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你装好心,」母亲横眉冷对。
「好生跪着,别跟我玩虚招。」
然後头也不回走出大厅,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车钥匙,驾驶路虎折返都家沟。气在头上,母亲懒得去找徐琳,反正她爱上哪上哪。
话说颖颖回到香盈袖阁楼套房,沐浴护理完毕,换上一件粉色桑蚕丝性感睡裙,酥胸饱满,若隐若现。
她打开洗衣机,准备把换下的衣物放进去洗,却找不到那件被郝江化撕烂的紫色晚礼裙。
「咦,明明藏在洗衣机里,怎麽不见了?」
颖颖满脸疑惑,喃喃自语。
闭眼一想:咋儿早上出门,只有岑莜薇藉口换衣服把自己关在我卧房里,难道被她顺手牵羊拿走了?这个人就是讨厌,随便拿别人家东西…不过,她拿一件破衣服千嘛?难道发现了什麽秘密?想到这里,颖颖不由心慌意乱,情绪起伏。
恰在此时,有人敲门。
颖颖於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开门,原来是服务员送餐。
「回禀大少奶奶,按照董事长吩咐,给您把夜宵送到房间,请您慢用,」侍者彬彬有礼。
「若您还有什麽事,请尽管吩咐。」
颖颖摇摇头,没精打采地说:「不用了,把餐车放着,你俩出去吧。」
「是——」侍者答应一声,恭敬退出套房,轻轻带上门。
颖颖摸摸胸膛,长吁一口气。
她倒上半杯乾红,慢慢抿一口,然後夹上几口热莱,细嚼慢咽。
「唉,真是怕什麽来什麽,」
颖颖愁眉不展,忧心忡忡。
「这个岑筱薇拿着我那件破裙子,不会跑妈面前告状吧?还有,她跟我老公交情好,会不会以此为证,跟我老公胡说八道?哼,只要我不承认,谅她拿一件破裙子,也掀不起什麽大浪。」
喝完杯中红酒,颖颖又倒上半杯,一手支着脑门,有点徼熏。
「这次爬卧龙岭差点丢掉小命,幸亏郝叔叔身手敏捷,才从狼口救下我。思来想去,郝叔叔虽然人丑一点,嗜色如命,对我和萱诗妈妈却一片拳拳之心。为了我,他连命都敢舍,这份真性情倒叫人难忘。他如今救我一命,以前强奸非礼之事,我就不追究责任了。只要郝叔叔别得寸进尺,我们相安无事倒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