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长卿站起身,走到窗口,缓缓道:「文人治国,所以大楚有数百年盛世,成为中原正统。但是时逢乱世,想要书生救国,何其艰辛。这个道理,我大楚读书人想不通,我曹长卿也是个读书人,不能亲口去说这个道理。但是不管如何,我能做到一件事,就是让离阳三任皇帝都明白,没了徐骁,你赵家一样书生救国而不得!」
曹长卿放低声音,「可我曹长卿真想要跟这个天下说的道理,仍然不是这个。」
许久过後,曹长卿转过身,望向她,笑道:「早年春秋动荡,有无数蛊惑人心的谶语歌谣流传世间,其中就有说你娘……也就是我们大楚皇後……所以棋待诏叔叔知道,你当时愿意离开北凉,是怕……」
姜泥撇过头,就因为那件事情,她与眼前这男人有了这一段孽缘。少女小脸微红,恶狠狠道:「不是的!」
御书房内寂静无声。
姜泥猛然现棋待诏叔叔不知何时站在了桌案那边,赶忙伸出双手遮掩那摞宣纸,涨红着脸道:「不许看不许看!」
曹长卿伸长脖子望像少女那挺着的雪白,精致完美一如往昔,好问道:「似乎瞧着不像是王八蛋三个字嘛。」
姜泥感受到叔叔的视线,羞红了脸,脱口而出道:「当然不是,谁愿意写他是王八蛋!我骂都懒得骂!」
曹长卿笑着不说话。
一身龙袍的年轻女帝就那麽坚持挡住曹长卿的视线。
姜泥干脆弯腰趴在桌案宣纸上,挺翘的臀部动人心魄,少女抬起脑袋,「看错了看错了,棋待诏叔叔你眼不好使了呀,以後少挑灯读书!」
曹长卿盖上茶杯,身体前倾,余下空闲的那只手探进这个清丽少女衣襟,把玩着精致柔软胸部,这麽完美的身体以後再没机会享受了,「棋待诏叔叔老了,不光眼不好,记忆也不行喽。徐凤年说了,离阳西楚天下什麽的,他徐凤年才懒得管。他只要你。」
少女呻吟了一下,咬着精致的嘴唇,只是眨了眨眼眸。
曹长卿用力捏了一下粉嫩的乳头,笑道:「这次没骗你,是真的,千真万确。」
她无力的呻吟着,还是眨眼睛。
姜泥笑着的时候就有两个酒窝,一个倾国,一个倾城。曹长卿最喜欢的便是把肉棒塞进少女嘴里,用最肮脏的存在填满那最纯净的笑容。
那一段逝去再难追回的如水时光。
曹长卿俯下身,嗅着少女幽幽的体香,咬着姜泥小巧的耳朵。轻声道:「先帝是个有道明君,却不是个好丈夫。我曹长卿更不如,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孬种罢了,叔叔也对不住你。但是北凉那个年轻人,比我们都要好。陛下,到时候意思意思给一剑就行了,可千万别真的刺死他啊,会後悔伤心的。」
死心看似远比伤心更重,但其实伤心远不如死心轻松。
姜泥泫然欲泣。
如闻至亲长辈临终遗言。
曹长卿动作轻柔地放下茶杯。
放下了。
……
……
……
离阳的祥符三年,西楚的玺二年。
那时候,顾剑棠独自站在帐内,一宿沉默,最後只有自言自语一句话:曹长卿误我二十年。
而北莽边境上的王遂,独自痛饮,哈哈大笑:「解气解气!这才算我辈痴情种的真风流!」
那一日,太安城外。
有西楚曹长卿。
一人攻城。
同月,西楚皇帝姜泥随北凉王徐凤年北上。後封为北凉王妃。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