物,对准自己滴答流水的肉洞。
“滋!”
祝玉妍缓缓坐下。
细嫩柔润的紧窄肉壁紧含着跳动的巨物,花蕊深处发出阵阵强大的吸力,不住将长枪向里吸去,蠕动的褶皱肉芽,另元越泽和祝玉延同时舒服得呻吟起来,直觉全身一阵酥麻。
长枪全根没入,祝玉妍娇喘着骑坐在元越泽胯上。二人下体毛发紧密贴合,枪头与花心亦像两张小嘴一样,在祝玉妍体内纠缠着。
在一旁的单美仙眼看这种姿势下,她和女儿也无法共同刺激祝玉妍了,于是又拉过枕头,斜靠在上面,继续消化刚刚高潮的美妙滋味,单琬晶靠在娘亲身边,纤柔的细指却在无意地揉捏拨弄着单美仙胸前白皙挺秀、弹性十足的美乳和乳头。单美仙早习惯了她的恣意,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宠溺地抚着她的如云秀发。
元越泽与祝玉妍虽然一动不动,实际上交锋已在激烈的进行着。细嫩柔润的花道肉壁紧含长枪,一圈圈褶皱肉壁时紧时松地收合蠕动;柔软娇嫩的花心入一张小嘴般吸吮啃咬着马眼,阵阵浪水打出,刺激绝非寻常人可以承受。其中的美妙快慰甚至比动态的交欢还要浓烈。
元越泽枪头紧顶花心,死死守着精关。
透明的淫水不断由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下,二人的毛发和下面的床单被渗透一大片。二人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祝玉妍俏脸上红晕越来越重,表情也是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突然她轻轻抬起雪腻的隆臀少许,大口喘息几口,白了元越泽千娇百媚的一眼,闭上美眸,玉手按着他的小腹,开始上下耸动套弄长枪,感受着只有男女交合才能带来的畅快感。
元越泽扶住她两瓣嫩滑丰腴的隆臀,一次次向上冲刺着,挺茁玉峰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翻飞碰撞。她的花谷大开,浓密芳草间,粉红色的两片小花瓣闪闪发光,随着她的起伏,布满着青筋的狰狞巨物飞速进出在她狭窄紧凑的花道内,翻出泛着透明蜜汁的晶莹肉芽和嫩壁。
“恩……恩……”
阵阵酥酥麻麻舒适的快感随着二人疯狂起伏迎合的动作而流遍全身,秀发散乱的祝玉妍忘记了女儿和外孙女还在看热闹,星眸微张、呼吸急促、一脸媚浪、娇艳欲滴的小口大张,发出连串的娇吟。
“啪啪”的美妙声从他们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如缕。
枪头玉花心交接不下千次,祝玉妍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全身蒙上一层艳丽的红霞,香汗淋漓,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元越泽怕她累坏,动作节奏不变的同时,坐起上半身,让她上半身向后仰去,藕臂支撑着元越泽的大腿。
如此一来,主动就全在元越泽手上,看着被淫水打湿的芳草中那粒突起的阴蒂和小花瓣中隐约可见的滑腻粉嫩的肉缝,元越泽挺动的速度加快,灼热巨物在她紧凑的花道内奋力驰骋着。
花心遭到这样的攻击,祝玉妍渐渐承受不住。哼声渐渐高亢沙哑中,她突然紧闭美眸,贝齿紧咬朱唇,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灼热湿润的花道开始痉挛,蜜汁汹涌如泉,使得她重生后的花道变得更加狭窄深遽。快感刺激得元越泽奋力冲刺,也快到爆发边缘。
“夫……夫君……啊……死了……啊!”
再过百多下后,玉容通红的祝玉妍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上半身往前扑来,直扎入元越泽怀中,藕臂死死地缠上他,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同时,她柔嫩的花心和花道也开始不停地收缩,热流激荡翻滚中,芳香浓郁的透明的阴精喷射而出,洒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元越泽知道她到高潮了,立即停下耸动,长枪顶紧她的花心,用力地将她动人的身体抱在怀中。被她强烈收缩的花心和阴精喷洒,元越泽浑身颤抖,一道热泉不禁涌上巨物,激射入祝玉妍蜜壶最深处。
祝玉妍死命地搂紧元越泽,娇躯一阵颤动后,渐渐瘫软下来。她的花道肉壁和花心却依旧在有节奏的颤抖抽搐着,一下下噬咬按摩着元越泽的长枪。
祝玉妍无力地伏压在元越泽宽阔的胸口上,沉浸在灵欲交融的无上快慰里,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元越泽瞧了一眼单美仙母女,她们大眼睛都水汪汪地,在互相揉捏着对方的玉乳,显然是春情再次泛滥。于是拉她们过来休息。
祝玉妍平复少许后,元越泽拉过单琬晶,笑道:“琬晶喜欢什么姿势?”
单琬晶小脸绯红,纤纤玉手牵着元越泽一颤一颤的怒耸巨物,自顾自地送上水光致致的粉嫩花谷,边摩擦边呻吟道:“随便了,人家想要了……”
面色疲倦的祝玉妍和单美仙对视一眼,同时摇头失笑。母女俩抱在一起,也不理一旁的旖旎场面,咬着耳朵聊起天来。
单琬晶嫩白丰盈的成熟身体,经过数年来的开垦,更显敏感冶艳、饱满圆润,散发着食髓知味的诱惑。元越泽低头吻上她丰润软滑的香唇,大手开始恣意的抚摸揉捏着她丰满的雪兔,放肆的亵玩。哪知单琬晶憋得太久了,欲火焚身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只顾自己握枪摩洞,根本不理其他事。
元越泽哑然失笑,迅速将她翻转成半跪姿势,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和隆臀,火热巨物分开两片柔嫩的小花瓣,顺着那条水嫩的肉缝滑进早就润滑无比肉洞,尽根没入她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灼热花道内。
枪头抵上娇嫩的花心,在上面反复研磨着,带来一阵阵酥麻舒适的畅快感。单琬晶仰起螓首,长发飘飞,娇躯急遽颤抖数下,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花道内的肉芽褶皱紧紧蠕动啃咬着枪身,美妙的酥麻自经末梢涌起,瞬间漫延全身,令元越泽都哼哼起来。停了一停后,单琬晶主动地前后动了起来,发出一阵阵语无伦次的娇吟。
单琬晶娇嫩细致的玉腿分得很开,不断送上圆隆雪白的丰臀,淫水入浪洒下,将她两腿间的浓密萋萋芳草打得湿透。随着她疯狂的动作,胸前的傲人双峰幻出迷人的波浪,两片小花瓣紧紧夹住巨物刮擦,花心内则是吸力非凡,直吸得巨物乱跳,欲望火爆。
元越泽枪枪到底,猛烈地对柔软地花心展开进攻,单琬晶浑身滚烫,花心被一下下地打着,她只觉浑身舒畅,感觉无与伦比。娇喘急促,凤目迷离,高声乱叫,腰肢加力,完全沉醉在欲海中不能自拔。
数百下后,单琬晶被杀的丢盔卸甲,浪吟娇哼,玉体剧烈的颤动着。再无力气支撑上半身,于是将校脑袋斜贴在枕头上,只挺起圆滑白嫩的玉臀,对准元越泽的冲刺。她灵魂儿都觉得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翱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元越泽手段高明,或抽插、或扭转、或顶撞、或研磨,直爽得单琬晶意乱情迷,被巨物捣弄得酣爽畅快,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快来了……再快……快点……”
单琬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分辨不出她究竟是舒服还是难过。随着元越泽风跨国的抽插,淫水四处飞溅。
再过百多下,单琬晶被强烈的快感袭击得差点昏过去,脸跪着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趴在床上,仅将溅慢透明淫水的可爱小屁股高高抬起,迎合着元越泽的抽插。花心被长时间攻击,她全身不停地颤抖,愉悦畅快至难以用语言形容,只有放浪地娇呼才是她唯一发泄的方式。
终于,单琬晶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吟,螓首后仰,娇躯猛地绷紧,接着同花道一起收缩起来,花心打出阵阵激流。
元越泽抱紧她湿滑的隆臀,长枪一干到底,阳精入炮弹般打入她动人身体的最深处。
四人虽还有“性趣”但祝玉妍提议躺在一起谈天,于是元越泽左右抱着祝玉妍母女,单琬晶则慵懒地伏在他胸口,四人说笑许久才睡了过去。
经此一事,祝玉妍反倒放开了,随后的两夜里都与元越泽及众女荒唐,在她的帮助下,元越泽元气恢复极快,至少也恢复到了七成。
祝玉妍也讲起了为何来得这样晚的原因:她与宋师道在正月末的决斗现场虽被封锁,但她感觉到了空正以灵觉关注着这场战斗,为了让“岳山”彻底谢幕,祝玉妍和宋师道演得很卖力,真的是两败俱伤,只不过这种伤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儿科罢了。宋师道随后公然加入洛阳军,被沈落雁封为征北大将军,虽然洛阳军中制度鲜明,却也没人反对,只说以宋阀盘踞岭南的十万军队对洛阳的支持力就足够毫无军功的宋师道得此一职。此事传开后,并未引起多大轰动,因为很多人都可预料到就算元越泽当日真与宋家闹得势成水火,最终在利益驱使下,他们始终还会踏上同一艘船的。祝玉妍随后准备追元越泽北上,哪知种魔大法的“囚术”提醒她,李秀宁和连贵妃都已“死”去,祝玉妍当机立断,只身西行,守了快两个月才见李唐偷偷安葬李秀宁,于是将她和连贵妃带到洛阳救醒,随后才北上。
其他几女早已昏睡过去,元越泽怀抱依旧有些力气的祝玉妍母女俩,道:“秀宁情况如何?”
祝玉妍笑道:“很差,她醒来后什么也不说,哭了许多天才安静下来。凤儿本来也想来的,却怕她自尽,只好日夜陪伴着她。”
元越泽苦笑道:“你们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真他娘的搞不懂!”
单美仙意态慵懒,凤眸半闭,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任何一个人都是身在江湖,自然身不由己。”
祝玉妍又道:“那连贵妃虽被打去胎儿,精状况要好上很多,她说起她本姓嘎,连嫦只是刘昱救下她以后为她改的名字。”
元越泽冲口道:“莫非她与嘎多兄有些关联?噢!我记起嘎多兄曾说过到中土是来找一位族妹的。”
祝玉妍打了个哈欠,道:“只有回到中土再细问吧!”
拉过被子,三人也睡了过去。
漫漫长夜过去,肆虐了三日的风雨开始平静下来,却意犹未尽,余威仍在似的代之为漫空飘飞的纤细雨粉,把整个大地笼上如霞如雾的薄纱,粉饰战场残酷的真相。直到第一线曙光在地平远处升起,冲破云层洒下,天上乌云像帷幔被拉开般显露出后面蔚蓝的美丽天空,才算堪堪把数日前的狂暴血腥冲净。
用过早点,元越泽与祝玉妍母女、跋锋寒、任俊、客素别、革爰、宗湘花及数日来一直勤奋练武的额尔德木图等人一同登上城楼查看金狼军的动态。
雨势稍小时,龙泉方面已发现敌人又开始调兵遣将,虽然保持着合围之势,但更多的兵力集中到了一起,显然是因为雨后地皮湿滑,大部队的人数优势无法发挥,又为了防止龙泉方面出兵偷袭而布。
宗湘花目光灼灼环顾半晌,道:“难怪敌人还不死心,现在他们总兵力依旧接近十万,看装束,其中一部分人是契丹族的,阿保甲死后,顺势崛起的很可能就是另一个大酋摩会,他们兵力也有近两万。”
祝玉妍眯起光电闪的双眼,道:“看他们士气高昂的威武模样,颉利应该真的没死。咦!西南方里许外有大批金狼军正靠木车拖运木材藏入营帐。”
众人哪敢怀疑,革爰色变道:“这场大雨将树木都泡湿,他们的木材该是抢来的,莫非他们要以毒烟掩护攻城?”
若接下来的某一日吹起西南风,敌人在西南方点燃木材,火焰虽不能直接威胁龙泉,但浓烟顺风卷至,敌人届时由四方八面乘浓烟攻来,修为如元越泽这些人虽然不惧怕浓烟,可龙泉军和城内百姓将同时遭殃,城门失守的话,就等于失败。
革爰正欲再开口时,黑王的巨型身影疾如流星闪电俯冲直下,狂飙而至,硬生生在元越泽面前的半空停住,轻轻踏上他的肩膀。
众人虽已见过多次黑王,依旧对这通灵鹰赞不绝口,元越泽取下它钢爪上的羊皮卷,阅读后笑道:“突利已与率领两千精兵前来支援我们的别勒古纳台兄弟汇合,他们将兵力分成许多小股力量,最迟两日内可准备周全,只要我们放出绿色的烟花讯号,他们就可由西面包抄过来。”
单美仙浅笑道:“《武经总要》有云:‘彼士马骁雄,反示我以羸弱;阵伍齐整,反示我以不战’,若我是颉利,又真的兵强马壮、士气如虹,就索性摆出疲弱之态,引我们出城进攻;现在这样摆出威猛姿态,适足显示他们心虚胆怯,怕我们去攻袭他们。经过连番血战,金狼军人疲马倦,无法攻克龙泉,锐气大泄,士气低沉,跟来犯前的气势如虹,相去何止千里,直有天壤云泥之别。只要我们再出去大闹一番,保准将他们吓个半死!”
跋锋寒等人立即点头称是。
战机一逝不复,众人说动就动,单美仙与宗湘花继续回守小龙泉和城北,约定见信号即向城西支援。元越泽与祝玉妍出南门,跋锋寒与任俊出西门,革爰则被留在城上观战调度,总攻时才出城。
元越泽等人出城所带人数不过百骑,以麻布裹马蹄防滑,主战斗力就是他与祝玉妍、跋锋寒、任俊,两支兵来去如风,偷袭中主要就是破坏对方的军帐,金狼军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地面泥泞不堪,他们刚调动起战士们准备回击时,对手已撤退,元越泽几人杀人麻利,一天内将突厥军的几个集结点闹了个遍,才施施然回城去了。当日晚间,元越泽与祝玉妍又溜到突厥军藏木材的地点,趁着东北风,一把火将干木材烧了个干净。遗憾的是,祝玉妍始终没能探测到颉利的所在。
连续破坏了四天,突厥军人数上未损失太多,物资上出现了麻烦,军帐不够用了,更要命的是突厥战士们被骚扰得心浮气噪,营地内不时传出喝骂声。
中间与突利等人保持联系后,待到这一日,地皮已干爽许多,入夜时,革爰将所有战士召集起来,动员一番。最后高呼道:“大家都看到了,金狼军已经胆怯,他们今日已开始收拾军备行囊,就让我们送他们‘一程’!”
众战士群情激昂,纷纷大声附和。通明的火把照耀下,龙泉军兵器甲盔闪烁生辉,点点精芒,漫布大广场,弥漫着大战一触即发的气氛。
元越泽与祝玉妍对视,同时点头,他们心中有着一个相同的疑惑:早前木材被烧,营帐被毁,人心涣散,颉利乃才智兼备的不世枭雄,为什么会犯蠢捱到今天才想到退?
这个问题恐怕得颉利本人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