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没那么严重,这套设备没有工作,准确的应该说已经停止运作一段时间了。」话音一落,就见她眼光一亮,「真的?」
「去年年底是不是停过电。」我问道。
「想不起来了,我问问王阿姨。」张姐会过意来,也懒得走路,抄起电话询问了起来。
「嗯,春节电网检修,停了一上午。」张姐把通话内容告诉我。
「春节前,你和胖子在家里做过吗?」我盯着她躲闪的眼。这个时候我要把她最隐蔽的东西一层层的剥离出来。其实电脑去年初就断电不工作了,我故意说了个谎,把时间推后,看看这个骚美人有几段经历。
胖子进来的时候,张姐就知道瞒不住我了,现在提起来脸色不由的绯红,就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害羞的低着头说,「没有,统共就几次,还都是5月份的事情。」
「其他人呢。」我暗骂着胖子艳福不浅,继续深挖张姐的隐私。
「小弟,别把姐看的那么糟糕,和严宽同也只是太过寂寞而已,而且你都听见了,我们分了已经。除了你,我现在可是再无半个男人了。」
「坏东西,坏东西,不相信人家,我不理你了。」说着作势就要把我手从密洞抽出。我哪能让眼前发嗲的少妇得逞。
「哎呀,不好!监控画面没关,他会看到的!」张姐想起这茬,又紧张了起来。
「没事啦,笨笨,我已经把他窥视的权力收回来了。以后你就放心吧。」我在刘海家看到的那段视频,属性显示也是今年的事情,我看张姐现在表情跟个没事人一样,马上推断出刘海和她勾搭成奸,应该也是今年的事情。以前就是淑女?打死我都不信。
张姐被我摸出了感觉,跨腿做了上位,温柔的捏了我的阳物轻轻地放了进去,身体开始上下的动了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糜荡的叫床声也随之而来。
良久,她先到了高潮,尖叫着跌倒在床上,我正在关键阶段,哪能间断得了,赶紧举枪进入,就在我要射精的当口,张姐感觉到了我的异动,慌忙把我阳具拿了出来,呢喃道「好弟弟,亲弟弟,就在我身上弄出来吧,这几天是危险期。」
一切恢复正常后,并肩躺在床上,张姐和我有如商量好的异口同声说道:「我有话想说。」
「我有问题。」相视一笑,张姐嘟着小嘴,舌尖滑过我的耳垂,发出极具诱惑的少妇声音:「郎,你先说吧。」
「我没才没貌,你怎么看上我的,要说钱,你更不缺,如果我不主动,是不是咱俩就没缘法了。」
「郎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啊,」张姐吻了我一下继续道:「我觉得郎诚肯,一身的书生气,安全。张姐可是对生活有高要求的,要说除了这些吧,就是你身板结实,我喜欢。」说着笑嘻嘻的又是用力一捏。
没想到书生气也有人专权喜欢,这从来都是迂腐笨拙的代名词,到张姐这,却成了挑婿的标准。
「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好随便的。郎,我想听真心话。」张姐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她的每一种姿态都是如此的诱人,我心中一荡,阳根却被张姐拍了一下,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一叹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和他长期分居,是个人都受不了。而且他从来就不相信你,这个暗室和监控设备怕是刚装修的时候就弄好了。这样的人,你不值得为他守身如玉。他不配!而且姐姐,你是个善良的女人,虽然才结识几天,但我很清楚你非常念情,应该是胖子伤害到了你,否则你怎么会无情无义待他。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样的厌烦。」
「这个……」张姐扭捏了起来。
我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说道:「现在不想说,以后告诉我吧,我发誓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气。哎。」
张姐再抬头时,泪水已经打湿了眼眶,「郎,我以后一定告诉你,让姐姐有个心理过度期好吗,姐姐每每想起他的卑鄙做法,犹如噩梦般折磨着。姐答应你,一定告诉你。」
「郎,姐命真苦,」张姐托起我的脸颊,「你一定要待我好,不能让我再受委屈了,好吗。」
对着她祈求的目光,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忽然抬头看着那个伪装极好的探头,想到他的男人随时在异国他乡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可怜。
磨到下午给她把终端设备装好后又测试了一番,张姐还是舍不得放我离开,又陪着她在床上说了一阵情话,足足混到4点钟,这才不情不愿的放我出来,居然没发现胖子的踪迹,这个龟孙子不是喜欢盯梢吗。走在小区里,想起给林总打个电话,晚上约着吃个饭,顺便再摸摸刘海的底细。谁料拨过去提示关机状态,你——妈,大下午的关机,眼前浮现出刘洋脏手在林总傲人身体上采蘑菇的画面,我发誓要让刘海一家惶惶不可终日。
忽然脑后猛的吃痛,眼前一黑跌倒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静静地小区里,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平稳地驶出大门,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