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达道:“如你的愿,这就是你要看的,男人的东西。”
她红着脸儿争辩道:“这不是,我弟的,不像这样的。”
史加达冷笑道:“那说明你弟不是男人……”
她怒道:“你才不是男人!”
“你弟只是小男孩,不是男人,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你别说话断句,一次把话说完就得了,你烦不烦的?”她发觉自己中了他语言的圈套,心里很是气愤。
他道:“是你截断我的话的。”
她放过他,不跟他计较那些,继续问道:“是不是每个长大的男人都像你这样的?”
史加达道:“这个问题,以后你多看几个男人的东西,就自然明白了,不需要我来回答的。”
她道:“你说这么多话,就不能够简单地回答我吗?是不是想叫我生气?说,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你们女人的乳房都有大小形状之分,男人的阴茎又岂会都一样?”史加达轻蔑地道。
赵丽茉受不了他轻蔑的语气,她怒瞪着他,道:“如果想活命,你最好保持你的卑贱的态度,别在本小姐面前嚣张。”
史加达道:“活命?你看过了,我还能活命吗?”
她于是又笑,道:“你还是蛮聪明的嘛,知道你死定了。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反正你打定死的念头的时候,我也强迫不了你。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呢?本小姐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只是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们男人这根家伙如此丑陋如此粗大,是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的?从哪里进入?那些女人为何又肯让你们进入呢?我以前看到我弟的,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还觉得可爱,可是长大的男人的,看起来真是面目可憎!”
史加达到了此时,也不顾言词了,他道:“你们女人那洞,大得很。”
“谁说的?我的就很小……哇呀!混蛋,竟然套我的话,我杀了你!”她气得跳起来,提起脚儿就猛地踢史加达的嘴脸,低声叫嚷道:“我踢烂你的嘴,踢烂你的嘴……”
史加达被她的赤脚儿踢得嘴角流血,他再也无法忍受,在她某次的乱踢中,他看准她落脚的时机和方向,突然仰起脸,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脚拇趾,她痛得哇哇直叫,但史加达的牙齿经过长久的天然训练,甚至具有鬼狼的狼牙的锐利和坚硬度,她想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却被咬得很紧,且咬出血来了,她就怕她的脚拇趾被他咬断,她叫了一翻,她低骂道:“贱狗,松嘴,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岂料,她说了这句话,他的牙就咬得更紧,锥心的痛传遍她的全身,她担心下一刻她的脚趾就会被他咬断,她害怕了,她慌然道:“你松开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你别咬断我的脚趾啊,我不杀你了,你别咬我脚趾。”
史加达不敢松嘴,他朝她使了几次眼色,她终于明白过来,缓缓地侧躺下来,头靠向他的脚部,形成彼此头脚相对的姿势,她就迅速地帮他解掉他脚下的绳索,然后她仰起脸回望,道:“我解开你脚下的绳索了,你快点松嘴,好痛。”
说罢,她只觉得他的嘴又开始使劲,那脚趾就更痛了,她急忙道:“我不是不想帮你解开你手背的绳索,而是我这个姿势,我无法解开啊。你松开嘴吧,我立即替你解开,我不会食言的,你信我好吗?”
她忍着痛在哀求着,但叫他如何相信得了她呢?
他本来就很难相信人类的,何况叫他相信赵丽茉?
她发觉他无动于衷,只提反挥她的妙手,使出掌刀,欲斩断那些绳索,但绳索是软物,且贴着史加达的身体,很难斩断的,这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她的程度又没有到达随意控制力量的程度,就连顺斩痛了史加达的旧伤,史加达一痛,那牙的劲就突然的增加,痛得她咬牙切齿的,她就不敢再拿掌刀去斩那些绳索。她想了想,咬唇道:“这样吧,我把你的身体翻转过来,你压着我,我平躺在地上,我才能够帮你把绳索解开。”
史加达像是同意了,她就抱着他的臀部,平常下去之时,顺带把他的身体也抱到她的娇体上。因为两人身高的问题,加之她的脚儿(她原来站在他的左边,用右脚踢他,因此被咬住右脚的脚趾)不能够伸直,她把他抱到他的身体上的时候,她的头刚好就处在他的胯间,嫩嫩的脸蛋被他的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压着,她几乎是要哭了,哽咽道:“你这恶心的家伙,我以后会杀了你的——啊,好痛,你别要用力,不要咬断我的脚趾,我不杀你,不杀你了,你别用力!”
她轻哭低叫。因为平躺的缘故,史加达也被她抱到她的内体上,整个地压着她,她的身体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她的双手却方便了许多,她就用双手去解那些绳索。正在解着,发觉他的那丑恶的男性生殖器有些变异,渐渐地变硬、渐渐地变得粗长无比,压在她的脸上,因为距离太近,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这根本东西比原来要粗长很多,而且坚硬得像铁棒一般,压得她的嫩脸有微许的疼痛。
忍受着倔侮,她最终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绳索。可他竟然还不松嘴,她就道:“我已经解开了,你为何还要咬着我?我的脚趾一定是断了,呜呜!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要我的脚趾断掉啊!你这大家伙,你欺负小孩子,你不是人,你咬我的脚趾,我不会放过你的。”
史加达麻痹的四肢渐渐地恢复过来,他伸手过来抱住她的腰身,翻转身,换成他平躺着,女孩在上面,此时,她就仰起脸,看清楚他胯间那根坚硬的可怕的东西,她想,他咬她的脚趾,如果她也咬住他这根东西,岂不是两清了?她最起码也知道,男人的生殖器比她的脚趾是重要许多的。但她不敢赌,或者这家伙宁愿他的男根断掉,也要咬断她的脚趾呢?她不想成为一个没有了一只脚拇趾的女人。而且,他这根东西如此粗大,她张开嘴儿也难把它含进去,如何咬得断还是一个问题。
正在她思绪着对付他的时候,他却拿起地上的绳索要绑她,她不愿意让他绑,他就用力咬她的脚趾,无奈之中,她只得让他绑了。反正这些绳索,如果她硬要挣脱的话,待会也是能够挣脱的。如此一想,她就安静下来,让她把他绑得结实的。唉,这真是角色反串了,刚才是她绑他,现在是他绑她。早知如此结果,她刚才就应该踢他别的地方的。
当他绑好,他终于松开了嘴,她的脚儿就获得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就是把小腿反曲上来,转脸看着那脚趾,见那脚趾满是血的,皮肉都咬破了,她于是掉头就咬史加达的大腿,可她立即又觉得她的小腿被他抓住,正往下拉,她就松开嘴低喊道:“我不咬你了,你别再咬我的脚趾。”
史加达忽然推开她,忽然他站起来,提脚就朝她的脸踩去,她“哇”的一声大哭,这次哭得可够大声的,他急忙蹲下来捂住她的嘴,威胁道:“你再大喊大哭的话,我就把你的脸咬烂。”
他松开手,她竭力地压住声音,哭咽道:“你不踢我的脸,我就不哭。你踢我的脸,我就哭。我要多大声就哭多大声,我绝对不允许你弄破我的脸的。”
“哦?我踢你的脸,你真的哭吗?”史加达此时已经从被操控者变成了操控者的身份,说话的语气也就明显地变了。
但赵丽茉似乎仍然未清晰地了解这点,她硬着嘴巴道:“当然。”
史加达笑了,他笑的时候,那寂寞的笑,是很邪很冷酷的。他把她抱到床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被单拉过来,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就把被单强硬地往她的嘴里塞,同时狠道:“我叫你哭,叫你喊,你以为我就不会塞住你的嘴吗?我塞住你的嘴,再把你的手脚从你的身体上拧下来,然后把你的脸弄得血肉模糊,叫你变成一个没手没脚的丑八怪。”
赵丽茉终于知道恐惧,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残酷,她的嘴此时无法叫喊,她的两只眼睛里的泪水急涌,眼色慌乱而惊怯。她刚才想得太天真了,她原想震断身上的绳索的。但以她现时的功力,虽然比史加达强不知道多少倍,要挣断绳索,也不是她一时之间就能够做到的,而史加达不会给她很多的时间去让她有机会挣断这些绳索的。
她的命运,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剧烈的戏剧性的变化。
原来,她不可能永远都是站在胜利者的位置的。
她此刻无疑就是一个失败者,是他的俘虏,她又如何决定自己的命运呢?
她不能够决定的,因为决定权,已经从她的手中意外地转到了史加达的手里。
她暂时只能够听天由命……这个“天”,就是史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