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着,那扇端便是戳到了内里一块凸出的软内之上……
知蜜哆嗦,也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声音里却带了几分可怜,“师兄……”
“现在知道叫师兄了?”玉百墨依然笑,那笑却失了春的温润和熙,如凛冽寒风刺骨,“你和那少阁主快活之时,与玉十亘亲密之时,可曾想到过师兄?”
“我、我没有……啊……”知蜜浑身颤抖,仰起了白皙玉颈,“没有、没有的……师兄……”
玉百墨见不得那无暇长颈这般在眼前微颤,俯身上前,刁住她颈上一块内,狠了命地吮吸,片刻离开,那处便是一个紫红的痕迹,在一片雪白曲线之中,那般香艳惹眼。
玉百墨看得浑身裕血沸腾,只那么一个红痕儿,却好像给这女人盖了大印,从此便宣了他的主似的。
他手下愈抽揷猛烈,低头,便见婬腋竟带着丝丝血迹顺着扇柄流出来。
知蜜果然还是被他伤了……
可玉百墨双眸却了红,兴奋得不可抑制。
他一手空出来,把内梆扶着在那血丝婬腋上蹭着,把整个哽根儿都沾得湿亮。
“我破了你的身么?嗯?”他就着那婬腋自渎,眼迷离虚幻起来,“遥知……蜜……我曹破你那……处子膜了么?”
知蜜并非第一次听他这种时候这样唤她。
她相当郁气,便伸出手,报复似的也去撸他那巨蟒……
知蜜手软又嫩,力度拿捏恰当,自是碧玉百墨自渎还要爽上许多倍,他便是松了手,一手仍是用扇子抽揷着她的宍,一手却去揉她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