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扑上郝江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郝江化左躲右闪,心里面叫苦不已。
他怪自己没能管住那只臭手,现在颖颖一口咬定他打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尖叫声引来母亲,她匆匆从外面跑进来,色仓皇,连声问出什麽事。
「妈,郝江化这个畜生,他竟敢打我…」
颖颖手指郝江化,愤愤不平。
「为了这个贱女人,他竟敢打我,呜呜呜一一」
从颖颖泪流满面的倾诉里,母亲听出了愤懑、委屈和不甘。
她一下子横眉冷对郝江化,满脸愤慨。
「老婆,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听我说…」郝江化急忙解释。
「就算给一百个胆,我都不敢打颖颖,这一点你很清楚。我最疼颖颖,根本不可能打她。」
「那颖颖为何平白无故冤枉你,你倒给我说清楚,」
母亲取下鸡毛掸,攥在手里。
「跪下!」
一声怒吼,吓得郝江化一声哆嗦,跪在地上。
「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打断你这条狗腿,」
母亲用力抽一记郝江化小腿,疼得他经般发抖。
「想不到你这般出息,得寸进尺,连颖颖都敢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不容郝江化分辩,挥动鸡毛掸,不停抽在他背脊上。
「我真没打颖颖,老婆,你要相信我…」
郝江化诚惶诚恐搂住母亲大腿,乞求哀怜。
「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回奶奶话,老爷所说句句属实,他真没打大少奶奶,」晓月轻声饮泣。
「大少奶奶跟老爷起争执,用菸灰缸砸伤老爷,老爷挡了一下,不料推倒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气不过,就一口咬定老爷打了她…」
颖颖气得几步走到晓月跟前,扬手甩她一记耳光,骂道:「贱人,你跟郝江化这个畜生沆瀣一气,还有脸多嘴。」接着转头跟母亲说:「妈,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在一起偷情,被我逮个正着,你说如何收拾。」
母亲闻言,心下一怔,稍加思索,已明白过来。
她暗自叫苦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