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傻笑起来,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搂着她又倒在了床上“媳妇,其实俺也特喜欢‘汉子捧缸’。”
魏天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看着,听到这句,刚刚有点不爽又有点暗爽的心情,一下烟消云散,差点笑出了声,作为一个跟着妻子看了几年韩剧的人,他知道在此种刚刚表白的气氛之下,一个男人应该和女人尽量温存,创造浪漫和温馨。
王二驴却说他也喜欢“汉子捧缸”妻子果然羞怒交加,“你就不能正经三分钟?”
王二驴挠挠头,“啥?俺在工地时候就挺正经哩。”
陈玉婷看他的傻样,真不知气好还是笑好,“我说现在!”
“嘿嘿,”
王二驴咧着大嘴叉子,“炕上正经有啥劲?再说了,俺刚才把心窝窝都掏出来给你咧!”
陈玉婷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荤话了,知道王二驴本性是改不了了,又是无奈又是喜欢。
魏天成似乎更感触:他想王二驴憨直的个性让他刚才的表白像真金白银,这粗人的表白如此短暂。 他想起了自己衣冠楚楚地在妻子面前,做出过的那么多表白,说过的那么多情话,每一句都比王二驴的浪漫,每一个字都闪烁着粉红色的光芒,每一段都比王二驴长久,甚至还有一首长诗。
可是那些都是狗屁。王二驴,这个自己的仇人,却成了妻子的依靠,短短几天,他就愿意把妻子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疼爱、呵护。
魏天成胡思乱想着,他想到王二驴真的像一座山。
“大色驴!”
女人的脸上上的不再是气愤,而带了三分宠溺,在王二驴身下她是小女人,但有时候,王二驴孩子气的诚恳直率激起了她的母性。
这是她的男人,强壮、直率、好色、充满野性,他能给家里带来食物,他能给她的子宫带来生命,他能给她的生命带来希望。
魏天成无声地叹了口气,完败。虽然早就认命,但真的没法和王二驴这样的男人竞争。
“嘿嘿,媳妇,”
王二驴又喝了口水,完全没注意到女人复杂的心理过程和眼中闪耀的爱意,“俺和白薇有一次玩‘汉子捧缸’,是在俺家地里哩!”
王二驴要把他的身体和心灵的报复发挥的酣畅淋漓,他不仅要操这个女人,还要在猥亵中调弄。
陈玉婷见怪不怪,“哼,你呀,坏透了,刚才还说在院子里,现在竟然还在田里……真是……”
王二驴抚摸着女人嫩白的肩膀,“嘿嘿,那时候白薇才过门没一个月,大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给俺往地里送饭哩。送了饭就看俺坐在树荫底下吃,她也不吃,就看着,说看俺吃饭带劲,她回去也能多吃几碗哩!嘿嘿。天热,俺在田里干活,就穿个……”
陈玉婷接话:“大裤衩呗!”
王二驴又挠头,“俺们那儿男人都爱穿大裤衩子,松快,凉快,嘿嘿。”
“继续讲,我听你怎么祸害你大媳妇。”
“俺大媳妇那时候也穿得少哩,天热,就个小布衫子,胳膊都遮不住,俺吃着吃着,就看白薇可美哩,就顺着她领子往里看,那俩大奶子,和你的一样哩!”
“呸呸呸,你还敢比!”陈玉婷娇嗔道。
她打着王二驴,王二驴就乐。
“白薇的奶子没你大,俺说和你一样,是说那奶子都被俺掐大了!”
陈玉婷不知道是表现得更愤怒一点呢,还是装作没听见好,羞得使劲揪住王二驴的耳朵。
“哎呦哎呦,媳妇饶命啊,媳妇,俺下次不敢了!”
王二驴也不躲,似乎享受得很。
魏天成在想,让我妻子——这个他一根手指就能制住的女人——揪耳朵,让王二驴更满足: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才纵容她,宠着她。
妻子哪里舍得使劲揪,松开了手,“不许说……不许说到我,你接着讲!”
王二驴抓住女人的小手,“俺大媳妇也爱揪俺耳朵哩,嘿嘿,”
看女人又要揪,连忙继续讲,“俺一看见白薇的大奶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间掐的紫道道,东西一下子就硬了,差点把碗顶翻,白薇一看就脸红了,小声儿跟俺说: ‘这白日天光的,你可不敢犯邪劲!’俺一听知道她害羞,那还咋办?地里都是老爷们在吃饭,忍着呗。可是你知道后来,俺又为啥忍不住了吗?”
“为啥?”
陈玉婷听的正入迷,红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