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去容清家,看了一部AV,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一个主角是他,另一个主角是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弟弟。
他梦到自己和郑子昀全身赤裸躺在床上,郑子昀压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脸,柔嫩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下面翘起的阴茎抵在他小腹上。郑子昀拉过他的手放在那傲然起立的阴茎上,他不知所措地握住那根滚烫如同铁棒一样的阴茎,他虽然已经十六岁,但因为身体的原因,让他一直都没试过遗精,更别说是解决生理问题。
郑子昀发现了他的生涩,所以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动作,感觉手心里的肉棒慢慢胀大,他有些害怕也有些激动,粗糙的手心明显感受到鼓鼓跳动的筋脉。
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郑子昀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可爱的粉色,眼逐渐失去焦距,嘴唇迫不及待地捕捉到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急切热烈的吻差点没把他吻得窒息。
听到郑子昀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他发现自己也有了反应,前面和後面都有,他很恐惧,却在下一秒,这种恐惧就换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原来郑子昀将自己半勃起的阴茎和他的握在一起,有技巧地套弄着,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试过,全身的经线似乎都集中到胯下那根小小的肉棒上,一阵阵酥麻感和快感如同电流般在身体里流窜。
他是个初哥,从没自慰过,怎幺能承受得了此等快感,坚持不到几分钟,就在郑子昀的套弄下射出了初精。
射过精後的他有些疲惫,郑子昀趴在他身上,湿热的吻在他身上留恋着,他觉得很舒服,後来,郑子昀慢慢地吻上了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哥,我想和你做爱!」
就是这一句话把他震醒了,醒来後的他大汗淋漓,两腿之间湿湿的,黏黏糊糊,掀开被子发现他梦遗了。
第一次遗精做的春梦竟然是他和弟弟在接吻,在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在互相打手枪。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怎幺会这样,他怎幺会梦到郑子昀,还梦到郑子昀说要和他做爱。
他怎幺会这幺龌龊,这幺变态,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幺恶心过,竟然在梦中亵渎他最爱的弟弟,那幺干净,那幺纯洁的人被他梦得如此不堪。
他差点就不想做人,他不是迟钝,自然是知道他对郑子昀有了超乎兄弟的感情。
第一次或许没什幺,但是接二连叁梦到同一场景同一个人,他不得不面对内心。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会喜欢女孩,可也没想过会喜欢男的,他是同性恋,恋上的还是自己的弟弟。
这个认知让他不能再冷静,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在网上找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却没能够解决他的问题。
他不知道该怎幺办,只知道不能让郑子昀发现,如果郑子昀发现了他的龌龊心思,一定会觉得他是变态,他们两个整天黏糊在一起,他不敢保证他的心思不会暴露,被聪明的郑子昀发现。
如果被发现了,郑子昀一定会觉得他恶心,会远离他,一想到郑子昀用那种充满厌恶的眼看着他,他的心就痛的不行,想了很久,他决定以後要和郑子昀保证一定的距离。
郑子昀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出,和平时有一点差别,特别有磁性,这种充满诱惑的声音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梦中郑子昀对他的耳语。
他发现每次和郑子昀通电话,听郑子昀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心就会跳的很快,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很害怕,说话也不直溜,磕磕巴巴,担心被郑子昀发现他的不对劲,只能急匆匆地挂掉电话。
以前郑子昀去爷爷奶奶家前他一直盼着郑子昀能早点回来,现在他只希望郑子昀晚点回来。
可是事情总不随人愿,郑子昀没有和他说一声就提前回来,不凑巧他洗澡忘记关门,不凑巧浴室的门锁坏了,又那幺不凑巧他不小心踩到了掉在地上的香皂摔倒了,不知什幺时候来到他房间的郑子昀就这幺冲进了浴室,窥破了他的秘密。
害怕身体的秘密被发现,恐惧龌龊的心思被暴露,惊慌会被他最爱的人厌恶,多种情绪让他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永远待在沙漠里,不用出来面对任何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