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
摇头道:「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
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
「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
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迷药,
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
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
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
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
「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
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
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
遇险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
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
「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
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
「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
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
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只是说:「也真
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
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
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
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
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
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
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
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
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
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
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我问到。
「啊?不要吧。」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让丁伯直到带我了寝室,心想
还是不要让丁伯为难,便拉着雪琳来到传达室门口。
此时的传达室门正是虚掩的,露出了一个缝隙。也许是职业的习惯,一种莫
名的好奇让哦我弯下身子顺着门缝往里面望了望,结果这一望不要紧,却看到了
一幅让我哑然失笑的景象。
此时的丁伯,就像一只狗一样蜷在靠里的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背对着门,不
断用粗糙的手,套弄着自己的下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
体在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抖动。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此时他的手上,有一间墨
绿色的女性内衣。
这内衣一看就是某个少女的贴身之物,此时却被这个老头用来不断摩擦着自
己的下体,画面是说不出的猥琐。就在此时,雪琳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我一
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解地也往里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拦她的
动作,却没来得及。
「啊」地一声,从房内和房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惊讶的雪琳,另外一声是达
到高潮的丁伯。雪琳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快走。」就拉着我一溜烟溜了
寝室。
到寝室,雪琳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黎欣欣外出为归,只有我两共
处一室。我默不作声地帮雪琳挪完了柜子,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没想到,这丁伯的作风如此的不检点,要不要跟学校举报一下他吧。」我
打破僵局道。
「还是别了吧,丁伯平时很恪守规矩,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况且他这也只是自渎,听说他光棍了多年,还是不要揭发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渎这个词。」我调笑着,从背后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红着脸说到:「都怪你呀,上次说我
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然后我正好,正好在同学那儿的一本讲这些事的手抄本
的书。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女生的世界中,也会讨论这些事情。于是又问到:「那
老婆,你还知道了什么?」
雪琳白了我一眼,说到:「呸,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你
可不能像丁伯那样做那些事情。」
看着雪琳娇羞的嗔怒,我心中一荡,来到她身边轻声说到:「那怎么可能,
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保持平静呢。」说着,拉起了雪琳的手,
放到我那早已经坚硬的胯下。