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嫖娼,是否危害到社会利益?这是一个复杂问题,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还包括派生出来的各种社会问题、信仰问题以及人类完善的伦理体系问题,值不值得颠覆人类已有的道德、文明体系,这可不是卖淫嫖娼这个简单问题能够说明的,因为,没有人知道,会不会有一系列连锁的道德体系的崩溃!
“偷盗能不能合法化?遗弃父母、婴儿是否合法?等等,关键看社会体系的承受程度,当社会绝大利益能够承受时,完全可以允许,不赡养老人,有社会赡养。偷盗成为一种可以承受的事件(人们物质丰富到不在乎被偷盗),那么,有什么不可以? ”
莎比几乎听呆了,教授真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记得以前一个教授讲课,把改革者都说成是卖国贼,她记得颇深的一个论点就是,当年谭嗣同就力主把中国的大西北丢掉,着重从东部发展。听了黎影河的一席话,莎比突然觉得妓女与女优行业是天下最完美的行业,像麦当劳快餐、肯德基一样,大有滋生蔓延、席卷天下、遍地风流之势。
莎比觉得如果再这样急论下去,那么,班级里就会乱成一锅粥,想到钱盛肿安排她负责班级里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出面过问一下为好。
她赶忙从教室门走了进去,站在讲台边,说道:“这位同学,请您先坐下,我想还是等黎教授讲完了,再讨论怎么样?”
那位男生略有迟疑,坐了下去,莎比向黎影河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讲课,正在这时候,一个女孩站了起来,说道:“为什么不能讨论?我也有话要说。”
莎比望着这个女孩熟悉的面容,心里“咚”地响了一声:丝丝,你也来凑什么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