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瓦尔瓦拉,你可以叫我瓦莎。”她抚摸着我的后颈,“你比外表看起来强壮。告诉我,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强壮。”
“不知道。”我喝着杯子里的啤酒,“你多大了,瓦莎!”
“我19岁了,你不用害怕,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我是卡丽亚琴科工业大学3年纪的学生,我想赚点外快,就这么简单。”瓦尔瓦拉满不在乎的说。
“我喜欢跟外国人打交道。他们很爽快,给的小费多,而且他们不麻烦,常常……”她说了一个俄语单词。
铁人哈哈大笑。
“早泄!”他解释道。
“瓦莎,你经常和外国人睡觉吗?和亚洲人呢?”我忽然心念一动,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屁股。
“怎么说呢,亚洲人不是很多。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出来的。”她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我伸过打火机给她点上。
“谢谢,这打火机很漂亮。”
“你真识货,这个打火机值500美元。”
她的眼睛都要出来了。
“听我说,小瓦莎。如果你见过这个人,告诉我。那么这个打火机就是你的了。我还会送你一个手提包。”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交给她。
“让我看看。”瓦尔瓦拉从我手中接过照片,照片上的人叫朱昆,斯达尼斯拉夫给我们的名单里没有他,而我刚好知道他也在给林虎干活。瓦尔瓦拉一看到照片就笑了,她试探性的问我:“我要GUCCI的手提包,行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500美金,连同打火机一起放进她的上衣口袋里。瓦尔瓦拉很喜欢这个回答,她高兴的搂着我,亲着我的脸,“宝贝儿,你真大方。如果你想我了,我随叫随到。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太吵了。”
“那么也给我的朋友介绍一个吧。”我指了指铁人,“他叫罗伯特,他的爸爸是德国承包商,萨达姆的一栋别墅就是他爸爸盖的。”
“没问题,我今天还真是走运。”瓦尔瓦拉冲着酒吧的某个方向大声叫着,一个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身材丰满的金发姑娘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的朋友艾洛琪卡。你们住在哪?”
瓦尔瓦拉的腰很细,身体上还留着在海边晒日光浴的时候留下的,泳装的的痕迹。
“亲爱的。”她跳进我的被窝,亲热的亲吻着我。修长的腿在我的腿上摩擦着。瓦尔瓦拉其实是个很性感的姑娘,她的身材偏瘦,乳房象两个秋天的柿子,她的身体却蕴涵着能让整个莫斯科过冬的热量。
“哦,亲爱的。”
她象一条度过了无聊的冬眠期的蛇一样死死的缠着我的身体,舔着我胳膊上的文身。
“这是什么意思。”她抚摸着那条蛇,文在我左边胳膊上的蛇,在蛇的身体下面,写着BELLATOR,“这不是英语。”
“是拉丁文。”我笑着回答她,“那是战士的意思,这个文身是一个女人帮我文的。”
“在你的家乡?”
瓦尔瓦拉整理了一下松软的头发,“是你的情人吗?”
我点点头。安娜的微笑在我的脑海中浮过,她现在不知道如何了。我一把揽过瓦尔瓦拉的身体,把她压在了我的身下。她早就已经象微波炉里的奶酪一样柔软的身体舒展开来,把我抱着。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上走过,她的胸部在仰卧的姿态下是平坦的,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肋骨,我吻着她的脖子,她舒服的发出呻吟,她在努力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努力把我们的关系从收费和付费中摆脱出来。
她的平坦的小腹在我的腹肌的压迫下,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有如海浪一样起起伏伏。
“快呀,宝贝,你这个亚细亚的野蛮人。”
我一挺腰,把阳具插进了她的身体,她“啊”的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舒畅的笑容。
瓦尔瓦拉的身体内部潮湿而润滑,让我的阳具非常的舒服,她把两条大腿分开,勾住我的腰。强烈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在床上起伏着,她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起来,她的眼也变得水汪汪的。她娇声用俄语低声说着什么。
我用手指头点击着她的乳头,乳头左右摇摆着,瓦尔瓦拉的手也象是深海的水草一样紧紧的抱着我,把我往没有阳光的深海里拉。我在她的身体上爬行着,感受着她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来的热量。
她的头发被汗水弄得湿达达的,发丝粘在脸颊上,变得更加性感。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就象是还在热身的赛车,快把油门踩下去吧。我就是你的赛道。”
我用力一挺腰,瓦尔瓦拉尖叫了一声,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也变得更快的摆着腰,向上用力的拱着,迎合着我。
一声又一声的尖叫着,开始是歇斯底里的,慢慢地转化成了轻柔而缠绵的呻吟,阴道象是打开了泄洪的闸口,源源不断的爱液分泌出来,每一次抽插都汁水四溅。
“感觉如何,小瓦莎。”我笑盈盈的用着力,用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哦~~你这该死的。”瓦尔瓦拉眯着眼睛,紧咬牙关,她伸出舌头挑逗着我,当我把舌头伸向她的时候,她却用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拒绝。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我们甚至改变了姿势,现在瓦尔瓦拉到了上面,她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体上,她似乎更喜欢这种主动的姿势。
汗水顺着她单薄的背流下来,流到了臀部上,我扶着她的臀部,让她尽情的摇摆着她的腰,她象是个意大利的雕塑一样,光着身子的女骑士。从这个角度,我稍稍一抬身子就能看见我的阳具,在她的粉红的,两侧微微朝外翻开的阴唇。
她看到我的目光,笑了,“你喜欢这个地方吗?”
“是的!”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奶头,她向前弓起身体,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心跳,甚至快过她的腰的摇摆。
“你真棒!”瓦尔瓦拉伏在我的身体上,娇弱无力的喘着气,“好久没有这么愉悦的感觉了。”
我抱着她,脑子又想起了安娜。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 *** *** ***
这是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
房子已经很久了,是属于苏联时代的老建筑,标准的东欧风格。房间很大,木质地板,但是由于年久失修,已经开始退色,屋顶的天花也有漏水的现象,特别是阴雨绵绵的日子里。墙上还挂着某个共产党领导人的画像,下面是几把结实的木头椅子。屋子里甚至有一架钢琴,火炉上放着一个八音盒。
把我带进来的光头汉子警惕的看着我。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西装内侧。
我等的人终于出现了,朱昆阴沉着脸,在几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一看见我,他眯着的眼睛里就发出了冷冷的笑意。
“好久不见啊。胡安。你现在还叫这个名字吗?”
我从椅子上慢慢的站起来。马上有两个大汉紧张的把手插进了西装里。
朱昆用俄语大声的喊了几句,马上,这些相貌凶恶的壮汉都消失了。
朱昆恶狠狠的朝我走过来,我迎上去。他笑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们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这一点,甚至连我的大哥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我委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问题!”朱昆笑了,“都是一帮年轻的人,他们想混点明堂出来,技术过硬,但是经验不足。所以我给他们找了个带头的人。”
“我不能出面。”
“我知道。”朱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我找来了曾在安哥拉服役的血手来当头羊。”
“血手?”我愣了一下,“这家伙根本不缺钱。”
“不是钱的问题。”朱昆得意的说道:“到处都有人想要他的命,现在,他只想找个靠山。”朱昆顿了一顿,“人都有老的时候。他知道这一次是在给你办事。”
“都是些什么货色?”
“海外出生的中国人。背景很干净,全都会说英语,两个会汉语。”朱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碟,“都在这里面了,不过,这一次,我要双倍的价钱。”
“可以。”
“和你做生意一向很愉快。但是,我不明白。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人吗?”他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有我的计划。”我把磁碟放好,“我一向都有自己的计划。没有人能挡着活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