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龙的身影一闪,就到达了她的身前,他抱起她,把她抱进屋里,压她在门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她惊恐地叫喊道:“不要!爷,不要撕我的衣服,我不要……”
床上的苏兰娇也骂喊道:“赵天龙,你在外面如何搞,我不管你,你别搞我的秋菊。”
赵天龙淫笑道:“你别说傻话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丫环同样也是属于我的,我要什么时候搞她,就什么时候搞她。你不能生孩子,就让她替你生孩子吧,想不到一段时间没注意,竟然也生得像个小美人了,而且还是处女,啧啧!”
苏兰娇悲愤地道:“赵天龙,你禽兽不如。”
“随便你说,反正主人搞自己的仆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丫环本身就被我买了,我什么时候要搞她不行?”赵天龙已经把秋菊的小裤裤撕破,他的手指就伸到秋菊的嫩嫩的阴部,勾挖着她的小小的闭合的阴道,秋菊对他又是捶又是踢的,但她岂能抵挡他的攻势?
苏兰娇看到此情形,她也绝望了,她此时并非不想起来去援助秋菊,而是她知道,她如何援助也是援救不了的,何况赵天龙说得没错,这丫环本身就是他的,他要如何,谁都管不着。
不管秋菊愿不愿意,他要强奸秋菊,秋菊也得忍受这种命运。
只听他又道:“叫吧,有多大声就叫得多大声,我也让你挣扎,那才有一点刺激,处女,就是这样,才叫人疯狂!哈哈,你瞧瞧你,淫水劲流,我的手指都湿透了,让我插死你!”
他扛起了秋菊的一只玉腿,胯间硬物抵在她的穴前,另一只手握着他的硬物,狠狠地塞顶上去……
“啊……痛……呜呜……”
被异物突破的秋菊,痛哭悲叫,她的处女的贞操,就如此地被夺去。一根她所陌生的、暂时难以承受的肉棒在她的紧闭的阴道里进出,她的身体全软了,无力地靠在门背,眼睛直直地,眼眶的泪不停地流,就如此地任由赵天龙抽插,也许是因为处女的心理刺激,也许是因为处女的阴道的生理刺激,这双重的刺激,使得他特别的兴奋,他的身体很快就抽搐起来,一股热热的稀精射入了秋菊的阴道,他在里面停留一会,抽了出来,那稀白的精液和鲜明的处女之血混合在一起,由秋菊的阴道直流到她的一双白晰的玉腿儿。
他放开秋菊的时候,秋菊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就回头走到床前,取过他的衣物穿好,然后说一声“小处女的阴道真他妈的爽”,扬长而去。
苏兰娇看着靠坐在门背哭泣的秋菊,她叹息一声,下了床,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那胯间黑稀的毛丛中那嫩嫩的穴儿此时张着一个流血的小洞,悲痛地安慰道:“秋菊,对不起,我没能力保住你。”
秋菊突然扑到她的怀里,悲痛地哭泣。
苏兰娇抱她起来,抱扶她到床上,让她躺了下来,取过被单,擦去她胯间的秽液,她道:“还很疼吗?”
“夫人,爷为何要那般对我?”秋菊哭道。
苏兰娇道:“他喝醉了。”
秋菊知道这解释太过于牵强,她道:“他没有醉!他很清醒的……我不怪夫人,也不怪爷,只怪自己生来就是做奴的命,这是我的命!爷他其实是个很好的男人,可他不应该那样,他要我,他好好跟我说,我从他,因为我是他的奴。”
苏兰娇叹道:“做主子的,一般都不会跟奴仆好好说的。”
“可是夫人待我很好……”
“我?其实在这家里,比奴还不如,你也看到的。我真不想回到这里,秋菊,算了,女人的命就是如此,或者说我们的命就是如此。也别怨天尤人的,就这样让它过去吧。痛过这回,以后也不痛了。”苏兰娇凄怨地道。
秋菊泪眼看着苏兰娇,道:“夫人,以后爷,还会要我吗?”
苏兰娇一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就连他今晚为何突然来我这里,我都不知道。但我想,他以后有一段时间会常常过来,因为你对他来说,还有新鲜感。他今晚喝了酒,应该是在外面受了气,他不能往他那三个妾侍上发泄,便跑来我这里。因为他那三个妾侍都帮他生了孩子,他宠着她们。现在他发泄完了,他就回到他的妾侍怀里。他早已经不把我当成他的妻子,还说什么以前多爱我呢?秋菊,不要相信随便就说出‘爱’字的男人。”
秋菊哽咽道:“夫人,秋菊只是一个奴隶,没权利说爱的,这个我懂。”
苏兰娇幽叹道:“普罗非帝国,很少女人能够言爱的。在女权面,普罗丰帝国的女人,还没有沙冷魔国的女人来得好。在沙冷魔国,女人的地位,比普罗丰帝国的的女人的地位要高很多……”
秋菊凝视着苏兰娇,忽然道:“夫人,我发觉你这次回来,有点不同……”
“什么不同?”苏兰娇惊问。
秋菊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出,就是觉得有些不同,似乎夫人心里经常想些事情,而且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夫人好像很欢喜……”
“不知道就别说了。”苏兰娇打断秋菊的话,她怕秋菊真的发觉她的事情,她不愿意继续就此事谈话下去,她安慰道:“我们不说了,睡吧,明天睡醒,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女人,不都是这样的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