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边的桃花落红哦”老道铁了心肠,厚了脸皮的挑逗调笑:“另一边的玫瑰初绽又是什麽呢?……”
女孩把眼泪都流尽了一般无声泣道:“那……那是奴婢的……后……庭……”
“玉带缠白雪,落红系相思……”老道仰天大笑:“嫩蕊瓣瓣桃花开,玉庭朵朵玫瑰绽!……”
就把那汗巾轻轻在女孩纤秀细嫩的盈盈柳腰间仔细地环饶并繫了个相思扣:“宝贝儿一生给了道爷两回落红呢雪儿这种艳绝无双,名扬天下的大美人儿道爷当然是珍惜无比了……”说到兴奋处他就满口流诞:“宝贝儿乃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金玉中生,锦花中养,也不知花了你爹娘多少心血呢!……如此绝代名花,就被道爷一朝破瓜,实乃艳福齐天如今长到了这麽大,今夜又将花开含果,要给道爷怀这头一胎,也是宝贝儿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呢当然要系一回相思扣就当做旧梦重温,再被道爷破一次瓜吧!日后宝贝儿给道爷怀第二胎时,就再不给你系啦!……”
祝白雪低头看著弱柳嫩腰间玉带汗巾缠成的相思扣,霎时间往事沥沥在目,如悲伤,似悔恨,心中百感交集,泪珠如雨,悄然滑落。
“怎麽了?想你处子之身坏在道爷身下,又有些委屈吗?”老道自然不喜:“是嫌道爷年长丑陋吗?……你虽落红缤纷,道爷还说是一气贯通,游刃有馀呢!……”
“奴婢……不敢……”女孩儿强忍住泪水颤抖道:“道爷给……奴婢……破瓜,……是奴婢的荣幸……”
老道听得心花怒放,在她飞红的艳脸上狠狠亲吻:“知道道爷为什麽那时只用汗巾的两边给你垫在身下,分别染上前后落红的吗?……”
看到女孩赧颜摇头,他才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宝贝儿怎麽忘了?你还有个更加天仙美人儿似的娘呢!……终有一天道爷要把这汗巾的当中白璧一段垫在你娘的身下!……他妈的!你娘的桃花瓣中都生养过你,肯定是不会再有落红的啦!……不过那后庭会不会被你那死鬼老爹开採过?……那就很难说啦!……哈哈……”
他丝毫不去在意怀中女孩的悲愤惊惧只是笑:“这如玉汗巾上若能同时沾上你们母女两个绝世美人的落红的话……那可就是天下中的无价之宝啦!……哈哈……”
“想来宝贝儿和道爷真是有缘呢天山派中高手如云,偏生你那日就只和师姐偷著跑上后山採花玩雪,嘿嘿就被道爷钻了个空子,把你这不世名花给採摘啦!……”他细吻著女孩鲜花一样的脸蛋笑:“你那师姐不知好歹,要死要活,被道爷一怒之下给卖进了妓院,从此千人骑,万人跨,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宝贝儿就乖巧,道爷才疼你给你留了下来,只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我就是现在放了你……”他一隻淫手摸向女孩晶莹滑腻的腿间笑:“你虽然年幼,到底也是侍侯过两个男人的妇人了,这一生又还有什麽羞涩与贞节呢?……就不如放开心怀陪我们欢娱一辈子吧!”他挺著胯下淫物凑近女孩:“你今夜听话,乖乖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我一高兴,以后就把你收为专宠小妾,再也不让那死和尚碰你一下了!你可愿意?……”
祝白雪哪敢犹豫,急急道:“奴婢愿意!……”
老道大笑:“宝贝就不用自称奴婢啦!从现在起你就自称贱妾吧!……”
“你爹和你娘小时侯给你定下亲事了吗?”一提到“落红”两字老道就更加精百陪,任情捉弄。
“定……定过了……”祝白雪羞愧无地,却仍在老道的逼问淫笑下无地自容:“你那个戴著绿油油大帽子的未婚夫婿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听娘亲说……定得是……雪山剑派掌门柳焚然柳叔叔的独子……柳……自……桥……”
老道听了大乐,摇头晃脑:“那‘雪山剑玉公子’柳自桥竟是你未婚夫婿???嘿嘿你娘挑小白脸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呢!……果然郎才女貌,珠联壁合,算得上是天生的一对呢……”莫名的罪恶感更让他双眼如火:“你曾亲眼见过你的未婚夫婿吗?”
“没有……那时贱妾羞涩……怎麽敢见那……柳……自……桥?……”
“药吃了吗?”老道听了大为满意,又明知故问,最后从包袱裡掏出一粒“再战金刚丸”丢在口中笑:“乖宝贝吃完了药,道爷今夜也就艳福齐天呢下面就该我提枪上马,大展威啦!……”
祝白雪羞得声音都娇颤了:“贱妾已经吃了那……药,……现在就已经……怀……上了……小……道爷?……”
“哈哈……”老淫道爽然大笑:“那药是催发妇人情欲,以使交合间阴关大开,玉精大出的想怀上小道爷还要靠老道爷的辛勤播种呢!今夜还不知要喂宝贝儿下面的小嘴多少遍呢……”说著他又淫具大起,独眼观天,狠狠亲了一口女孩后命令:“坐上来套弄我和宝贝儿畅快时再喝几杯得子喜酒宝贝儿气血加速后,药力就更加猛烈,交合中就欲仙欲死,无比销魂呢!……”
他把桌上美酒含了却不吞下,就去祝白雪唇边徘徊……
女孩含羞,只好去缠绵接吻,在老道嘴裡就接连吃了几杯酒,将一双玉莲雪藕般的修长美腿羞涩绽放开了,嫩手扶著老道一根粗壮高翘的老淫具,用自己青春无暇的至顶美丽缓缓将那无边邪恶淫亵包容了……
“你若没给道爷擒来,现在应该已经嫁给那‘雪山剑玉公子’柳自桥了吧?那样的毛糙青年在闺房中又哪有道爷这般见多识广,情趣无尽?”老道感到瞬间就被一团温暖如玉的娇羞紧紧箍住,而且更加乘风破浪,说著就愈发得意洋洋:“这两年宝贝在道爷亲手调教下,有时什麽羞人的花样姿势没有尝试过呢?其中那难言妙趣,寻常妇人……就像你娘那样的贞节妇人……做梦都是想不到的呢!宝贝你说是不是?……”
他双臂扶著女孩的弱柳纤腰,拍了拍她丰腻玉臀,示意让起伏套弄:“你爹名门正派的大掌门想必也是道貌岸然,闺房中敢让你娘这般骑在身上欢爱吗?更别说什麽品萧和后庭花了道爷猜得没错吧?……”
白雪儿羞得艳似烈火,一双莲藕似的玉臂死死搂住老道的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言语。
“前一阵子道爷下山,还听说你那未婚夫婿柳自桥著实是个多情种子!你失踪后,这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他都一直未娶她人呢……”老道爽快之际也是向上耸动著屁股邪笑:“却不知他的未婚娇妻就早已沧海桑田,沦为人妇今夜还要更加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呢!”
女孩娇颤著羞愧无比,片刻后偏又淫药发作起来,原本就无边美丽的她更是美似琼花,又艳如玫瑰,丰姿万种,艳丽非凡。
“只怕你娘看著那有名无实的俊俏女婿,越看越爱啦!哈哈……你爹头上的帽子只怕都有点绿油油了吧?……”老道心知独明女孩药力开始发作,就愈发撩拨道:“你的后庭都是九大名器中的‘水旋梨花’你娘生的你她的后庭就不知道要美到什麽地步呢!想想道爷都是欲火焚身!……”他就不自禁地伸指去祝白雪臀缝股瓣间摸索著笑:“你娘的后庭宝贝儿也一定见过吧?先给道爷描述一番解解干谗!……”
“贱妾……不知道……”白雪儿想要反抗,但药力完全发作后她更加艳脸生霞,全身似火,在老道大腿上如风摆杨柳,又似雨打荷花,起伏娇颤中就墩了个万千姿态,喜得老淫道手舞足蹈,眉花眼笑:“好宝贝直到今天才让道爷尝到了你的媚骨天生……”他想了想又不满道:“你怎麽会没见过你娘的裸体姿态?你们母女二人就没有一起沐浴过吗?竟敢哄骗道爷?!……”
“沐浴……过的……可总是娘亲给贱妾洗浴身子……奴婢没有见过……娘亲的……后……呀……”老道听得眼冒金星,更加邪笑:“没见过你娘的后……后什麽啊?”
祝白雪抵死不说,又被老道在大腿上连根拔起似的狠狠墩了十几下,终于瘫软掉:“奴婢……没见过娘亲的……后……庭的……”
“那你说说别的哦像你娘的奶大不大?”老淫道就张嘴把女孩挺在眼前的含苞乳尖含住了:“生养过了你你娘的奶一定圆鼓鼓又大又涨吧?……”
白雪儿在淫药的刺激下已慢慢少了许多羞涩,果然慇勤相侍,放荡婉转:“才……不是……娘亲的……奶是天下间最美的乳呢……”
老道听得玄妙,摸不到头脑,就急得抓耳挠腮:“他奶奶的!那麽美的奶到底又是一种什麽样的韵形态呢?……”听得见,又吃不到,不由得十分懊恼,游目四顾。
“小风子看花眼了吧?你个小土包子……”
老道的嘲笑的声音我一点都没听进去,完全被白雪儿此刻的惊人美丽和媚态所震撼:“现在的白雪儿才是一生中最美丽的吧?为什麽天下间最最善良美丽的偏偏要在最最邪恶丑陋的对比下才能越发如此动人心魄呢?”
白雪儿也闻言羞愧回头,到现在才敢偷偷看了我第一眼:眼光如水,如泣如述,十二分的春意荡漾中也丝毫掩盖不了深处那无穷无尽的惭愧悔恨之意。千言万语欲说又止,俱在不言之中……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掉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晶莹如玉的脸庞……
“哦”老道爽快间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祝白雪抱上床去,仰面朝天地躺著,淫笑著看著跨骑在身上女孩的艳不可当:“别急乖宝贝你吃了这药后,可是一整夜的效力呢你这样搞一会就没力气啦……”他还小声指点:“你齐根纳入了,然后轻轻研磨旋转,那滋味就更妙呢!……”
祝白雪一双杏眼流盼间春风流盼,秋水盈盈,白嫩如玉的身体已粉都都的似乎就能掐出水来一般娇艳如火,腿间也是被药力催发得玉液淋漓,晶莹一片,果然就双腿大展,玉齿轻咬中缓缓下沉,完全套入了那粗恶淫具,柳腰轻摆,丰臀细磨,纠缠中虽然娇羞万种,却是更加的媚态横生……
老道再也挺不住,狂喘著败下阵来,顶在花心的最深处淫液狂喷:“小……小道爷来啦!……”
女孩也大汗淋漓,娇软地葡匐在他胸前弱不经风,细喘连连。
“你阴关已开,现在绷紧花道长吸口气把道爷精髓都吸进花房中这样才真正显得出‘种瓜得豆丸’的最大效力呢……”
白雪儿虽然羞愧,但在他指点下也只有依言照做:“贱妾这样就……已经……怀上了吗?”她不明所以,就躲进老道胸膛颤著声音问。
“哈哈”老道开怀大笑:“那‘种瓜得豆丸’是道爷採集八十一种名贵药材合炼而成的闺房药妇人吃了后要连续九夜来潮,每一夜又分春水九浪……九九之数,正合为八十一呢”他又淫笑道:“八十一浪中,道爷浇下雨水的次数越多‘种瓜得豆’的几率也就越大的!……”
“什麽……‘种瓜得豆’啊?……好难听……”祝白雪羞涩娇嗔,还是忍不住辩解:“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啦……”
老道开怀大笑:“只要宝贝儿给我生个小道爷种个大西瓜都行啊!……”
“再下去给道爷揉揉卵蛋”他又邪笑道:“你刚才那放荡也只是‘春水九浪’中的第一浪后面还有八浪呢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高哦哎今夜道爷是别想睡啦去好好揉捏一番卵蛋,道爷好多些精水去喂饱你这个小荡妇啊!……”
祝白雪又羞又怕,做错了事一般丝毫也不敢看我,躲在老道怀裡就颤微微去摸……
“怎麽还会有……八浪?……贱妾年幼……道爷就饶了贱妾吧?……”心中忐忑,玉手就更不敢有分毫怠慢,手掌轻握,玉指细捏……就把老道揉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胡说!”老道去她腿间温暖滑腻处狠狠掏了一把笑:“这宝物药乃是据上古术研练出来的,春宵九浪,暗合房中九术,每一浪还要用一个不同的姿势搞才是最妙呢”他又把怀中女孩亲了个遍笑:“我调教你已久,那九术你自然也瞭如指掌刚才就算做是‘鹤交颈’了下一浪时也是宝贝儿说得算你说再用哪个姿势好呢?……”
女孩羞惭交集中他又向我挥了挥手道:“今夜师父播种就不用给雪儿宝贝淨身洗浴了!你也早些出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个‘赏美大会’呢!……”
我心中怨恨欲狂,无奈中也只有退了出去,关门时还听到朦胧间女孩被逼不过,才小声羞道:“贱妾已经娇软无力……下……一浪……就请道爷垂爱……用……猿……搏……一式……吧……”
我怒火冲天,那一夜真的辗转反侧,悲愤间只是隐约听到了上房内响了一夜的牙床摇摆和呻吟细语声……老道时而传出来的阵阵淫笑更如一把把利刃将我割成片片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