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不解地看着她,说:“你老公都舍得花钱给你买,你还有啥心疼钱的?像你这样漂亮的人,脖子上没有金项链那样太委屈了!”
金店的售货员也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了,难道他们很般配?
白薇情不自禁地和巍老六对视了片刻,脸又红了,低下头不言语。
巍老六冲那个售货员笑了笑,说:“她就是这样舍不得花钱,今天就我做主了,拿出来给她试试!”
售货员答应着,急忙从柜台里拿出项链,走出柜台来到白薇跟前,熟练地把项链挂到她的毕竟上,向后退了两步仔细端详着,唏嘘说:“太美了,这项链就像是专门为你定做的似地!”
白薇也来到镜子跟前,打量着戴上项链的自己,简直增添了百倍的美丽和高贵,她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芒。
“好!就买这个了!”
巍老六前后左右围着白薇转悠着,最后兴奋地对售货员说。“多少钱?”
“我去称秤再说”女售货员又从白薇脖子上摘下项链,拿到那边的柜台上的一个秤子上。然后又用计算机算了算说,“五千零五十元,你就给五千吧!”
五千元?白薇心里惊叫着。但此刻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说不买的话了,那个金灿灿的东西戴在自己脖子上简直是太必要了。
巍老六一边数着刚掏出的钱一边对售货员说:“你再把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
售货员答应着又来到正满眼惊喜的白薇跟前。
白薇被巍老六挽着手臂亲密地从“宝泰金店”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多了一件沉甸甸金灿灿的东西,招来不少女人羡慕的目光。白薇就像在梦里,任凭巍老六紧紧地勾着胳膊,像热恋中的情侣那样走在街上。
中午,巍老六又请白薇进了酒馆。白薇没有推脱就顺从地和他进去了。白薇不是滴酒不沾的女人,这天她自然喝了很多,也很尽兴。巍老六更多提及他对白薇的喜欢,痴迷,一再表示如果今生娶不到她,那是无法弥补的遗憾,更频繁表示,像她这样的美人嫁给王二驴那样的男人,真是太可惜了。白薇也晕乎乎地表示,如果有来生,说不定就会从头再来了。但巍老六知道怎样把握尺寸,没有过多提及今生的事情。因为他知道,水到渠成就在今天了,无需太多语言,要付诸行动。行动会决定一切。
从酒馆里出来,白薇的脚步都有些不稳,斜倚在巍老六的身上进了轿车。
轿车下了公路,巍老六却没有向村子里开去,而是拐进了一个苞米地深处的偏僻小路里。
巍老六把车开进了青纱帐,坐在他身边的白薇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开始她还有点慌乱,问道:“为啥把车开到庄稼地里?”
巍老六半天才眨着眼睛说:“酒喝多了,想去方便方便,总不能在公路上撒尿吧?”
白薇将信将疑。但有一点让她顺意了:那就是她也憋着一泡尿,先前尽管就已经很难忍了,几次想让他停车,可她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忍着想回到家里再方便,此刻正好借机去苞米地里方便。
正是夏秋交替的季节,苞米叶子已经绿到了尽头,叶尖上已经有泛黄的痕迹。而此刻的苞米棒子却是正悄悄地鼓着籽粒,喜人地从叶裤里支愣出来,一股朦胧的籽粒香已经飘散出来。午后的阳光坦坦荡荡地铺在庄稼的上端,而植株之下却是一片阴凉。
这是两片玉米地中间的一个狭窄的长满荒草的小路,勉强容得下轿车行驶,车轮碾压在地垄上,颠得车身有些动荡。
在车身的颠颠簸簸中,白薇更加难以忍耐,就要有些憋不住,急忙对巍老六说:“你不就是撒……尿吗?为啥开出这么远?”
巍老六眼睛望着前方,也不答话,继续往前开。
白薇终于忍不住,说:“正好我也想方便方便……就停在这里吧!墩得我受不了!”
巍老六侧头看着她,说:“嗨,你倒是早说呀!别把膀胱憋坏了!”
说着一踩刹车。
事实上,轿车再往前走已经无路了,前方只是茂密的青纱帐间的一条人行小路。
白薇拉开车门,脚步不稳地下了车,急不可耐地踉跄着钻进苞米地里。
巍老六侧头望着,看白薇消失在苞米地里,他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伸手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那药瓶的商标上是英文字母,字母下面是一个肌肉雄健的男人搂着一个半裸的女人。
显然,巍老六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准备,竟然猛~药都带在身上……(求月票,求月票,跪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