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将头歪在她肩上,嘴里说:“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
元春腿脚发软,喘笑着推他:“死宝玉,还靠我呢,姐姐腿软得都撑不住了。”
宝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
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将身子半依在宝玉左胸,头一仰,幸福地半闭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两个乳头在衣下尖起来。
宝玉忍不住心跳了几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闭着眼笑。宝玉小心地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两人一刹那都有种晕忽忽的感觉。
元春脸儿红起来,宝玉真想上去亲一口。这时忽听得路上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你看他俩多亲热啊。”两人慌忙站直身子,分开了,却见那男孩手指着上面一对男女,正在搂抱亲吻呢。
宝玉和元春眼一触,均有些不自然。没有说话,接着往山顶爬去。
到了山顶,有个男孩正焦急地四顾张望,见了宝玉,走过来一笑:“能帮我们照张相吗?”指了指崖边站着的一个女孩。
宝玉点点头,帮他们按了一张。那女孩甜甜地笑着走过来:“谢谢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说:“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
宝玉戏搂着元春肩膀,嘻嘻笑:“是么?谢谢你夸奖。”元春推开他,笑:“胡闹!”一个人走到了崖边。
山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四面环顾,群山起伏,半个榕城尽收眼底。凉风吹来,浑身一畅,有种闷在水底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快感。元春久久望着山脚下,拼命呼吸享受这一刻。山顶的风不断地吹在她身上,使长头发飞起来,宽宽的T恤猎猎飘闪。
不知何时,手中停握着宝玉的一只手,就象小时候常牵着他一样,两人站崖顶,一起被风吹,一起被感动。久久的沉浸在一种似有似无的柔情中,懒得说话。就连不知不觉中,身子贴到了一块,也不愿动弹。
元春有两滴清泪,在眼旁滴落,被宝玉的唇接住。柔情荡漾中,宝玉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元春的股缝中。
元春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的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紧,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双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热辣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了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猛地扣进了她的腿间,元春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湿了半条裤子。
醒过来,宝玉喘着粗气,在脸旁。元春心中一惊,侧过头,宝玉慌乱地避开她的眼。元春停心静气,呆了一会,忽然转过身,色怪异,也没理会宝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宝玉吓呆了,土头黑脸,远远跟在后头。
天色已经有些暗,元春深一脚浅一脚,刚才那阵异的接触,让整个天地摇摇欲坠,一切混乱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个地方,却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来,就变成无法收拾的狂乱的喜悦,收控不住。
不知不觉,到了山脚。山脚的出租车都被人拦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后一班公交车。
元春停下来,不禁有些茫然,回头见宝玉失魂落魄地远远站着,不敢走近来。就像小时候,他做错了事情,怕她责骂一般。元春心下怜惜,刚才自己的色举动,一定把他彻底给吓坏了。
走到宝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像母亲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泪,宝玉哭了:“姐!”
元春搂过他的头,到胸前,柔声说:“吓坏了吧?”宝玉的头在她胸上点了点。元春轻声说:“姐姐不对。”宝玉摇了摇头。
忽然间,元春感觉那久已失落的东西又回来了,忍不住搂着宝玉贴进怀中,心中溢满亲情和爱恋。在宝玉耳边,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傻孩子,你对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会怪你的!”宝玉闻声一震,抬头看着元春,元春温柔无限,轻叹了口气。
在公交车上,人群挤得转不动身。元春面对面,挤在宝玉怀里。宝玉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无奈车身晃动,两人身子挨挨擦擦,下边还是止不住硬了起来。
宝玉转过脸,看着窗外,苦苦忍着。一会却感觉肩头一阵轻动,一看,元春将脸侧着枕在他肩上,望着他,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搂上她的腰身。下边一热,奔突突的跳顶几下。咬着牙,紫涨了脸,静静挨着。
一会儿,下边却悄悄有只手,在他涨硬的东西上,轻轻的摸了摸,宝玉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旧微微带笑,静静侧枕着他肩膀,望向窗外。
侧着脸的元春,肌肤滑嫩,眼鼻分明,匀巧生动,似一个温柔动人的少女,沉浸在梦中。两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种难分难舍的缠绵与温柔,晕忽忽的回荡。
底下那只手,温柔而灵巧,一会轻捏一下龟头,一会安抚似的抚摩几下。然后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个阴瓤,捧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揉动。伸上来,隔着裤子把整根阴茎扯一扯,似乎要探测它全部的形状。终于,带点犹豫地,无声无息把裤链拉开,伸了进去,接触到火热滚烫的阴茎。
没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肤那种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宝玉的阴茎跳跃了几下,更加筋根暴露,茎身笔挺。那只手受惊了似的,呆了呆,才开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着整根东西套弄起来。
宝玉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元春的手越来越用劲,接着手又滑了下去,在她丰臀上使劲抓捏,元春咬着唇,两腿夹紧,手上也略加使劲,终于,宝玉的阴茎抖了几下,元春忙把茎身压进他短裤内,那处热忽忽一大股浓浆喷涌,湿了整个裤头。宝玉浑身虚脱似的,软软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公车路过酒店,两人下了车,在楼前的露天排挡,要了扎啤和炒面,宝玉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盘炒面不够,又要了一份。两下吃完了,抬起头,元春似悲似喜的望着他。接下来,该回房间了,两个人忽然害怕起来,僵在那儿,谁也不敢吱声吭气,仿佛这儿还是安全的,房间里,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深渊。
元春轻轻说:“你打车回去吧。”宝玉一时喘不过气来,忽然想起:“我的钥匙在上面!”元春点了点头,两人忽然轻松起来,提了东西,回酒店房里去。
电梯里,两人默默无语,任电梯无声无息地将两人托起,有种不由自主的晕眩感。在那儿,元春房间里,谁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