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冷漠邪恶的话语后她果然胆怯老实了许多,任由我双手胡为,长裙漫天飘,亵衣纷飞落,一会工夫就被我脱得身无寸缕,羞涩毕现了。
“冷……”在寒风中她呓语著,却不知道是在说风还是我的手,巨大的羞涩感几乎已让她失去了一切思维能力。
“这裡倒温暖得紧呢……”
我双手插进了她一双羞涩颤慄的修长玉腿裡犹如鱼入龙门,那温暖湿润的感觉又是那样的销魂而熟悉,採摘中翻江倒海直有纵横天下之势。
在我肆意地爱抚下,她已完全崩溃,瘫软著被我分开了一双凝脂般的娇嫩玉腿,在我灵活的手指下那鲜艳欲滴的花瓣羞唇也缓缓绽放,我就伸指在那一泓春水中蜿蜒而进。
“这就是处女吧?”我感到温馨探索中手指却被一层不知名的温柔而坚韧给阻挡住了,就抽出手指,更带出了一丝捐捐细流,把指尖上的几点露珠轻轻抹在她已起伏不定的乳尖上道:“看来你也准备好了呢……就让我给你解开穴道,嘿嘿……解开你‘处女’的穴道吧!”
因为是渡船,所以船舱裡还算宽敞,我抱著沐月香把她放在那雪貂大氅上,更彷彿雪中百合一般颜若花娇,肤比雪白。看得我头晕目眩,欲火中烧。我托著她丰若有馀,柔若无骨的腿弯儿分向两边,丰臀雪股间青山幽幽,绿水淡淡,纯洁美丽中又是那样的完美无暇,尽情绽放。
在那无与伦比的美丽面前我忽然有了几分胆怯和犹豫,解衣服的手都好像力不从心。她那双满是泪水的杏眼是那麽的凄美无辜,更像无言的钢针一般狠狠戳进我的内心深处。
我恼怒地将她翻转了,躲过她一双明亮的杏眼就像躲过了自己的良心谴责一般如释重负:“箭在弦上,焉能不发?死老天创造出来的至美,那就让我用至恶去蹂躏好了!”
我拖掉了衣服跪在她身后,勉强挺起了狰狞的幼苗。
“美丽就了不起吗?美丽不是让人膜拜,而是让人享受的……”
一边说一边捧著她浑圆玉臀,挺著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棒做敬礼状当它摸索著在那两片娇艳花瓣间戟刺试探时我也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依靠本能反应似的咬牙切齿,勇往直前。
“不要!放了我!”她还在那裡苦苦哀求。
“闭嘴!”我粗暴地打断她:“留著给你大师兄吗?为什麽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会集中在少数几个人身上?我就偏不信邪!你就当做回善事好了……既然施捨身体,就要施捨给我这样最穷困潦倒的人才对呢!”
看不到她绝丽的脸,但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双肩就知道她在哭。
“你委屈什麽?大家半斤八两,我也是第一次呢!”
气恼中我也掉进温柔乡中挤得一头大汗却还是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她只是啼哭不理,股间一丝朦胧羞缝虽也轻张微启,春水荡漾,感觉却还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怎麽会这样?不试不知道,还真是个高难度体力活呢……”我懊恼地想。
只好灰溜溜再次举枪致礼,“再说你的身子都被你那伪君子父不知道偷看过多少回了,素的都被人吃了,还不许我开开荤啊?”我刺弄著,更像是在给自己鼓劲道。
“你……你胡说……”虽然未中要害,还是看得出她也被我刺得筋软骨苏,兀自还在那裡强辩:“师父正人君子,才不会……呜呜……”
“哼!就我他妈的是小人啊?!”
我喘著粗气进入了就把那夜的所见所闻和她说了,小棒子这回也十分争气,在那嫣红滴翠的花蕊中化做了狂蜂浪蝶。
“你怎麽知道那个人就是师父,而不是别人……”她半信半疑间躲闪不得,在我缓缓前进中也是娇啼婉转,纤美如玉的脊背上更是红似艳火,香汗淋漓。
我终于鼓起勇气和肉棒奋力一搏:“那个伪君子!偷窥时都没去舔破窗纸,分明是轻车熟路,天天都在那个地方偷看的!看到得意处还不时摸摸下巴,嘿,华山上有鬍鬚的就只有那个伪君子啦!”
就在她那微微失恍惚的一瞬间,我终于奋起馀勇,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