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拒绝,不想把自己的隐秘的颤动,置放在她的口中。
莎比抬起眼看他,带着一点好和讶怪。穆岩无意义地笑着重复着说:“行了,行了,我受不了,不能再这样做了。”
“我给你做到底吧。”莎比认真地征求他的意见。
穆岩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尴尬地说:“我马上就控制不住了,那会很脏的。”
“不碍事。”莎比宁静地说,可以看出她没有一丁点嫌弃。
这鼓励了男人的好心。穆岩抱歉地说:“我马上就要射到你的嘴里了,我怕你……”
“只要你舒服。”她继续用一种宁静的情说。
穆岩垂下手,摸着她的头,像在表示一种歉意。
他的无声,表示了他的默许,下面的激流,再次活跃起来。
他的浪谷中,无处逃避,轻轻的点动,激发了他的内在的火山。他迎向波浪,奔向深海,那一刻,他发出无由的呻吟……
他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很残忍,一点没有疼爱她的涌向她的深喉。
当岩涌掺和着海浪的时候,他的全身变得高度敏感,她的每一次的后援的舔动,都让他无力抗拒。
他像逃兵一样地逃离了她的接触。
莎比嘴紧紧地抿着,含着山水交融的余韵。他愧意地对她说:“快快,把它吐掉。”此刻,肉欲上的疲惫,转化为对她的一种爱怜,他想把她抱在怀里,修饰刚才自己给她的那种不礼貌的创伤。
她依然带着一种令他无法相信的冷静的微笑,像一个小女孩,带着天真的发问。情欲到极致,为什么会像孩童般那么坦然与纯洁?情欲的肮脏,更多地是的一种想象,而近身接触情欲,人却往往变得像孩子似的那么简单,那么天真。
情欲在改变着人的是非观,使人对世界的认识变得渺茫而没有定论。
莎比裸着身子,到洗漱间去了。穆岩坐在床上,不可思议地回顾着这一切。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是非、确定人性的平台已经倒塌。自己在哪个地方出毛病了呢?
之后,两个人分别洗刷,吃早饭。莎比问小穆做什么,小穆反问她做什么,她说要到医院里看看小火,然后,八点钟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出了小区。莎比把穆岩带了一段路,然后丢下小穆,自己径直向长海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