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黄玉柱望望刘爱莲,也望望梁桂贞,一下子不知该怎样答。
梁桂贞道:「反正我是你玉柱哥救得,你还见过我处女的裸体,你是见过我
的裸体的、活在世上的唯一的一个男人,按照我们那个地方的习俗,一个女子的
裸体如果被一个未婚的男人看见过,而那个男人又不愿意娶她,那么,她就只有
去死!」
「有这么严重?!」听了梁桂贞的话,黄玉柱、刘爱莲两人都大吃了一惊,
目瞪口呆。
「是啊,」梁桂贞说,「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嫁给玉柱哥,
要么是死!」
「那照这么说,」刘爱莲深表惋惜和遗憾地说,「为了再次救你的命,只有
让黄玉柱娶你了!」
「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令黄玉柱毫无准备,他手脚无措,望望刘爱莲,
望望梁桂贞,一下子不知该怎样答。
「这样吧,由于我先与黄玉柱熟悉,等于是黄玉柱的姐姐,」为了打消黄玉
柱心中的为难和顾虑,刘爱莲强忍住自己心中的失落和痛苦,特意这样说,「梁
桂贞,黄玉柱,我来作你们俩的证婚人,今天晚上就结婚!」
「这个……」黄玉柱望了一眼刘爱莲,又望了一眼梁桂贞,「妥吗?」
「在这个家,我最大,我说行就行!」刘爱莲斩钉截铁地说,「你俩先呆在
一块儿说说话,我来给你们布置新房、新床!」说着,刘爱莲强颜冲黄玉柱和梁
桂贞笑了一笑,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本来,应该是我嫁给黄玉柱的,无奈丈夫新死不久,而且,我也比黄玉柱大,
不好开口,也不便结婚,因此,尽管自己想与黄玉柱结成夫妻,因为有这么多的
障碍,自己只得放一放,过一阵子再说。谁知道阴差阳错,竟然让黄玉柱救了梁
桂贞,见了她的裸体,如此看来,只有黄玉柱娶梁桂贞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最好
的处理办法了!
待刘爱莲走出了厅屋,梁桂贞问:「玉柱哥,说心里话,你愿不愿意娶我?」
「愿意,愿意,非常的愿意!」想着梁桂贞那丰满的乳峰,雪白的大腿,以
及她那他从未见过的、她腹下那带毛的、神秘、肥美的夹夹,心里就一阵翻腾、
激动,因为如果她同意和他结婚,那么,这些他朝思暮想的梁桂贞身上的东西,
都属于他黄玉柱了!
「玉柱哥,」梁桂贞不禁情动,走过来紧搂了他说,「自从你把我从日本鬼
子的魔爪之下救出来之后,我就已经在心中暗下决心,除非你已经有了老婆,那
么,我就一定要嫁给你的!」
「但是,我总觉得对不住刘爱莲,」黄玉柱说,「本来,经过这几天的接触,
我发现她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之所以收留我,也是准备和我成亲的,如果我
娶了你,那么她怎么办?」
「如果这样,那就便宜了你这小子,」说着,梁桂贞用食指竖起一戳黄玉柱
的脑门儿,「你可以将我和她一起娶进房,一男娶二女呀!」
「这事儿我也想过,」黄玉柱说,「可是,因为她的丈夫新死未久,按照他
们麦岭镇这个地方的习俗,男人死了未过年,寡妇是不能嫁人的!」
「那你的意见是?」梁桂贞问黄玉柱。
「现在先不提这事儿,」黄玉柱说,「我俩先结婚,刘爱莲的事儿,等过了
年再说!」
就在这时,刘爱莲收拾好房间,推门走了进来。
「黄玉柱,梁桂贞,」刘爱莲说,「你俩的新房我已经收拾、铺盖好了,现
在太阳已经西斜,你俩准备拜堂成亲吧!」
「不急,」梁桂贞笑着对刘爱莲说,「我和你去,准备今夜咱们三人的结婚
喜宴吧!」说着,梁桂贞拉着刘爱莲的手,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走了出去。
长话短说,入夜,在刘爱莲的操持、持下,梁桂贞和黄玉柱吃过刘爱莲为
她俩准备的丰盛的喜宴,拜堂之后,双双携手进入了他俩的洞房。
洞房之中,红烛高烧,大红喜字高贴,红色的铺盖,雪白的帐子,梁桂贞和
黄玉柱明白,为了他俩的喜事,刘爱莲把她原先和柳世桩结婚时的被盖、帐子全
都用上了。
关上房门,梁桂贞和黄玉柱脱掉衣服,准备上床睡觉。黄玉柱仔细地观看着
梁桂贞脱掉衣服的裸体,一边用手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腮、乳胸和自己从未见过
的、带毛的、肥美的夹夹,一边叹服:「梁桂贞,从今天起,它们就属于我一个
人用的了!我要在你的夹夹里耕耘、下种,来年叫你为我生一对双胞胎!」
「你这个男人好不害羞,」裸着花身、挺着豪乳的梁桂贞笑着昵爱地一戳黄
玉柱的额头,「要我给你生一对双胞胎,也不怕累死我!」
「我不管!我只管耕耘,下种!」说着,同样光着身子的黄玉柱,一把将梁
桂贞扳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一手揉捏着梁桂贞的豪乳,一边挺起他坚硬、
硕长、巨大的阴劲,用力地、没根地插入梁桂贞腹下诱人的、肥美的夹夹之中,
进进出出地抽送挺动起来……
在黄玉柱、梁桂贞新房的隔壁,刘爱莲也在想入非非。她爱抚着自己的豪乳、
肥美的夹夹,心里想:现在,黄玉柱和梁桂贞已经裸身叠在了床上,开始了他们
新婚的耕耘、播种了吧?这么一想,她腹下那肥美的夹夹,不禁发痒、懦动起来
……
第二十五章、准备杀鬼子
我们本书的人公徐一刀,和刘秀莲一家借助李老山朋友的三层楼房开了饭
店,这其中一楼大厅作为饭店的大堂,布置有座椅凳,供一般的散客吃饭喝酒
用,二楼是包间,有七八间,徐一刀都请文人题有「太白醉酒」、「东坡题诗」、
「阮郎买醉」,既与酒有关,又很有诗意,再加上有刘秀莲的父母、哥嫂、妹
帮忙,再加上请了几个伙计,因此开业之后很受进出来往的食客们的欢迎。
当然这其中,也有些日本鬼子和伪军吃了饭菜不付账的,令徐一刀十分生气。
这一天,又有三四个鬼子伪军吃了不付账的,徐一刀明白,这些家伙是不准备付
账了的,因为他们是这麦岭镇的统治者,碰到这种情况,徐一刀也曾上门去讨要,
但是,有两次不但讨不了饭菜钱,反而还挨了日伪军的呵斥与踢打,要不是徐一
刀强力地咬牙挺住,忍住,当时就想和他们拼命。来和刘秀珍商量,刘秀珍说:
「现在我们在他们的统治开店,只能吃哑巴亏,要不怎么办?」睡在床上徐一
刀想了很多,他想:要想不吃哑巴亏,只能是反抗,但是怎么个反抗法呢?突然,
徐一刀想到了他与日本鬼子的仇恨,心里说:杀,自己夜里穿上黑衣,带上胡子,
手握大片刀,化装成蒙面侠客前去闯日军兵营,杀了那些昧掉自己饭菜钱的日伪
军,出一出心中的这口愤气!
徐一刀正在那儿枕着胳膊想心事,裸身躺在他身边的刘秀珍问道:「一刀哥,
你是在想我的秀莲姐姐吧?如今岳凯已死,我看你就将她娶了吧,我们姊妹俩服
侍你一个!」
听了刘秀珍的话,徐一刀才将心思转到刘秀莲的身上来。徐一刀不禁想起刘
秀莲那俏丽的容颜,坚挺的乳胸,以及她腹下诱惑人的夹夹,不禁说道:「岳凯
是我的伙计,我怎好与刘秀莲做夫妻?」
「现在岳凯已死,怎么不可以?」说着刘秀珍拿了徐一刀的手放在自己小腹
之上,说,「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还可以和你睡觉,让你用男性巨棒取夹
夹,再过几个月孩子长大,我的肚子高高凸起,你就不能用巨棒取我的夹夹了。
我知道你这人性欲强,每隔一两天就要取我们女人家的夹夹快活,到时我显了怀,
你不能取我的夹夹了怎么办?」
「当然如果愿意,刘秀莲能够嫁给我固然好,除了你的夹夹可取,我还可以
取她的夹夹,」徐一刀说,「但是如果开了口问她她不愿意,那岂不难为情?」
「这样吧,明天我抽个时间问她一问,」刘秀珍说,「即使她开始不同意,
我也要说服她,叫她同意!」
「那就明天再说吧,」徐一刀说,「秀珍哪,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现在说
出来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儿?」刘秀珍问。
「就是麦岭镇街上的鬼子伪军,已经吃了我们店有近千元的酒菜钱了,」手
搂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徐一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你也知道,我曾经上门
去讨要,他们不但不给我,反而还将我踢打,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去!」
「既然是这种情况,」刘秀珍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既然这些狗娘养的这么霸道,那我们也不要对他们讲客气,」徐一刀说,
「我想蒙面化装持刀闯军营,杀他狗日的!」
「这些该死的鬼子伪军,」听了徐一刀的话,刘秀珍也恨的咬牙切齿,「但
是,军营里鬼子伪军人多,我就怕你吃亏!」
「我事先踩好点儿,」徐一刀说,「到时我熟悉了地形,进退自如,哪儿会
有亏吃?」
「只要是你能够安全退出,不受伤不吃亏,」刘秀珍说,「我同意你去惩罚
那些吃白食的鬼子伪军!」
「那这样,明天晚上我去踩点,」徐一刀说,「杀日伪军,出愤气!」
「嗯,你去吧,」刘秀珍说,「但是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徐一刀说,「你放心吧!」
这么说着,刘秀珍突然用她那纤纤玉手来摸徐一刀腹下的男性巨棒,她的手
好温柔,顿时将徐一刀腹下的巨棒抚摸得梆梆地硬了起来。
「秀珍,」徐一刀问,「你摸我的巨棒干什么?」
「不知怎的,我的夹夹发痒了,」刘秀珍娇媚地吃吃笑道,「想要你用巨棒
来取了!」
「秀珍,你想我的巨棒取你的夹夹,那还不容易?」说着,徐一刀翻身起来,
压倒刘秀珍的身上,一手去摸捏她的雨峰,下面就挺了自己胯下的巨棒,用力,
「噗嗤」的一下,猛地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面。
徐一刀的巨棒又大又长,不但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而且也取进了她的紫
宫里去了。
「一刀哥,」刘秀珍紧紧地搂了徐一刀,赞道,「你的男性巨棒好大也好长
喔,一直捅进我的紫宫里去了,好够瘾啊!」
「秀珍妹,」徐一刀一边用力一边说,「只要你够瘾,我就是再苦再累也愿
意!」说着更加大力,下下都取到刘秀珍的紫宫,令她呼吸急促,娇喘微微……
第二十六章、勇救五妇女
徐一刀为了鬼子和伪军老是吃白食,他上门讨要饭菜钱反而遭日伪军们的打
骂,心里十分气愤,他与刘秀珍商议之后,决定趁夜蒙面潜入日军的军营,砍杀
欠钱不给还打骂他的日伪军。
和刘秀珍亲热之后,天亮又等待了一天,到了半夜,徐一刀穿好夜行衣,蒙
住脸面,手提早就被他磨得十分锋利了的大砍刀,准备出发。刘秀珍自后叮嘱他:
「你一定要小心,我等着你平安地来!」
见状,徐一刀身搂住刘秀珍亲吻了她一下,说:「你放心,我会加倍地小
心,不会有事儿的!」说着,离开了自己的家,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由于因为讨账,徐一刀曾经多次去过,已经熟门熟路,所以他很快就来到了
日军的军营门口。
日军的军营,原来是麦岭镇的国办小学校,有教室、办公室、宿舍和操场、
篮球场。但是,当日本鬼子攻占了麦岭镇之后,就将它霸占为军营,校门口设立
了岗楼、碉堡,还时时有四五个日军站岗看守。一般的人,根本进不了日军的军
营。
徐一刀趁着黑夜,慢慢地摸近了日军的军营。他看门口有岗楼、碉堡,还有
四五个鬼子站岗盘查,根本无法从正门里进入日军的军营。于是,徐一刀顺着高
大的围墙慢慢地走,来到一处围墙跟,徐一刀四下里一看,周围无人,于是他立
即纵身,挑起抓住围墙安有玻璃渣子的顶子,腿儿一蹬,攀上围墙。鬼子安在围
墙顶儿上的玻璃渣子,只能困住一般的人。而徐一刀的手,因为长年累月地练刀,
劳作,早就生起了一层厚厚的茧子,非常的坚硬,小鬼子的这点儿玻璃渣子,哪
儿能困得了他?
翻墙进入了鬼子的军营,靠在墙边,徐一刀的眼睛适应了一下夜的黑色,看
了看鬼子的军营,发现有一栋教室里亮着光,传出鬼子的大声淫笑,以及妇女的
哭叫声,知道鬼子在里面糟蹋、祸害姓。于是,徐一刀的心里立即升起一股愤
怒之气,热血沸腾,立即几个纵身,来到那栋教室的窗下,伸头往里看去屋
里,有六七个裸身的日本鬼子,他们在桌上摆着酒菜,酒杯,酒壶,筷子,旁边
还坐有四五个十八九岁的裸身的年轻女子,她们赤裸着身,辱房坚挺,上面满是
唾沫和牙印,腹下,肥美的、带毛的夹夹,两片肉唇张开,往下滴着白沫,液汁,
十分的不雅。这时,只见桌子旁边的一个裸身鬼子,突然咕嘟咕嘟喝下几口老酒,
突然将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扳滚,腾身压降上去,挺起自己黝黑、坚硬的巨大的
男性棒棒,对着妇女腹下的夹夹,猛地插将进去。只听见「噗嗤」的一声,他的
巨棒就勉强插入了那个年轻妇女的夹夹里。受到强奸,那个妇女惨叫一声,手乱
抓,脚乱蹬,但是那个日本鬼子借着酒性,双手抓住那个妇女的辱房,屁股一翘
一翘的,尽力地强奸。受到感染,其他的日本鬼子,也猛力地扳倒了自己身边的
年轻妇女,纷纷压将上去,双手乱抓妇女胸前的辱房,挺起自己又黑又硬的男性
巨棒,对准年轻妇女腹下的肥美的、带毛的夹夹,猛地戳了进去。随着日本鬼子
的用力,巨棒的上下进出,不住地挣扎呻吟着,下身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窗外的徐一刀,眼见着自己的姊妹同胞被日本鬼子强奸,心里非常的气愤。
「嘿呀!」他猛地怒喝一声,一脚踢开教室门,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大砍刀,一阵
风似地往桌子边卷去。风至,刀落,血花绽,人头落,随着刀风,就见那六七个
日本鬼子的人头,纷纷的掉落。随着人头的掉落,那些无头的日本鬼子的尸身,
也纷纷「扑通」「扑通」接二连三地倒下。待屋里的日本鬼子全部被砍掉人头纷
纷栽倒在地,我们痛快地砍杀日本鬼子的好汉徐一刀,这才定下步子,现出身来。
再说正在被日本鬼子压在身下蹂躏强奸的年轻妇女,随着身上日本鬼子的被
砍掉人头,滚落下身,不少人的辱峰、下腹,包括肥美的夹夹上面,都溅上了鬼
子的鲜血。她们翻身坐起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鬼子人头、尸体,看见满身是血
的蒙面的徐一刀,顿时吓得「啊」的惊叫一声,愣在那里,不知该怎样办好了。
「姊妹们,」望着这裸身的、露出辱房和腹下肥美的夹夹的年轻妇女,徐一
刀说,「你们赶快穿上衣裤,随我冲出这间被日本鬼子强占的教室!」
听了徐一刀的话,那些裸身的年轻妇女这才猛醒过来。她们纷纷找来被日本
鬼子强行脱下的衣服裤子,快速的穿上。
「大侠,」那些妇女激动地望着徐一刀,说,「谢谢你救了我们!」
「姊妹们,」望着穿好衣服的年轻妇女,徐一刀问,「你们都是麦岭镇上的
人吗?」
「我们两姊妹是,」其中一个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一个妇女说,「她们其他三
个,都是日本鬼子下乡扫荡,从别的乡下村子里抓来的!」
「那么,」徐一刀问,「在麦岭镇,你们有不有亲戚和朋友?」
她们互相看了看,经过确认,三个年轻妇女之中,只有两个妇女在麦岭镇有
亲戚朋友,还有一个妇女,在麦岭镇根本没有亲戚。
「顾不了这么多了,」徐一刀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你们五个人的关
系一定非同一般。这样吧,我先将你们救出去再说!」
听了徐一刀的话,那五个年轻妇女感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于是,徐一刀领着她们,打开教室的门,快步地往外走去。
第二十七章、清水奸淫刘娇艳
徐一刀领着五个妇女,快步地朝被日军占领的校园大门走去。此时,徐一刀
已经穿上了带有日军小队长军衔的军衣,挎着指挥刀,脚上一双高跟的黑桶皮鞋,
仍然一副日军军官的派头。而他身后的五个年轻妇女,此时皆低着头,满脸沮丧,
似是十分不情愿地跟着他往外走。
徐一刀穿在身上的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教室里强奸年轻妇女的日军小队
长的军装。徐一刀穿上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准备以日军小队长的身份,将这
五个饱受日军强奸、蹂躏的年轻妇女带出日军军营。
推开校门,站岗的卫兵看见了化装的徐一刀,立即向他敬礼,并问他:「队
长,你带着些妇女到哪儿去?」
「哦,」徐一刀轻松地说,「那边的中队长叫我带几个中国妇女过去,所以
我就将她们带出来了!」
卫兵问:「难道清水归一中队长来了吗?」
「听说好像来了,」徐一刀模棱两可地答,「他们下乡扫荡辛苦,所以我
带着些中国妇女过去慰劳他们!」
「那你带着她们去吧,」卫兵说,「虽然清水中队长没有和你们驻扎在一起,
但是他对你还是很器重的,他们下乡扫荡,一定非常的辛苦,是应该用这些中国
妇女好好『犒劳』他们了!」
「那你们好好看守,」徐一刀说,「千万不要给他出任何差错!」
「是!」那几个卫兵立即立正,向徐一刀敬礼。徐一刀见状,立即告辞卫兵
们,领着那五个年轻妇女走了。
他们走了一阵,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好了,」徐一刀对那几个年轻妇
女说,「送你们我就送到这儿,你们走吧!」
「大侠,」那几个年轻妇女说,「我们是你从魔鬼窟窿里救出来的,你是个
好人,我们也不要去找什么亲戚朋友了,就全都跟了你吧!」
「是啊,是啊,」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我
们的亲戚朋友也很不容易,我们就不再去惊扰他们了,就全都跟了你大侠吧!」
「不行不行,」徐一刀断然拒绝,「你们五个妇女如此漂亮年轻,我哪儿好
要你们?」
「大侠该不是因为我们被日本畜生睡过,」年轻妇女其中的一个人道,「嫌
弃我们的身子脏,不肯要我们?」
「是啊,」其他的妇女也道,「我们的身子脏,完全是被日本鬼子害的,我
们落入他们的魔爪,也是身不由己,被迫被他们奸淫……」
「姑娘们,你们误会了,我并不是嫌弃你们的身子脏,」徐一刀解释,「因
为在我家,已经有了两个年轻的女人……」
徐一刀这样一说,五个女人全都明白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勉强你了
好大侠,再见!」说着,他们转身就要走。
「那你呢,」徐一刀叫住那个在麦岭镇没有亲友的姑娘,「你在麦岭镇无亲
无戚,准备在哪儿落脚?」
徐一刀的话儿刚落,就见一个姑娘把那个姑娘紧紧地搂住:「她如果实在没
有地方住,就让她留在我家吧,我会把她当作亲姊妹看待的!」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徐一刀说,朝姑娘们挥了挥手,「姑
娘们,再见!」说着,他便与姑娘们分道扬镳,转身了自己的家。
却说清水归一,那天在拗口,炸弹响后,清水归一和刘大头带着日伪军冲上
山坳,发觉除了战死的国军,哪儿还见一个国军的影子?出于无奈,打扫罢战场
之后,清水归一只得随着刘大头,到了刘家庄。
虽然打死、炸死了一些国军战士,但却白白损失了五六十个日伪军,这个打
击令鬼子中佐清水归一十分的沮丧,到了刘家庄,即使刘大头摆下丰盛的酒宴,
但是清水归一只顾低头喝闷酒,总也高兴不起来。
席间,见清水归一闷闷不乐,刘大头的女儿刘娇艳,不住地朝清水归一抛媚
眼,娇嗲嗲地给他斟酒夹菜,但是就是令清水归一高兴不起来。吃过饭洗罢澡,
清水归一走进睡房,发现刘娇艳已经脱光了衣裤,赤裸着身子,摇颤着一对高耸、
娇嫩的丰辱,扭着纤细的腰肢,摇动着滚圆的臀部,晃动着雪白的大腿,翕动着
诱人、带毛的夹夹,迎了上来。
「清水队长,」挺着椒辱,刘娇艳过来将清水归一紧紧地搂住,用自己的丰
胸去蹭他的脊背,「胜败乃兵家之常事,你何必对这事儿这样在意呢?算了算了,
我陪你好好地玩玩吧!」
「唉,」清水归一长叹一声,「一下子死了我们五六十个日伪军,我心疼哪!」
「虽然你们死了有五六十个日伪军,我想,与你们对抗的国军,也一定会死
了不少,」刘娇艳说,「反正你们太君不会吃亏!」
「是啊,」清水归一说,「他们也被我们打死了五六十个!」
「是嘛,」刘娇艳说,「反正你们也打死了五六十个国军,两不相亏,你还
生气干什么呢?来吧,太君,我肥美的夹夹正需要你那男性的巨棒来取呢!」
说着,刘娇艳拉着老鬼子清水归一的手,往床上躺去。
躺在床上,刘娇艳立即平躺了身子,硬着头皮,高耸着丰辱,张开大腿,袒
露出她带毛的、诱人的、肥美的夹夹,娇嗲嗲地说:「来吧,太君,用你那根坚
硬、巨大的男性棒棒,来取我带水的、肥美的夹夹吧!」
望着刘娇艳那高耸的椒乳,以及她雪白的大腿,袒露的肥美的夹夹,胯下的
巨棒不禁硬了,于是他大吼一声:「刘娇艳,我爱你到美夹夹,我要用巨棒来取
死你!」说着,猛地扑在刘娇艳的花身之上,双手按住她的椒乳,腹下那根巨大、
坚硬的男性巨棒,就猛地用力插入了刘娇艳腹下那带毛、带水的肥美的夹夹之中
……
第二十八章、挥刀宰敌寇
却说杀寇英雄徐一刀,杀了奸淫麦岭镇妇女的那些日寇,将被他们奸淫的五
个不幸妇女解救了出来。于是,他手提还在滴着日寇鲜血的大砍刀,领着被他解
救出来的五个年轻妇女,借着墙角、门洞的掩护,避开了鬼子的岗哨,手脚轻快
地退出了鬼子用麦岭小学校改成的军营。
将五个年轻妇女送到了安全的地带,徐一刀说:「你们赶快走吧,今晚的事,
对谁也不要提起!」
「知道,知道,我们知道!」
「这事关系到我们的名声,我们怎么会往外乱说?」
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最后,一齐连声地对徐一刀说道:「英雄,谢
谢您救了我们!」
「其实我的要目的,是来杀白到我饭店里吃白食的鬼子,」手提着还在滴
着鲜血的大砍刀的徐一刀说,「救你们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儿!」
「虽然是这样,」那五个年轻妇女还是齐声说,「我们还是非常的感谢您的!」
「客气话就不要说那么多了,说不定日后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徐一刀
说,「你们全都有落脚的地方了吧?」
「有了,有了,」那五个年轻妇女齐声说,「大侠,再见,再见!」说着,
她们和徐一刀分手,分别向着不同的、被阴影遮掩着的小巷,悄声离去。
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大砍刀,徐一刀到了自己和刘秀珍开的酒楼。因为是麦
岭镇不可多得的酒楼,因此,徐一刀、刘秀珍请一个麦岭镇十分有名气的文人起
了个「太白酒楼」的店名,并且还请人用金粉化成的墨汁写了一块十分大气的牌
匾,挂在了酒楼大门的门头上。
踏上酒楼大门的台阶,提着滴血大砍刀的杀寇英雄徐一刀,四下里一看,街
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不禁放下心来,屈指「咄咄咄咄」地敲门。
早就心惊胆战的刘秀珍,坐在酒楼的店门后面候着,此时听到剧烈的敲门声,
赶忙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门外是谁?」
「赶快开门,」徐一刀在外面答,「是我,徐一刀!」
听到了徐一刀的声音,刘秀珍急忙「呼啦」的一声将门打开,一下子将徐一
刀紧紧地搂在怀里:「老天爷,你终于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不用耽心,不用耽心,」徐一刀用手轻轻地拍着她,「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能平安地来就好,你能平安地来就好,」刘秀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说道,「徐一刀,这一次你一共杀了多少个鬼子?」
「五个,」徐一刀答,「我还救了五个被日寇奸淫蹂躏的年轻妇女呢!」
「好,杀得好,救得好!」听了徐一刀的话,刘秀珍不禁连连夸奖,「刚才
你一走,可把我耽心死了!」
「别耽心,别耽心,」徐一刀提着带血的大砍刀,拥着刘秀珍,走进他与刘
秀珍的卧室,将大砍刀套入挂在墙上的大刀刀鞘里,笑着说道,「我徐一刀是谁?
出外,一定会达到目的,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你能平安来就好,你能平安来就好!」刘秀珍望着自己亲爱的丈夫,
说道,「看你一身血腥气,汗骚臭,我来给你打一盆热水,让你洗个澡再睡!」
「好的!」徐一刀答,于是他就和刘秀珍去洗澡、安睡不提。
却说中国共产党平乐委,听说最近在他们所处的平乐地,有一帮人,英
勇顽强,机动灵活,已经杀死了不少的日伪军。于是,他们便派出委书记老吴,
和武装干事小陈,到麦岭镇一带探查。
委书记老吴,三十多岁年纪,十分的英俊洒脱。他化装成一个常跑江湖的
生意人,戴着眼镜,身穿长大褂,一双铮亮的皮鞋,手提一个公文包,显得十分
的干练和能干。而委武装干事小陈,二十三四年纪,娃娃脸,忽闪忽闪的大眼
睛,显得非常的机智聪明。他俩经过化妆,长途跋涉来到了麦岭镇。他们四处查
看了一下,没有找到他们所要的目标。看看时间过午,两人便走进徐一刀开设的
「太白酒楼」,选了一张靠近街边窗台的桌子,坐了下来。
徐一刀的酒楼,虽然名气很大,但是,除了老娘刘秀珍,雇的伙计却并不
多。
「伙计,点菜!」此时,已经化装成生意人的共产党平乐委书记老吴,将
公文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喊叫着点菜。
酒楼店徐一刀,看见酒楼里的伙计们正忙抽不开身,立即应叫一声「来了
来了」,走了过来。他拿着菜谱单子走近老吴、小陈的跟前,将菜谱递给老吴,
问道:「老,你们点些什么菜!」
「一碟炒花生,一碟卤猪头皮,一碟白斩鸡,一碟炒青菜,外加一斤米饭!」
看了看徐一刀递过来的菜单,老吴答。
「好唻!」徐一刀应道,随即,用十分流利的口吻对着厨房喊,「靠窗台的
先生,各要了一碟炒花生,一碟卤猪头皮,一碟白斩鸡,一碟炒青菜,外加一斤
米饭唻!」
「好的!」厨房的大厨应道,随即,就传来一阵嘶啦嘶啦的炒菜声。
「诶,老,」老吴见徐一刀转身要离去,赶忙叫住了他,「听说,你们麦
岭镇,有好多的日伪军被人杀死了,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呀,」徐一刀答,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问,「老,你们打听
它干什么?」
「好奇呗!」老吴答,「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呀,」答着,徐一刀凑近前来,放低了声音,「你们是谁?打探这件
事儿干什么?」
「不瞒老说,」老吴也转头四处看了一下,低声说,「我俩也与鬼子有仇,
也想杀鬼子!」
「这事暂时不好说,」徐一刀说,「你们想听,咱们找个时间再好好地唠唠!」
「老,你们酒楼有客房吗?」老吴问。
「有呀,」徐一刀答,「两人间,但要一个大洋一晚,包吃包住!」
「价钱理,」老吴说,「可否安排我俩住下?」
「可以!」徐一刀答,「一会儿,你们去柜台,找我老婆登记一下就行!」
「好!」老吴说,「我们一会儿就去登记,老你给我们安排一下!」
「好的,」徐一刀答,「那你们一会儿就到柜台来交钱!」说着,徐一刀朝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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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人点了点头,随即离去。
饭菜来了,老吴、小陈二人盛饭,夹菜,呼啦呼啦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两个鬼子,三个伪军,背着枪,走进了「太白酒楼」。他们五人
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领头的一个小班长模样的伪军,大着嗓门喊:「老,点酒
点菜!」
「好唻!」徐一刀应了一声,上前应答。
伪军班长点好了他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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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酒菜。一会儿,酒菜上齐了,他们便旁若无人般
地喝五吆六地吃喝起来。由于徐一刀「太白酒楼」的酒醇菜香可口,吃得俩个日
本兵「吆西吆西」地直叫好。
就在这时,一个七十来岁的衣衫褴褛的老头,手提一把二胡,拉着一个十四
五岁的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走进酒楼里来唱歌。「各位大爷大娘,姑娘小伙儿,
点首歌吧,才两个毫子一支,很便宜的!」
老吴见他们父女可怜,就招手叫道:「老先生,你过来,我们点两支!」
「好的,谢谢您!」那个提着二胡的老头儿领着小姑娘过来,从老吴的手里
接过四个毫子,连说:「谢谢,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老头儿说完,就拖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一架二郎腿,
「咪来拉」地拉起了过门。
那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在老头儿的面前一站,就张开清亮亮的喉嗓,唱了
起来先生你真好运气,
生意发财万事顺;
良心又好得长寿,吉祥如意有财喜!
高高山上种高粱,
高粱熬酒桂花香;
香酒娶来漂亮妹,夫妻和美万年长!
「好!」
「唱得好!」
小姑娘才刚唱完,酒楼里的听众们就噼噼啪啪地一齐鼓掌叫好起来,听得小
小姑娘,羞怯地小脸儿一红,不住地对大家鞠躬,致谢。
酒楼里的鬼子和伪军,听了小姑娘的歌唱,也禁不住张开母猪一般的大嘴,
「吆西吆西」地叫,「啪啪啪啪」地鼓掌,并且,因为酒醉壮邪胆,他们两个原
本就已经喝得大醉,他们瞪着因醉而迷离的老鼠眼,醉醺醺地朝那个卖唱的老头
儿,和唱完了歌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老头儿,小姑娘,你们的,过来!」
那个卖唱的老头儿以为又来了生意,立即拉着小姑娘走了过去。
「老头儿,」那个伪军班长摸样的人问,「她是你的小女儿吧?想不到你一
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却有一个这样漂亮会唱歌的小女儿!」
「长官见笑了,」老头儿苦笑着答道,「她是我的小孙女儿,她的爸爸妈妈
都被皇军扫荡给打死了,十分无奈,我们祖孙俩这才被迫出来卖唱讨生活的!」
「吆西,小姑娘,你的,大大的好!」那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鬼子兵,却仗着
醉意,其中一个一伸手,就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来,「你的,陪我们喝酒,
我们金票大大的给!」
被鬼子拉到跟前的小姑娘吓坏了,脸色绯红,全身不住的打抖,哪里还唱得
出来。
「小姑娘,别唱了,我的和你,吆西吆西!」旁边,另一个喝得大醉的鬼子,
色眯眯地望着漂亮的小姑娘,突然一把,将那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去,一把搂住,
就「啵啵啵」地亲嘴,还张开一张魔鬼似的大手,去摸她胸前小小的乃子,去解
她衣服下的腰带。
这突如而来的一幕,吓得提着二胡的老头儿浑身哆嗦的不敢吱声,而那个可
怜的小姑娘,却惊吓得不停地挣扎,颤抖,厉声地惊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
以这样,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因为惧怕于鬼子的淫威,酒楼里的酒客们,全都不敢多管闲事,只顾
了低头饮酒吃饭菜,看也不敢往那儿看一眼,没人敢吱声。
挣扎、呼救之间,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裤子就被那个喝醉了酒的小鬼子脱下,
露出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醉酒的小鬼子,就用他那双魔鬼一样的大手,
去抠摸小姑娘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被醉酒小鬼子的
一只大手死死地拉住,哪儿挣扎得脱?
正在吃饭夹菜的小陈看见了,哪儿还忍得住?他不由得气愤填膺,大喊一声:
「住手!」冲近前去,打开了那个醉酒小鬼子作恶的手,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解
救了出来。
「你的,敢坏我的好事,不要命了?」那个醉酒的小鬼子,恶狠狠地盯着小
陈,竭嘶底里地叫道。
「可恨的小鬼子,」愤怒地站在醉酒小鬼子的面前,此时的小陈,拼命压抑
住满心的愤怒,气愤地喊,「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调戏妇女,真正不要命的应该
是你!你以为我们中国人好欺侮呀!」
「你的坏我的好事,死啦死啦的!」那个醉酒小鬼子,恼怒地一下子跳了起
来,去身边掏他的小撸子手枪,快速地掏出,对着小陈就要抠火。
说时迟那时快,好一个小陈,临危不惧,顺手抄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吧嗒」
一声,当顶,砸在了那个醉酒小鬼子的头顶上。
那个醉酒鬼子被小陈的酒坛砸在头顶上,顿时头顶心开裂,流出脑浆和鲜血。
「你……你……」被砸开了脑壳,鲜血和脑浆并流的醉酒小鬼子,用颤抖着
的手,直直地指了小陈,一句话没说出,就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手一伸脚
一蹬,立刻玩完。
见酒楼里小陈打死了鬼子,酒客们一下子心慌大乱,不管酒菜吃完没吃完,
就呼啦的一声,一齐往外涌去,挤得小孩哭,大人叫,乱成一锅粥。
见自己的同伴被小陈用酒坛儿打死,另一个已经喝得半醉的鬼子,张嘴愤怒
地大叫:「你的打死我的同伴,嘶啦嘶啦的!」跳着脚叫骂着,就要去掏枪。
坐在酒楼窗户旁边的老吴,看看并无鬼子、伪军从街上经过,立即掏出身上
揣着的短枪来,「啪啪」两枪,将那个鬼子打到。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变化,吓坏了伪军小班长领着的那三个伪军。「呀嘿!共
党探子,竟然敢打死太君,你不要命了!」其中的两个伪军,「咔嚓,咔嚓!」
将子弹推上膛,就要聚起来对老吴、小陈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老吴丝毫也不敢怠慢,「啪啪」一枪打到了一个伪军,另
一个,也被小陈当面一拳,打了个满面花。
被小陈打得满面流血的那个伪军,正想进行反抗,小陈急忙弯腰从倒地伪军
的腰上,拔出一把锋利的刺刀,「呼」地当胸刺中那个伪军,那个伪军,口鼻、
刀口迸出鲜血,腿脚一蹬就玩完。
见老吴、小陈击毙了两个日寇,两个伪军,站在一旁的酒楼老徐一刀,立
即走进厨房,将一把锋利的菜刀操在手里。他才刚窜出厨房,就见那个伪军班长,
一边大声地嚷:「不好了,太君被杀死了,这里有共产党,快来人啦,救命啊!」
一边声嘶力竭地喊,一边拼命地往外跑。
伪军班长声嘶力竭、慌里慌张地往外跑,恰好经过徐一刀的身旁,见势不好,
徐一刀立即举起菜刀,拼了命地,狠狠地,挥刀,冲着那个伪军班长的脖子砍去。
「妈呀!」伪军班长的脖子被徐一刀砍中,惨叫一声、踉跄几步就要栽倒,
顺势,徐一刀举起菜刀,对着他就呼呼呼呼地没头没脑地砍去。血光之中,那个
伪军班长被砍得头头脸脸一身全是血,如同一截被砍倒的树筒子,「呼嚨」一声,
倒了下去,腿脚一蹬就玩完。
【待续】</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