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茄子顿时心里醋意起来。
“没有!那个人倒是想强暴我来着,可后来被人给冲了!”
既然不是他干的,此刻她就不想承认了。
窗外偷听的魏大有别提有多得意了:我把她给干了,她还找不到正头香主呢,真他娘地够刺激!要是怀上种,那孩子还找不到爹呢!老天爷真会安排,竟然有这等好事儿。接下来他又非分地想着,今晚会不会有什么好机会?是不是老天又为自己安排了机会?
可他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刘大茄子今晚要把着玩一宿呢,自己哪里有啥机会呢!
但他又去想:刘大茄子干完了一次,自己能不能想法把他调出来,然后自己溜进去……
可该怎么办呢?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让他热血沸腾的声音来。
刘大茄子牛眼珠子充血地咣当着,他回味着刚才鲍柳青的话,满心疑惑地说:“你是不是在坟地里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我刚才说过了,没有!”
鲍柳青声音懦弱地回答。
“我不信!准是你被别人给干了,原来没过门儿我就戴上绿帽子了!我操,我可真倒霉!你说究竟有没有?”
“没有!”
鲍柳青回答。
“我不信,你把手拿开,我检查检查!”
刘大茄子说着就去挪她护在那里的手。
鲍柳青的手被他生硬地挪开了,那道风景展现在他面前。他趴在那里看了很久也没看出啥来。便喘着粗气说:“一会儿我进去就知道了!”
鲍柳青的手已经真实地触碰到那个可怕的巨物,不觉全身颤抖。她知道那个可怕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她恐惧地闭上眼睛。
只听刘大茄子“嗷”地一声,发起了冲击。
变态的刘大茄子使尽了各种招法,禽兽一般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鲍柳青一共昏过去三次。最后的冲刺,刘大茄子清一色的大力冲撞,鲍柳青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被他撞击碎了,里面更是霸满剧痛难耐。
随着刘大茄子巅峰的电闪雷鸣的剧烈冲撞,鲍柳青眼前一黑,第四次昏过去。这时刘大茄子的兽欲也一下千里地喷出去。
刘大茄子沉重地滚落到一边,张口喘着粗气。鲍柳青这次是很重的昏迷,一动不动叉着双腿。
正在这时,院外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声:“刘大茄子!你家的驴跑了!”
这样的叫声一连传来三次。刘大茄子忽地坐起身,赶紧登上大裤衩,披上外衣,下地穿鞋。
刘大茄子家果然有一头母驴。但这驴不是他的,他连一个牲口毛都没有,这头驴是他妹夫魏老大要账要来的。魏老大本想把驴卖了,但当时这头驴已经肚子里有驹了,于是他想到了屁事也没有的刘大茄子,就把这头驴给了他,条件是等驴下了驹还回母驴,驴驹子归刘大茄子。于是刘大茄子家又多了个喘气的。
怎么会跑呢?刘大茄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心里纳闷儿。他来到外面拴驴的简易棚子里一看,果然驴不见了。驴怎么会跑呢?刘大茄子心里还在纳闷儿。但千真万确是跑了。跑了就得抓回来。刘大茄子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野兽。
他急忙向院外跑去。
就在这时,躲在房山处的魏大有一闪身出来。原来是魏大有使出了调虎离山的诡计,把那头驴牵到院外松开了,那头驴解放了一般沿着村街撒欢跑了。魏大有便扯着嗓子喊刘大茄子。刘大茄子果然中计了。
看着黑暗中刘大茄子已经出院外抓驴去了,魏大有得意地笑了。他亟不可待地进到刘大茄子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