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哀求我的样子,一时间心又软了下来。
上次去他宿舍,我注意到他的床铺上的被褥很薄,我领着他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床新被子,路过小电器区,又买了个电水壶,告诉他以後不要总是买外面的饮料喝,他那麽瘦,我真的有些心痛。
顺便买了一些洗漱用品,这些东西是给我自己预备的。
我知道一会过去,免不了和他缠绵一会,脸上身上又会弄得都是他的口水,我至少要给自己打扫干净才能回家呀。
平安夜,我给家里打电话说我们学校的同事要聚餐。
我在谢非的宿舍逗留到了10点多才离开。
我今天几乎就要被他得手了。
开始依旧还是扭捏的和他同时也是和自己拼命的顽抗着。
连绒裤都被他脱去了。
我坚守了底限,强硬的不肯给他脱掉内裤,但上身完全赤裸了。
他脱光了自己的身体。
我终於亲眼看到他的东西,尽管这几天里我已经几次用手去触摸过它,不过第一眼看到这东西,还是觉得蛮新的。
我是个为人妇快十年的女人,虽然自认自己是个心无杂念的正经女人,不过这年头的各种影视和文学作品的影响,我也知道一些关於男人性器官的一些知识,谢非的阴茎,应该就是姜珊所说的包头鸡,它已经完全坚挺的矗立在谢非的两腿间了,可是圆头并没有完全从包皮里突破出来,在包皮里面还包裹着至少一半,而且裸露出来的龟头很光洁,比我印象中的的颜色要鲜红一些,那包皮的颜色也比我想想中的要浅淡很多。
和海涛的东西相比……说实话,我真的是在抑制不住的要拿海涛的东西和它相比,从形状来看,区别蛮大,谢非的很直,头尖尖的。而海涛的就像个顶着一个蘑菇头的小棒槌,比谢非这只至少大了一个尺码,感觉完全不在一个能量级别上。
我知道男人的东西会有不同,可是眼前这个,和我记忆中的海涛的东西差别也太大了。
他几次努力都没能除掉我的内裤,实在没辙,柔声和我商量,希望我用嘴帮他。
我和海涛其实都属於那种很传统的人,我们在结婚前曾经试过一次帮他用口来弄,不过没成功,也许是海涛的东西太过粗大,我刚把它含在嘴里,就忍不住的一阵狂吐。在那以後我们俩就在没尝试过这个。
我坚持着,只是敷衍着用唇碰了碰那热得甚至有些发烫的圆头,用手轻柔地帮他把包皮撸开,也不敢太用力,把手轻握成空心状,上上下下帮他撸弄了好半天。
过了好半天,他终於射精了。
就在我面前。
差点喷射到我的脸上。还好我反应快。
发泄过的谢非老实多了。
我们相拥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久久的不肯分开。
我没敢告诉谢非,我真的也很想要。
但我也知道,谢非一定已经知道我的感受了,今天我的下面给他摸到了,很彻底。我那里的湿润程度除非他是傻子才感觉不到。
我在他怀中的时候,问他怎麽会对女人的身体这麽熟悉。
他笑着说,他是看A片时候学的。
我不信,我说他一定是和之前的女朋友有过。
他没直接回答,只是笑,不过後来还是承认,确实和之前的女朋友有过一次。
只有一次?我将信将疑。
心里却泛起丝丝醋意。
他的宿舍只剩下他一个人,学校又暂时没有往他的房间安排别人,这里便成为了我和他几乎每晚都会来亲昵一番的小小安乐窝。
不过我们不能发出声音,这种由房东自己改造的群居房隔音效果极差,隔壁房间里的人稍稍大声讲话就能在这边听到。
虽然我和谢非只是停留在互相抚摸的层度上,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别旁边的房间的人听到什麽不好的声音,毕竟我俩每天在这里都几乎是全裸相对的。
虽然不能畅快的大声说话和被他撩拨的动情时不能呻吟,不过我还是很迷恋这种让我癫狂的偷情感觉。
不过好景不长,过了元旦没几天,我居然和谢非吵了一架。
这是我们俩头一次吵架,虽然不严重,不过还是让我觉得应该重新审视一下我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暧昧关系了。
起因超级简单和平常。
那天我俩依旧在床上相拥起腻,也许是想尽了一切手段和方法都无法脱掉我的最後一丝遮羞布,他有些恼火,干脆坐起身,点燃香烟,一边悻悻的吞吐着香烟,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什麽,虽然很小声,不过我还是听到了个大概。
「你他妈每天还不是回去给那个人肏!」
这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说脏话,而且,说到了我的痛处。
海涛有很多地方让我觉得不满,但他毕竟是我合理合法的丈夫,我和海涛无论什麽时候做爱,都不干其他人的事。
虽然我这一两个月里,和谢非的关系早已到了赤裸相对的程度,但我还是觉得只要谢非的东西没有进入我的身体,我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和背叛,而谢非也应该非常清楚,我坚守这最後的底限,也是不想做出那种被世人唾骂和鄙视的错事。
而且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脏话,还用到那麽恶心的一个字。
我有些生气,转身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没说话。
谁知道他有些变本加厉了,接着说:「你这两天是不是天天在我这里被弄得屄痒痒的,回去就找他狠劲肏你啊?」
我猛地坐起身,爆发了:「你说啥呢?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说脏话!」
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斜眼用一种我很陌生的眼看着我。
「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什麽还整天跟我这样在一起?这种样子和真正的做爱有什麽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我白了他一眼说。
「啥区别?除了我的鸡巴没进去,咱俩和做爱有啥区别?」他愤愤的说。
「没进去就是没做爱,当然有区别!」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