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会有那么好心,白白的教我?”
村长说:“大侄子真是快人快语,我老头子本是生意人,岂会做无利可图之事。要说条件我老头子还真有一个,就看大侄子答不答应?”
我问他:“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村长说:“将来你有了心上人,结婚迎娶时,你媳妇要先让我老头子肏屄享用。”
我一听勃然大怒,质问村长:“你说什么?你日了我妈妈,还想日我媳妇?”
村长见我发火,一脸无辜的说:“你们红……”他说了半句突然停下来,摇头叹息一声说:“算了,现在就当我没说,以后你自会明白的。”
村长这一转变令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担心他有什么阴谋,追问了他一句:“你不日我媳妇了?”
村长笑了笑说:“怎么?你还想让我日你媳妇啊?”
我一阵窘迫难安,脸皮发烫。村长接着说:“大侄子你放心吧,别说是我,就连你你都不知道你媳妇现在在谁家养着呢,也许还在你丈母娘的肚子里呢。到时候她长的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美是丑都是未知数,我老头子也许会看不上她呢,你就算跪下来求我日她我也不日。”
我说:“你想的倒美!”
村长说:“那当然了,谁不想好事,只要你能记得我老头子对你的栽培之恩就行了。你去把女教师的尸体抱过来,我现在就教你《性姿七十二式》。”
我问村长:“抱女教师的尸体做什么,你不会是让我奸她吧?”
村长反问我说:“这有什么问题吗?你别以为当教师的都是什么好东西,我老头子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些为人师表却其身不正的衣冠禽兽。他们仗着教师这个圣的职位,以及学校为他们提供的有利条件,对那些心智尚未成熟或正处于豆蔻年华、春心刚刚萌动的温婉漂亮女生恩威并重,大施禄山之爪,其中被诱奸、性侵、未婚受孕的女学生不计其数。有的小学教师甚至连幼女雏儿都不放过,从他班级经过的小女孩几乎个个遭其猥亵,其手段甚是卑劣,或以玻璃球塞入幼女阴道,或让幼女帮其口交,齿嫩屄窄插不进去则撕破阴道将其强奸。如是此类并非我老头子蓄意编造,在报纸杂志或其它媒体上均有据可查。这些男教师如此肆无忌惮的侵淫骗奸女学生,身为男学生的你以及像我一样的堂堂热血男儿岂能无动于衷?他们日女学生,我们就肏女教师,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在战术上又叫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村长说的这些我也有所见闻,虽然有的色魔已被正法,但总有那么一些有钱有势有后台的罪犯会逃脱法律的制裁,得以偏袒,从轻发落,并未受到应有的罪责。若按以前的老话来说就是: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如今的法律要是昏庸犯起浑来,也会令人咋舌不已。村长的话大有以暴止暴,替天行道的意思,如此做法未免步其后尘,受害的终究是女性。但有一点不容忽视,那就是可以对校方和执法人员施加压力,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作围魏救赵。
奸淫女教师已势在必行,我走出内室,那女教师依然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四肢张开,美目紧闭,就好像在等着我去宠爱一样。我心里想着:你们男教师日了我们那么多女学生,我今天日你们一个女教师让你们瞧瞧,我们学生并不是好欺负的。我靠近女教师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脸蛋,然后又在她乳房上、肚皮上踩了踩,那女教师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毫无怨言,逆来顺受,昔日的飞扬跋扈、尊贵、高雅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心里的成就感和征服欲简直无以言表。
我蹲下身子像村长观赏我妈妈的尸体一样把女教师从头看到脚,这时我发现在女教师的脚趾头上挂着一个标签。那标签上写着,死者:冯琴;日期:1959年~1986年;民族:汉;身高:162cm;三围:81-62-87cm;体重45.5kg;籍贯:××××;婚姻状况:未婚;生前:教师;死因:心脏病突发;用途:性玩具。
看了这个标签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女教师叫冯琴,今年27岁,她的身材不如我妈妈高,胸围没有我妈妈的大,腰围比我妈妈的粗点,臀宽,体重比较轻盈,总体上看起来略显消瘦,缺乏肉感,但日起来肯定也很舒服,只要能射精,日什么都比干巴巴的手淫要强的多。我这样认为,嘴里一边默念着:冯琴啊冯琴,你生前教我知识,死后还能让我借助你的尸体修习房中术,咱们师生之间真是缘分非浅啊,我当学生的无以为报,唯有将我苦守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奉献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