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夫人肩膀以示支持。
「唉,你俩不要在我面前晒恩爱好不好……」父亲引得在场人们大笑。
「哈哈哈哈……」
我看着堂内众人乐哄哄的,虽不甚理解,但心情愉快。
不过那天晚上,也不知几点了,反正睡到一半尿急想说去个厕所,怎料途经
大厅的时候,听到「啊……啊……」好像很痛苦,又好像是固意压抑的女性声音。
我好奇起来,透过月光打进屋内的光线,终於找到黑暗中,两具扭在一起蝓动的
身躯。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男女交这事,当下立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概很
想知道大人们把衣服都脱清光扭在一起做些什么,但又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
心跳得好厉害。
让我更害怕的是,虽然我一眼就认出那男性身躯正是我父亲,但那个女的我
可是从来没见过,当时好担心那个陌生女人,会对没有了衣服保护的父亲不利。
但看了一会,才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父亲好像占了上风,起码是暂时用
身体把那女的压住了。而那女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却又用喉头压低声线说,叫父
亲再大力一点整死她什么的,然后伊伊哦哦。
长大了之后当然是明白怎么一事,但当时看得太入迷,一不小心就碰到傢
俱,发出了不是很响但足够被父亲发现的声音。
「谁!」父亲一喝。
我立即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俯身冲房间,既轻又急地关上房门,上了床
才想起还没尿,但因为害怕被发现,结果只好把那顿尿忍了一个晚上。
怎料第二天在全家人吃过早餐之后,父亲把我叫到他书房去,我当时心里就
大叫不妙了。
谁知道进了书房后,父亲只是很平静又不失威严地问:「昨晚的事,你还没
跟其他人提起吧?」
「还没。」
「有跟你妈提起吗?」
「没有。」
「嗯。」父亲顿了顿
?¨?????
:「这事不要跟其他人说,特别是妈,我们男人的事,
女人不会懂。」
「嗯……」我当时也不敢探讨什么,由始至终只能表示『明白、知道、了解』
之类的。
「你也是男人,日后就会明白的了,只要得到了权力,身边的女人有时候是
你想推都推不掉的。」
『是我想推都推不掉的?』对於这句话,也许是让我心中产生了疑问,因此
产生了很深的印象。
「有时候也真羨慕你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骨架也壮,日后这方面也许比
我利害……」父亲好像还咕噜了些什么,然后便着我离去。
从此,我和父亲便有了共同的秘密,感觉比起我几个哥,和父亲的关系更加
亲近起来,让我乐了好一阵子。
再次见到穀少将及穀夫人是几个月后的事。
「大哥,我收到声音,有人想陷害我夫人,把她打成反政权份子……」穀少
将一面焦虑,和几个月前气定神闲的印象相比,判若两人。
父亲说了些什么,没说什么。
「果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以大哥在政治局的身份,你得帮帮我啊……」穀
少将欲哭无泪。
「穀,我也真的很想帮你,不过……说句老实话,现在上面的气氛诡异得
很,我也在被人造谣中,恐怕再过不多久,我也自身难补呀。」父亲一面为难,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家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大哥呀……」二人相拥。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次道别之后,再次与穀少将及夫人见面时,已是小开
她四姊嫁给当时──还不是我妻子的哥哥的婚宴上,一别二十年。
其间曾听到父亲跟友人感叹提起──
穀夫人后来生了个女的,却就在女儿几岁的时候成为阶下囚。不止,党内高
层更命令穀少将向夫人提出离婚,而穀夫人不想连累丈夫,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但穀少将一口
最新?
拒绝高层的命令,说就算成为下一个阶下囚,也不可置他妻子於不
顾之类的──让我父亲深深敬佩。
不久,我家亦成为政治权斗下的牺牲品,母亲更是选择了以自尽这种方式控
诉这个丑陋的人世。
也有人说母亲是被人害死,但以她不甘受辱的个性,也因为她不是别人,而
是我母亲吧──我宁愿相信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意愿。反正,即使是这样,也不会
减轻那些人造成悲剧的罪孽、千千万万家庭悲剧的罪孽,分别只是间接或直接罢
了。
我把小开还没出生前,我俩隔着她母亲肚皮的相遇,她父母二十年前的情景,
接下来俩家的巨变等等的人和事,所知的,尽可能说出。
不知什么时候,小开已经泪流满面。
她咬了一下牙:「吻我,补偿我……」
虽梨花带雨,却竟然还有力量,以命令的语气说出。
「补偿我出生在那个会斗争时期下,所受的苦。补偿我妈怀我时,那段受
苦的日子……你对我要像我爸对我妈一样,不离不弃,矢志不渝……」
???|?¨
「好好……」我把她抱在怀里,像要把她吃下似的吻她,又问:「可是,怎
样补偿你妈啦?」我还不太明白她意思。
「给我就可以,我是我妈的女儿,我幸福她也会感到幸福,我开心她也会感
到开心……所以,给我温暖,给我甜蜜,给我幸福……这样,我父母也会感到安
慰。」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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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地吻我,一边放肆地补充,但眼泪没有止住。
她的补充才让我明白──
她那令人不易理解的话,缘於她心里多么心爱自己的家人,特别是母亲。
「……」小小女子令我心生佩服。
正常来说,一个美女,而且像小开这样的小妖精,动要求你去亲她,不是
更应该高兴,更性致勃勃,更急不及待狼相毕现的吗?
可看着洒泪当前的她,我却不忍动手,只想好好保护。同时,我的泪水也不
知怎么事,想控也控制不住,如江水般涌出。
也许是感怀身世,又或许是同病相怜,俩家都是政权斗争下的牺牲品,我不
知道……
我俩一边放声痛哭,一边疯狂互亲、抚摸、为对方脱去束缚,同时把身体的
温暖及爱意传给对方──就像,希望在这冷酷的世界里,可以在对方身上找到一
丝安慰,藉着性欲,发泄出胸腹中的郁结及痛楚。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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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脱大半了,双手都放在她乳房上了,我还是无法完全硬起来;
硬起心来。
最后只剩以泪相抹。
那时──
我们都还很纯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