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美仙几女负责照顾云玉真,元越泽腾地站起身形,拉过卫贞贞的同时,将她的左腿一下子举过头顶,抗在肩上。卫贞贞经过这几年练武,身体柔弱无骨,此刻像个阿拉伯数字的“一”只以右脚站在床上,将那片鲜嫩的小花园完全暴露在元越泽面前。
元越泽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卫贞贞痒处均被搔遍,且情欲早就被点燃,忍不住轻哼起来。
元越泽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欲难耐,便也不拖沓,长枪对准粉嫩的小肉洞,一口气插了进去。
卫贞贞空虚被填满,立刻舒服地呻吟一声,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弹硬了几分,藕臂又环抱住他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两人两唇相接,躯体也紧紧相连。
卫贞贞嫩白丰盈的成熟胴体,经过开垦后,更加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食髓知味的诱惑。元越泽开始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卫贞贞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以这刺激的姿势前后抽插数百次,元越泽以高明的手法或研磨,或顶撞、时不时再扭转,登时令卫贞贞觉得酣爽畅快,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再没力气保持这个姿势。于是元越泽将她放下,抱住她的雪臀,让她玉腿盘上他的腰,而他则依旧以站着的姿势在床上走来走去。每走一步,巨物都像是顶到了心坎,令她酸麻痒难耐。卫贞贞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高声呻吟,放浪形骸。
淫水一滴滴地随二人动作落下,看得其他几女大叹厉害。
火热滚烫的巨物像烙铁般熨烫着卫贞贞的花心,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让她全身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花道紧紧吸吮巨物;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巨物前端。本就是“挂”在元越泽身上的卫贞贞像疯了一般,浑圆丰满的臀部不住耸动,嫩白硕大的双峰左右摇荡,媚态横生,如痴如狂,呻吟转为歇斯底里的浪叫。
卫贞贞一声嘶叫,死死抱住元越泽,浑身颤栗抖动起来。她丹田处的阵阵快感终于攀上顶峰,洪流如火山爆发般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出花心,射在枪尖上。快感由一点闪电般向四肢百骸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意识逐渐模糊过去,剩下的只有舒服……
元越泽给素素和宋玉致一个眼色,二女立刻将战斗力极弱,身无寸缕的商秀珣、单琬晶、单如茵和傅君嫱送了过来。
元越泽嘿嘿笑道:“你们哪个最厉害?”
几乎都磨镜到了一次高潮的四女一时间不知如何答他。战斗力一向不错的宋玉致笑道:“她们差不多。”
傅君嫱皱起可爱的小瑶鼻,挥舞着粉拳道:“反正人家不是最弱的。”
说完瞥了一眼商秀珣,商秀珣佯怒道:“看什么看?”
因高潮余韵而体力未复的几女和他们六个尚未承欢的同时大笑起来。
元越泽又倒在单美仙的大腿上,舒服地抚摩着她柔嫩而有弹性的肌肤,懒洋洋道:“你们四个也不是我的对手,谁先来?”
正在温柔摩挲着元越泽俊脸的单美仙哑然失笑。
商秀珣感觉到其他三女都在贼兮兮地瞧着她,便一挺高挺动人的胸脯,傲然道:“我先上!”
心里却在暗叫一定不要再快乐得昏过去,否则又要被她们笑话。
元越泽哈哈大笑,伸手一托,将商秀珣抱到腿上,一番爱抚后,商秀珣因磨镜而没有泄尽的欲火再度高升,迷迷糊糊地抓起巨物,坐了上去。巨物齐根而入,商秀珣不由高呼一声,喘出一口粗气,好像非常过瘾的样子。
此时她被快感冲头,哪里还记得傅君嫱三女,雪臀开始飞快的起落。元越泽双手抱着她的美臀,连连高抬,再重重放下,腰身连连往上耸挺,连续快速的接近四五百下。商秀珣被如此狂猛之势顶得全身颤抖,尖叫不断。
由于二人交合速度太快,所以商秀珣只觉得第一次深入的快感尚未消失,又一次快感已至,再来十几下,她突然高亢呼叫一声,双目惊睁,贝齿紧咬,全身惊悸硬挺,再度狂扭狂颠,双手在他背脊乱抓,双腿伸挺不止。同时花道急速收缩,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玉液。
接着白眼一翻,软软地栽倒下去。昏迷后,她尚未从高潮中完全恢复过来,动人的肉体依旧在一下下地抽搐着。
看得春情再起的傅君嫱三女已没心情取笑她,纷纷上前。
元越泽将商秀珣交给单美仙照顾,一把拿住玉肤变得通红的单琬晶。将她翻转过来,使其跪伏在床上,他则搂着她的柔软腰肢,借着满溢的玉露,将巨物从后边分开娇嫩的花瓣,插入温暖柔嫩的花道中。两只手同时开始对傅君嫱和单如茵展开进攻。
单琬晶朱唇里飞出绵绵的呻吟声,显得异常的兴奋。这种荡人心魂的呻吟声,让元越泽的巨物更硬了几分,甚至于又扩大了几分。
单琬晶沉溺于这种无法言传的快感中,陷入了淫猥的沉沦中,她尽情享受着这种毫无阻隔被怜爱的感觉,内心不由渴望永远沉浸于这种快感中。巨物直抵花心,产生猛烈的刺激,无尽的快感狂潮冲击着她的脑海。
她的大腿因为这种难抑的快感紧紧的夹着,此时她的腰配合着巨物的抽插不停地前后迎合,媚到极致的呻吟声从轻哼渐渐地越发高亢起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娇媚。她不停的耸动着丰满的雪臀,大幅度的把丰臀前后移动。
正当她试图用语言来发泄无边的快感时,只觉得一种巨大的快乐浪潮,从接受急速重击的花心深处传来,单琬晶用鼻音来表达美妙的感受,手指紧紧扯住自己的长发,全身紧崩至极。纤腰不断的向后挺去,修长的秀腿亢奋的崩紧。
在一声亢奋的娇呼里,单琬晶的花道喷射出一股玉液,源源不断,好像要把体内的全部水分排出一般。她美目迷离,大口喘了几口气,无力得伏在床上,可爱的小屁股高高翘起,一下下抽搐着。
元越泽大手抓上傅君嫱和单如茵玲珑娇嫩的峰尖,这两个小丫头都是狂野的,竟以猜拳的方式决定谁先享受。
单如茵获胜,坏笑一声后来到元越泽面前,挺起颤巍巍的胸脯,挑衅道:“请夫君划下道来!”
元越泽摇头失笑。再非当年那个小丫头单如茵这些年性格变化较大,相貌更是完美,此刻的她,眼如秋水,一颦一顾,均显得灵动俏媚。鲜艳的红唇,精心地勾出了嘴唇小巧的弧线。平滑晶莹的线条描绘出灵动秀丽的轮廓。双颊微红,如涂了些淡淡的胭脂,更增添了几分诱人韵味。她的玉肌白嫩光滑,闪烁着雪白丝缎般的光亮。
元越泽又躺了下去,单如茵也不犹豫,蹲在他的胯上扶起巨物,缓缓坐入。
进入一小半时,元越泽猛一用力,全根飞快没入单如茵非常紧窄的花道内,让他感受到难以言谕的舒畅,不由自主的又往上用力一顶,直顶上花心。
紧窄的谷道一下容入如此庞然大物,单如茵娇躯剧颤,一声轻吟,显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小脸也露出痛苦的表情,好象身体被顶穿了一样。
元越泽借势将她搂过倒,吻着她的樱唇,待她平复一些后,才改为坐姿,两手抓住她的两瓣香臀,巨物从下往上耸动,对单如茵的娇嫩花道展开狂猛攻击。
单如茵顺过劲来,娇脸通红,凤眼半合,显得格外妩媚。香舌也暗渡过来,在元越泽的口腔中不停翻搅,诱惑性地挑拨着。上下同时遭到攻击,单如茵意乱情迷,鼻孔中连续传出销魂的呻吟。
元越泽的十根手指,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摸过来,爬过去,扫过来,搔过去。
单如茵开始扭动腰肢,两条曲线美丽的大腿妖娆地翘了起来,俏皮地搁在他的双肩上,大胆地分开。受她这诱人的姿势的影响,元越泽双手扶上她的纤腰,下身急速有力的耸动,展开了疯狂的冲刺。
单如茵幽幽的花心深处,渐渐产生了一股异的吸力,似乎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缩,把巨物紧紧包围。二人舒爽万分,感觉如痴如醉,快感不断,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随着元越泽急速而有力的抽插,快感不断涌来,几近颠峰。单如茵不由娇媚地呼喊起来。只见她媚眼微张,朱唇半露,下体开始收缩紧夹。元越泽见她如此模样,将巨物更是对花心展开疯狂进攻。单如茵受到这种刺激,不由浑身绷紧,仿佛触动了开关,刹那间花心闸门大开,玉液奔流而出。
元越泽放开她,又拉过早等得不耐烦的傅君嫱,双手开始忙碌,十个手指,在她白皙粉嫩的娇躯上滑动。
傅君嫱的肤色由粉红色渐渐变成鲜红色。被元越泽口手并用挑逗,傅君嫱体内那股热力逐渐爆发开来。他的双手忽轻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揉搓她娇嫩细腻的玉峰,难以言喻的美妙手感,令元越泽的欲火更加高涨。
傅君嫱是十一女中年龄最小的。许是生长地域的缘故,她的身材丝毫不比单琬晶差,甚至个头和整体视觉上比单琬晶还要出色许多。
元越泽的前戏没进行多久,傅君嫱已经按捺不住,将娇躯扭曲,露出玉露密布的肉洞。元越泽顺势抬起她白嫩的右腿,巨物往前顶去,慢慢来到紧凑湿滑的花道口处。
巨物分开娇嫩的花瓣,顶入娇嫩的花道中。进两寸,退一寸,半晌才算全根挤入花道深处,直达花心。傅君嫱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随着元越泽加大力道的动作,她的小嘴发出销魂诱人的快乐呐喊,体会着只有男女交合才能有的快感。
“啊……哎……我要……死啦!”
元越泽的腰际用力不停往返抽送,深入傅君嫱体内的巨物飞快地在她娇嫩的花道中进出着,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枪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花心。傅君嫱被抽得不断浪哼,身体不听使唤地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傅君嫱,她如何耐得住元越泽的迅猛攻势?被他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觉花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枪头不放,同时浑身猛地一阵痉挛,雪臀拼命上挺,使花道将巨物全部吞没,小嘴乱喊道:“呀……我……完了!”
四女终究没能使元越泽爆发一次。
除尚未承欢的素素和宋玉致外,其他几女睡的睡,昏的昏,强如单美仙几女则是在回复体力,因为她们也想在这新婚之日快乐得昏死过去。
元越泽拉起还在磨镜的素素和宋玉致,大嘴吻上闭上双眼的宋玉致,手则按上两女胸脯上早已充血立起的乳头,以拇指和食指夹住,揉捏着。
素素则低下身去,趴下来吸舔元越泽雄峰依旧的长枪,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舔得一干二净。元越泽一边揉捏宋玉致硬胀如豆的乳头,一边我伸手抓住素素的两瓣香臀,不断搓揉着。被素素小巧温暖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吮吻,巨物在她的嘴内急速的膨涨,将她的嘴撑了满满的。
元越泽让素素半跪床上,她一身均匀的雪白肌肤如同凝脂,随便一个姿势都可令男人心甘情愿为她赴死,就更别说这样诱人的姿势了。只见她露出性感的两片诱人的美臀,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花园,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元越泽血脉贲张,“滋”地一声,长枪顺利从后面进入她两瓣圆臀间那若隐若现的湿滑肉洞。蜜壶内又暖又紧,无数嫩肉褶皱把巨物包得紧紧的,令元越泽舒适得哼哼起来。
素素也是舒服得娇哼一声,开始前后移动,掌握起主动来,元越泽费力倒少了许多。他深吻着同样跪在一侧的宋玉致的红唇,从她雪白修长的玉颈吻下来,湿滑的舌头轻舔着雪白柔嫩的酥胸,一直舔上高耸的玉乳,牙齿轻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峰,舌尖着嫣红的乳尖,轻柔的将它含进口中,一边嗅着她的淡淡体香,一边以灵活的舌头对那对蓓蕾展开猛攻,大手也没停,一手沾满素素的滑腻淫水,在她菊花蕾和会阴间来回移动,刺激着她;一手则不停地在宋玉致动人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这具娇美动人的胴体。
二女娇美玉体在于虚雨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她们都感受得到元越泽对她们的迷恋,没有女人会不为有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何况还是与自己心心相印的爱人?二女满心欢喜地尽情享受着男女间才能制造出来的最深层次的快乐。
元越泽的大腿和素素的嫩滑隆臀不断用力地拍打着,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声音,二人不住迎合,抽插速度极快,就见素素肉洞口处不断滴下透明淫水,大床单上几乎有一般都被几女分泌的液体打湿了。半跪着的素素水汪汪的杏眼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羞赧中带着淫荡。口中亦娇呼不断,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象征:“啊……啊……再快……再快点……”
宋玉致陶醉地闭上美眸,香躯颤抖,娇声呻吟着,纤手抱住元越泽伏在她胸脯上的脑袋;雪白修长的玉腿却分得大大的,因为元越泽空出来的一只手已插了两根手指到她紧窄的花道之中,正在快速的进出。一阵阵快感袭来,宋玉致软倒下去,以“大”字形仰卧床上,一条玉腿穿过半跪床上的素素的胳膊个膝盖之间,娇嫩的肉洞正好对着元越泽。鲜嫩粉红的美妙肉洞口,淫水不停的向外流出,在美妙的大小花瓣上,如露珠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欲望之火猛烈燃烧着,三人身上都开始冒出汗珠。
这二女战斗力远超傅君嫱四女,直战了快半个时辰,素素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一双修长玉腿开始剧烈颤抖,胳膊也已摆到两边,螓首无力贴在床单上,口中含糊不清地娇吟:“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快……”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泛滥的玉露让抽插更加的畅快,元越泽的小腹打在她雪白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音乐。
同时,他的两根玉指飞快的抽插着宋玉致的肉洞,带出大片的淫水。整只手都被淫水沾的亮晶晶的,十分诱人。宋玉致双腿大涨,眼睛直直的看着天棚,小嘴里乱叫个不停,浑圆雪白的小腿也开始了抽搐。
素素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雪臀像是用尽最后力气般上挺扭动,迎合元越泽最后的冲刺,花道和花心开始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巨物:“来了……来……啊!”
猛地一阵痉挛,阴精一泄如注,尽数打在枪头上。
元越泽只觉腰眼一酸,枪头麻麻的,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阵快抽,顷刻间,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全身连续抖动,下体紧紧压着她的圆臀,一股股阳精猛烈喷射出来,打再素素的花心上深处。
本已无力气的素素勉强又抽搐几下,连声音也发不出,整个人瘫软趴下,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元越泽“啵!”的一声拔出长枪,只见素素小花园上一片凌乱,肉洞因巨物突然离开,暂时无法复元,一股股混合着阳精与阴精的淡白色浓稠液体缓缓流出。
他这才发觉自己刚刚高潮,手上动作竟忘记了,这令也要到达灵感颠峰的宋阀二小姐很不满意。
温柔地将撅着小嘴的宋玉致哄好,元越泽压在她的身上,腰身顺势一挺,挤进了她如处女般紧缩的花道。
火烫硕大的巨物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让宋玉致瞬间迷失自我,只觉得无比的爽快。她星眸迷离,双腿紧盘元越泽蜂腰,粉臀狂扭,猛烈地逢迎着。檀口发出阵阵荡声浪语,连连叫美。
刚刚射完的元越泽不见疲惫,越战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来,次次一枪到底。宋玉致整个娇躯香汗淋漓,魂飞天外,香唇大张,娇喘吁吁,舒服得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知道将花道夹紧,粉臀猛耸,迎接着元越泽的狂暴冲击,让快美的感觉一次次地席卷全身。
潮水般的快感不住地冲击着她,令她四肢百骸都被那种感觉充塞,身子在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呻吟声越来越大。
一口气抽插数百下,元越泽发觉宋玉致的花心震颤,娇躯猛抖,花道越发的火热起来,似乎要将在里面的巨物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泄身了。于是更加猛烈的抽动。
“哎!”
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宋玉致死死抱住他的后背,拼命弓起纤腰,发出一声尖叫,娇躯开始痉挛。
元越泽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热的粘液浇烫在他的巨物前端,从她的花心一吸一吮的冒出来,花道又把巨物裹住,一收一缩,好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美妙万分。
元越泽放下她,又拉过恢复得差不多了的单美仙……
翌日巳时之初,宋家山城大校场。
校场上人头涌动,黑压压的一片,放眼望去,人数足足有上千,是昨日宴会时的两倍还要多,其中更是不时传说嗡嗡的耳语声。
长宽各百余丈的方形石台上,空旷如野。
四周摆放一排高椅上,各方贵宾级人物皆已入座,时不时地交头接耳。
两位主角仍然没有现身。
元越泽与一众娇妻早已在北侧的席位上入座,为防众女的姿色被人觊觎,单美仙特别嘱咐几女皆以重纱覆面。但甫一出场,那体态风情,那仿佛会说话的双眸仍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巳时一刻。
“不知今日的爹与傅大师究竟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震撼?”
坐在元越泽身边的宋师道开口道。
“很难说,岳父的战意已经弥漫整个山城,而傅大师的气机连我都察觉不到,似是早就融入天地中,最终二人会否只是切磋都很难讲,一旦交锋,以命相搏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这便是真正的武者之志吧!”元越泽轻笑道。
他声音虽不大,可周围数丈内的人皆可听到。于是传播开来,一众观战者皆意识到,今日的战局绝不简单,很有可能出现以死相拼的局面。
“来了!”
元越泽突然低喝一声。
声音传播不远,可怪异的景象突现,校场周围的人全部安静下来。
本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为何突然弥漫起淡淡的云烟雾海,静得落针可闻的大校场上,一道蓝色身影如凭空出现一般不知何时已站在石台正中央。
那道身影明明是静止不动的,看在外人眼中,却是时隐时现,飘忽不定。
这种感觉,非是修为到了一定地步者,绝对无法察觉到。
人影出现的那一刻起,本是稀薄的云烟雾海骤生变化,竟然卷成数不清的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气剑,只让人感觉怪异,不可思议。众人只觉得铺天盖地的剑气忽有忽无,忽强忽弱,使人不得不心悦诚服。
台上之人衣袂随风轻摆,臂后反握一柄古朴典雅的青色长剑,剑名‘弈剑’。
‘弈剑大师’傅采林。
“嗒,嗒,嗒。”
一连串的怪的脚步声响起。
怪的脚步声将众人从眼前的景象中惊醒,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百丈开外,宋缺左手握着那把成名天下的厚背长刀‘天刀’,正一步步走来。
但又仿佛是身体悬空,不着外力,正凌空虚渡一样。
他的脚步既像是落在地上,又仿佛落足于地面上寸许的空中,脸容一片平淡,态轻松,犹如闲庭信步一般的潇洒随意。
怪的脚步声,正是使许多人脑中产生宋缺凌空虚渡的主要原因。但修为若元越泽,单美仙这般的人,却明白那是由于宋缺的精力作用下,使人产生的错觉。
宋缺每一步的步幅看起来都很小,但他只走了十步不到,身影就已经到达石台上傅采林身前两丈处,小小一步足可跨越十余丈!
比斗仍未开始,怪异绝伦的情景就层出不穷,直让众人感叹宗师修为的高超。
宋缺到来后,漫天气剑被消去一半,宋缺所占半个台面的雾气开始逐步消散漂浮,四周再度恢复原有的明丽晴空。
二人只是将目光放在彼此身上,光绽放,流露出棋逢对手,互相尊重的微妙感觉。
此时台上的两人,已经不像是生活在这世上的人,更像是两个早已断绝红尘,本该出现在武道殿堂中的话。
“数日来与采林兄观星论道,宋缺收获良多,今日之战亦是避无可避的了。”
宋缺开口道。说话就像他的刀一般简单直接,气度慑人。
“傅某虽已动心,却仍觉没违自然之道,说来怪。”
傅采林卓然傲立,不受任何影响,淡淡地开口道。
宋缺的刀法出自于战场,是从大小血战中磨练总结出来的‘杀人之刀’,在争斗比试过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虽说切磋不该重结果,而是重过程,可‘天刀’一旦出手,也就意味着‘杀人之刀’已动,便已注定是至死方休。
大道至简,始于一而终于九,大道无形。傅采林武学深谙自然之道,糅合了‘九玄大法’后的‘弈剑术’可谓是‘自然之剑’,如违自然之道而动比斗之心,威力自会相应打折。傅采林所说的怪话语到底是真还是假?
两大宗师级高手对决,并没有刻意的去找寻对手的心灵破绽,因为他们只用自身技艺来相互论证自己的巅峰,并无其他目的在其中。
观战众人心跳已经开始加速,甚至眨眼都有些吝啬,因为很可能会漏掉其中任何一个细节。
宋缺不再言语,双眸中闪过精光,嘴角亦泛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观战之人中的一些人脸色登时大变。
因为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宋缺右手缓缓移动向刀柄的画面,动作出的缓慢,缓慢而稳定,每分每寸的移动均保持在同一速度下,直若与天地及其背后永远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本体结合为一,本身充满着恒常不变中千变万化的味道,毫无破绽。
元越泽一家人曾见识过宋缺这一手,但观战众人中几乎没有亲眼见过宋缺动刀的。宋缺这一手更非一般角色能看得出其中的玄妙。
傅采林色虽然依旧,双目中却是异光大盛,目注宋缺。暗中却提聚功力,凝气于‘弈剑’之上,因为做为同一级别的高手,他清楚:随着宋缺这起手式而来的一刀绝不简单,必定是鬼莫测,惊天地,泣鬼,没有开端,亦没有终结的一刀。
当取刀的动作进行至不多一厘,不少半分的中段那一刹那,宋缺倏地加速,以肉眼难察的惊人手法,突然握上刀柄。
“锵!”
金光骤闪,‘天刀’出鞘。
石台上骤然充满肃杀之气,‘天刀’划上虚空,刀光闪闪,天地的生机死气全集中到刀锋处,周遭一切皆失去光色,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人,一刀。
这感觉怪诡异至极点,非笔墨语言可以形容。
宋缺身影仿佛消失了一般,众人眼中,只见‘天刀’破空而去,横过两丈空间,直击傅采林。‘天刀’没带起任何破风声,不觉半点刀气,但台下的元越泽眼中闪过异彩,因为他清楚地把握到宋缺的刀笼天罩地,傅采林除硬拼一途外,再无其他选择。
天刀前攻的同一时间,傅采林踏步前冲,‘弈剑’似刺非刺,似挑非挑,外人眼中飘忽不定的剑势,看在元越泽眼中,却察觉到‘弈剑’其实是以一种角度极小而有规律的波浪轨迹前行,速度上更是快慢不定,玄奥难测。
能看清楚宋缺与傅采林的大概深浅,足见今日的元越泽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他了,修为已入宗师殿堂门槛。
当他将来有一日总结出完全属于自己的‘身意’时,就是他成为真正大宗师的一刻。
‘弈剑’上灌注着傅采林的柔性真气,划出一道优美得无法形容的青色圆弧,迎上宋缺夺天地造化的一刀。
“砰!”
电光石火间,人影倏合乍分,二人相距离一丈,以背对峙。
宋缺的身躯已与‘天刀’化为一体,‘天刀’更像活过来般自具灵觉地寻找对手,挥舞出极美的一道金光,向傅采林后背袭去,他的躯体完全由刀带动,刀招自然流转,浑然无瑕。
傅采林身形微错,‘弈剑’立起,剑刃直顶刀尖。
围观中已经有人眼中闪过不解的色了。
二人的这一招中,完全将各自兵器的优势舍弃。
本是擅长劈砍的刀,以尖端刺敌。本是擅长轻灵的剑,却以剑刃挡刀。
这只是修为不够之人的想法。
两大宗师的招式岂会如此简单被别人看破?
宋缺的刀不会如此愚蠢。
傅采林的‘弈剑术’更是以料敌先机为基础。他察觉到了宋缺看似一刀包含全力,实则刀中有刀的招意。
刀剑交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因为二人速度与灵觉反应过快,还未真正交锋时,已经变招。
“铛!”
清脆的声音过后,‘弈剑’的剑鼻终于抵上宋缺的刀刃,就在离地两尺处。
狂飙从交触处在四外狂卷横流,声势惊人。
宋缺毫无停顿刀势再变,紧裹全身。竟像用剑一般的轻灵飘逸,浑身上下刀光闪闪,有若金光流转,教人根本无法把握住下一刻‘天刀’将会划过哪道轨迹。
这一刀,无懈可击。
傅采林眼中闪过欣赏之色,‘弈剑’随心而动,本是看着引人发笑,笨拙无比的一剑中却尽含千变万化的动作,似进似退,欲上欲下,玄奥莫测。
出一剑只为聚集更强的气势,剑尖发出清鸣,划过的空间顿成虚空,气流尽被吸到剑尖上,形成一个小球。
半途中,剑势疾转,万千变化尽出,‘弈剑’织出无形而有实的剑网,抵向宋缺来去无踪,叫人捉摸不定的一刀。
叮叮当当交击之声不断,二人每一次交击,每一个动作,皆是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的窒碍,却处处体现这人体潜能的极限与武道的玄异境界。
两大名震寰宇的宗师级高手真气绵长雄浑,令刀剑每一记相拼都仿佛变得无可休止,甚至成为天地间一种永恒存在,亘古不变的事物一般。
连拼过百记的傅,宋二人终于分开身形,双双后撤,立住身形。
战局仿佛回到了原点,二人站立位置如初,重成对峙之局。
傅采林抚须赞道:“宋兄这一刀精妙绝伦,刀中寓剑,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宋缺大笑道:“这是从小泽的‘刀中悟剑’而来,宋某加入了自己的灵感。”
台下众人只觉眼前的宋缺实在不可思议。
宋缺成名江湖四十多年,其人孤高冷傲,对刀的坚持早非常人可以想像。这类人,对其他武器都是不屑的。但宋缺竟然淡然承认这一寓剑于刀的招式,说明他心态的变化与进步。
宋缺复又道:“采林兄这一剑亦是玄万分,入自然而不滞于自然,融万物而不依于万物,同样让人惊喜非常。”
傅采林长笑一声:“天地位焉,万物育焉。道不远人,法无定法。诚者,自成也。道者,自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
略一停顿,傅采林又道:“然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吾之道也。”
宋缺点头赞道:“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二人对视一眼,仰天长笑。
知识层面不高的许多围观者已经听得云里雾里了。
其他众人如李世民,宇文士及这等才学不低之辈已在皱眉思索了。连沈落雁都开始了冥思。
长笑过后,宋缺豪情再起:“宋某得今日一战,死亦足矣!”
傅采林点头:“傅采林深有同感,宋兄再请。”
元越泽眼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场中的两大宗师,欣喜道:“岳父与大师的刀剑精义将会给后人带来无数启发。似是而非,未免乎累,只有在千变万化中求其恒常不变,不滞于物,得后而忘,方能达至化境!”
场中两人刚刚的表现与对话,皆与元越泽有着抛不开的关系。
宋缺的刀,傅采林的剑,对元越泽的武道提升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同样的,元越泽自己的‘道’亦影响了宋缺与傅采林。
宋缺最终放下执著,可以将放在‘刀’上的心无限扩大,扩大至以客观之眼去看待天下所有武学。这正是他最终突破自己的极限,更上一层楼的主要原因。
而傅采林的剑,却是将自然之道与元越泽坚持的那套‘道’融合起来,再取进步。
世间永远没有哪一门学说或思想是完美无暇的。元越泽的‘道’是他以中庸之道为基础,加入自己的原则而成。在多次接触中,对傅采林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无论哪个年代,一心坚持一种思想的人永远都存在,但如此便落了下乘。
此时的宋缺与傅采林,不光武道修为,连他们的思想,都已经超越了时代的限制,这才是真正的大宗师。
元越泽首次对场中二人生出了孺慕的情绪。
望这场中你来我望,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天地至理的二人,元越泽只觉自己也在场中,是宋缺,也是傅采林,以自己的身躯去感悟不属于自己的思想,经验。
早在元越泽感叹宋缺与傅采林刀剑精义时,周围许多人都被他的语言所吸引,望了过来。
赞赏地看了一眼,再想将目光转向场中时,众人几乎情都是一愕,目光再也离不开。
元越泽的身影已经开始淡化,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宋师道都在强忍着想伸手去确认一下他到底在不在。元越泽的呼吸更是完全与天地同步,让人觉得坐在那里的只是个人影,根本不是真人。
这究竟是错觉,还是真实现象?
元越泽的单纯心性,是他比常人更容易与天地相沟通的最大优势。他的性格更使他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内极容易就可臻至‘物我两忘’的境地。
此时,他仍坐在那里,是他,也不是他。
石台上交击之声不断,唤回众人的思绪,许多人收回眼时,都在元越泽身边不远处停了一下。
与元越泽的位子隔了单美仙而坐的傅君嫱双眸微闭,身形,气息同样的若隐若现。
场中的二人已经比试数招。
“宋兄小心了!”
傅采林双目一眯,开口道。
声音尚未结束,‘弈剑’已经随手腕的一抖化做点点青芒,封向宋缺全身上下。每一道青色剑旋,看在观战众人眼中,皆化做天上的一颗星宿,每一点都像是罩向宋缺,每一点又仿佛永恒不动。变化中寓不变。
察觉得到这一招的可怕,宋缺却出地没有硬挡,而是抽回‘天刀’,横至面前而立,目光更是落在刀刃之上,如老僧入定一般,对即将到来的漫天星点不闻不问,毫不关心。
‘弈剑’无轨迹,无着落,无快慢,飘忽不定地攻至面前之际,宋缺终于动了,但是他并没有退,反倒是横向错来一小步,拖刀疾扫。
精妙的一刀对上漫天的剑影。
剑影猛然间舍弃一切行进路线,皆奔刀身而去,连环猛击刀身,拼得紧凑无比,随着刀剑的不断交击,二人身影亦开始飘忽不定,你追我赶,兔起鹘落地以惊人的速度辗转腾挪,肉眼难辨的身影与刀剑弥漫开来,如同许多人在同时对战一般,画面甚是好看。
‘弈剑’刁钻灵活,无孔不入,如同长了双眼睛,对‘天刀’进行了浑无止境的连续攻击。
宋缺应付方式怪异异常,‘天刀’的刀刃,刀背,刀锷,刀柄,皆化做武器,以慢对快,以简化繁,挡住傅采林波涛一般的攻势,妙无比。
二人出手间,均是随心所欲地此攻彼守,紧凑激烈中隐含着行云流水,飘逸自然的韵味,精彩至难以用语言笔墨来形容。
连续不断的刀剑交击之声过后,人影交错乍分。二人再次恢复了初始的对峙之势,就像从没动过手。
二人的脸上几乎同时闪过一现即逝的红光,态如旧。
“为何傅大师那让人替不起对抗之心的剑招会被‘天刀’一刀给破掉呢?为何收回剑网?”
宋金刚好地开口道。
“可能是因为那一刀奥妙无穷,划过的轨迹将周身丈许内的气机全部牵引至刀身。傅大师要么两败俱伤,要么收招全力抵抗那一刀。宋阀主的刀真的是一忘无前,一旦出手就舍弃一切。”
坐在他不远处的独孤凤依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她猜测到傅采林与宋缺该是都受了内伤,只是靠着高超的修为而强行压下伤势罢了。
宋金刚修为只算普通高手而已,闻听后讪讪地点了点头。
傅,宋对立良久,不知为何身躯竟然同时轻颤,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色,似是心灵相通一般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宋缺突然色庄严肃穆,双手合握‘天刀’高举过头,其身姿态仿佛一个无所畏惧,一往无前的战。姿势虽一动不动,但刀势已起,沛然的刀意影响下,方圆数丈内一片肃杀,令人不安的死亡气息缓缓弥漫开来。
观战众人心惊肉跳,此招前奏就已如此骇人,那真的发招时又会是何种景象?
傅采林的‘弈剑’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反握臂后,一脸淡然,仿佛不受半点影响地手抚长须望着凝聚气势的宋缺。
观战众人也是莫名其妙,不知傅采林究竟要做什么,打算罢战或投降?
非也。
只看他的眼便可知,他对宋缺这一刀异常的期待。
宋缺说过,他的刀是从大小战役中磨练出来的杀人之法,现在终于得到了印证。在狂猛霸绝的刀意影响下,天地间刹那间化成了一个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杀戮战场。
万马千军互相攻伐,状若疯狂。烽火连天,满目惊心赤红。
残酷绝伦,泯灭人性的战事情景,以天地为画纸,以鲜血做泼墨,以刀枪戈戟成画笔,以士兵惨号做点缀,以狂放风格描绘出的一卷‘死亡’为主题的‘地狱图’就如此活生生地展露在众人眼前。
感染力强大得令人害怕,恐惧,心颤,惊。
校场上大风骤起,烈风愈吹愈起劲,漫天尘土飞扬。
天地忽明忽暗,隐隐雷电之光更是不时地闪烁天边。
气劲聚集到巅峰状态时,宋缺高举过头的‘天刀’缓缓下劈,气势中仿佛将帅下令,鏖战中千军万马应指挥而组成的方阵,向傅采林迫去。
傅采林脸色凝重无比,右手手腕缓慢翻转。
蓦地,观战所有人顿觉脚下失重,周遭一切仿佛消失于无形,眼前尽是一片漆黑的无边虚空。
深邃无际的虚空,衬托着携带无边杀意的千军万马。
二人招式未碰,牵动的气机就已经玄异到此等地步,这份修为,的确已达至武学化境。
‘弈剑’划开一道超乎人间美态,具乎天地至理的弧线,顺着最玄异奥妙的轨迹,毫无花哨地刺出一击,迎上缓缓劈来,让人欲迎无力的‘天刀’。
刀剑速度看在观战众人眼里,都慢得无法形容,仿佛故意为之。
观战众人中修为到了一定地步的都清楚:这一刀一剑看似简单,平淡无,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与速度早已超过了人类的极限。更不是想接能能接得下的。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剑尖终于与刀刃相撞。
“轰隆!”
同一时间,电光暴闪,晴空中竟然打下了一个惊雷,仿佛酝酿巳久的大雷暴一般,刹那间充塞了天地,巨大的雷电直霹刀剑交接之处。
受惊雷之声与刺目电光影响,众人睁目如盲,双耳若聋。
片刻后,恢复视觉与听觉的众人望向石台中央,登时目瞪口呆。
石台中央坍塌下去,被天雷殛出一个方圆十丈左右的大坑,满目疮痍。
烟尘稍散之间,缕缕青烟不断。断成两截的‘天刀’与‘弈剑’正安静的躺在坑中,宋缺与傅采林二人则是不知所踪。
更让人惊骇欲绝的是刚刚刀剑交击之处,一个黑色的无底巨洞凭空而现,正在缓缓地缩小消失。
场中上千人全部傻掉,惟一能做的就是呆望着那缓缓消失于无形的黑洞。
“吁!真的不去告别了吗?珣儿不会怪我们吗?”
距离大较场千丈外的明月楼顶,一俊伟青年男子卓然而立,看到天雷击下后,长呼一口气道。
“又不是生离死别,走啦!”
男子身后的青年美妇笑着扯上他的耳朵,二人身影如光般疾驰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