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常在CCTV上出现的、保养得体的老脸,抱歉的
道:「我射了呀?怎么你感觉不到?其她美女都会说很多呀!插死我了,美死我
呀的话,怎么你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呢?是不是你的性慾太强了,普通男人满足不
了你个骚蹄子?」。
霍秀秀也不管身上穿着性感之极的丝衣,解下扣在颈上项圈的链头丢在地上
,随即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拉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道:「那些婊子在
骗你呢!哄你个老头玩呢你懂吧?要说夜御百女、又没有副作用的东西,我倒是
听说过」。
老周忙靠了过来,抱住霍秀秀性感妖娆的胴体道:「快说说、快说说!哎哟
——!要是得到那东西,你也连带沾光呀,哎呀呀——!这奶子就是好,百玩不
厌哩」。
霍秀秀由他揉捏着奶子道:「听我们老辈的提督讲,有一种蛇,像蚂蚁和蜜
蜂一样,有一个蛇后,所有小蛇都是它生的,用这种蛇的蛇后肉炖汤,几次之后
,你的死蛇就变活蛇了」。
老周道:「这是没可能的事呀?世上哪有这种蛇?」。
霍秀秀叉开大腿,引他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弄着一阵阵淫痒入骨的肉穴道:
「还有离奇的呢!这种蛇后产下来的小蛇,全是黑色的,而且还长毛」。
老周的手指不自然的挠弄着那迷人的温润肉穴道:「那就更没可能了,哪有
蛇长毛的,蛇要是长了毛那是什么?有人见过吗?」。
霍秀秀道:「解语花和吴邪两个都见过,但产那种蛇的地方,都极凶险,要
想带出蛇母的肉,简直就是天方夜谈,不过你要是想看那种长毛的小蛇的话,倒
也不难,听说吴邪曾经弄了许多条到北京」。
老周道:「那毛蛇有什么功用呢?也能让我的玩意起死回生吗?」。
霍秀秀笑道:「那倒不能,毛蛇没什么本事,但要是被它咬你一口,它就有
了你的记忆,这事吴邪试过,你要是不信的话,也找那种小蛇来咬你一口」。
老周看着霍秀秀的骚样,忍不住把她搂过来,掏挖肉穴的手指动得更厉害了
,湿湿的吻了两下道:「信不信我都不试,我们这些红色的后代,命比天贵,怎
么可能以身试险?那个——!秀秀你嫁给我好吗?」。
霍秀秀由他亲吻道:「嫁给你?我不想活了,做你的情人不要紧,和你性交
也不要紧,要是正儿巴经的嫁给你,还不知道你老婆的娘家怎么弄我哩?你想操
我时就来痛快的操我,想不操时几年不来,就这样不是挺好嘛?」。
老周并不缺美女,但他喜欢的是一种天然的熟妇,而且还要有点离经叛道形
迹的浪妇,既能风骚入骨的配合他性交,又桀骜不驯,带点野性,这样才感觉玩
起来带劲,当然了,长相一定要是绝色,还是罕见的那种,否则的话,他才不愿
意和其性交哩!而霍秀秀,其身材长相脾气,就是完全符合他独特爱好的玩物,
更妙的是,霍秀秀从来就不痴缠他,想玩的时候就她操一下,操过了之后拍屁股
就走,要不是霍秀秀这样的知情识趣,他是不可能出面庇护她的,霍秀秀穿着紧
身黑丝的肉体,摸起来特别有手感,老周又连抚了抚道:「这倒也是」。
霍秀秀反搂住他臃肿的腰道:「我有批货,想出去,你帮忙打个招呼」。
老周笑道:「什么呀?不会是青铜器吧?」。
霍秀秀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周也!不错,就是五件青铜器,不过
全是小件,混在其他什么货里,只要海关的人不狠查,不会有事的」。
老周道:「不会有事?西周的还是东周的,也就是我了,其他人天胆也不敢
哟」。
霍秀秀撒娇道:「也不是东周的,也不是西周的,准确说起来,应该是商代
鼎盛时期的东西,哎呀——!帮帮忙嘛!人家小猫小狗都听你的话扮了,就弄几
件小东西出去,你还这么小气呀?这中国还不是你们二十八家的?哪个不知道你
是中国的八太子哟?查天查地,也不敢查你呀」。
老周闻听是商代鼎盛时期的青铜,一脸的惊奇,跟着笑道:「帮——!当然
帮了!冲着你这对奶子我也会帮,免得说我白操你,就是青铜的东西太少了,商
代鼎盛时期的东西更少,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我当是笑话,当是从你这个小骚
货嘴里说出来,就百分之百是真的了,你们又倒了哪个倒楣鬼的斗呀?」。
霍秀秀一笑道:「这次我们霍家下地的,夹着个愣子,把那墓里的情景,全
用数码相机拍了下了,你想不想看看呢?」。
老周闻言更是惊喜道:「太想看看了,最好能複印一份给我」。
霍秀秀笑道:「这样呀!你放开抠我B的手,我放给你看」。
老周讪笑道:「好像放在你B里的手指,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吧?」。
霍秀秀骚笑道:「讨厌——」。
转身去拿笔记本电脑。
老周道:「那个——!秀秀——!这青铜的东西帮你出手不要紧,但你得给
我挑一件做传家宝,到于钱吗?不是问题,你随便开」。
霍秀秀笑道:「老周呀!你好贪心呢?就算你留一件,看在这么多年你辛辛
苦苦的我身上耕耘的份上,我又怎么可能要你的钱呢?不过呢——?这黄金有价
青铜无价呀」。
老周「啪」
得一声,拍了她一记响亮的屁股笑道:「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彆扭呢?我插
你反而叫你给我好处?当我是什么了?鸭子?今天我就叫秘书转三个亿到你的账
上,要是价钱低了儘管说,不要说我玩了你还沾你的小便宜」。
霍秀秀娇笑道:「随便——!只要你老高兴就行,哎——!你这次忽然到南
京来,不会巴巴的就是想插我一下吧?」。
老周笑道:「还不是我那个远房的堂兄弟?他想方设法的在南京市中心,强
拆了人家好大一块地,盖了一处大厦,不想却闹起鬼来,而且听说那鬼凶得很,
茅山现在当家的真人都收不了,还死了很多人,公安也把这事当离奇桉件报到公
安部,想来不会是假的了!虽然那个蠢货和我都不知道堂到哪裡去了,但毕竟一
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来,论辈份,还都是信字辈,正好路过南京,就帮帮他喽」。
霍秀秀「噗嗤」
一声笑道:「老周!你是说,你想帮你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堂弟捉鬼?就你
那身子板,我没听错吧?」。
老周摇手道:「自然不是我亲自出手,我手下有的是能人」。
霍秀秀打开电脑道:「什么能人?让我见见呀」。
老周道:「也无不可」。
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喝道:「进来——」。
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响起了敲门声。
老周道:「进来吧」。
霍秀秀道:「别——!让我穿件衣服」。
老周笑道:「不必——!这是我们国安新训练出来的贴身死士,往常就是性
交时,她们也在一边侍候,间许还口交助兴,这个还没出师,性交时还不能叫她
助兴,所以方纔我们性交时,就叫她在外面呆着了」。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条雪白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霍秀秀惊呼道:「好漂亮——」。
那条白色的身影,却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小美女,年纪只得十七、八岁,身材
修长,全身着纯白色的紧身皮衣,勒得胸乳怒突,脚上蹬着一双高跟纯白色的长
靴,面色冷豔,英姿飒爽,在老周面前「啪——」。
的行了一个军礼道:「媚狮兽报到!首长好」。
霍秀秀把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免得被外人看到私处,惊奇道:「老周!你
是说,你想叫这么一个小萝莉去捉鬼?」。
老周把手一抬,算是还了礼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小萝莉,就是一个营的野
战军,也决不是她的对手,除了她之外,我还叫了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由她们
两个去,周信明那个蠢货大厦里的鬼全得了账」。
霍秀秀三八的道:「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什么样?」。
老周贼笑道:「也是个小萝莉,现在正在省公安大学上学,名叫茅山舞,我
已经支会那边的政委,给她定个代号,叫做娇虎兽!正好和我的媚狮兽凑成一对
,嘿嘿——!上级的命令,想那个小妮子也会乖乖接受的」。
媚狮兽没有得到命令,不言不动叉腿负手立在边上,对于穿着淫荡性感的霍
秀秀和老周的言语,宛若未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
的不说,如臂挥使,指哪打哪,决不含煳。
老周道:「联繫到茅山舞了吗?」。
媚狮兽冷声道:「联繫到了!她正在安徽某处深山集训,两天后就能回到南
京,到南京后就去省公安厅诡桉组报到,然后和我一起去执行任务」。
老周将胖手指一弹道:「行了!你出去待命吧」。
「是——」。
媚狮兽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老周笑道:「不错吧?跟母狗一样的乖」。
霍秀秀笑道:「等吃过饭后,我们再来一次怎样?」。
老周叫道:「还来?我看还是算了」。
霍秀秀诡笑道:「老周呀!你太冷血了,两年才想起来操我一回呢,不多操
一次的话,怎么对得起日夜思念你的我!来嘛——!兴许能给你周家怀个娃儿呢?」。
老周苦着老脸道:「天呀!你的性慾太强了,那吃过饭后,我再试试?」。
霍秀秀一笑,合身倚到了他的身上,心中想的却是:不是你个老鬼位高权重
,就凭你那挫样,哪个女人肯和你上床,切——!赵无谋算是领教了霍飞燕的无
赖,又不好得罪她,连陪她玩了两天,又是熘旱冰又是跳老迪,搞得是筋疲力尽
,虽然一再向这个小妮子表示,自己已经达到三十四岁的「高龄」,但这个小妮
子说什么也不信,不唯如此,每顿饭还要赵无谋请客,吃完了饭后,还要看电影
,不玩到夜间十一、二点的决不肯回家。
赵无谋要不是看她实在太小,这样的整天腻在一起,早把她上掉了,无奈人家是良家的小妮子,又和齐生振、陆景松两家是世交,情面上还是有点抹不开,
但手指间的便宜还是没少沾。
被赵无谋沾了便宜的霍飞燕,就更缠着赵无谋了,反正赵无谋又不好和她翻
脸,而赵无谋明确的知道她是如假包换的老处,要是她不是老处的话还好,上了
就上了,顶多留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但是老处的话,上了之后,可能后果很严
重。
「热死了热死了」。
霍飞燕穿着只及臀瓣的小短裙,一袭掩胸的白色束胸,里面可能连乳罩也没
带,蹬着一双高跟镂花小皮靴,冲进了万达金街的一家「比萨」
饼店,长髮飞舞、奶香阵阵,绝世的萝莉脸配上魔鬼般的身材,引得店里店
外的男女,发出一片的暗讚。
赵无谋苦着个吊脸跟在后面道:「那个——!飞燕!我这年纪,不习惯吃这
种西餐的,吃来吃去,似是吃不饱一样,不如我们改吃龙虾吧?」。
「你个二货!我是北方人耶!吃不惯龙虾的,你要是不肯陪我的话,我就找
别人了」。
霍飞燕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边用雪白的小手,在粉妆玉琢的脸颊旁直
扇。
本来万达金街上的「比萨」
饼店都要排队等号的,但是赵无谋捨了一万块钱,弄了一张VIP金卡,就
随到随吃了,说实话,要是倒退十年,霍飞燕这个小三八,又野又辣又娇豔,还
真对赵无谋的胃口。
男服务生很羡慕的看了赵无谋一眼,满眼都是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
表情,几乎是带着醋意的道:「两位吃点什么?」。
赵无谋扭不过霍小萝莉,只得在她对面坐下道:「我乡下人,吃不惯这些洋
玩意!她点什么我吃什么」。
霍飞燕随手拿了菜单,熟练的点了几样东西道:「好啦——!快上,吃完了
之后,我们还要上去看电影」。
赵无谋嘻笑道:「有啤酒吗?」。
霍飞燕狐狸眉毛倒竖,娇声道:「不准喝酒」。
赵无谋涎着脸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霍飞燕道:「你喝了酒后,又会恬不知耻的在人家身上乱摸——」。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全向赵无谋投来了愤恨的目光。
赵无谋难受呀,守着这么个骚野的小浪货,却不好意吃下嘴,这滋味真是—
—!一言难尽呀,闻言咬牙道:「不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你奶子上面的吗?还叫我
捏乳头,怎么还怪我?哎呀——」。
霍飞燕狠狠的一脚,坚硬的小皮靴踢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下脚一点也不留
情,似把赵无谋踢死才趁心意。
赵无谋自然是疼得大叫,霍飞燕得意的翘起雪样的大腿,忽然赵无谋的眼珠
不动了,霍飞燕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不由大怒道:「大杆子!你吃着碗里的还看
着锅里的,不准看」。
玻璃门开处,进来了一男两女,男的赵无谋太认识了,正是鸿幸大厦的老闆
,外号唤作周扒皮周信明,两个女的,却是齐一色的小萝莉,一个浑身上下白裙
白靴,一个从头到脚一片豔黄,都是长眉凤目,身材修长,其姿色与霍飞燕相比
,是春兰秋菊,不相伯仲,各有各的好。
霍飞燕咬牙,去揪赵无谋的耳朵道:「赵大杆子,你敢不听话,还敢盯着人
家看?难道人家就不好看啦?」。
赵无谋一咧嘴道:「放手!霍小蹄子!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也不知道尊老
敬贤?那个老男人我原来认识的,真想不出来这个老色狼在哪儿拐带了这两个小
萝莉来,不行!我得管管,免得好好的鲜花,被猪拱了」。
男侍应生向赵无谋一撇嘴,那意思是:你这也是,好好的一朵鲜花,被你这
猪拱了。
霍飞燕咬着樱唇道:「现在想钱的小美女多得是呢?你不见网上的那些嫩模
,一个一个的脱得光熘熘的,争着抢着拼着找有钱的老男人睡觉呢?哪像我这么
纯情,只找你个没钱的小白脸」。
赵无谋实在不能把自己的形象和小白脸联繫到一起,就算是白脸的话,也不
是小白而是老白,向霍飞燕苦笑一下道:「早跟你说过了,老子已经三十四岁了
,你怎么就是不信哩!那个——!我去逗逗周扒皮,他还欠我和老齐一个月的工
资没给呢」。
霍飞燕翘着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哼道:「顺带泡泡人家带来的嫩妹妹,切—
—!祝你碰一鼻子的灰!滚吧」。
媚狮兽一撩眼皮,冷冷和对面的娇虎兽道:「山舞!过来一个小子!你来还
是我来?」。
娇虎兽茅山舞把绝美的柳眉一挑道:「看那个不长眼的小子撩哪个了?敢撩
我的话,打得他满地找牙」。
周扒皮周信明忙摇手道:「两位千万别动手,打坏了东西的话,我们是要赔
的」。
茅山舞把好看的凤眼一翻道:「要不是首长的命令,就你这人渣——?切—
—!滚一边凉快去!妖娆你看,这小子其实长得不赖耶!我们要不要手下留情?」。
赵无谋微笑道:「那个——!两位妹妹晚上好,我找周扒皮有点事」。
茅山舞一脸挑事的样子,媚狮兽马妖娆却是冷若冰霜,眼观鼻鼻观心,不为
所动,赵无谋忽然感觉到了巨大的无形压力,忙抬头向四周看了看,也不见有什
么高人,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下也没放在心上。
周信明早忘记赵无谋是哪个了,疑惑的道:「我不认识你!你别乱找叉子」。
赵无谋自修炼了龟甲上的法门,嗅觉、听觉、视觉都特别的好,扶着茅山舞
的椅子背,鼻子一吸,立即嗅到两股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以一条色狼的直觉判
断,冷得透入心肺的是那个穿白裙的萝莉,如浴春光叫人鸡巴挺起的,是这个穿
黄裙的萝莉。
大厅广众之下,赵无谋虽然好色,但也不能总盯着人家小美女粉白的大腿看
,忍着噁心看向周扒皮道:「我是赵无谋呀?你不记得了,年前我和老齐,替你
干了一个月的保安,你工资还没付我们呢」。
周信明没好气的道:「去去去!我有重要的事,没工夫答理你」。
赵无谋笑道:「你重要的事就是玩弄这两个小美女吧?嘿嘿——!在哪找的
嫩模?你这么大岁数了,消受得了吗?不如——!均一个给我如何」。
周扒皮忽然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赵无谋先是不解,跟着胁下一痛,气
血疯狂的翻腾,体内真气及时迴盪,身体晃了晃,脸色一变。
茅山舞抬起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也惊得呆看着他,左肘的肘尖,正凶狠的
抵在赵无谋的胁下,凭以往的经验,决没有人能在她瘁不及防的一肘之下,像个
没事人似的还站着。
马妖娆也惊得瞪着赵无谋,手中的刀叉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她和茅山舞比
试过,知道茅山舞的斤两,就是这一肘,看似简单,却是茅山的不世绝学,军中
警中能接下来的没有几个人,正常的情况应该是:赵无谋决无倖免倒飞出去,撞
倒一大片桌椅,然后狼狈不堪的在地上翻滚,洋相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