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韩平,是这裡的捕头。以前没见过你啊兄弟,怎麽称呼?”捕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鹰隼般锐利的眼中带著笑意。
宇文彪赶忙咽下了嘴裡的鸡肉,笑著抱拳道:“小弟宇文彪,数日前才随家父进京上任。见过韩大哥!”
“唉!快别那麽客气。宇文老弟如此威猛,又是将才之后,在下真是一见如故,有心交个朋友。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不如咱哥俩改日约上一约,喝他个痛快,你说如何?”韩平豪迈地笑了笑,对宇文彪说道。
宇文彪刚到洛阳,人生地不熟,没什麽朋友。本就需要结识些当地人了解些当地的情况,而有谁能比本地的捕头还了解情况呢?更何况,他亦是在看到了这个高大健壮容貌英武的捕头后就有极大的好感,说不上为什麽。此刻被邀约改日喝酒,他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缘分这东西,你说它是天定,偏偏可遇不可求。你说它是胡来,冥冥之中却自有安排。
韩平心中有些忐忑,然而冷酷英武的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个小太监迎面而来,鞠了个躬后细声细语地说道:“韩捕头,请随小的前去后花园与常侍一叙。”
韩平帅气地撇嘴一笑,也不多言,便跟著小太监走进了大门。
一路上,韩平斜眼看著走廊间走过一个个比自己还要高大壮硕的肌腱猛男。而这些肌腱大汉一个个都是浑身赤裸,头上戴著头罩,肥硕惊人的下体随著步伐沉甸甸地在身下摇摆。韩平自然是心中一惊,这样的景色他这辈子是从来没有见过。然而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表面上他不动声色,视若无睹地继续跟著小太监前进。
绕过了走廊,经过了花园,赤裸的肌肉壮汉数量有增无减。渐渐地,韩平感觉自己可以听到一些和阉人完全不同的低沉粗哑的呻吟声从一些房间中传出,更有明显的雄精气息飘香在梁上。到了这裡,韩平已经隐约地猜到了一些东西,然而此刻的他也只有硬著头皮继续跟著小太监走下去。
终于抵达了张常侍的房间,小太监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就退到了一旁。韩平回礼后向屋内望去。果然,张常侍已经坐在屋内,悠悠地品茶。旁边,一个比之前看到的壮汉都更加魁梧肌壮的络腮鬍大汉十分有规矩地候在张常侍的身后。
“韩捕头,自从去年灯会上一聚,别来无恙?”张常侍慢条斯理地抬头,眼中带著笑意,细声细语地问道。
“托常侍的福,一切安好。”韩平之觉得背脊微微发凉,故作潇洒地微笑了一下,抱拳回答。
“今儿託人请你前来一聚,是听说你最近正在查洛阳城中失踪人口的案子,进展如何呀?”张常侍也嘴角上扬,面色慈祥轻鬆地一面将茶杯放到桌上,一面缓缓说道。
韩平稍稍一怔,却是立刻不动声色地继续微笑回答:“常侍真是洞察民情。怎奈这些案子个个扑朔迷离,在下也很是头痛。不知常侍是否可以指示在下一二?”
张常侍的一双笑目盯住了韩平,两人四目相接了好一阵子。接下来张常侍低头轻叹了一声,说道:“是啊,这洛阳城中出了案子,天子脚下,传到陛下那裡可不好了。不过,洛阳城的子民兢兢业业,陛下如此英明,如今正是盛世,怎会有这样偷盗人口的贼呢?莫非……”忽然,张常侍似乎是猛然想到什麽似的,顿了顿,回过头来略显惊讶地悄声对韩平说道:“莫非是这些下人自己偷偷跑啦?”
韩平立刻瞪大了眼睛,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接著伸手就想著自己的脑门上懊恼地敲了一下:“哎哟!是啊!我怎麽就没想到啊!之所以这麽扑朔迷离,就是因为想歪了啊,如此简单的事情却被在下给钻了牛角尖,惭愧啊!这些个下人自己跑了,不就这麽回事吗!”张常侍呵呵地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说道:“韩捕头也不用内疚,会往细了想,这正是一个好捕头应该有的态度啊!本宫也就是比你多活了几年而已,才能一语道破。而韩捕头年纪轻轻又有如此优秀的态度,今后前途无量啊。依我看啊,等这个案子结了,这次洛阳城的总捕头,那肯定是非你莫属!”韩平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却是豪迈地哈哈大笑了两声,接著抱拳向张常侍行礼道谢:“不敢,不敢!常侍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惭愧!”张常侍笑著伸手,他身后那个肌肉发达浑身赤裸的壮汉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托了起来。“呵呵,本宫实在是欣赏你得紧啊!本宫最近正请大内高手们研究一套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而韩捕头你不仅一表人才体格魁梧,更是勇猛大胆,正是至阳的一条汉子。若是不嫌弃,不知韩捕头可愿一览?”张常侍眼中闪著和善的光芒,语气轻柔,却是令人无法否决。
“这……在下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当啊!”韩平下意识感觉有些蹊跷,连忙笑著推让。
然而张常侍却依旧呵呵笑著,轻轻一挥手,他身后那个壮汉便从旁边的桌子上捧起了一本册子,走向前去双手奉到了韩平面前。
韩平稍稍一怔。这个浓眉大眼的络腮鬍壮汉此刻站在他面前,细看下恍惚让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这感觉一瞬即逝。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满眼鼓胀壮硕的肌肉,胯下那垂挂摇晃而硕大得令人乍舌的阳具和睾丸,都让韩平一时恍。等他回过来,一本册子已经递到了他面前,册子上用硃砂写著四个大字:炽阳功。
事已至此,韩平自然只能一面苦笑推脱,一面收下了赠礼。张常侍见礼已被收下,哈哈大笑了几声,继续和韩平寒暄了几句。罢了,韩平自然知趣地告退了。
跟随小太监向著大门走去的路上,韩平思绪纷飞。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一路上,他看著那一个个头脸被蒙上却是全身赤裸的肌肉壮汉,思绪纷飞。
从案子裡的线索裡来看,失踪的都是壮硕的小伙或是大汉。显然,这些壮汉就是那些失踪的下人。只是再怎麽壮硕,都不可能肌肉发达身材魁梧到眼前这样啊,莫非和张常侍口中所说的“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有关?韩平不禁下意识地碰了碰怀中的那本“炽阳功”。
张常侍老奸巨猾,定是早已知道了韩平调查的进度,明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索性来了个大摊牌。这一问一答间已经确定了一切,却同时封住了韩平的口。一方面,韩平知道这下总捕头的位置铁定是自己的了,然而另一方面被卷入了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也让他有些不安。为什麽张常侍要赠与自己这本炽阳功呢?是要拿自己当试验吗?还是想要藉此更加稳住自己让自己绝口不提调查之事?韩平心中忐忑,当下便决定,暂且不要翻看这本莫名被赠与的“功”。
韩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就想起今天接连碰上的事:那一个个健壮的蒙面大汉,连下体都那麽肥硕,俨然已经是阳刚至极,却一个个带著头套赤裸著身躯,仿若雄壮玩具一般听从那些个没了蛋的阉人使唤。这种本末倒置的感觉令他感到震惊,然而震惊之中,下体却开始充血。
他稍稍皱起了眉头,右手往下探去,握住了自己被褥下那根逐渐肿胀的粗大阳具。
脑海裡几个片段跳过,他想起了下午那个年轻壮汉,宇文彪。那小子真是体格棒极了,魁梧高大一身的毽子肉,浓眉大眼煞是好看。韩平一个不小心就开始意淫了起来,意淫著那个帅气的魁梧少年一面痛苦流泪一面努力地试图把自己的肥大鸡巴吞入喉咙裡,发出咕噜咕噜的淫荡声音。先要强制这个年轻壮汉就范,享受征服一头猛兽的快感。最后肆虐到他失去自我,让他就算涕泪并下也继续贪婪卖力地服侍自己,就此征服了一个年少热血的灵魂。征服。征服。韩平明白,力量才是自己最终的动力。因为他从小就理解弱肉强食的道理,所以对于力量的执著影响著他的每一丝念想。
逐渐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被自己的手握住的粗大肥屌越来越硬。他开始意乱情迷。
意乱情迷中,总是会铤而走险。
韩平再一次想到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壮硕猛男,此刻他已经十分确定,张常侍给自己的那卷功一定和异的景观有关。
终于,韩平猛地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一咬牙从旁边的包裹裡拿出了那本功。翻开一看,这个威猛的捕头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怔住了。
只见那开篇第一页就画著一个健硕的男体。此壮男大字型展开四肢,全身多处穴道被插上了银针。而另韩平惊讶的,是这个壮男居然连下体都被插上了针!这哪是什麽功啊,明明就是自残!
正当他皱著眉就要将书卷丢到一旁时,却又被图画下方的文字给吸住了眼球。文中赫然写到:日行吐纳调息之术,配合药草日服,针到之处即可阳气倍增。三日可见成效,七日衣衫紧绷,满月方可突破一重功。若胆怯者,可先由局部修炼,十日内扩展至全身则与之无异。
韩平此刻精虫衝脑,止不住地想起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肌肉发达卵肥屌粗的赤裸大汉。无疑,他们一定都是练过这个“功”的。也可能是作为试验品。而现在,变成那样一副至刚至阳模样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眼前,韩平内心开始交战。
有时候,人是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的。也许他感觉到了内心的渴望,下体的亢奋,然而却同时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是想要得到那样的人,还是成为那样的人?是兴奋和反感参半,还是正因为反感才会如此兴奋?而征服至刚至阳之人的快感,是否来自于对于至刚至阳的崇尚?征服的开关若是一种试图碾压弱肉强食的反扑,那麽对于至刚至阳的崇尚本身难道不是对于弱肉强食的认同?也许答案并非黑白。就算有了答案,也不能改变这原始的渴望。它是万物造化的生理渴望,却也是累积了一生的心理渴望。而在意乱情迷之时,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于是,韩平一咬牙,转身取出了桌边平日里针灸疗伤用的银针,找淮了自己手臂上的穴位,刺了下去。几针之后,一股暖流开始渐渐出现,循环在体内。这种感觉韩平并不陌生,也因此加强了他的信心,照著图谱将自己上半身以及腿部的穴位都打通了。一想到即将成为白天见到的那种肌肉巨汉,韩平胯下那已经血脉贲张的巨大阳具越发地坚挺,从龟头顶端流淌出了透明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