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能把自己在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这只能证明,你其实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吧?把自己的境遇说的悲惨些,想要证明自己没有获得符合实际的利益?我还以为我们是互相合作的伙伴,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交易?」
「出乎预料的敏锐,但可惜前提错了。这确实是合作而非交易,你是独一无二拥有信息节点的人,我对你来说则是唯一能够带你出去的人,想要出去,从始至终,我们都没得选。」
「那你这么说是为了什么。」
「好的老师会诱发学生自主思考,抱歉,这是我做学术的时候留下来的一点习惯。只是想让你主动提问「那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那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真是麻烦的女人。」
后半句小声嘀咕薛定谔权当没有听见,长久的交谈终于走到了这一步。点了点头,博士微微靠近了眼前的男人:「成为我的观测者。至少有一个人眼中能看到我,使我处于量子塌缩状态的话,就能实体化在世界上了。」
「成为你的观测者?我该怎么做……不会吧?」
眼前的女子兀然将自己推搡了一把,男人不由得后退几步,身子撑在书架上,就见薛定谔眉头一扬,整个人贴在了自己怀中。尚完好的手缓缓抚上胸膛,轻柔的触摸着舰长的肌肤:「如你所见……将你的体液留在我的体内是最快捷的方式,虽然理论上来说给你放血然受输入我的体内更为高效,但考虑到崩坏能的排他性,果然还是精液更为安全一点。如果你有了妻子家眷,那么我得提前抱歉……」
「这倒是还没有,但不论怎么说,这种事也太突兀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提前说好,交流一下感情也不迟……」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是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伸手揽上薛定谔的腰,将博士微微提起,男人微微低下了头,和薛定谔面对面相视半晌,直至鼻息交融。
「事前说明,只有肉体关系,没有必要产生情感的交流。这种事以外,我可不愿意和天命产生任何瓜葛。」
「是么?难不成你是逆熵的人?说实话我对逆熵也并不怎么排斥,博士你可以考虑下……嘶……」
话未说完,男人便长出了一口气。量子化的手臂并不甚熟练的拉开了舰长的拉链,探进了内裤中,握住男人的阴茎。微微按压便引起了剧烈的反应,未曾勃起便已经尺寸惊人的阳根顿时昂首,薛定谔抿了抿嘴,脸颊勾起一丝红晕:「啰嗦。只是合作者,不要妄图在那以外和我有任何接触……胸肌还蛮结实……咳咳……」
语气虽然看似镇定,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薛定谔内心的慌乱。舰长也不点破,他和博士算不上熟悉,也无所谓情调逸致。薛定谔意外的主动倒是方便不少,男人的衬衫被解开,露出几年从军生涯锻炼得逐渐结实的身躯,抚摸着舰长的肌肤,博士愈发慌乱。
「反正,只要做过就好,我们还是干脆点……」
干脆不去思考。薛定谔野蛮的扒下舰长的衣服,男人眼看着博士放弃思考后慌乱的小动作,心下一乐。也不多说,任由眼前的女子褪下服装,露出还算有料的身子,薛定谔心一横,将男人推倒在地。跨坐在舰长腰上,火热的阳根抵住紧闭的花径口,正值犹豫之间,舰长终于主动握住了薛定谔的腰。
「博士,你太鲁莽了,身体还很僵硬,这样很痛的。」
男人微微直起腰,伸手在薛定谔的腰肢间微微摩擦,婆娑着使博士逐渐放松,阴茎轻轻翻弄着蜜穴口,脸逐渐凑到女人面前,眨了眨眼,也无所谓半身量子化的薛定谔看上去何等维和,主动索求着亲吻。
「不要小看人了!」
阴茎和手掌的行动微微使得薛定谔放松下来,男人贴心的行动并未让博士领情,薛定谔一咬牙,脸别到一边,腰一沉,主动对准阳根,下体沉了下去。
「呃……」
屏住呼吸,想象中的剧烈痛楚并未发生,鼓胀的充实感充斥着浑身,薛定谔表情一僵,微微低下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粗黑的阴茎将粉嫩的穴肉翻出,紧紧咬合在一起的性器充满淫靡的气氛。
「没有落红……你觉得我是那种放浪形骸的随便女人吗?」
舰长长出一口气。倔强着不肯随着自己步子走的薛定谔他并不讨厌,说到底自己也只是平白享受着主动送上门的盛宴。只是不知为何薛定谔语气有些怪,男人挺起腰,研磨着狭窄紧致的温热蜜穴,嘴上不明所以的反问:「哈?」
「量子态的部分特征是由观测者决定的,没有落红意味着在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还是初次这个选项……心理稍微有点受伤啊……」
「不,再怎么说,要我脑补一个女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过性生活也太违背我的人生理念了……有行乐的机会为什么不享受呢,博士,你难道没有想过万一什么时候死掉了还没有做过岂不是很可惜?你甚至还没有子嗣,没有为人类的种族繁衍做过贡献……」
「……你不是也没有家眷吗?虽然理论上适龄男女就应该育子为人类种族的存续做贡献,但也有对这种事不是那么感兴趣的人……」
「我的床伴很多的,没有繁衍后代有特殊原因!呃,理由是很特殊……」
「那我也一样,我也是有特殊理由的!」
两人性器紧紧咬合,赤裸着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期间,仍不忘斗嘴。直至男女皆是心里一虚,舰长主动挺起腰,不再在这些话题上纠缠。紧致的处子花径因插科打诨终于逐渐放松,握着挺翘的圆臀,逐渐加快速度,薛定谔虽然嘴硬,却也不惮于巧妙的配合,没有实际体验并不代表着没有相关经验,博士小腹下沉,提臀扭腰,配合之际,渐渐产生了快感。
「呼,挺,挺能干的嘛~ 」
呼吸逐渐急促,断断续续的语音中染上了一丝春意,薛定谔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配合着舰长的动作,瑧首微微后仰,镜片遮掩下的眸子隐藏不住一股媚态,随着动作逐渐加快,爱液在两人的交合处积累,素白的半身女体渐渐染上绯红。
「果,果然,随着深入接触,我的量子化程度在逐渐降低,越来越多的身体部分正在变得正常啊~ 」
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说出结论,薛定谔筛糠般颤抖着的小臂终于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随着浑身快感引发出触电般的颤抖,博士身体一软,伏在了舰长的怀中。脸埋在男人的胸膛,轻嗅着舰长雄性的味道,女人形制曼妙的胸口正好抵在男人的下肋,软腻的乳肉摩擦着舰长的肌肤,兴奋到极点的乳头逐渐充血,慢慢变得挺硬。
「不要说了,博士,接下来,只要享受就好~ 」
埋首在薛定谔的褐发中,舰长轻柔的回应着。抱住博士略有些单薄的身躯,男人集中精力进攻着娇嫩的花心。龟头刮擦着敏感的胵肉,深深的进出带出大股爱液,此时薛定谔终于失去了理智,发出难以想象的娇媚呻吟。
「啊,那里,那里又被顶到了……轻点,好舒服……」
炽热的花径彰显着主人此刻的性奋,情迷之中,薛定谔张嘴咬住男人的胸膛,试图分散极致的快感,男人吃痛之余,略微恢复了些许理智,好笑于主动切嘴硬的女人反应比自己玩过的大部分处女激烈许多,男人集中注意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 要丢了,要升天了!」
剧烈的快感冲刷全身,薛定谔终于连咬住男人制止呻吟的办法都没得选择。张开嘴,露出舰长胸口一排几乎被咬出血的牙印,薛定谔瑧首后仰,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舰长只觉得夹住自己阴茎的胵肉一层层碾压缠绕着,随即一僵,大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心知薛定谔已然高潮,舰长心底一松,随即射出了白浊的阳精。
「被,被射进来了……」
滚烫的精液灌进薛定谔娇嫩的子宫,本就迎来了初次高潮的博士浑身绯红娇嫩,春笋般的白嫩肌肤平添一分云雨过后的媚态。大口呼吸良久,薛定谔逐渐平复下来,体力渐渐恢复,博士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几乎要流出血的男人胸膛,将歪斜的眼镜扶正,闪过一丝歉意。
「你的精液,崩坏印记,世界的信息节点,我确实收到了。我的观测者啊,休息过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启程,回到我们的世界了……怎么了?」
舰长脸色却意外的凝重。就在将精液射进薛定谔的子宫,成为了博士的观测者的那一刻,他便隐隐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直没有反应的八重樱圣痕空间似乎产生了一丝波动,那是身为观测者的男人才能发现的不妥之处。舰长心底一震,来不及和薛定谔回话,凝,将意识投进圣痕空间,这一次,终于不再有阻碍。
社的中庭,着素色半身甲胄的樱发巫女面色凝重,手搭在腰间的双刃上,微微屈身,着弓步,一脸戒备,蓄势待发。见舰长出现在自己的身旁,八重樱猛然转身,和男人的眼睛对上。
近在咫尺的两人凝视着彼此的眸子,在巫女的中,映射出舰长背后的景象。没有了肉体的束缚,智的反应及其迅速,舰长的注意力一旦集中,刹那之间,透过巫女眼眸中倒映的景色,所见黑紫色短发的红瞳少女,持着镰刀,嘴角露出不详的笑,正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砍下。
「樱!」
猛一缩头,心灵相通的二人无需赘言,八重樱早就蓄势待发的身体似离弦之箭,欺身上前,拔剑出鞘,狠狠的撞开了少女蓄势待发的一刀。
「铛」的一声,金铁交鸣,镰刀太刀相撞之下,被突然出现的舰长吸引兀然出击的少女自是不敌戒备良久的巫女,巨大的冲击力将其撞退几步,舰长趁势猛然转身,和八重樱站在一起,再也不会把后背留给眼前的少女。
「嘁。」
不甘的撇嘴,少女扶正镰刀,对上了一脸戒备的二人。舰长渗出一身冷汗,险些被眼前的少女斩杀在圣痕空间内,心思转动间,男人已是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事。
「我说我叫樱怎么一直没有反应,原来是你藏在了圣痕空间里,使得她一直在戒备,不敢露出丝毫破绽……一直看不到你的存在,也不敢开放圣痕空间任由你离开,我成为了观测者后,樱和我心灵相通,才能发出信息等我进来确定你的位置,却险些中了你的道,若不是第一时间和樱眼相对,从倒影中观测到了你,恐怕真要被你杀了。你是什么人?」
「希儿,希儿·芙乐艾。聪明的男人,第一时间就能了解所发生的事情,很有意思……」
少女微微舞动着镰刀,眼睛一眯,盯着眼前的男人,露出顶上猎物的危险眼。八重樱长出一口气,将舰长护在身后,低声道:「舰长……请原谅在下没有理会联络。这个女孩是将你推进海渊之眼的真凶,在下第一时间察觉出不对劲,自行出来保护你的安全,却因为她能够时隐时现,很是棘手,不得已只能把她拉进圣痕空间内关起来。不过现在好了,舰长你盯着她,让她不要量子化,这样正面一对一,在下有自信把她拿下。」
「这个眼睛,不会错,是她把我推进来的。樱,辛苦你了。」
舰长表情一肃,死死盯住希儿,不敢有丝毫纰漏。希儿低头,发出不详的「咯咯咯」笑声:「呵,你以为,只要能看到我,就能和我为敌吗?」
说话间,希儿身躯一闪,却是趁着男人眨眼的瞬间,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在舰长上方:「对布洛尼亚姐姐出手的人渣,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布洛尼亚?」
舰长一愣,突然想起来希儿是何许人也。无论是可可利亚还是布洛尼亚,皆和他提起过希儿的事。不过舰长思考归思考,八重樱却是毫不怠慢,附着着绯狱狐火的爱刀出鞘,以居合之势,迅速挡开希儿迅雷一般的镰刀,左手胯袖下暗藏的短刀却是毫不留情,正要以附着火焰的居合之刃为饵,暗藏袖中杀机。
岂料斩击一荡,空落落的,极少触力,八重樱心中暗自一声「不妙」,就见希儿借斩击之力,迅速跃起,片刻之间,就从自己为了让舰长进来而打开的圣痕空间裂隙中逃了出去。
「糟糕,她虚张声势,装作一副要上来和舰长拼命的样子,反而从在下的圣痕空间里逃了!」
舰长也是一惊,薛定谔和自己的实体还在外面,来不及细想,男人顿时拉着八重樱,迟了希儿一步,也离开了圣痕空间。
薛定谔见舰长不理自己,茫然间发呆,心中一阵暗恼。正欲发火,却见男人背后,着勾玉状的赤红色圣痕闪烁着光茫,片刻后,红瞳的少女兀然出现在眼前。薛定谔暗道一声不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待在量子之海不知道多久的直觉令她感到一丝尖锐的杀气。量子化的半身毫不保留的剧烈变化,瞬间化为惨白的崩坏兽角质肉身,伸出手下意识的挡在两人身上,下一瞬间,少女锋利的镰刀便落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股杀气可不是作假的。抱歉了,现在可不能让你杀了我的观测者。」
与文静的学者截然不同,一瞬间,半身崩坏兽化的薛定谔眼凝重起来。兽化的手死死抓住镰刀,不让其落下丝毫,希儿见一击不中,眼看着八重樱和舰长就要苏醒,权衡之下,少女没有同时对上薛定谔和八重樱的欲望,转手镰刀翻转,锋利的刀刃割开了崩坏兽的甲壳,薛定谔吃痛之下,却仍然不愿松手,希儿毫不留情,猛一用力,将抓着镰刀的手连根削下。
「你们一个个的,都这样拼命的保护这个男人吗?你是这样,巫女是这样,布洛尼亚姐姐和可可利亚妈妈甚至愿意和他共享床第之欢,很有意思,我现在对这个男人有些兴趣了……看来有必要和另一个我谈谈这件事。」
手指被削掉,薛定谔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到片刻,兽化的半身强悍的再生能力便再次长出了新的器官。希儿啧了啧嘴,凭空舞动镰刀,撕开了世界泡的瓣膜:「不过这种时候,还是先撤退为妙。」
下一刻,舰长睁开了眼睛,身旁,八重樱戒备着周边,两人皆看到了希儿离去的最后一幕,同时表情一凝。
「跑了吗……」
薛定谔有些发愣,接二连三凭空出现人令她难以反应过来,舰长和八重樱却是没空理会薛定谔的反应。两人交换了一下眼,顿时统一了意见:「追!」
有一个能量子化,不被自己眼睛看着就无法观测到存在的杀手太过于危险,必须要趁着此时她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捉住,否则恐怕是夜不能寐。所以虽然是有风险,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了。八重樱毫不犹豫,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冲进希儿撕开的世界泡瓣膜中。男人迅速起身,拉住薛定谔的手:「博士,此刻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总之,先抓住那个女孩再说。」
「是么?她也是量子化的身体,确实要抓住她的化只能趁着她在你的视野内。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事,不过既然没有时间解释了,必然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事,话说回来,这刚好是世界泡旅行的通道啊,省了不少事……」
虽然薛定谔明白了此时没时间解释,学者的本性却使得她下意识的说了许多。舰长闻言哭笑不得,下意识的转过身:「博士,知道时机不对就不要多说……糟糕!」
转身的一瞬间,舰长便意识到了不妙。希儿消失在了视野内,男人猛然转头,顿时被兀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少女吓了一跳。希儿自知被舰长盯住,那么绝对难以逃脱,并未走远,而是等待着时机。男人下意识转身和薛定谔说话是最好的机会,一点寒芒闪过,凭借着两年多的军旅生涯,男人勉强提起右臂挡在身前,身子向后一撤,避免了被镰刀切开的惨景,右臂却是应声自小臂连骨切断。
「!!!」
剧烈的阵痛刺激着男人的经,时间似乎停滞了一瞬间,随即宛若鲜血自断臂处宛若喷泉一般涌出,冷汗顿时流了出来。但舰长自幼便在巴比伦实验室接受非人道的实验,所接受的痛苦远非常人所能想象,生死之间,意识反而比起寻常时候更为冷静,自断一臂防之被希儿斩杀,男人浑身借势后滚,瞬间拉开了距离,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几个呼吸之间,男人强忍住钻心的痛楚,硬挺着没有叫出声,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半跪着,死死盯住希儿。
「连惨叫都不肯给我吗?生死之间居然第一反应是拉开距离后盯着我,观测着防止我量子化,以一个普通人而言,这份毅力素质倒是称得上令人钦佩。」
鲜血染红了白衣,希儿不再前进,薛定谔挡在了舰长身前,脸色很是难看。短短几分钟内接连遭到两次濒死的刺杀,此时男人只觉得浑身发冷,断臂的血汩汩留着,将图书馆的地板彻底染成鲜红,坚持不了多久,直至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舰长一言不发,即将涣散的眼死死盯住希儿,尽着身为观测者的最后一丝力「被观测者的血沾满了身子,就算是不被他看着,你也无法再量子化了,别想再伤到他!」
薛定谔语气冷漠,隐隐饱含一股怒意。将脸凑到镰刀上,伸出舌头舔舐掉刃口的鲜血,希儿咯咯笑着:「但你看,他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只要像这样,把身上的衣服烧掉,摆脱他的血,那么就再也没人能抓住我啦!」
男人的意识逐渐缓散。凭空冒出的黑色火焰焚烧着少女白色的衣衫。镰刀与太刀乒乒乓乓的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混杂着八重樱愤怒的低吼。说来虽长,但不过是数个呼吸间,八重樱方才来不及阻止希儿的行为,此时赶回,忠心侍奉的主人被伤到点燃了巫女的怒火,八重樱不再有所保留,然而为时已晚衣衫被焚烧殆尽,舰长的意识也随之消散。男人的脑海中,最后印上的,是少女宛若凝脂的雪白肌肤,没有了衣衫的遮掩下,少女与体型不相符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随着舞动,划出的危险而妖艳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