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语:“好计谋啊!两个老贼就是把天都翻了个遍也是找不到呢!”
她听了先是还有几分得意之色,马上又看到了我眼中愈来愈浓的冷酷杀气惊恐万分叫:“你发过誓的!要杀我就会不得好死的!”
我冷冷的,像看一头快断气的死猪般看著她:“我不得好死没什麽要紧,只要死前把那些应该不得好死的人杀乾淨就行了。”
世界就是这麽妙,两个老贼想留著她,就得不到宝贝;我想杀了她,却得到了宝贝。
最后我还是杀了她,我可不想让她以后说出去宝物落在我的手裡,虽然她临死前也是赌咒发誓,可我也怎麽也不敢把自己未知的将来这麽个大赌注压在一个骚臭婆娘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看著她颈间喷出的鲜血和嚥气前怨毒的眼,手一颤,带血的钢镖“噹啷”一声掉在地上,彷彿和最后的眼泪,仅存的良知一起永远地离开的我身体,从那一刻起,我完全变成了恶魔。
“忘了告诉你,我拜魔鬼,不拜天地良心的。”我对她死不瞑目的尸体说。
当我把误伤的消息告诉给两个老贼后,他们明显的吃惊而又无可奈何。
老和尚首先沉不住气了问:“都过了快三个月,你怎麽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动身呢?”
我冷冷的看他:“我去半月,回半月,华山上擒捉‘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最多一个月,加起来两个月足矣!我可不想因准备不足而抛尸在华山顶上!”
虽然还只是一个快14岁的大男孩,但从小的坎坷,成长中的磨难早已让我心智早熟,狠辣无比。
我去问温瑾:“作为一个女人,告诉我什麽样的酷刑是最难以忍受的呢?”
她虽然被我问的一头雾水,满脸诧异,但看著我严肃的脸也就什麽也没问,想了一会在我耳边道:“……”
我也一脸怀疑的样子就又去老道那裡要了些物事,把那“华山傲凤”曲萱提到山间一棵老树下牢牢捆住了:“知道我手裡的是什麽吗?不不不是毒药,你什麽都还没说我怎麽就毒死你呢?”
顺手给了她一巴掌(其实把她幻想成网上发帖骂我的人了……嘿嘿……):“你不是傲凤吗?看你吃了这‘高山流水散’后,那一对高山上乳水狂流后还能傲多久?!”说完就把手中邪药一点不剩倒进了她的嘴裡。
那一夜的风好冷。
第二天那曲萱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
我早有准备,就把她上身扒光,用细绳把那已经吓死人的双峰上两点猩红紧紧勒住冷笑:“你现在还真是‘华山傲峰’呢,名不虚传……”
就坐到一旁凉快去了,静观其变。果然过了一会曲萱满脸冷汗,就疼得咬牙切齿。
“哇!”我还冷嘲热讽道:“我再离远些才好……免得一会涨得爆炸开来,蹦身上血还有乳啦……”
曲萱疼得直冒凉气骂:“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不是头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后来曲萱就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道:“我出身陕西荒凉人家,快被家裡人卖了为奴的时候遇见了师母她老人家,她给我家中一些银子要了我去,待我如亲生,又教我武功给我养大,怎麽能背叛她老人家做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他妈的!”我心中大骂,怎麽总是碰见一些考验我“名王不动心”坚强与否的事情来?就转头道:“我去华山又不是为了抢一个‘老人家’,我答应你,就只去抢那沐月香回来,不会涉及旁人的!”
她才痛苦大叫:“沐师姐就是师母爱子‘华山剑公子’华远亭的未婚妻啊!他们两个自小青梅竹马,准备明年就谈婚论嫁的!”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冷笑:“别在我面前鼓吹那些所谓的仁通道德,我倒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痛苦和别人的安危最后你到底选哪一个呢!也十分想欣赏到你心中的忠孝信念在痛苦折磨下慢慢崩溃的过程呢!”
嘴角掠过了一丝恶魔般的微笑,“原来折磨别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啊!”我心裡想。
曲萱痛苦得无与伦比,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双乳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最后当我在她面前故意撒了泼尿,看著我撒完了还故意抖来抖去,一身轻鬆舒适的样子后她终于服软低头,浑没了往日的倔强不屈。
我向她仔细询问了华山派几个重要人物的特徵,喜好,习惯,华山派地形,险要。又把心中的计策和她商量讨论了无数次后,终于在第三个月末我满怀信心地挎上精心准备好的行囊上路了。
“沐月香!你准备好了吗?我捉你来了!”下山的路上我禁不住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