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春道:“贵寺方丈,真的不是在下劫持的,在下昨晚并未派到什么任务,今晚是奉大公子之命来觑探贵寺动静的。”
至中问道:“大公子又是什么人?”
吕子春道:“大公子就是束无忌。”
至中不知束无忌是谁?正待再问,谷飞云接口道:“束无忌是通天教主门下大弟子。”一面朝吕子春问道:“那么,你们二公子一定是张少轩了。”
吕子春应道:“是的。”
谷飞云又道:“你是归二先生门下,不知武当派已有多少人成为二公子秦剑秋的手下了?”
吕子春道:“三公子是来指导我武当派的,凡同武当弟子,都是三公子的手下,这和二公子来指导少林寺一样。”
至清大师怒哼一声,道:“张少轩不过是本寺一名孽徒而已,他配来指导少林寺?”
至中抬目问道:“院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至清大师道:“问他,张少轩、秦剑秋现在那里?”
吕子春道:“大公子、二公子目前都在三公子府上做客。”
至中问道:“秦剑秋住在那里?”
吕子春道:“青峰镇秦家堡。”
至中听得不禁一怔,说道:“青峰镇秦家堡?那不是双环无敌秦大钧秦老施主的家里吗?”双环无敌秦大钧今年已经七十有五,还是归二先生的师兄,他外号双环无故,使的可不是双环,而是以“双环手”出名,在武当派中辈份极尊。
吕子春应道:“正是。”
至中问道:“不知秦剑秋是秦老施主的什么人?”
吕子春道:“三公子就是秦老爷的哲嗣。”
至慧大师喟然道:“真想不到秦老施主的哲嗣,竟会是老魔头的门下。”
醉道人笑道:“通天教主一意要颠覆少林、武当二派,处心积虑已久,要把秦大钧的儿子收为门下,也并不足。”
至中眼看已经问得差不多了,就抬手点了吕子春的穴道,把另一个青衣汉子提了过来,随手拍开他被制的穴道,一面喝道:“施主听着,吕子春已经全部招供了,你若有半句虚言,就要你尝尝五阴绝脉逆血倒行的滋味,施主你自己,衡量吧。”
那汉子听说吕子春已经全部招供了,自己就犯不着再吃苦头,忙道:“在下知无不言,大师要问什么,在下一定实话实说。”
他果然十分合作,有问必答,他叫刘子明,是泰大钧门下七弟子,武当派俗家弟子,这一代的排行是“子”字。问到劫持少林方丈,他也回说一点都不知道,看情形他和吕子春真的是没有参与这件事了。至清大师朝至中摆了一下手,至中就点了刘子明的穴道,一面合十请示道:“这两个人院主准备如何处置?”
醉道人没待至清大师开口,就含笑说道:“你们不好处理,不如就交给贫道来处置好了。”至清望望至慧大师,双眉微攒,说道:“师兄,方丈失踪之事,你看该怎么辩呢?”
至慧大师道:“据这两人的口供,方丈是否被劫持到青峰镇,还不能确定,只好慢慢的查证,一步一步的来,至於寺内潜伏的奸细,师弟只管全权处理好了。”
至清大师站起身,合十一礼道:“小弟遵命。”说完,迅速退了出去。
至慧大师朝醉道人合十道:“对敝寺方丈失踪一事,不知道友的看法如何?”
醉道人然须笑道:“方丈大师被张少轩所劫持,应该毫无疑问,但他避入秦家堡,这事就十分复杂棘手了。”
至慧大师颔首道:“道友说得不错,秦老施主在武当派声望极隆,几乎已是武当派俗家中的领袖人物,如果张少轩把方丈藏匿在秦家堡中,当真是十分棘手之事。”
珠儿道:“今晚我去秦家堡看看。”
醉道人忙道:“不可,查当然要查,但不是你一个人去。”
珠儿喜孜孜地道:“道长,我和什么人一同去呢?”
醉道人道:“咱们一起去。”
至慧大师道:“老衲呢,道友又如何差遣?”
至慧大师道:“敝寺为了搜救方丈,只要有利於搜救,任何一个僧侣,均悉听调度,包括老衲在内,道友毋须客气。”
“大师言重了。”醉道人续道:“贫道确实要有贵寺的人相助,但贵寺一向由罗汉堂负责,因此贫道想请至远大师协助也就够了。”
至慧大师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一面又回头吩咐道:“了得,去请至远师弟来一趟。”一名鹅黄僧衣的小沙弥合十应“是”,迅即往外行去。
第二天一早,谷飞云、荆月姑、冯小珍、珠儿四人悄悄离开了少林寺,回到登封客店,会了店帐,就跨上牲口,出南门而去。罗汉堂住持至远大师也在天色大亮之后,率同师弟至光和八名弟子离开少林寺,一路上朝南首奔行而去。
谷飞云等四骑还没驰近金店,荆月姑回头和珠儿低低的说了两句,珠儿点了点头,突然,一个“鹞子翻身”,从马背上飞落地面,再一个旋身,窜入路旁草丛,瞬间不见。荆月姑也在珠儿飞身落地之际,一把抓过僵绳,让珠儿的那匹马和自己的马同行。
四骑过去之后,稍后又有一头骡子驮着一个布贩朝金店而来。这布贩约莫三十出头,戴着一顶斗笠,身边放着两三匹花布,不徐不疾的跟在谷飞云四骑后面,进入小镇,他忽然在路边停了下来,买了四个馒头,继续上路。珠儿跟在他后面,暗暗冷笑,果然,那卖馒头的背起木箱,又急匆匆的跟了下去。
傍晚,赶到临汝,布贩好像没有盯着谷飞云四骑,自顾自策骡进城。卖馒头的落后甚多,但到了城门口,就有一个灰衣人跟他卖馒头,等卖馒头的一走,他就远远跟着过去。卖馒头去的方向,正是谷飞云四人落脚的那条横街,他站定下来,眼梢看到灰衣人跟了过来,故意走近客店门首,高声叫道:“卖馒头。”珠儿现在明白了。
布贩、卖馒头的、灰衣人,都是对方的眼线,他们有三个,甚至於四、五个之多,前后参差,一个告诉一个,万一有人被识破行藏,少了一个,还有几个可以传递消息。
“哼,我一个也不会让你们递到消息的。”卖馒头的在客店门前高声喊了几声之后,就扬长走去。
那灰衣汉子则在对面一家杂货铺门口停了下来,也不时地在凉棚下走动,但走来走去,都是在这几个铺子面前,一看就知他是在等人,不,他是奉命临视谷飞云四骑来的。现在珠儿悄悄朝他走了过去,还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灰衣汉子赫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去,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面前,不觉脸色一沉,哼道:“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珠儿摇摇头,又道:“我大哥要我来的,说你辛苦了。”
灰衣汉子问道:“你大哥是谁?”
珠儿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又说:“我大哥说,你卖了馒头还没来得及吃,所以要我来帮你个忙,让你坐下来安心地吃馒头,等你吃完了,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灰衣汉子盯着她,问道:“你大哥有没有告诉你口号?”
“口号?什么口号?”珠儿眨眨眼睛,问道:“你先说出来听听?”
灰衣汉子道:“你大哥既然没和你说,那就算了。”
“不。”珠儿扭着身子,不依地说道:“也许我听说过呢,你快说出来听听嘛。”
“好吧。”灰衣汉子道:“这和对对子一样,你对得上就好。”
珠儿喜孜孜地道:“好嘛。”
灰衣汉子道:“上联是青虹贯日月。”
珠儿问道:“下联呢?”
灰衣汉子道:“下联要你说了。”
珠儿道:“我偏要你说。”
灰衣汉子道:“你大哥没告诉过你?你还是回去问你大哥好了。”
珠儿道:“我大哥要我来替你的,你们见了面有口号,自然要告诉我了。”
灰衣汉子道:“你说不出下句,我还疑心你是不是你大哥要你来的呢?我怎么可以告诉你呢?”
珠儿顿顿脚,唉道:“时间宝贵,我还没吃饭呢,你快点说出来才好。”
灰衣汉子看着她,怀疑地道:“你大哥在那里?”
珠儿不耐地道:“你真罗嗦。”小手一下搭在灰衣汉子的肩头,五指一拢,喝道:“你还不快说?”
灰衣汉子突觉珠儿五根手指有如铁箝一般,抓得愈来愈紧,口中“啊”了一声,怒声道:“小丫头……”
珠儿哼道:“你说不说?看你能熬到几时去。”手指又加了几分力道,灰衣汉子连哼也没哼一声。珠儿气道:“你还逞强?”手上又加了两成力道,灰衣汉子依然没有作声。
珠儿不觉道:“你真……”话未说完,瞥见灰衣汉子的脸色由白而灰,嘴角间缓缓流出黑血来,这下可把珠儿赫了一跳,咦道:“你居然服毒自杀了。”慌忙放手,灰衣汉子砰然跌倒下去,珠儿赶紧闪身溜走。
只听路边有人叫道:“不好了,这人中暑啦。”
珠儿已经溜进客店,把经过告诉了荆月姑,一面说道:“可惜他只说了上面一句。”
冯小珍道:“不要紧,还有两个,明天我去问他们。”
荆月姑笑道:“不用问,问他们也是不会说的。”
冯小珍道:“不问,他们会说吗?”
荆月姑道:“这件事还是要小妹去,问不出来,不会套吗?”
珠儿眨动眼睛问道:“怎么套法?”
荆月姑道:“你附耳过来。”珠儿依言附耳过去,荆月姑附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了两句。
珠儿咭的笑出声来,说道:“二姐,你这办法好极了。”
冯小珍道:“看你们好像很秘,难道我不能听吗?”
荆月姑道:“三妹又多心了,这里是客店,我只是防隔墙有耳而已。”说着,又附着冯小珍耳朵,低低的说了一阵。
冯小珍道:“我为什么不能去呢?”
荆月姑道:“小妹的轻功比咱们两人高明得多,她去才不露形迹。”
冯小珍道:“好嘛。”
只听谷飞云在门口说道:“你们三姐妹又在商量什么了?”随着话声,走了进来。
荆月姑悄声道:“我们离开登封,我想束无忌很可能会派人跟踪我们下来,所以要小妹中途离开,觑探有没有人跟下来,结果果然有人缀了下来,而且还不止一个。”
谷飞云道:“一共有几个?”
荆月姑又道:“一个被小妹发现,已经服毒自杀了。”接着,把珠儿所遇过说了一遍。
谷飞云道:“明天遇上了,把他们制住穴道就好了。”
“不。”荆月姑道:“就算制任他们穴道.最多也不过六个时辰,他们醒来了,还是会说出我们行踪的。”
谷飞云道:“难不成杀了他们?”
“不用杀他们。”荆月姑含笑道:“我们只要略施小计,包管他们不会再盯着我们来了。”
谷飞云道:“你有什么好计?”
冯小珍道:“法不传六耳,大哥,你不用多问,到时自知。”
谷飞云笑着道:“好,好,我不问就是了。”
是夜,是冯小珍来陪谷飞云,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互相拥抱,热吻着,热情如火的燃烧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冯小珍肌肤光滑而极富弹性,谷飞云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亲吻着。
“啊……啊……唔……唔……噢……噢……啊……啊……云哥哥……唔……唔……噢……好美……好……好……美……哎哟……嗯……嗯哼……云哥……啊……啊……”
冯小珍兴奋使谷飞云全身的热血沸腾,他用力的搓揉着玉乳,玉乳便不规则的摇摆。冯小珍的胴体不停的扭摆,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啊……要……死了……噢……嗯……大哥……啊……唔……唔……我……我……啊……要……你……你……唔……哎……哎……”谷飞云把冯小珍的大腿分开,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现在她的两条粉腿顶间,淫水已流了一大片,他伸手一探。
“啊……唔……唔……唔……哼……用……力……用力……唔……不……要停……不要……啊……要……要死……死……是……是……唔……唔……啊……用尹……插……抽……啊……妹妹……好乐……唔……不要……停……”
冯小珍的桃花洞相当狭小,这令谷飞云更加满意。谷飞云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将冯小珍的两条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随手抓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嫩臀上,这样可以插得得深入些。
“快快……快等不……啊……好人儿……给我……唔……唔……”冯小珍急着想他的宝贝,催促着。
“噢……噢……啊……对……对……用力……用力……顶住……顶住……啊……天啊……唔……好样……啊……好大的宝贝……啊……塞得……好满……唔……妹妹……好胀……好爽……唔……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哟……抓抓我……我的奶……奶子……啊……对……用力……干……干死……我……干……顶……嘘……嘘……快……快……啊……呀……我……升天……升……天了……”
冯小珍被谷飞云干的死去活来,昏昏沈沈,娇喘着,口中一阵狂叫,双手在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织着一片美女出浴图,因为她的香汗也早已漓淋而出。“滋”、“滋”,“噗”、“噗”、“噗”、“啾啾”、“啾啾”、“滋滋”。宝贝在她的阴户内进进出,出使她更疯狂了。
谷飞云抽了一阵之后,觉得宝贝痒难耐,龟头的地方更是赤热无比,他意识到快射精了。于是他暂停下来,并借由更换姿势而获得暂时休息的机会,使他的阳精也暂时的忍住。
“珍妹,你趴下来,屁股要抬高。”
“唔……大哥……你好厉害……妹妹……都依你的……”
冯小珍的身材真是绝伦无比,这样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表现得完美动人。此时,谷飞云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清,冯小珍那醉人的桃花源洞,彷佛在向他不断的召唤,阴户的周围,尽是方才寻乐所留下的战果,像是沼泽地带的生态环境。谷飞云爬上去,大手就抓着她的两片嫩臀,宝贝便对准着她的阴户。
“哎……哟……”宝贝进去了,她舒畅的叫了起来。又是一阵猛抽,冯小珍的那对奶子便不停的摇动,谷飞云的手也不停的去抓它们。她丰腴的双乳经过他的抓拉,使冯小珍更加的兴奋,阴户内被宝贝猛戮,淫水更不停的外泄。而谷飞云则像一头猛狮,一发不可收拾。
“唔……唔……唔……嗯……好哥哥……好好……美……好大……大的……唔……宝贝……唔……用力……用力……啊……我……来……来……啊……妹妹……快……来……了……”
“唔……妹妹……妹……等哥哥……等……啊……宝贝被……妹……妹……妹咬得好……舒服……妹妹……的洞……好美……噢……等我……哥哥……快射……射……唔……”
谷飞云此时自知再也忍不住了,于是用力一阵狂插猛抽,把冯小珍的阴户搅得啾啾叫响。不一会,谷飞云的全身一阵抽搐,宝贝一阵抖动,便将他的阳精射向冯小珍的体内。
此时欲仙欲死的冯小珍被阳精一射,更是兴奋无比。身体一阵哆嗦,口中喃喃自语,火蛇吐珠似的,朱唇微开:“唔……唔……啊……我……我……来啦……唔……”冯小珍终于达到了高潮,倦伏在床上,被单都沾满了她的淫水。两人经过一段缠绵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四人用过早点,会帐走出店门。四匹马出了城门,突然加快速度,奔行之中,珠儿又轻盈的离鞍飞开,一下闪入路旁草丛之中。过没多久,那布贩果然骑着骡得得的跟了下来。
珠儿喝道:“不准回头,青虹贯日月。”
“是,是。”布贩连声应“是”,一边答道:“阐教行天壤。”
“对了。”珠儿依然沉声道:“你有什么报告?”
布贩道:“小的奉命跟踪谷飞云,他们一路南行,好像是去青峰镇的。”
“哼,他们到不了青峰镇。”珠儿续说道:“现在大公子另有安排,你们不用再跟下去了,听着,你们的新任务,速回登封,觑伺少林寺动静,如果少林和尚大批出动,你们可暗中尾随,沿途留下记号,不得误事。”
布贩连应了两声“是”,接着道:“昨晚丁小七守在招商客栈对面,似已被对方发觉,服毒自杀……”
珠儿道:“我已经知道了。”
“是,是。”布贩又道:“请问小的如何和你老联络?”
珠儿道:“不用。”
布贩因自己已有新任务,急忙掉转骡头,发现身后那人早已走了,心中暗暗道:“大公子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他为了要赶去通知卖馒头的,急急策骡循着原路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