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听到有人敲门。
“怎么啦,颖颖?是妈妈,快开门——”声音飘进屋子,原来是母亲,她听到颖颖大喊大叫,急匆匆跑来。“发生什么事了?”
郝江化顿时面如土灰,全身发抖,僵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因为郝江化心里清楚,在他调教之下,母亲虽然对性已持开放态度,坦然接受了户外曝露,以及与一帮绝色佳人共同侍候他,但老早声明过,绝对不允许他染指颖颖。现在被母亲知道他对颖颖强来,肯定没好果子吃。
房间里坟墓般静谧,唯有颖颖的饮泣声,刀锋一样撕破夜空。郝江化六无主,双腿一软,跪在颖颖面前,不停抽自己耳光。屋外母亲不见人开门,心急火燎找来钥匙,“咔嚓”一声打开,匆匆闯进来。
“怎么了,颖颖?发生什么事…”母亲边走边问。
放眼看去,只见颖颖衣纱不正,抱膝蜷缩在沙发里,伤心饮泣。郝江化跪在她面前,木头人般,不停闪自己耳光。母亲顿时全明白过来,心口不由一阵剧痛,然后怒气冲冲走到郝江化跟前,扬起巴掌,“啪啪啪”连闪三耳光。
“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样的男人!”母亲咬牙切齿,指着郝江化,悲痛欲绝。“你把我带坏,百般调教侮辱我,我也就认了。你到处沾花惹草,色性成瘾,见一个爱一个,我也忍了。现在连我儿子的女人,你都不肯放过,你究竟还是不是人?我千交代万叮嘱,不准你对颖颖动歪主意。你倒好,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出,全当我放屁了,是不是?”
郝江化耷拉着脑袋,抱住母亲双腿,嚎啕大哭道:“对不起,萱诗,你原谅我吧。我喝了点酒,酒后乱性,一时没管住手脚。请你看在我们三个孩儿份上,饶恕我这一次吧。我一定改,保证今后绝对规规矩矩,不敢对颖颖动丁点非份之想。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母亲摇摇头,后退几步,落下悔恨的泪水。奈何郝江化死缠烂打爬过来,小狗一样抱住她双腿,口口声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