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一呆,意欲去夺,被岑莜薇狡猾溜开。
「干什麽,你想毁灭证据麽?」
岑莜薇跺跺脚,气呼呼地问。
「你说哪里话,不过一件裙子,什麽证据不证据,」
郝江化嘟哝一句,摸摸後脑勺。
「我就是想看看,这是谁的裙子。」
「哼,在大少奶奶房间发现,不是她的裙子,还会是谁的裙子,」
岑莜薇嘴巴嘟老高。
「你实话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她强奸了?」
「莜薇,万万不可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万一传进你干妈耳朵里,可就把干爹害惨了一一」
郝江化瞄一眼门口方向,急忙压低声音制止。
「昨天晚上,我不是在你房间麽?再说,我跟颖颖清清白白,没有你所想那麽龌龊。」
「清清白白,鬼才相信你的话,」岑莜薇没好气回。
「你下半夜在我房间,上半夜呢,去哪鬼混了?除这件裙子可以作证外,我还发现一盒新拆开得安全套,其中一个不翼而飞。昨晚你不是跟我说,父女同心,其利断金吗?怎麽现在讳莫如深,不敢跟我讲实情?」
一席话,把郝江化说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他面露焦色,走到门,又大步踱到岑筱薇跟前,双手搭住她肩膀。
「唉,乾爹也不瞒你了,」郝江化一声长叹,毅然说道。
「不过,你一定得保守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不能告诉你干妈。」
「快说吧,我洗耳恭听,」岑莜薇怪声怪气。
郝江化紧张看一眼门口方向,凑到岑筱薇耳朵上,一五一十说:「昨晚乾爹确实把白颖给肏了,但不是强奸。你想一想,谁强奸还戴套?白颖自个宽衣解带,请乾爹肏她。乾爹不晓得如何脱她的裙子,一着急,就撕烂了。她还叫乾爹戴套,让千爹肏两个多小时,肏得她哇哇大叫。」
「我不信一一」
岑莜薇撇撇嘴巴。
「白颖这个婊子,向来心高气昂,看不起人。她会主动跟你通奸?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乾爹,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异想天开?」
郝江化哭笑不得,走到门口,回头道:「我不说,你非要刺探。跟你说了实情,你却不相信。罢了罢了,我俩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总之你一定得守住秘密,切记!」
岑筱薇察言观色,看出郝江化不像撒谎,嫣然一笑跑到他身边,挽住他臂膀。
「嘻嘻,我就说嘛,白颖是个婊子,外表高贵正经,内心淫荡不堪,」岑莜薇亲郝江化一口。
「千爹,我有个很好建议。下一次你肏白颖这个婊子,偷偷装个针孔摄像头录下来。有这样一个证据在手,不怕她不乖乖听你话,任你玩弄。」
郝江化心想这个主意不错,揉着岑莜薇挺拔的胸脯,色迷迷问道:「那你什麽时候去偷左京,录下俩人做爱的视频呢?」
「乾爹放心,人家答应你的事,保证办到,」岑莜薇撒娇。
「咱们快出发吧,别让她们起疑心。」
说完,把手中撕烂的晚礼裙,塞进背包。
然後拉着郝江化走出门,「噔噔噔」下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