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士全身起一种鸡皮疙瘩的,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他急忙道:“鲁店长果然快人快言,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好意心领,非士已老,不敢毁人青春!弟子我收了,你让他明天到我府里行拜师之礼。恕我不能久留,他日再见!”
看着非士离去,鲁茜忽然道:“我让你成为非士的弟子,从一个性奴变成武者、甚至剑手,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平平常常的女客,我都会给你推掉她们,除非是极其特别的女客,否则我不会叫你去服侍她们,你尽心地跟非士习武,他是一个帝国官方承认的剑士,武技比我高出许多,就我的感觉,他的武技可能要高出一般‘剑士’的水准的。史加达,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忘记,你是我鲁茜的,即使你以后比我强大,能够随时地置我于死地,你都只是我的性奴,你懂不?”
她说话的时候,感情流露,双眼迷泪。
这是史加达第一次看见鲁茜流泪——即使是弗莉琳被士兵奸淫至死之时,鲁茜也没有流出半点眼泪,但这次鲁茜却流泪了。他懂得,鲁茜把真的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他的身上。他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激,他道:“主人,我不是别人的奴,却是你的奴,永远都是。”
鲁茜感叹道:“嗯,在别人面前,你要像一匹无情的狼。在我的面前,你要像一只忠诚的狗。史加达,抱我到寝室,我要和你做爱到明天,然后带你去拜见非士——如果那个时候我还走得动的话,嘻嘻!”
她轻声失笑,史加达也很少看见她笑得这么轻松写意的,他弯腰把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道:“主人,我可以保证让你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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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在第二天果然难以下床,所以她特别要了一辆马车,躺在马车里往非士的府邸去。非士在城北,她在城南,这南北之辙的,自然费上不少的时间。
因为今日是非士收关门弟子之吉日,他就把他所有的弟子都叫了过来,当然,他的另外四个关门弟子也到了。
苏兰娇和非菲都清楚非士即将收的关门弟子就是史加达,“原城三公子”却还不知道谁将是他们的师弟的,当他们看见鲁茜和史加达从马车里下来,他们也傻了眼,甚至有些些的酸意,鲁茜对所有的人都说史加达是他的弟弟,请大家多多关照,她更是趁机对“原城三公子大挤媚眼”,弄得三个公子暗吞口水,恨不得扑上漂亮的药店店长的丰腴的肉体上,对她施以极度的肉体惩罚。
(说真格的,鲁茜也绝不怕被他们惩罚……)鲁茜看了看非士府的人,知道非士除了几个关门弟子之外,还有上百个一般的徒弟,她心中甚是欢喜。带领史加达向非士行了拜师之礼,非士就开始大摆酒席。其实这也是常例,非士以前每收一个关门弟子,都要摆酒席的。但这种酒席不请外人,只是请所有的弟子共进一餐。鲁茜因为是史加达的“姐姐”,自然和非士同一桌。非士那桌人包括鲁茜、他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五个关门弟子。
酒席中,苏兰娇坐于非士的右边,非菲坐于左,苏兰娇的右旁就是史加达,而鲁茜则理所当然的坐于史加达的右侧。非菲不得坐在史加达的身旁,她心中甚是气愤,却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鲁茜的右则坐的是龙图,她在酒席中,与龙图甚是说得开,和其他的两个公子也勾勾搭搭的,非士全当没有看见,毕竟鲁茜要和原城三公子做什么,他非士是没有权力可管的。
苏兰娇清楚鲁茜是什么货色,她也懒得管,即使她的弟弟被鲁茜勾引上床,对她的弟弟也没有什么损失的。男人和女人上床,损失的始终都是女人,她是这般想的。况且她也了解,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虽然在非士以及非菲面前都表现得正人君子,但暗地里,这三个公子仍然和女人搞的,就她弟弟来说,她就知道他有时候和苏府的丫环搞在一起,有时候甚至出外和一些贵妇寻欢。
贵族的公子,不可能没有女人缘的。
鲁茜在交谈中,让三个公子多照顾一下她的“弟弟”,三公子对此唯唯是诺。
史加达对这些却冷眼旁观,他在酒席中,甚至整个过程里,他都甚少言语,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非士很喜欢史加达的这种风格,他觉得一个有力量的男人,他的行动必须多过于他的语言。
语言永远都及不上行动来得真实!
苏兰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附嘴到中加达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师父习武了,你那些工作呢?”
在她说话的时候,史加达无意中看到非士瞄向自己,他急忙夹了一道菜放进苏兰娇的碗里,道:“师姐,吃菜。”
桌上的人都被他的突然的举动惊住,苏兰娇愣了一会,道:“谢谢。”
非菲撒娇似的道:“我也要,我也是师姐。”
史加达当然也夹了一道菜给非菲,他转脸又朝“三公子”发问:“三位师兄,你们要不要师弟也夹菜给你们?”
三公子急忙拒绝,苏胡道:“史加达,你夹菜给师姐就行了,别往我们的碗里夹,男人夹菜给男人,那别扭就甭提。”
“如果是我夹给你们呢?”鲁茜朝三人挤了一道如电的眼波,三人当击觉得酥麻酥麻的,很是受用。
蓝富尔最先道:“鲁店长的好意,当然是却之不恭!”
非士冷眼一瞪,沉声道:“喝酒,来,干杯!”
酒饭后,三公子都醉了,是被鲁茜灌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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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向非士道别之时,已然近黄昏,她带着史加达上了马车回去了。
苏兰娇也急忙向非士道别,跟着鲁茜的马车后边,听得马车里的鲁茜道:“苏小姐,那么用心的跟着在后面,倒不如也上来,这马车大得很。”
苏兰娇想了一阵,掀开车帘,一只手就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一看,却见马车里的两个家伙早已经是赤裸的,此时鲁茜坐在史加达的胯上,两人的生殖器连在一起。她当即骂道:“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种!”
鲁茜淫笑道:“苏小姐,谁说这些事情是无耻的,又是谁说这种事情不能够在白天做的?况且这是在马车里,谁看得见?也只有苏小姐你才有这种眼福!可惜你有眼福没艳福,要享受此等福分,你还得付给我钱哩。”
苏兰娇坐正,道:“鲁茜,你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他是一个性奴。”
鲁茜道:“我懂得这些。”
苏兰娇冷笑道:“你怕你懂得道理,却不懂得如何做。”
“是吗?那麻烦苏小姐教教我了。”
苏兰娇不客气地道:“你以后让他少接待那些恶心的女人。”
鲁茜笑道:“如果是不恶心的女人呢?”
苏兰娇道:“你别跟我装!他现在是我师父的徒弟,他出什么事,我师父的脸面就全没了。你不替我师父着想,也得替你自己想想,你要我成全他,不就是成全你?”
鲁茜正了正色,道:“多谢苏小姐提醒,我鲁茜这人不懂得什么,就懂得替自己着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叫非士轻易地知道他是一个性奴的。我在非士面前说他是我的儿子,在大家面前说他是我的弟弟,你瞧瞧,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还蛮刺激的,你要不要也试试?别忘了他现在你的师弟哦!”
“我呸!我才没有这样的师弟——喔啊!”
她说骂之时,被她身旁的史加达扭脸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急忙推手,一个耳光就朝史加达的脸打去,鲁茜举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苏小姐,别冲动,你也不想和我们这般牵扯着掉到大街上吧?”鲁茜冷冷地道。
苏兰娇冷静下来,知道这马车虽宽敞,但真的打斗起来的话,免不了大家要破开这马车,她是穿了衣服,可鲁茜和史加达都没有穿,她和他们同时从马车里出来,街上的人如何想?如非士知道这些事情,岂不要吐血?
她甩开鲁茜的手,冷冷地道:“放开我,我要下车。”
鲁茜道:“既然上来了,就坐一会吧。到达你们苏府的时候,我自己请你下车的。”
“谁稀罕坐你的车?”苏兰娇正要走,鲁茜又扯住她的衣服,说道:“苏小姐,咱们说点正事吧?”
苏兰娇道:“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说正事?”
鲁茜道:“难道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正事?”
苏兰娇无言以对,她看着鲁茜在史加达的胯上摇耸,很难想象她还能说得出什么正事,但她安静地坐了下来,她倒是不怕什么,她本来妇人一个,且更深一层的说法,她也是被史加达插入过的,因此也没有什么羞耻的必要,她只是坚持道:“如果他不再碰我,我就留在这里。”
鲁茜娇笑道:“史加达,听到没有,人家不想要你碰她,你就别碰她了,要碰就碰我。”
苏兰娇不管鲁茜的疯言淫语,她道:“鲁茜,你有什么正事,就说吧。”
鲁茜道:“你帮我把非菲的幻想破灭掉。”
苏兰娇道:“你不是想通过非菲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为何现在要我把她的幻想毁了?”
“曾经我是想过通过她来达到我的目的。”鲁茜直认不讳,她扭头看着苏兰娇,继续道:“但我现在已经达到我的目的,她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了。况且,我也是为她好,要知道我鲁茜难得为别人着想的,你想吧,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她越是喜欢他,她以后就伤得越深。再说了,你弟和拉氏兄弟似乎都喜欢她,如果让她跟史加达好上了,他们三个会如何?”
“我想,最后一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是怕他们三个因为菲菲而排斥你的性奴,导致你的性奴不能获得我师父的信任,更深一层的想,你似乎还想利用他们的家族势力,所以不愿意让你的性奴为了女人之事和他们吵翻。鲁茜,你可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标,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女人。”
鲁茜笑道:“苏小姐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话说回头,你是否能够从中相帮?”
“如何帮?”
“你故意在非菲面前和他好——”
“恕难从事!”苏兰娇直接打断鲁茜的话,她冷然道:“我是有夫之妇,岂能当他人之面做出那等荒淫之事?”
鲁茜道:“我又不是叫你当所有人的面,只是让你当着非菲的面。”
苏兰娇怒叱道:“鲁茜,你别把我当枪使!我不是你的奴隶,我真豁出去跟你算账,你吃不了兜着走!”
鲁茜急忙赔笑道:“苏小姐,消消气,你不愿意就算了。改天我让史加达把非菲给睡了,我想,苏小姐看着应该会很开心的,是不?”
苏兰娇气得想骂人,但她是有教养的女人,她道:“你要他睡谁就睡谁去,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女人。只要非菲喜欢,他要睡就睡,我还管别人的鸡毛蒜皮不成?”
鲁茜忽然从史加达身上蹲起,苏兰娇就看到那根湿滑滑的恐怖的男根,她急忙把眼睛转往别处,忽感耳边热气袭来,听得鲁茜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苏小姐其实没有什么钱,但我向你承诺,只要苏小姐想要史加达,我什么时候都能够把他免费赠送给你,并且给予你特权,就是你要他的时候,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苏兰娇慌忙钻出马车,飘落到街道,接着听到鲁茜得意的笑声,她气得当街骂粗话:“贱妇,无耻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