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不是有特殊事吗?宝贝儿改天再陪你不好吗!再者说了,哥哥你今晚也算过足了瘾了!你今晚咋那么厉害呀?你看把人家弄的,刚才连尿都撒不出来了,可疼了呢,走路都不敢迈步了!你就心疼心疼小宝贝儿吧!”
魏老大得意地淫笑着:“小宝贝儿,你害怕哥哥这个大家伙了?那可不好,以后你说不定夜夜享用呢!”
金凤儿故作娇羞的姿态,说:“我不怕啊,疼是疼可我喜欢着呢,就怕你以后不那么厉害呢!哥哥,你到底让不让我回去呀?我侄子可在高烧着呢!”
“哥哥能不让你回去吗?只是哥哥舍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在这里睡着就没啥意思了!你过来,再让哥哥摸摸你,然后你就回去吧!”
魏老大今晚饮尽茶水里的药物浓度超标,虽然刚刚结束一番云雨,可稍一刺激就又有些萌动。他看着金凤儿,还是有些余兴未尽的稀罕,尽管他身体已经燃烧得疲惫不堪。
金凤儿心里厌恶至极,恨不能扇这个色狼两个嘴巴,但表情却是娇昵的,嘴里嗔怪说:“看来哥哥是还没累好啊?怎么没够呢!”
说着,无可奈何地来到炕沿边。她心里着急想着尽快离开好去回家见大哥。
魏老大支愣着腿坐起身,眼睛盯着金凤儿被毛衣裹着的饱满的胸,喉结滚动着,伸出一只手,从金凤儿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向上游动着,又沿着罩罩的边缘钻进去。
金凤儿强忍着酥痒的侵袭和心里的厌恶,努力做出快慰的态,嘴里咯咯地笑着。
魏老大的药性还在发着余威,被手感的刺激激荡的身下又猛然挺实起来。
鲍柳青总算完成了任务把金凤儿从村政府里领回来。可去魏老四家里找银凤儿的李香云却还在魏老四家的院外转悠着想着办法。
而此刻,屋内的魏老四却正在酣畅淋漓地在银凤儿娇嫩的身体上驰骋着。
自从上次魏老四的媳妇崔灵花赌气回家那个夜晚,魏老四把银凤儿弄回家里过夜,却被他八岁的儿子黄小龙发现了秘密。崔灵花从娘家回来后,趁着魏老四不在家爱的时候,小龙就和妈妈说起了那天夜里他看到银凤儿在东屋和魏老四睡觉的事情。崔灵花听了当时就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她简直不敢相信女人的悲哀突然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虽然魏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脾气暴躁,没有人性,可在这之前还没发现魏老四有过外遇的事情。突然间听到这样的事情,崔灵花简直难以接受。
魏老四回来的时候,崔灵花和他大闹了一场。
那个时候魏老四已经被银凤儿迷得魂颠倒,什么也不顾及了,见事情已经败露,便也索性撕开脸皮,摆出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但他还是振振有辞地找出了借口,说这是在为老五老六报仇,向王家女人讨还血债。
但这样的借口鬼才能接受呢,崔灵花不依不饶,闹起来没完。但魏家男人都是不怕媳妇的主,动硬的吵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崔灵花又使出了惯用的招法:冷战。几天会一声不吭,尤其是晚上更是木头一个。虽然她不敢拒绝魏老四上身,但一点儿情态也没有,像一块肉摆在那里任凭你怎么揉也不吭一声。这是制服魏老四惯用的武器:魏老四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他最大的满足是女人哼哼唧唧的那种浪态,这样的冰冷他是索然无味的,而崔灵花在不生气的时候简直是千种风情的女人,魏老四平时很陶醉,但也发怵崔灵花生气。
按以往的惯例,这样的冷战持续个三五天,魏老四就会耐不住寂寞,忍不住欲望,开始主动软下来,于是崔灵花得胜收兵,又开始教态百出,风情万种了。但这次魏老四心里想着银凤儿,竟然和崔灵花打起了持久战,而且晚上干熬着不像以往那样动硬的把憋闷发泄在崔灵花的身体里去。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半个月也没见胜负,这时却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崔灵花的父亲出了车祸,重伤住进医院里,需要儿女们昼夜看护着,于是崔灵花已经顾不得和魏老四冷战了,今天急忙去了娘家开始了轮番护理父亲,更让魏老四可心的是儿子正好放秋收假,也随崔灵花一起去了姥姥家。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被半个月欲望煎熬和对银凤儿无限渴望的魏老四,便开始盘算起来今晚的好事儿来。崔灵花领着孩子刚走,魏老四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王家,毫不忌讳地找到银凤儿,告诉今晚来他家里过夜。
为了连环计的进一步成功,银凤儿自然要强作欢颜,今天晚上就去了魏老四的家里。
今晚家里任何碍眼的都没有了,魏老四简直心花怒放,就像当年新婚之夜那样高兴,那样情潮狂荡,从银凤儿美妙的身姿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裤裆里憋闷了十多天的东西就支起了老高,支得他恨不能立刻就进入到银凤儿那娇嫩的花体里去,还没等银凤儿站稳脚,他就心急火燎地把她抱上炕。炕上他早已经铺好了被褥。
银凤被他揉在被子上,故意嗔怪地叫道:“四哥哥,你急啥嘛,不是一夜的时间吗?看你这架势好像要强暴我似地呢,怪吓人的!”
“小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从那夜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没沾到你了,我简直度日如年了!宝贝儿,好好让我稀罕稀罕吧!”
说着,就在银凤的脸上和嘴上狂吻了一阵子。
银凤儿几乎被他把嘴堵得喘不过气来,好一阵子才终于躲开了他灼热的呼吸,别有深意地说道:“四哥,你说的太夸张了吧?每夜有你媳妇陪着,你至于那样想我吗?鬼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