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对柳绦湘微笑道:“内子年少无礼,还望姑娘海涵一二。”
柳绦湘看见白雪儿天仙般的绝艳模样早惊呆了:“尊夫人如此天仙中人,只怕也在‘十大美女’之中吧?”
祝白雪听了欢喜雀跃,在我身后拼命摇著我的一隻手臂,我笑笑道:“内子‘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十大美女’中排名那个……”故意不说。
“第五啦……”最后还是身后白雪儿急得乱跳,又捨不得这麽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抢著说了,“坏爷……就会气雪儿……再也不理你了……”
我笑笑抚慰著她转头对柳绦湘正色道:“如我猜得不错,贵师兄是不会再来的了。姑娘也万事看开些才好。”
身后白雪儿却只和我抬槓娇声道:“我才不信……人家两个青梅竹马,怎麽会不回来接这位姑娘呢?爷竟瞎说……”
气得我在她丰盈的美臀上轻轻打了一下:“你知道什麽?萧自桥那种处心积虑十几年才辛辛苦苦从下面爬起来的人,怎麽会就这样捨弃了家中靠山和如日中天的地位了呢?他说以后来接姑娘不过是推脱之辞,若姑娘把这件事传扬出去,搞不好还有杀身之祸呢!”
柳绦湘痴了一般:“我知道的,经过了十几年风雨我再傻也不是以前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她满脸泪花纵横,眼光痴痴地望向房裡香帐牙床,似乎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心中伤痛说了出来:“师兄在这呆了三天,却从不肯在这床上爱我,我知道是因为那张床上过太多的男人……”
她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他不会接我走的,我早已知道,他只是来玩弄我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一般任意索取,那可能就是他少年时的日夜所想所盼。梦想达到以后,当然就该走了。”
她哭得瘫在地上:“我只是在骗自己说他会回来接我走的,你们又为什麽一定要来揭穿我的梦呢?”
不知为什麽我也感到了喘不上气来一般的难受,我真的对不起她,我以她这十几年的悲惨遭遇而换来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我和那萧自桥又有什麽分别?感到背后衣裳尽湿,身后感情丰富的白雪儿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也似。
我看著柳绦湘道:“我已找到了你大师兄‘铁剑’赵中厚,他过几天就会赶到的,这麽多年他一直未娶,为了找你也算是走过千山万水了。”
我回身搂住白雪儿,给她擦去了眼泪道:“你可能不爱你大师兄,可他很爱你。”
我把准备好的一叠银票轻轻放在桌上歎气:“爱一个人好辛苦的,嫁给一个很爱你的大师兄吧。我能做的就这麽多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幼时的过错。”
携手而回的路上,我和白雪儿都是象失去了说话力气似的。好久白雪儿才呜咽道:“她可真是命苦,捱了十几年,心爱的人又在她创伤上洒了一把盐……”
又想起自身伤痛更加难以自己大哭:“我和瑾姐姐在那被‘妖僧邪道’霸佔玷污的几年裡,身边如果没有爷,我们也一定早就疯了呢!”
我急忙劝:“宝贝儿别哭……你看那四周路人全在看你呢……你再哭他们非得把我扭送衙门呢……娘子救我……”
祝白雪终于被我逗得破啼而笑:“坏爷……就会取笑人家……”
她笑起来的样子简直让整个长街的时间都刹时间停顿下来一般,男女老少全都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她却浑然不知依旧挂在我耳边笑:“我真幸运呢……遇到了爷……爷什麽都好……就是太坏……怎麽把我娘也给骗上床了?叫人家真是难为情……坏爷……臭爷……”
我也笑:“谁让你娘就美得就没了边际……叫我如何按耐得住?”
我伸右臂环搂住她纤纤柳腰:“你和霜儿在一起服侍我都一年多了……怎麽还是那麽不习惯呀?”
“当然不习惯了……爷看娘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多羞涩啊……像个小女孩似的……坏爷还总是让娘做一些羞煞人的姿势……总是我在中间做好人……爷怎麽谢我呢?”
她掐了一把接著笑:“不过我看娘好开心的,梦裡脸上都是笑意呢,还总是喊爷的名字……我不在的时候娘还会那麽怕羞吗?”
“霜儿和我独处的时候娇媚风流的紧呢……”我厚了脸皮胡吹:“每次都用小嘴把我全身舔得舒舒服服……交欢的技术和花样都被我调教得炉火纯青,你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喽……”
看著白雪儿羞得火红,我又笑道:“你都生了女儿,你娘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了,这两个孩子可是亲姐弟或亲姐妹啊!所以以后你和霜儿一定要注意呢,一会回去我再和霜儿说说,到时你要帮我呀……”
“坏爷……我什麽时候没有帮过爷?”祝白雪拼命把身子往我怀裡挤。
看的过路之人皆是眼光如刀,恶狠狠的令我后背生凉。我正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塔塔塔”马蹄声一片由远而进,疾速而来。
看著路人东逃西闪,我也不欲生事,轻轻拉过白雪儿闪在路旁冷眼相瞧,祝白雪倒是十分不满:“什麽混蛋东西,倒要姑奶奶给他让路!”
还在我怀裡一脸不忿,张牙舞爪。
几个相貌粗豪的彪型大汉簇拥著一个少年公子转眼即到眼前,那公子衣衫华丽,容颜俊美,眉目间更有三分书卷之气,端的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容貌我也是拍马也不及的了。
那公子远远一眼看见我怀裡柳眉到竖的白雪儿也明显的全身一震,眼光留恋处竟再也移不动了,马到跟前不自觉得一勒缰绳,和几个手下俱停在路间。
我暗中大摇其头,白雪儿无事还要生非,这回大家又要全体麻烦一回了。
“喂!傻乎乎地看我做什麽?没见过美女啊?”
其实祝白雪以前温婉怕羞,温柔之极。不过现在女儿都生下了,又被我宠爱多年,什麽阵仗没有见过?此时又有我在她身边,更加有恃无恐,早已变成一幅刁蛮骄横的小妇人形象了。
那公子忽然惊醒似的下马抱拳道:“在下莽撞了,只是路上见到两位璧人的绝世风采,实是不胜之喜,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小弟不才,倒是愿意结交的很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他又急急自我介绍了:“小弟姓云名帆,草字采诃。”
我还礼淡淡一笑:“不敢不敢,在下姓风名尘,草字念霜。”
心中却是吃了一惊:“南方武林霸主‘大梦数十年’云惊天的次子‘浊世玉公子’云帆竟是如此英俊不凡!”
云帆依旧笑容可掬:“原来是风兄,久仰久仰……”
我笑道:“在下屡试不第的读书人,又有谁会久仰了呢?云公子取笑了。”
那云帆忽然双眼中精光一闪,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风兄虽然通广大,但也不要小看了我南方‘大觉悟门’!风兄大闹‘福临镖局’,易容击毙‘江北联盟’中‘羽扇轻摇’蓝天易,端的手段高超,一鸣惊人。”
我坦然不动,凭这几句话就想让我惊慌失色的话那就太小瞧了我的“名王不动心”了。
那云帆看著我不为所动,终于咬牙道:“风兄当知家父与‘江北联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项无敌项老贼乃是生死不共的世仇宿怨,那麽说风兄和我也就算是志同道合。如风兄不弃,便随我到城边敝门分舵,在下薄酒三杯,与风兄把酒言欢,论天下英雄,不知风兄意下如何?”
我还没接话,怀裡的祝白雪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了:“你是谁呀?为什麽要我相公和你走?看你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非善类!”
我忙把她拉到身后一脸苦笑:“内子无知,云兄恕罪则个。”
我又看了看丰如玉的云帆忍不住道:“如果云兄这种风采算是獐头鼠目,那我岂不就是个行尸走肉了?”
说得连云帆身后几个被白雪儿骂得面目不善的大汉都忍不住笑了。
我又抱拳正色道:“在下和云兄一见如故,本当从命,但家眷缠身,恕在下失礼,如若有缘,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赔罪……”当下携著白雪儿施施然而去。
回到客栈中,老总管铁平肩早迎上来说客栈的整个后院都已经给包下来了。
我点点头拉著身后的大惹事精进去了。穿过幽静的迴廊见上房外站了一排丫鬟侍女,就进了上房,只见室内焚香熏熏,牙床上香帐低垂。
听到脚步声响,帐帘一挑,露出一张明月般圣洁无暇的俏脸:“爷和夫人回来了……”
白衣霜娇笑著欲下床相迎,又露出了一片美玉般晶莹圆润的臂膀:“贱妾迎接迟了……”
我疾步走过去把她拦住了,就势把她抱了坐在怀裡,手中温香软玉,她真的脱得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等我呢,真是个千依百顺的绝妙人儿。
“怀著孩儿呢……还那麽拘谨作什麽?”我怜惜地道:“我儿子又在肚子裡踢霜儿了吗?”
说完就去摸她隆起的腹,白衣霜极怕痒,就忍不住格格娇笑:“爷怎麽知道就一定是儿子呀?”
我轻轻在她耳边笑:“爷播下的种子……种瓜得瓜……哪会不知道……”故意看也不看白雪儿一眼。
祝白雪急急跑过来拉著白衣霜哭音道:“娘快帮我……爷生我的气了……回来一路上都不理我……娘帮我劝劝爷……”
白衣霜看看我脸色愈发难看就小心道:“夫人只怕又任性惹爷生气了,夫人去给爷跪下赔礼,让爷责罚一回就行了……”
我忙举手打住:“罢,罢!我和雪儿从小相识,情深义重,她若任性,我也不敢责,也不敢罚,也只有先不理她,让她反省一回。”
我转脸对她轻道:“你先去旁边的屋裡去想想今天都做错了什麽,想好了就来告诉我。”
祝白雪早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急跪在我腿间求饶:“贱妾知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
我急忙去扶她:“快起来,我俩老夫老妻,女儿都有了,怎麽还要这样呢?我又没怪你。”
白雪儿却跪在那裡不肯起来只是啼哭:“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贱妾!”
白衣霜在我怀裡看得难过,在我怀裡紧紧地抱著我,杏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我轻歎一口气道:“你错在哪裡?说说看……”
“贱妾不该自做主张跟著爷乱走吃醋,也不该惹是生非,在爷和外人说话的时候贱妾更不该插言恃娇胡为,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她就哭得一塌糊涂。
“还挺觉悟的呢……”我心中好笑,脸上却故做严肃道:“这些年我真把你给宠坏了!任意胡为!我在你身边时你可以胡闹,我不会管你,但我能一辈子总在你身边吗?当年的白雪儿温柔似雪,怎麽你现在就变得这样?!”
看到白衣霜伏在我肩头也哭了,我急忙拍拍她,把声音放温柔了许多:“你关心我偷著跟著我,这我不怪你,但对外人你说得是什麽话?你可知道那云帆号‘浊世玉公子’,是新一代中不世出的英才,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栽在他手裡的前辈高手不知凡几,你无故去惹他作什麽?”
我平复一下又轻声道:“你以为他是路过见到你美貌标緻才停马的吗?错!他暗地裡把我极隐秘的所作所为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分明今天是故意找上门的!我假意和他相交你却!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讽刺他?是的,那时你什麽也不用怕。但你想过吗?你得罪了如此深沉厉害的人物,万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找上你,你打得过他吗?逃得掉吗?我能一辈子就跟在你身后吗?我的乖雪儿啊,你怎麽不想想啊?!你若出了事,我们怎麽办啊?”
我又看了怀中白衣霜一眼道:“我们女儿都生下来了,霜儿再过两个月也就生了,这两个孩子是亲姐弟或是亲姐妹,我说今后要你们注意,说了多少遍你就是恃宠不听,孩子们长大后你还要向霜儿叫娘吗?孩子如果听见了怎麽办?你告诉我啊!”
白雪儿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贱妾知错了!贱妾一定改!”
我点头道:“今天我说最后一遍,你是我爱妻,霜儿是我宠妾,你俩以后姐妹相称,你做姐姐霜儿做妹妹,前尘往事,你俩谁也不淮再提!你们看如何?”
白衣霜也急忙从我怀裡挣扎出去和白雪儿并排跪在我面前,两女俱是色语气坚决:“贱妾遵命!万万不敢违犯!”
我见威已施完,又该恩抚的时候了,就急忙把两个犹如带雨梨花的宝贝扶起来分抱左右:“你两也疲倦了,先上床睡一会,我先出去走走……”
白雪儿急忙把我拉住:“爷别走……爷要是不生贱妾的气了,就让贱妾和霜儿妹妹侍侯爷吧……”
“你刚被我说完,还有心情侍侯我吗?”我舔著嘴唇笑。
白雪儿便伸纤纤素手给我宽衣解带:“爷都是为了雪儿好……雪儿知错了!以后雪儿一定还做以前爷的那个温柔如雪的乖雪儿……”
她一双蝴蝶般的玉手上下纷飞,不一会就把我上衣尽数脱去,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细细亲吻好久才娇声道:“雪儿先去沐浴了再来侍侯爷……霜儿妹妹……你先来侍侯爷……”
一直坐在边上的嫣然巧笑的白衣霜立刻起身垂手道“是。贱妾遵命。”
又对门外侍女娇声细喊:“进来两个……侍侯夫人沐浴……”
当白衣霜把帏帐严严放下后便腻在我怀裡婉转承欢,曲尽妙态。因为她有身孕,我也不敢深入,只叫她骑在身上如蜻蜓点水,浅尝即止。犹是这样,片刻工夫她还洩得一塌糊涂。
“真后悔让你怀孕呢……让爷不能尽尝霜儿温柔滋味……”
我抱著她丰腴的身子调笑。上了床后我也从来对她们万般宠爱,言笑不忌,平时话语中平淡的‘我’字自然而然的也变成了调情的‘爷’字了……
白衣霜拼命地往我怀裡挤,艳绝无双的俏脸上满是爱意:“爷还说呢……那夜爷给妾喝了那羞死人的‘荡女回春酒’,任妾怎麽求饶爷就是不听,偏要射在那儿裡面呢……妾都说了妾练的‘冰心霜气’最怕那种催情酒了……坏爷……现在又后悔了……”
我急忙亲亲她道:“爷几时说后悔了?你是现在怀著爷的孩子比较高兴,还是以前怀著白雪儿的时候比较高兴呢?”
她虽被我调笑惯了但还是禁不住怕羞,半天才扭捏道:“当然是给爷怀的儿子高兴了……坏爷……”
“你怎麽知道是儿子呢?”这回却轮到我笑问了。
“爷说得是儿子呀……坏爷播得种……坏爷说得算……”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她也不见了平常的许多羞涩矜持:“爷会喜欢这个儿子吗?瑾夫人已经给爷生下了嫡长子风温,妾这个是次子,又是庶出……”
“什麽嫡出庶出的!爷怎麽疼你的你还不知道吗?”我见她楚楚模样歎口气道:“偏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你才肯相信吗?”
白衣霜急忙娇声求饶:“妾知罪……”
我眼睛转转道:“怎麽责罚呀?”
白衣霜低著头笑:“任凭爷发落……”
“一言为定哦……”我轻轻摆弄著她珠圆玉润的脖颈间的一串二十三颗斗大明珠穿成的项链笑:“这‘举世有双珍珠雪霜链’天下宝,世间只有两串……你和雪儿宝贝是一人一串的……一会等她沐浴完了,你姐妹两人就来一场‘菊花梨花争娇艳’吧……”
看见白衣霜艳脸上又羞又喜地飞起两道彩虹我开心只在她耳边轻笑道:“霜儿真生得个好女儿呢……雪儿的后庭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霜儿的后庭则是‘七大名器’中更胜一筹的‘似火菊花月月开’,可把爷迷得魂不附体呢……”
我就伸手去她修长明艳的一双玉腿间沾花一笑:“霜儿又湿了很多呀……”
白衣霜羞得无法就只有扑在我怀裡撒娇腻声道:“坏爷……竟要霜儿做那些羞答答的事情……”
我当然取笑道:“爷叫霜儿做过羞答答的事还少吗?”
说完仰天淫笑好半天才又轻声笑:“可怜你以前那傻蛋丈夫守著无双宝藏不知道开垦……霜儿的后庭还是爷开苞调教的呢……”
白衣霜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一般只是哀求:“坏爷别再说了……霜儿快羞死了……”
我正色道:“夫妇闺房中亲热调笑,怕什麽羞?霜儿忘了一年前关洛道上,七夕定情了?”
白衣霜轻轻亲吻著我也笑语嫣然:“坏爷可真是霜儿命裡的魔星……霜儿既然遇见了爷,就是再也逃不掉的了……”
她犹豫中终于敞开心扉:“自妾从了爷,就决心此生永侍爷身了,臭爷最坏……总是要把妾弄成荡妇模样爷才开心……”
正说著帏帐一挑,刚刚沐浴完的祝白雪带著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一丝不挂地轻轻上了床。
白衣霜就欲起身轻笑:“请爷先疼夫人吧……”
我一把抱住了,最后一手一个把两女搂在身体两边,笑:“雪儿……把颈上的‘珍珠雪霜链’取下了……和霜儿先比试一番‘菊梨争艳’来助兴……谁输了可是要受罚的哦……”
两女虽是早已亲暱比试过了无数回的但还是禁不住的又羞又怕,俱是娇滴滴的背对著俯身跪与我身边两侧。
“坏爷……要放进去多少颗呀?”白雪儿娇声问我。
“恩……塞进去十八颗……留在外面五颗好了……”
好戏美景在前,我一脸猪哥相笑道。
“啊?”两女各自摘下了颈间那‘举世有双珍珠链’,同时惊慌失色,轻呼求饶:“坏爷……十八颗怎麽能塞塞得进去呀?爷就饶了妾吧……”
我坏笑地在她两俱是丰盈浑圆的翘臀上各轻拍一下道:“你两的后庭俱是天下名器……连爷的‘白玉老虎’都能齐根纳入的又何况那区区十八颗明珠?”
两女被逼无法只有各自胆寒心跳,将‘珍珠链’的一颗颗明珠摸索著轻轻塞进各自香臀玉瓣间羞涩小巧的后庭之中。
看著眼前这香艳绮旎无比的场面我也怒火勃起,待到她们轻蹙娥眉,樱唇紧咬地勉强塞好之后我又笑:“老规矩啊……爷先给两个宝贝的名器湿润一下后就开始‘拔河’啦……”
说完我就仰面躺在床中,静待著绝世美味佳餚前来品嚐……
两女俱是一幅欲语还羞的害怕模样,白衣霜低头轻笑:“夫人先请……”
白雪儿马上绯红著脸摇头:“霜儿先去……”
白衣霜推辞不下,就只有颤略略双手支床,背对著我靠近了,半跪半蹲著俏立在我胸上,翘著丰臀雪股停在我脸前,羞得连纤柔玉腻的后背都火红了,低头一丝也不敢回头看我。
我当仁不让,抬头便去亲吻那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那浑圆臀瓣中的玉润珠圆……
当我用舌尖在那菊花般鲜艳绽放的后庭间轻舔时笑:“好香啊……”
我深悉此道,在口舌乍一吻上她浑圆丰臀时闻到的那种特有的轻淡香气便已心知肚明:“霜儿真乖呀……刚才等爷时都用‘清明雨露香’浣过肠了呢……”我欢喜笑道。
更见眼前那塞著明珠的小巧的菊花蕾含羞娇绽,余在外面的五颗明珠轻轻摇摆不定,雪臀玉珠竟相辉映,娇艳绮丽处自然风光无限,美不胜收。
白衣霜身子娇颤,在我舌尖的轻舔挑逗下动情的彷彿怒海上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婉转娇啼:“坏爷……别弄那裡了……霜儿要挺不住了……好爷……饶了霜儿吧……”
白雪儿也深知其中滋味早有默契忙过去伸一双素手,将她扶住以免当时就苏软瘫倒了。
我用手指拈住那圆润的菊花蕾外轻轻摇摆著的五颗明珠笑:“霜儿耍赖……怎麽还有六颗珠子在外呀?”
白衣霜哪知有诈,还羞语娇辩:“没有呀……妾一颗颗数过了呀……明明塞塞进了十八颗呢……”
我使坏笑道:“那霜儿自己再来数数……”说著就引著她一隻纤纤玉手在她身后乱摸……
我引著她的玉手故意不去摸那珍珠链,摸完鲜艳娇嫩的菊花蕾后又引著她从后面去摸那早已沾满晶莹花露的玫瑰花瓣,把她的玉手按在花瓣间满是露水,充血俏立的花蕾上笑:“这儿怎麽还多了一颗明珠呢?”
白衣霜此时才知我在调笑,急忙挣扎著闪开了身子躲到了一边气鼓鼓地看著我:“坏爷……”眼光流盼间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娇羞喜悦。
我哈哈大笑又转向祝白雪:“雪儿也上来吧……”
自然白雪儿又成了下一个“受苦受害者”其香艳情浓处实不能为外人道也。
风雨过后两女俱是娇慵无力的分别躺在我的两侧,一双春花秋月般极为相似的娇艳脸庞上挂满心俱醉的畅美表情,美得如此安静而和谐,让我差点分不清谁是娇雪,谁是艳霜。
还是祝白雪年少浪漫,在我左面轻笑:“刚才‘菊菊梨争艳’中霜儿输了呀……坏爷怎麽不罚?雪儿不依……”
我拍拍头道:“是呀……不是雪儿宝贝提醒……爷都几乎忘了呢……雪儿宝贝说怎麽罚霜儿呢?”
祝白雪一双杏眼转了转,又看见她娘脸上满是气急败坏之色也害怕了就推著我笑:“雪儿不知……爷说的才算……”
我看看白衣霜,见她一脸羞涩乞求之意我轻笑:“罚是一定要罚的……军令不行的话,以后爷怎麽做红粉中帅呀?”
我抬手去白雪儿丰满晶莹的胸前那双圆鼓鼓的翘乳上轻捏一把笑:“我们的女儿既然在奶娘那裡吃过了,就罚霜儿给雪儿吃奶吧……”
言毕大笑地看著快羞得昏过去的白衣霜道:“霜儿还不快去领罚?要抗命不遵吗?”
看著她羞得杏眼裡满是眼泪而犹豫不决时,我大是怜惜,又对白雪儿笑道:“雪儿乖……霜儿怀著身孕……刚才闹过了现在身子一定虚,你过去给霜儿喂奶吃……”
祝白雪偷看了她娘略显疲倦的如花艳脸当真乖巧地起身绕过我,跪在白衣霜身边俯下身将一双沉甸甸的丰乳挺在嘴边娇声颤叫:“霜……霜……霜儿……”也是羞得个心惊肉跳,无与伦比。
“霜儿也乖……你再不吃爷就恼了……”看著白衣霜飞红著艳脸终于鼓起勇气樱唇轻张去含住那送到眼前的滴露乳尖我才满意调笑:“雪儿小时侯也不知道吃了霜儿多少奶呢……现在就当还债好了……”
两女听得动情十分处祝白雪就先伸出双臂抱著白衣霜的脖颈死也不松,终于大著胆子娇声细语:“霜儿乖……以后雪儿也给霜儿奶吃……”
也不知是娇羞还是感动,白衣霜也慢慢放鬆了紧张的身体也是双臂轻展抱住了祝白雪的纤细腰肢。两女四隻修长粉腿皆是花枝轻颤般紧紧摩擦著,不用看我也知道两女的腿间花瓣蜜壶中肯定又是细雨淋漓了我知道,又要该我粉墨登场了……
(淫笑中)
当再一次的云消雨散之后真的都有些疲倦了,巨大的欢畅高潮过后我们情都有些迷离恍惚。
看看靠在我右边臂弯裡几度欲仙欲死后已经精疲力竭的白衣霜笑道:“霜儿就好好地睡一会吧。”
白衣霜却还在强睁著一双杏眼:“不要……妾还要和爷好好说一阵子话才好……。”
我淡淡一笑道:“好呀,那就说一阵子话再歇息吧……好霜儿……閒著也是閒著,既然要说会儿话,就先给爷揉揉宝贝……”
白衣霜娇笑著白了我一眼:“坏爷……才不要呢,给爷揉高兴了,妾可就又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嘴裡说著不要,可杏眼流盼间终于还是伸过一隻春葱般的右手去我胯间轻握住了那已垂头丧气的软棒上下撸动著,风雨后的纤美手指是那般的温柔体贴,娇羞无力:“坏爷……”
又在我右边脸颊上吐气如兰的缓缓亲吻:“爷可真是个大魔星……”
我左手轻轻拍了下小鸟依人般伏在左边怀裡,也是满脸昏昏欲睡的祝白雪:“雪儿又偷懒……也用小手来服侍爷呀……”
白雪儿也是一脸娇媚之色:“坏爷……真是一个不会饱的大谗猫……”说完没奈何,就伸出白玉般玲珑的左手来给我轻轻摸袋捏卵。
“哦……”我兴奋的张嘴轻叫。
这母女两个惊天动地的绝世美女右边一个捉枪,左边一个捏蛋,这般也侍侯过我无数次了,之间也早已有了十二分的默契,手指间羞涩天然,风情万种,险些就让我立‘毙’当场。
“坏爷别动!霜儿和雪儿就这样侍侯爷,我们再好好说一会话才好呢……”白衣霜手中发觉了我的躁动不安后又羞又怕地在我耳边笑。
“好……好……哦……”我在她两个温柔细緻的抚摸把玩之下早已美得飞了魂一般全然没有了思维能力:“霜儿怎麽说……爷就怎麽做……”
白雪儿就来轻轻地咬了我一口娇嗔:“坏爷就偏心……”
“哇……雪儿吃醋了……夫人发威……你这个做小妾的可要小心喽……”我抱著白衣霜轻轻调笑,看著她还是禁不住满脸娇羞又实在怜香惜玉只能引开话题:“霜儿刚才要说和爷说些什麽呢?”
白衣霜就杏眼一转娇俏道:“爷在酒楼时讲完了那故事给我们出题啦……答案还没告诉我们呢……”
我恍然大悟:“是问那佩著乌黑长剑的少年当时看我半天,最后又瞧我衣服歎气摇头是什麽意思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道:“那‘丰如玉,剑若游龙’萧自桥从小就是个极精明厉害的人物呢……我也是过了许久才想明白的,从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行为间就能看出此人的谨慎细微。按当时的情况看他一定是想把我也挟在马上一起出城做为人质,那时我的计谋便一切落空,只能和老道落荒而逃了。但是他又太在意自己的利益,看著我的褴褛油污的衣服怕挟著我弄葬了他自己的衣服才最后做罢,也可以说是一件葬衣服救了我的小命呢……去年洛阳花会上我和他连番暗中大战,给他吃了不小的亏呢……这个人虽然厉害但太过凉薄,当年他师父和师妹在他心裡的地位就连一件新衣服都不如呢……”
祝白雪轻轻歎气:“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整天勾心斗角的……”
我苦苦一笑:“为了你们能过得开心自在,我也只有和他们奉陪到底了。”
祝白雪感动欣喜之馀杏眼中星光闪烁:“坏爷是不是又看上了人家的老婆,‘胭脂如火,天之娇女’项杏钗了?那可是新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九的大美人哦……”说完轻轻捏了下玉指中的蛋蛋衝我娇嗔。
“啊……”我夸张的呼痛惨叫求饶:“娘子此番真是冤枉为夫了……哎呦轻点捏……好痛……霜儿救我……”
我们三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要让女人不吃醋,那简直哎,你也知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啦……”我心中苦笑。
最后当两女都幸福的在我怀裡熟睡后我却怎麽也无法入睡,看著她们两个在梦中仍是心荡迷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艳脸我也是满足无比,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能从风波险恶的江湖中完全解脱出来,去全心全意地感受此刻的和谐和安静。
我全身无比放鬆,睡眼朦胧中心中却是回想著这许多年的辛酸过往和美好时分。19年来那许多最痛苦,最甜蜜,最伤心,最欢乐的时光就如同闪电一般在我眼前一一闪过,又像一个即温柔,又残酷的故事,一个19年的故事饱含著酸甜苦辣。
你想听这个故事吗?那我就和你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