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小雌兽胸前的遮蔽物是什么?又舔了几下,见没有消失,他有几分不解和不耐。鼻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低沉有力,舌头在布料上舔的更加用力,过一会儿更是低吼着要用牙齿去咬开。
元琅闭眼等待半天,预想中动脉破裂的剧痛情景没有发生,锁骨和胸前倒是被舔的一塌糊涂,粘稠湿滑的感觉怪不好受的,她皱眉睁眼看向在自己胸前转个不停的大脑袋。
巨兽心底的不知名欲望愈发强烈,他感觉下腹热得厉害,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让他不知所措,只能遵循本能,用锐爪小心翼翼地蹭上胸部,大爪轻轻按压上去,一寸寸割开细软布料,半圆杯罩裹着柔软丰挺的两团雪乳,晃晃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中间的两点嫣红似乎也封锁不住,隐隐探出头来。
“嗷嗷——”粗长獠牙将元琅的腰肢轻轻固定在口中,他转身出洞,在墨砚般浓稠的夜色下,带走了这头雌兽。
他很早就发现元琅了,从看到这头小雌兽第一眼开始,他就对她起了兴趣,莫名地不想让这头小雌兽再离开自己的视线。
当她从那一堆坠落后燃烧的黑色残骸里爬出来的时候,他刚解决掉一头盘踞在北山的巨大毒蜥,正在毒蜥巢穴,也就是在乱石堆上方的一个峰头晒太阳打瞌睡。他对石块后头老雄兽压倒一头小雌兽,弄得汁水四溅的混乱情景选择了视而不见。这两头兽很怪,刚开始相处得十分融洽,他猜测是伴侣关系,后来雌兽嘤嘤呀呀地被扑倒,还被雄兽绑在树上,可能这是他们族群的特殊交媾方式吧。
他慵懒放松地眯起眼,甩甩尾,想起石块后面栖息着好几株嗜肉如命的斑蛰藤,一旦碰触到雄性活物就会立马对其发起进攻,并不是一个交欢的好地方。
不过那又怎样?那头雄兽是死是活与他无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寻找伴侣的事,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让自己魂牵梦绕的雌兽出现吧。
打脸来的特别快,清风夹杂一股陌生特殊的雌兽香气,轻拂过他趴伏的石壁,被午后灼热的阳光加温放大,愈显浓烈。闻到味道后,他从半睡半醒间惊讶睁开眼,再也无法成眠。
黑亮桀骜的兽首四处张望,终于将视线锁在她的身上,她正站在阳光下,白嫩柔皙的肌肤近乎透明,水汪晶莹的眼眸澄澈耀目,他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兽爪给抓住了心脏,一下下跳动得厉害。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感受,比少年时期第一次捕猎,碰上比自己强大的食肉兽,不愿交出手里猎物,拼尽全力与对方搏斗,终于将其喉管生生咬断,温热血液喷的一头一脸那一瞬的快感更令自己兴奋,体内的每一滴兽血都在沸腾。
如果用现代社会的词语来解析他现在心情的话,那就是他对元琅,一见钟情了。
就这样迅速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欲望所攫,他开始像鼹鼠一般,躲在暗处偷窥,看她像一头凶猛的母豹将老雄兽打得惨叫连连;见到老雄兽被斑蛰藤生吞后,拉起另一头雌兽逃离现场;这是一个长得很合他胃口,味道很好闻,行动力也很强的雌兽。
虽然他不是很懂,为什么两头弱小的雌兽会选择单独在丛林里行走,她们的气味对于林间正值繁殖期的任何雄性动植物来说,都有着无尽吸引力。人形雌性,稀少,美丽,她们当中的每一个,都带有强大生命源泉,后代往往具有极高的天赋和智慧,因此一直是各种族觊觎期盼的交配对象。
毒巨蜥已死,从此他就是北山最强大的兽,莫名的保护欲涌上心头,他偷偷摸摸地跑到前头,给她们开路,赶走听闻风声蠢蠢欲动的发情期肉食兽,掩埋饥渴难耐的交配期跃动型植物,愣是给两头小雌兽,给清理出一条安全幽寂的丛林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