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哥,那是菁妹她们刚破瓜,行动比较不方便啦。」
「看来我是搞错啦,薇妹,谢啦。」
说完,他立即匆匆地步向费常虹的房间。
房门未锁,他轻敲一下,房门应声而开,却见费常虹已经侧躺在榻上,并将锦被紧覆着身子。
他搬张椅子放在榻前,坐下之后,立即默默地盯着她。
盏茶时间之后,倏见她的酥肩一耸,接着就连耸,他由她的鼻息知道,她在暗泣,立即起身坐在榻沿。他轻扳她的左肩,柔声道:「虹妹,是我不好,我是猪脑,我以为会影响你们练功,所以这阵子一直自我关禁闭呀。」
费常虹倏地扑人他的怀中,樱唇立即贪婪地吸吮他的双唇,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替他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热情地吸吮樱唇及剥去她的衣衫,不久,两具雪白的身子已经在榻上翻滚了。
倏见她翻身上马之后,一边套动一边贴在他的耳旁低声道:「鹏哥,我的月经在八天前来了哩。」
「月信是啥东西。」
「女人的生理周期啦,我以前因为中毒,一直无缘接近它,此番它一来,我险些乐昏了。」
「听说那玩意儿一来,既不舒服又不方便,所以很多女孩都不喜欢它,你怎么如此乐呢。」
「它一光临,就表示我已经是个完全正常的女人了,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能不乐吗。」
「原来如此。」
「偏偏你自己钻进死胡同中,连碰也不碰人家一下,真讨厌。」
「所以,你就故意糗我了吗。」
「人家是提醒你嘛。」
「那你可以来找我呀,我也憋得好难受呀。」
「人家才没有那么厚脸皮哩。」
「傻鸟,猪脑,我真是有够傻哩。」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训得好,我是一只古井水鸡,好多事都不懂,你在江湖走动多年,你可要多教教我哩。」
「人家知道啦,不过,什么事,我都方便直接和你谈,只有这种在床上之事,我怎么好意思启齿呢。」
「你可以悄悄地告诉我嘛。」
「好嘛,人家下回改进啦。」
「哈哈,这才是我的贤妻,好班长嘛。」
「讨厌,扯什么班长,班短的嘛。」
「哈哈,你现在统率婷妹她们八人,难道不是班长吗。」
「有意思,那你又是什么呢。」
「户长,咱们十个人共同组成一户。」
「户长,到底是户长大,还是班长大。」
「当然是班长大啦,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吗。」
她啐声「讨厌」,立即疯狂的套挺旋顶扭摇,忙得不亦乐乎,那对丰乳亦颤动不已,费慕鹏立即将双掌攀上高峰流连忘返了。
好一阵子之后,她满意地道:「够啦,去陪陪她们吧。」
立即翻身下榻,同时搂着他恭送出房。
他先闯入费薇薇的房中,立见她贴身低声道:「先去找婷姐嘛。」
「谢谢你的指点,一起来嘛。」
说完,拉着她走人费常婷的房中。
却见她已经浑身赤裸地当门而立,而且在他一入房,她立即张臂盘腿将整个胴体粘在他的身上。下身一扭一顶,立即将宝贝没收,然后迅速的旋转起来,乐得他低声道:「这招挺别致的哩。」
「咯咯,它叫打蛇随棍上啦。」
「什么是蛇,什么是棍。」
费薇薇已经剥光身子,她站在费常婷的身后开始助长她的声威。此时一闻言,立即脆声道:「美人蛇和如意棍啦。」
「好比喻,好词,让如意棍如意一下吧。」
说完,马步一稳,立好以毒蛇入洞的方式狠顶猛挺着。
费常婷乐得边浪叫边猛顶着,他不由得暗暗咋舌道:「这个疯丫头够厉害的,明明被记记顶个正着,却丝毫不叫疼哩,我不信。」
想着想着,立即开始铁探原油了。这招够狠,在连顶三十余下之后,立即哆嗦的退缩了,费慕鹏心中暗乐,朝前一顶,挺得更急了。
费常婷「啊啊」连叫,哆嗦的更剧了。费慕鹏见好就收,将她朝榻上一放,含笑向费薇薇问道:「薇妹,你打算要以什么怪招来乐呢。」
「飞燕倚妆。」
说完,背部朝右侧榻柱一靠,左手一伸,抓起左脚踝向左上方一扯,脚踝立即高举过肩,那迷人的桃源洞立即汨汨滴出津液。
「正点。」
说罢,他「啧」的一声蹲在洞前,立即在玉门关亲了一下。
「咯咯,痒死人家了。」
「要不要再多亲几下。」
「不要嘛,胀死了,快进来嘛。」
「哈哈,不胀,又香又甘又甜又醇哩。」
「嗯,别逗人家了嘛,救救人家嘛。」
费慕鹏哈哈一笑,一式百步穿杨疾射而入。费薇薇打个哆嗦,叫声「鹏哥」,立即疾顶猛挺着。
他食髓知味地仍是施展那招铁探原油,乐得她频频哼叫不已,下身更是疯狂的挺顶不已。
他一见她如此骁勇,不信地向前逼进分余,然后吸口长气全速开动马达,继续铁探原油。
不到盏茶时间,她的左脚无力地垂下来了,阵阵呻吟配合那密集的哆嗦,可见她已经招架不住了。
他立即放缓速度,放她一马了。尽管如此,她仍然兵败如山倒地频频求饶了。
他在她的右颊轻捏一下,道声「乖乖困喔」,立即离去。
他进入南宫菁菁的房中之后,一见她正羞赧地在榻前宽衣解带,心知她必是想不到自己会找她。于是,他含笑仰躺在榻上。
她乍见那杀气腾腾的宝贝,羞郝之下,满脸通红地继续宽衣解带,一颗心儿却险些跃出口外。更令她羞赧的是,她刚上榻,他立即搂着她放在上面,这对于一向保守、文静的她实在太难为情了。可是,他既然喜欢,她能推拒吗,何况,费家三妞办得到,她当然也要办得到呀,否则多丢脸呀,于是立即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
她立即低头瞄准目标,坐了下去。这一坐下去,她险些叫出声音来,因此,那滋味比她在下面挨宰还要觉得火辣辣及刺激,她这下子可暗暗的佩服费家三妞了。
他被她那细嫩又温紧的桃源胜地一套,倏觉甚为舒爽,于是,他搂着她的纤腰指导她如何行动了。
她羞赧的低下头,她怎么好意思与他面对面呢。不过,乖巧的她在他的指导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能够独立作战了,不需要他继续的搂腰做指导了,她套顶挺摇的一一施展着。不过,她就是不敢施展旋乾转坤,因为它实在酸得令人受不了。
她越避重就轻,他偏越不让她混水摸鱼,他开始挺起下身疾速的铁探原油了。
她撑不到盏茶时间,立即软绵绵的趴在她的身上。他霍地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继续钻探不已,逼得她只好开口求饶,那张娇颜亦满春霞了。
最后,他亲了她一下,方始走向皇甫明珠的房外。
「呀」的一声,她满脸通红地低头打开门,他带上门之后,一见她羞赧地低头坐在榻沿,不由一怔。
「她既然难为情,我可别客气啦。否则,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于是,他上前替她脱去睡袍。那阵阵处子幽香逗得他热血沸腾,因此,当她被剥成赤裸裸之后,他立即迫不及待地搂她上榻。
他很想好好地爱抚她一阵子,可是,她那洁莹的肌肤及结实的肌肉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于是,他在匆匆地吸吮及爱抚她的胴体之后,立即翻身上马,同时拨草入林,径自闯了进去。
所幸洞口已甚为湿滑,看来她已经被方才那四场激战勾起了春潮,点烧了欲焰,于是他放心的进去前进了。
他前进寸余之后,突然觉得好似身于戈壁大沙漠一般,四周空旷,一望无际。
这和费常虹八人那种窄紧完全不一样了,于是他好地继续前进,同时悄悄地打量着她。
却见她只是羞赧地偏脸闭眼,虽然呼吸急促,可是,腹部平静无波,全无施展阴功之模样呀。他在纳闷之中,将宝贝整个的孤军深入,可是却不知底在何处,他这下子完全怔住了。
她却羞赧地低声道:「鹏哥,你记得叔公在你告诉他你已经与我成亲时,他十分惊讶及紧张吗。」
「啊,的确有这回事,他直到我说明尚未与你合体,他才安心哩。」
「不错,他是为你着想,你听过膜脱阳吗。」
「没有哩。」
「据叔公说,那是一种兴奋过度,控制失常的现象,其结果是一直泄身,直到精竭血尽为止。」
「有这么恐怖之事呀,那是指男人吗。」
「不错,女人当然也会有此种现象。不过,女人天生的较具忍耐力,除非遇上你这种的人,罕有脱阳现象。」
「我怎样呢。」
「你、你太强了,你方才若继续在虹姐的身上那个的话,她很可能会脱阳而亡哩。」
「会有这种恐怖的事呀,还好我有你们九位如花似玉的贤妻,否则,我该怎么办呀。」
她羞赧地轻咳一声:「叔公在我满周岁那年,便发现我天生六阴绝脉,不是大吉就是大凶。于是,他和爹娘便一方面替我理筋顺脉,一方面以各种灵药替我健身固脉,所以,我才由大凶转成大吉。加上我幸运地遇上天山尼这位明师,经过十余年的天山苦修,不但有一身自保的功夫,体质也有了更明显的变化。」
说至此,她突然满脸通红。而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贴着她的双峰附在她的右耳边低声问道:「珠妹,问题就出在你这话儿,对不对。」
她立即羞赧地点头道:「不错,它可能会紧缩,抽搐,导致你……」
「哪、哪会有这种事情呢。」
她羞赧地低声道:「鹏哥,你放心,到时我会以点穴手法化解的。」
「真是旷世闻,珠妹,我要开始啦。」
她立即羞赧地点了点头,他便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心情开始了。
他活动一阵子之后,好似盲人骑马行走于荒郊旷野般,越行走心中越发毛,但是,又不能不走。可是他心里却越想越火,干脆跪起身子,双臂托起她的粉腿,双掌搂着她的雪臀,快马加鞭的胡顶一顿,清脆的声音立即好似战鼓般的密集响着。
他这一开始胡顶,一直顶了将近半个多时辰,方始稍候,他刚将她的雪臀放在榻上,倏觉肉棒根处一紧,他不由自主的立即打了一个寒噤。他正欲低头瞧个究竟,倏觉那片一望无际的荒郊旷野倏然向内萎缩,刹那间他那宝贝已经被包住了,那滋味就好似他那宝贝放入费常虹诸女的桃源胜地一般,他不由暗笑道:「原来如此,没啥恐怖的嘛。」
那知他刚刚如此想,倏觉宝贝的脑瓜仔好似遇见了磁石般,他被吸得不由自主的想要尿尿。更惨的是,她那桃源胜地四周自动随心所欲的蠕动起来,阵阵前所未有的妙感觉顿时传遍他的全身了,他开始哆嗦了。
「鹏哥,别紧张,把身子贴过来。」
费慕鹏依言将胸膛贴近她的双峰之后,立即发现她的双掌分别按在他的膑中穴及关元穴上。他心中一宽,立即任它欺负了。
盏茶时间之后,他终于开始交货了。桃源胜地中仍是蠕动吸吮个不停,那种前所未有的酥酸感觉不由得使他「喔啊」的低呼不已。他此时才体会出费常虹她们为何要胡说八道了,因为,那根本无法忍受嘛,他眯眼全享受了。
倏觉两股真气自腹下及背心输人,他的全身一震之后,仓库的大门倏地自动一关,他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欣喜地立即紧紧地吸吮她的樱唇。
她见自己果然顺利地化解危机,心中一喜,立即也热情地搂着他的虎背,双唇亦贪婪地吸吮着。
吻着,吻着,两人陶醉了。好半晌之后,他向侧一翻,掀被覆上身子,搂着她悠悠地入眠了。
她初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搂着睡,说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于是,她悄悄地拂上他的黑甜穴。然后,她悄悄地站起身子。她朝被褥上面的斑斑落红一瞧,欣慰地一笑,立即披上睡袍默默地盘坐在他的身旁调息。
真气一涌,她倏然面现喜色。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真气果然如师父所言的有所增加,于是,她催动真气穿行全身百骸了。一直到黎明时分,她才醒转过来,她合着微笑忖道:「想不到我居然会由这种方式增长功力。」
她的目光落在含着微笑酣睡的费慕鹏脸上,情不自禁地轻抚他的双颊忖道:「太完美的男人了。」
她痴痴地望了一阵子,一听远处已经传出婢女的脚步声,她立即起身穿妥衣衫,然后梳理头发。
等到一切弄妥之后,她走人厨房准备替他端取濑洗水之际,立听那八名婢女裣衽低声道:「夫人,早……」
她羞赧地颔首,脆声道「早」,立即就欲汲水。
倏听小湘脆声道:「夫人,你是否要热水。」
「温水,漱洗用的温水。」
「夫人,你请先回去,小婢马上送去。」
她道声「辛苦你啦」,立即转身行去。
果然不错,她刚走入房,小湘立即提水跟了进来,她含笑接过水桶,立即倒入木盆中。她将木盆放在漱洗架上,坐在榻沿轻轻地解开他的黑甜穴,然后深情万千地瞧着他。
他一睁眼,马上发现那双美目,于是,他柔声唤句「珠妹」。左臂一圈,立即将她搂人怀中。
「珠妹,你真美,真柔。」
「鹏哥,跟你在一起会令人想起只羡鸳鸯,不羡仙哩。」
「珠妹,你累不累。」
「不累,你呢。」
「舒畅,浑身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
「鹏哥,起来漱洗吧。」
「不过,你今晚可要再陪我……」
「这,你的身子……」
「我是无敌铁金刚,没问题啦。」
于是,她立即羞赧地点点头。
他欣喜地立即跃下榻来,她见他那浑身赤裸之情景,羞赧地立即低头不敢再瞧下去。
他却大大方方先漱洗之后,打开衣柜道:「俗语说狡免三窟,我有九个香窟,该算什么呢。」
说话之中,已取出一套新衫穿套起来。她上前替他整理衣衫,同时低声道:「逍遥郎。」
「好一个逍遥郎,我的确够逍遥的啦。若非尚有血堡之威胁,我真想带你们游历名川大岳哩。」
「鹏哥,等除去血堡之后,咱们去天山欣赏那皑皑白雪,漫无止尽的大草原及牛羊群。」
「太棒啦,咱们顺便拜访令师,听说她已近九十岁了哩。」
「不错,她今年虽然已是八十八岁,不过由于修为精湛,驻颜有术,因此,看上去就好似只有四十余岁哩。」
「这么厉害呀,对了,她的功力是否已经贯穿生死玄关了。」
「去年才突破的,鹏哥,你难道已经贯穿任督二脉了吗。」
「没错,你听过我的遇吗。」
「没有。」
「那就留待今晚再聊吧。」
说着,两人立即并肩离房。
两人步人厅中,只见费常虹春风满面地边走边道:「鹏哥,珠妹,你们早呀。」
两人立即含笑打招呼,费慕鹏暗忖道:「昨日的她和今日的她实在判若两人,女人呀,有够善变喔。」
他一见她们二人并肩步入院中,立即也步入院中,信手挥出玉狮剑法,活动活动筋骨。
不久,诸女相继出来,而且捉对演练玉狮剑法,费慕鹏便掠到沈葳葳的身边,问道:「葳妹,怎么不多睡一下呢。」
沈葳葳羞赧地道:「想你,想多看你一眼。」
费慕鹏全身一震,苦笑道:「葳妹,咱们去林中走走,好吗。」
说完,轻轻地搂着她的纤腰朝前行去。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低声道:「鹏哥,我有时候好讨厌腹中的这个小家伙,你知道吗。」
「爱说笑,你怎么会有此念头呢。」
「我好羡慕她们白天可以自由地纵跃练武,晚上可以和你共同步入仙境,你说,我能不讨厌它吗。」
「它,谁知会这么巧,一次就中镖呢。」
「鹏哥,我当时实在对你又爱又恨哩。偏偏回来扬州又等不到你,你可知道我在返帮途中多痛苦吗。返帮之后,我一直瞒着此事,可是,这小家伙竟跟我捣蛋,害我食欲不振,呕吐,全身无力。我只好告诉琪妹了,当我们正在拿不定主意之时,顾老魔来了,他带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中毒之事做见面礼,不但跃升为总护法,居然还向帮主指名要我做他的夫人哩。琪妹逼不得已,只好自告奋勇了,她在失身之后,立即盗取解药和我连夜逃离万紫帮前来找你,哪知你……」
费慕鹏轻咳一声道:「葳妹,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及冲动,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真对不起。」
「鹏哥,别自责,这全是上天的怜悯安排,否则,我和琪妹现在仍然混迹于万紫帮,迟早会惨死的。」
他轻轻地扶着她坐在一块石上,说道:「缘份,真的是缘份。你们九人之中,除了芳及小琴之外,其余七人原本与我有仇有怨,可是,却又地结为美侣,上天安排实在太巧妙了。」
「鹏哥,这亦赖你的宽阔心胸不计前嫌哩。」
说完,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