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她!叶飞扬一愣,随即喊道:“婉清,是你吗?”
那个女子身子一震,忙回过头来,看到是叶飞扬,她喜道:“叶大哥,是你?太好了,救救我!”
那个黄毛一看叶飞扬认识这个女人,恶狠狠的说道:“小子,哪里混的,别管老子的事,不然我叫你后悔!”
叶飞扬差点没有暴笑出来,为什么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后,那些人都会这么说话?真是井底之蛙!叶飞扬冷笑一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让我后悔,婉清,下来。”
说着,他伸手将杜婉清抱了下来,那个黄毛刚想阻止,被叶飞扬一瞪,心里一阵胆怯,没敢再动手!杜婉清刚下来就扑到了叶飞扬的怀里,说道:“幸好你及时来了叶大哥,不然的话我可能真是要被那个畜生糟蹋了。”
说到伤心处,杜婉清趴在叶飞扬怀里哽咽起来。
叶飞扬对那个还在不知所措的黄毛,说道:“小子,你下来,我来告诉你该怎么让我后悔。”
他在说话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黄毛的眼有点不对,他的心里一动,便冷喝道:“听到了没有!再不下来,我可要上去请你了!”
那个黄毛一身体一震,色厉内荏的喝道:“哼,我看你能怎么嚣张,臭小子敢管大爷的事,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他从床铺上蹦了下来,看着旁边围观的人骂道:“他妈的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没有见过啊!”
其他人纷纷的向后缩了缩,没有一个敢出来说话的。那黄毛一见个这情形,更加的得意。
那黄毛看向叶飞扬,得意的说道:“我告诉你,少管老子的闲事,她是老子的马子,我们亲热管你什么事?你给我过来!”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杜婉清说的。叶飞扬真的快要笑出来了,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有见过如此的不要脸的人!他哈哈笑道:“你说她是你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婉清,你有这样的男朋友吗?”
杜婉清顿时慌了,说道:“叶大哥,我根本不认识他,你可别让我跟他走。”
叶飞扬拍拍她的肩膀,示意让她安心。那个黄毛一见杜婉清直往叶飞扬的怀里钻,顿时急了,喝道:“喂,臭小子,老子废了你!”
话刚说完,他猛的一拳打了过来,直奔叶飞扬的面门而来。叶飞扬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动也没有动。那黄毛刚想得意,却忽然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的拳头抓住了,就像是被钢筋箍住一样,“啊——”
剧烈的疼痛让黄毛痛苦的叫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的手想从叶飞扬的手里逃出去。但是叶飞扬的手就像是铁爪一样,抓的他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只能上窜下跳的惨叫不已。
“哼!”
叶飞扬冷哼一声,猛的一松手,黄毛顿时像滚地葫芦似的摔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打滚惨叫不已。叶飞扬淡淡的说道:“以后再让我碰到你,你这辈子可就别想用那只手了,滚!”
他对这样的人已经无气可生了,旁边那么多围观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敢出来说句话的,叶飞扬的心寒了。杜婉清色慌张的看着那黄毛爬上自己的床铺,担心的说道:“叶大哥,我不想回我的位置了,我跟着你好吗?”
叶飞扬叹了口气说道:“我能说不吗?”
杜婉清顿时喜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再去受苦的,飞扬你真好。”
说着,她踮起脚猛的在叶飞扬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红着脸低下了头。
叶飞扬也是一愣,他真没有想到杜婉清会用这种方法感谢他,只好尴尬的说道:“没什么,这是谁都该做的,即使不是你,我也会出手的。”
说完,他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猛的抬头向那个黄毛看去,却发现他正用得意的眼望着自己,对上叶飞扬的眼,黄毛猛的低下头去,将目光转移开了。叶飞扬心里的疑惑更加的重了,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拉着杜婉清向他的位置走了过去。周围的人一看没有热闹可看了,都纷纷睡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如果叶飞扬看到了,肯定会大骂麻木不仁!
杜婉清看着叶飞扬的目光有点复杂,但瞬间又变的娇媚起来,惹人怜爱。感受着手上叶飞扬的大手传来的热力,她甚至有点迷醉的感觉了。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杜婉清的目光又变的有点为难了起来。
叶飞扬当然没有看到杜婉清的变化,他正在想着为什么那个黄毛会用那种眼看着他,他忽然问道:“婉清,你不是在北京上学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刚才忽然想起来,这帮车是开往北京的,也就是说,杜婉清应该是在天昌市上的车,他可没有听杜若说过杜婉清回来的事,那也只能说明杜婉清是偷溜回来的。
杜婉清从容的说道:“在学校里呆着太没意思,还是回家看看好,我也想杜妈妈了。只是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居然会碰到那样的人!”
说着,她的脸上显露出怯怯的模样,叶飞扬心里一软,说道:“已经过去了,别再害怕了,有我在你放心。”
杜婉清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叶大哥,这次真的多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估计我真的……”
叶飞扬微笑着安慰她:“要不是这样,我还真发现不了你呢,说起来还真亏了那个黄毛,你说是不是?”
杜婉清被他的风趣逗的笑了起来,刚才的害怕也消散了不少。叶飞扬虽然一直在跟杜婉清说着话,可是他的脑子却在不停的转着,思考着杜婉清的话有几成是真的,说起来也真的很怪,叶飞扬隐隐感觉到这件事绝对不会像杜婉清说的那么简单,再联想到杜婉清第一次接近他的时候就是有目的的,这不能不令叶飞扬心生防范。但是看杜婉清的目光却显得很清澈,看不出什么问题,叶飞扬也只能把这个疑惑压在心底,还是等到了北京再说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本来是一个人的床铺,现在变成了两个人,无奈之下,叶飞扬只好让杜婉清睡了上去,他自己则坐在桌子上,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