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多望着婠婠瞬间便已消失的倩影,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惆怅。更多小说 LTXSFB.cOm
呆望半晌,回过来,走到元越泽与师妃暄,以及那陌生男子身旁坐下。
元越泽本不欲帮助师妃暄二人疗伤,怎奈心肠极软的他还是狠不下心。遂帮助二人逼出经脉内那股无头乱窜的邪异真气。
他自己体内元气亦消耗巨大,是以只能略微帮助师妃暄二人。
调息半晌,师妃暄与那陌生男子几乎同一时间睁开双眼,对视一眼,各自眼中皆有丝丝惊喜之色。
师妃暄盘坐拱手施礼:“多谢公子相助。”
语气中真气充沛盈足,完全已恢复八,九成功力。
“公子的伤势……”
师妃暄见元越泽只是微微颌首,突然想起元越泽刚刚吐血之事,便又问道。
元越泽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转问那陌生男子:“如果元某所猜不错,兄台应该就是江湖人称‘多情公子’的侯希白吧!”
“希白小小名气哪能与元兄相比,元兄果然与传言中一般。”陌生男子拱手笑道。
元越泽笑了笑,随即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何与那群怪人冲突起来?”
师妃暄答道:“今日本是受侯兄相邀,于雨后到郊外散步。妃暄在此等候侯兄时,恰好与婠婠姐相遇,没想到婠婠姐……”
她的话说得隐讳,元越泽稍一推敲,便知定是婠婠先动手的。
“其后我们交起手来,只几招后,这位兄台从城里奔来,出手欲止住我们,哪知这树林中突然窜出那些身着怪异盔甲之人,武功更是邪气异常,他们分成两波,目标似乎是婠婠姐与妃暄。还好侯兄及时到来,与这位公子大力相助,才不至于被擒下。后来元公子到来,使出那极具威力的剑招,妃暄注意力被吸引,却暗中被人偷袭,更强更邪的真气封死穴道,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
师妃暄指着嘎多开口讲道。
元越泽点了点头:“这群怪人三番五次地偷袭于我,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偷袭你们?”
师妃暄讶道:“原来公子与他们见过?这些怪人的武功邪门,妃暄回想读过的师门典籍,却苦无半分头绪。”
元越泽心道这些暗中的势力连我都没有丝毫办法,他们只要不出来,不翻遍大地恐怕都找不到。
“这些人来历不明,如姑娘所言,武功更是邪门,只会偷袭,却让人无法摸索到他们的目的之所在。”元越泽无力地叹道。
侯希白轻笑道:“原来天下还有元兄这等高人也应付不来的人与事。”
元越泽只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也不介意:“元某也只有一对臂膀,一双腿脚而已。”
“嘎多兄,你我可谓不打不相识了,上次纯属误会,请勿放在心上。”
元越泽转头对嘎多开口道。
嘎多爽朗一笑:“不碍事,我自小就长在西域,这次来中原游玩,行事难免莽撞,元兄弟也请见谅。”
他腔调略显怪异,想必是对汉语不太精通的缘故,但用起词汇来却也算得上不错的了。
元越泽很是喜欢结交这等豪爽之人,当即也笑了笑,拱手道:“元某还有事,就此告辞。今日偷袭之人必不会罢休,侯兄与师姑娘以后各自小心了。”
他看得出嘎多的来历有些秘,但此时并不方便询问,以嘎多的本事,并不怕那些乌金战将偷袭于他。
元越泽转身就要离开时,师妃暄突然开口道:“公子为何要放走一人?”
元越泽秘一笑,并没答她。
这群人秘秘,元越泽如不借这个机会示弱,哪还有机会再引他们出来?不引他们出来如何进一步去挖掘属于他们的秘密?
这些话当然不能说给师妃暄听。
嘎多其后亦长身而起,与师妃暄二人告别,独自奔向婠婠离开的方向。
“侯兄以为他如何?会是魔门中人吗?‘邪皇’这个名头真的存在吗?”
师妃暄与侯希白望着逐渐消失的元越泽的背影,半晌后,师妃暄开口问道。
侯希白剑眉紧皱:“这元公子内力浩然精纯,却无一丝魔门的诡异气息。观其剑招亦深具道家之理。而且为人也是平和真诚,怎么看都不像是魔门中人。”
师妃暄也有些迷糊:“可妃暄亲眼见他带着‘圣光戒’,他亦亲口承认是魔门中人。妃暄只是从没听过那邪皇称号。”
侯希白笑道:“既是他承认,那就该是真事了,他一点儿都不像其他魔门中人,反倒是一身正气。至于那邪皇一说,可能自古就有吧,只是被人遗忘了。”
师妃暄点了点头,随后苦笑道:“虽然侯兄对此人很是欣赏。但有一点是他最像魔门中人的特点。就是他的眼及话语里对妃暄师门极不喜欢,或者可以说是厌恶。”
侯希白有些惊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她。
师妃暄突然想起刚刚被元越泽那一招《乳来伸掌》所揉捏的玉-峰,身子登时不自在起来。尤其是那将元越泽揉捏自己所产生的异样感觉记录下来的挺秀玉-峰更是生出一股麻痒的电流传遍全身,师妃暄顿时红霞布满粉面。秀眸中流露出一股极其诱-人的妩媚光。
侯希白与师妃暄认识许久了,连她的淡淡笑脸都没见过几次,从来都是止水无波的情,哪里见过露出如此勾人魂魄的迷人姿态,侯希白登时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察觉到侯希白眼的不对劲,师妃暄慌忙压下如小鹿乱撞的芳心,瞬间再度恢复散发淡淡仙韵,凡人勿近的仙子色。
师妃暄淡淡道:“今日多亏有侯兄在身边相助了,我们也回去吧。”
侯希白还在失魂落魄地回味师妃暄刚刚那动人的,闻言立即起身,二人并肩走向城门。
元越泽进得南城门,直奔自己家方向。
哼着小曲儿,晃荡在行人甚少的大路上,元越泽的突然感受到前方几十丈一个拐角处似是有低微的呻吟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而周围似是还有数股内家修为不俗的气息时隐时现。
这里本就是城市边缘地带,房屋稀疏,居民更是少。
难道是有人在作恶?
想到此处,元越泽飞速前奔,眨眼间便窜出十几丈。未免打草惊蛇,强行压制所有气息的元越泽溜到拐角处的一个破旧废弃的草屋窗前。
听到屋内传出的女子嘤嘤低泣声,偷偷望进屋去,场面让元越泽勃然大怒!
草屋内,一个壮汉赤-裸上身,身下压着一位女子,一只手抓住被他后背挡住的女子柔荑,一只手似在撕扯着女子的衣衫。嘴里淫笑道:“你这小娘们可谓是人间绝色,老子也算是个英雄,美女配英雄,你也不亏。”
“你不放开我,我就死给你看。”
身下女子声音沙哑尖叫道。
元越泽心里‘咯噔’一下,任她声音再沙哑,元越泽也可听出这是李秀宁的声音!
“嘿嘿!”
那壮汉邪笑一声,李秀宁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似乎是嘴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了。
壮汉叫道:“这里人迹罕至,你喊也没有用,嘴巴被堵,想自尽也不能了!好好享受大爷给你带来的欲仙欲死快感吧!”
元越泽虽对李秀宁没什么感觉,但眼前景象已不能靠个人感觉来评定了。这是畜生的暴行,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该去阻止。
“砰!”
元越泽压抑着的气息突然爆发,轰开草屋的一边墙壁,一个纵身,跳至屋内,双目寒光暴射,飞身直取对方头颅。
长发凌乱,秀眸红肿,梨花带雨的李秀宁上身霓裳早已破碎不堪,粉红色亵衣暴露在空气中,胸前洁白如玉的肌-肤亦露出一片。眼见元越泽那熟悉的身影如天一般到来,李秀宁似是忘记了刚刚的屈辱,欢欣之情全部写在俏脸上。
那壮汉竟临危不乱,右手飞速扣向李秀宁咽喉,左手已经伸入怀中。突然,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在他右手还没碰到李秀宁的玉颈前,眼前出现一个怪异的景象:自己的躯体居然跪在那里,而脑袋却不见了,身前站立着执剑的元越泽,同时,壮汉一切感觉全部消失。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李姑娘,你受惊了。”
元越泽见这壮汉行为怪异,来不及去思索其目的,望着双手抱胸,楚楚可怜的李秀宁,柔声道。
“哇!”
李秀宁再也忍受不住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顾不上春-光外泄,衣衫凌乱,直扑到元越泽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元越泽长叹一声,搂过她轻抚香肩,并没有说话,只让她好好发泄心中的不快。
这一哭就哭了足足一刻钟,眼泪似乎是哭干了,李秀宁依然没有离开元越泽,只是将螓首埋在他胸前,香肩轻轻抽动。
“李姑娘为何会有这样的遭遇?难道出门没有人陪伴吗?为何又在这里?”
元越泽见她不离开自己,只好将她抱起,坐在地上,把她再放于自己腿上。
李秀宁的具体表情谁也看不到,因为她一直垂头伏在元越泽怀里。
“秀宁本是想来看望秀珣,今日出来时突然想一个人来,没想到却遇到……”
李秀宁颤声道,说到后来似是又抽泣起来。
元越泽长叹一口气,如果今天来晚半晌,恐怕悲剧就真的成真了。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比生命都重要。还好自己来得是时候,因为李秀宁如果出事,那秀珣可能也会有些不安,毕竟人家是来看望自己的。
又偎在元越泽宽广的胸膛前半晌,听着元越泽讲述一些好笑的事情,李秀宁渐渐忘记了委屈,甚至不时地娇笑两声。泪痕未干的俏脸上闪烁着快乐的光华,看得元越泽都有些失。
轻轻用拇指为她拭去泪痕,元越泽笑道:“走吧,元某送你回去,否则怕你二哥担心。”
李秀宁虽然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羞红了脸蛋儿站起身形,内心并不想遮掩破碎衣衫下裸-露的身体,因为是给元越泽看的。可又怕元越泽以为自己是荡-妇,只好笨手笨脚地遮掩起来,霓裳断碎,如何遮掩也没用,李秀宁更是窘迫不堪。
元越泽饱览一番后闭目扫视手镯,从中取出一套无袖直襟低开衩旗袍。这些本是云机子放入其中的,元越泽原打算给自己家妻子们穿,哪知道她们都习惯了一身最简便的宫纱罩体,不喜欢穿这种正规的服饰。
李秀宁早知元越泽凭空取物的本事,见他突然取出一套怪异的长裙,打开一看,不禁更加面红耳赤。后世的这种裙装在古代人看来简直就是疯子,暴露狂才会穿的。可这衣服是元越泽送的,李秀宁珍而重之,期期艾艾地请元越泽屋外后,自己在屋里换穿起来。
片刻后,一袭碧绿色长裙包裹住曼妙多姿,修-长窈窕身段的李秀宁羞答答地走了出来,再没有半分女政客的样子。元越泽放眼望去,点头暗赞。
这种服饰与穿着者的气质要搭配才好,极其适合李秀宁这种生在大家,气质高贵之人。
“公……公子,这裙子好……好看吗?”李秀宁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