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度与愚蠢之间,凌霄很轻松地就做出了选择,“嗯……那个,我出去解个手。”
“哎呀,凌医生,你真小气。”木婉音翘起了小嘴。
凌霄被她纠缠得也有些不爽了,他笑着说道:“木小姐,人人都有好心,我也有啊。我很好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求求你给我看看行吗?”
木婉音顿时愣在了当场,俏脸泛红。却不知道是因为尴尬,或者是气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凌霄笑了笑,“我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我去解个手。”
老屋的旁边有个简陋的厕所,不过凌霄更喜欢在树林旁边撒尿。尿也是肥料,他希望rr浇灌,老屋周围的树木就会长得更茁壮,更茂密。
走到一棵小松树下,凌霄将他的小凌霄放了出来,对着树脚就开始浇灌。
东瞧西瞧,严防走光。
一个淡淡的脚印却突然进入了凌霄的视线,就在小松树后面不远的地方。那个脚印,很长很大,刚好在一个松软的黄泥地土坑里,很清晰,很新鲜。
山上的地都是黄泥地,这种突然特别粘稠,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常年都很湿润和松软。这种突然也是烧制建筑用砖的原材料,在别处很少见,但在这里却是遍地都是。
这个脚印出现的位置,还有它的一些特征,不难发现是某个人不小心踩进了泥坑里才留下的。在别处,凌霄没有看见别的脚印,仅此一个。
尿完,凌霄站到了脚印的旁边,这个位置刚好看见他的老屋,较高的地势,老屋的屋前屋后都一眼收在眼底。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冒了出来,凌霄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个山坡就我一个人住,来找我的人也不会走到这里,那么这个脚印是谁的呢?他又想干什么呢?”
“凌霄哥!凌霄哥!”张雪儿忽然从山坡下跑了上来,很着急的样子。
张雪儿径直跑到了老屋前,却没发现在树林旁边的凌霄。
“雪儿妹子这么着急,难道她妈妈又出什么事情了?”心中这么一想,凌霄也着急了起来,他赶紧跑了过去。
这时,木婉音从凌霄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张雪儿愣了一下,不客气地道:“你是谁啊?怎么会在凌霄哥的家里?”
木婉音笑着说道:“我是来找凌医生看病的。”
“大清早的,你找凌霄哥看什么病呢?”不知道为什么,张雪儿并不喜欢这个漂亮的女人。
“这个……”木婉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笑。
“凌霄哥呢,他在什么地方?”张雪儿向门里张望,她的情,她的样子,她的反应,很像是一个妻子在抓丈夫的jn。
木婉音说道:“凌医生他……”
“我在这里。”凌霄跑了过来,着急地道:“雪儿妹子,你妈出什么事了吗?”
看见凌霄,张雪儿顿时激动了起来,“我妈、我妈……她开口说话了,她要见见你!”
一个全身瘫痪,被大医院认定是没救了的人居然还能开口说话,这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迹!
听张雪儿这么一说,凌霄有些错愕地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看你这么着急,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呢,原来是这样,这是好事啊,我和你去看看伯母吧。”
“嗯,我爸也在家,他在杀鸡,说要好生谢谢你呢。”张雪儿笑着说。
“哪用那么麻烦啊?真是的。你先等等,我去拿点药材,今天顺便给伯母施一次针。”凌霄说着进了屋。
张雪儿又看着木婉音,她的目光一点也不友善。
“对了,雪儿妹子,帮我招呼一下木小姐,她可是咱们女村的贵客啊,要投资我们村的。”屋里传来了凌霄的声音。
“哎!”张雪儿甜甜地应了一声,然后又看着木婉音,“你就是那个投资商吗?我昨天听说有人要在我们女村投资,原来是你呀。你和我凌霄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昨天。”木婉音说。
“原来昨天才认识的呀,嗯,我叫张雪儿,你好。”张雪儿终于露出了笑容,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
木婉音伸手和张雪儿象征性地握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凌霄已经将他藏在床板夹缝里的《黄帝外经》取了出来,放进了装着药材的书包里了。
凌霄背着一包药材,还有聂天齐送给他的那一盒银针出了门,他说道:“我好了,雪儿妹子,我们走吧。”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对了,木小姐,你要一起走吗?”
“嗯,正好我有空,不如我跟你去这位妹妹的家中去看看你治病吧,我非常想见识一下你的的医术。”木婉音说。
她的话刚说完,不待凌霄找借口拒绝,张雪儿就开口说话了,“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母亲害怕见生人,下次吧,下次我母亲的病情好些的时候,我再请你去我家做客,好不好?”
木婉音,“……”
张雪儿也真是的,还没有成为凌霄的女朋友,她就开始处处防范,不让别的美女有接近凌霄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