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只能这么说,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管好她,别让她来烦我。”
她嗔道:“我女儿怎么就烦你了?我女儿要你做她的仆人,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
“是吗?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还敢搞我女儿?她只有十四岁……”
“你怎么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他突然打断她的说话,同时说出一句叫她的脑袋“嗡嗡”直响的话,她愣了好一刻,哀叹道:“我还有什么选择?还能够用什么水洗清我的身体?我早就已经背叛他了!以后叫别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没脸见人了。”
他冷笑道:“我们性奴,从来不在事后去揭发女客,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她叱叫起来,仰起头,用头去顶他的胸膛,哭怨道:“你是什么,我不管,你别把我当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退出我的身体,你都射了精,为何还要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埋在我的身体里?”
“它硬着。”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变态!”她觉得他确实是变态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里仍然硬着,仍然还在很轻很轻地在她的有些干涩的肉道里滑动。她已经很久没这般的疯狂过了,因为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在她的肉体上表现出这般的欲望和疯狂。女人,平时喜欢男人的温情,但在性事上,几乎都不讨厌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应他,相吻一会,他离开她的唇,问道:“我们要不要继续?”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随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体,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她的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把他抱得紧紧的,忽然她翻了一个身,把他压倒,仰起上半身,注视着他,他也同样地注视她,发觉她真的很美,至今为止,他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数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的端庄而不可侵犯。其实,他懂得,任何贵妇,在人前,都保持着端庄的风范的。只是骨子里,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经过情欲洗礼的她,露出她极度慵懒和妩媚。微汗渗流在她的娇媚的脸,他擦拭她的泪珠,拔开她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她那修剪过的细眉,那眉未在修剪的时候应该是比较没有这般淡细的。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丽眼睛。从她的光滑的额头及她这双眼睛里,很难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她的脸上,仍然没有岁月刻留的纹路。她的鼻儿是标准的玉琼鼻,像珠润一般的,极是标致,只是他曾经也看过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鼻挺要比她高些。她那嘴儿像一片柳叶儿,很少笑,即使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地张启,只是当她生气地抿起嘴儿,总叫让人看着会忘记她的年龄,因为她恼恼地抿起嘴儿的时候,像极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的。皮肤的润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脸上,沧桑浓了她的心,却没有现于她的纯粹的脸容。
他有半刻觉得,她就是一个赵丽茉。这两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赵丽茉是年轻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们母女摆在一张床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翻景象呢?自从和鲁茜两母女混过,他的心里,常常有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个性奴,习惯任务式的性爱安排。可有的时候,他也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冲动,比如,他对小女孩,永远都有着冲动,那也许是那个十一岁的女孩留下来的痕迹。只是冲动归冲动,对于小女孩或者处女,他心里同样有着他的排斥和抗拒,也是因为那个没有名字的小女孩……
(从集中营出来,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鲁茜母女,接着便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开始,也因此,无论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女孩儿,也永远都记得那肥女的肥胖的肉体。)
“你生得叫女人无法狠得下心来杀你!我虽然不知道堕落天使有多么的好看,但我想,你比堕落天使还要好看的。即使是出产美男奴仆或是美女战士的天圣族,估计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脸,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拥有的,却偏偏只是一个性奴的。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她压着他,像是在审问,可是这种审问真是太香艳了。
他不理会她的审问,他的双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丰满白嫩的屁股把抬起来,然后让他的仍然坚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干涩的女阴,她闷哼了一下,估计是摩擦痛了,她恼恨地瞪着他,却没有抗拒他的动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的高挺入云的俊鼻,道:“快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否则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动,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她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真的很骗吗?你的主人是谁,我不是很感兴趣。你以后别碰我的女儿,我可以像承诺那般,让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耸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顶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儿,你自己管着,我不希望她来烦我,除非她拿钱过来找我的主人,点名要我。否则我懒得跟她打交道。还有,过些时候,我要跟赵天龙去东征,可能不会回来这里。你和我的事情,不会让你的丈夫知道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随便地叫你把我杀了,你若要杀我,你起码得保护好你的儿女,叫他们永远不踏出赵宗的门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赵宗的门口呢?”
他继续耸挺着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里进出,经过一轮的休息,在这种插抽中,她的情欲又一度恢复,那女穴渐渐地再度湿润。
“我的主人,会帮我报仇的。”他道。
他此时不能够肯定她会不会杀他,因此,他得在语言上,得让她有所顾忌。
因为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说变就变的,为了她的利益,她会毫不迟疑地把他杀了。他曾经试过一次,最后她没有杀成,但他必须防止她的杀心再起。
她却不大关注这方面,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对他起什么杀心。她想,如果有一天,有人揭发她和他的事情,那个时候,她或者会再度选择暗杀他,只是现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杀他的。
随着他的动作,她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耸动她的身体,当她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动,而是她自己在耸动她的屁股的时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当,但情欲正浓时,她也就没有停止下来,她一边缓缓地耸动,一边说道:“如果我不让你去东征呢?”
“你没有那个权力,是赵天龙坚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家伙真可悲,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顶我,痛的,混蛋。”她的手轻拍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蓦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强壮的,只是不见得如此的年轻,也不见得如此的结实,她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是蕴藏着无穷尽的爆炸力量的。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性奴,但也听说过性奴的。毕竟,在旭日城,本来就有着性奴。
只是这种暗里存在的行业,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里问,是不是每个性奴都像他这般的?要做一个性奴,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能够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双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间猛挺,她就感觉到他那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她的身体像是炸开似的,情欲之火猛升,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双手发抖地按撑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渐渐地呻吟加剧,身体蓦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张嘴咬着他的耳珠,呻吟道:“我……我不行了……喔唔……会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没有停止,直到她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产生一种生理性的痉挛,他才结束他的疯狂挺插,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从她的股沟直抚摸到两人性器结合处,他轻声哀求道:“你以后,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性奴,不值得你来为难的。你这次是为你的女儿而来的,关于你的女儿,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我并无意要伤害她,对她也没有什么企图。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这次,可以丢开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疯狂。但我并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因为你跟别的女客不同。别的女客,不会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可在你的身边,我的生命总受到威胁。我很不喜欢我的生命受到威胁,因为那样会叫我产生要先杀死你的冲动。但你知道的,我没有能力杀得了你。其实你和我都一样,你怀着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态,我带着害怕被你杀死的心态。谁都不可能纯粹地只想着性爱的欢乐。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感情,我们性奴,不习惯跟女人谈感情。但你们女人所需要的性爱的高潮,我们可以绝对的满足。说得难听点,我们,只是你们女人的工具罢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道:“你讲话的水平,不像一个奴隶的水平,是否苏兰娇教你的?”
他没有给予回答。她又道:“苏兰娇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能够把一个奴隶教到这样的水平了。既然苏兰娇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单纯是一个奴隶。你真的是她的师弟?”
“嗯,我是她的师弟,师傅收我做义子。”
“你的武技却很差,你的身体里没有半丝的斗气。”她怀疑道。
他道:“我的身体,不能够学习斗气。”
她惊道:“怎么可能?你这样的身体,能够容纳最强悍的斗气。你知道吗?越是强悍的斗气,越是需要天生强壮的身体才能够容纳的,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体,偏要学那样的斗气的话,会适得其反。我想,你的师傅,是因为找不到最强悍的斗气给你学,才不准你乱学斗气的。因为斗气的基础很重要。人最初的斗气必须要最适合的,这样才能够把人的身体的最大潜力开发。你这样的身体,很难找到合适的半斗气来作基础的。你这个师傅很不错,他叫什么名字?”
“非士。”
“非士?没听说过,但一般的武者是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悲士?帝国历史上,曾经出现一个迹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她喃喃自语,在捉摸着“非”与“悲”之间的联系。
他的心却涌起了惊涛骇浪,故意问道:“那个……迹般的人物,是怎么样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个奴隶,但后来被称之为普罗丰帝国第一狂剑士,不入圣剑师的等级,但他的一生战绩,从他独创‘愤怒五式’开始,就一直没有败过。可是在十年前那场战事结束后,他突然消失了。”
他听到“愤怒五式”,几乎要惊叫起来,原来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相起非士曾经跟他说的话。怪不得非士从来没有因为他是性发奴而看轻他,原来,非士曾经也是一名奴隶。忽然之间,非士在他的心中变得秘起来。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从细绪中惊醒,道:“没想什么,只是在想,原来奴隶,也可以那般的强的。”
“你别妄想,他是真实的强,不是你们性奴的某方面的强。你们性奴也很强,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阵,他退离她的唇,道:“我走了,谢谢你没有杀我,也谢谢你让我品尝了你的身体,我虽然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但很多时候,很多高贵的贵妇,都在我的胯下,变成最一个荡女。你刚才也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我想,你老公,没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荡的。”
啪!
又是一个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脸上,他冷笑一声,把她的美丽的肉体抱丢到一边,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半丝的留恋。
她坐起来,低脸去看她的私处,那里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像是张着一个血红的大洞,她骂道:“无耻的性奴,把我美丽的小穴儿撑胀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